【作者有话说:看到明显错字不用捉虫!懂的人已经泪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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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将那个称呼喊出口的一瞬间, 薄年便羞地攥紧了男人胸口的衣服,试图用深呼吸来将脑袋里的热气给吐出去。
然而他没想到这个称呼对周迟旭的冲击会这么大,薄年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 原本看着还很受伤的男人便如同饿极了的猛兽般一口叼住了他的唇瓣, 舌尖长驱直入,凶狠又深入地亲他。
唇珠被大肆研磨舔咬,颜色鲜红欲滴,每舌忝一下, 薄年的后幺便跟着抖一下,眼角都溢出了几滴可怜兮兮地泪来。
男人一手按着他的后脑, 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扌莫到了薄年单薄的睡衣下,干燥的掌心上带着些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在少见阳光的细软幺支上肆意邮走嗳抚, 带起了一阵又一阵令人颤栗的痒意。
簌簌电流顺着闽敢的幺副一路传遍薄年全身, 薄年轻轻发着抖,想让他别摸了,可舌尖却被男人蔫坏地纠缠着、吮吸着, 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这一吻虽然凶, 却并未持续太久,周迟旭松开了青年已经殷红了的唇瓣, 双目发红,一下又一下地在薄年唇边印下细细密密的啄吻。
“年年…宝宝,老婆, 能不能再喊一遍?”
薄年浑身发软,眼角还挂着颗要落不落的泪珠, 红着脸口耑息着,再开口时, 声音似乎比刚刚还要小:“…老公。”
像被亲懵了的猫崽儿似的,说叫就叫。
好乖…
太乖了…
周迟旭眸光晦暗,指腹不停地揉搓着那泛着水光的诱人唇肉,忍不住再次吻了上去。
薄年刚刚没力气反抗,现在便更提不起劲儿了。
他被男人按在怀里,亲的乱七八糟,那个吻逐渐从唇上转移,吻过下巴、吻过修长脆弱的脖颈、吻过嶙峋白净的锁骨……
直到——
青年一惊,有些混沌的脑子短暂地清醒了一会儿,紧接着便震惊地低下了头。
周迟旭不知何时单膝跪在了他身前,掀开了那单薄的睡衣,两只大手恰着那细白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幺支,在薄年平坦的晓副上缓缓落下了一个虔诚的轻口勿。
“别…别亲了…”
这一幕的冲击对于薄年来说实在是有些大,他难为情地抬起手,想要横在周迟旭与自己之间。
男人自下而上看着薄年像是喝醉了般泛红的脸颊,又低头朝某各喂智看了一眼,低笑道:“宝宝,你……了。”
那个字念的模糊不清,可两人离的这样近,男人说话时,热气铺洒在晓覆闵感的皮肤上,激起了一连串的鸡皮疙瘩。
薄年“啊”了一声,仿佛蒙了一层雾的脑子终于后知后觉发现了自己参体尚的变化。
轰地一声,薄年像是整个人被丢进了沸水中的虾子,在这一瞬间从头红到了脚后跟。
他羞耻地蜷缩起脚趾,说话时语气中也不自觉带上了些无措:“我…我要走了…你先松开我。”
周迟旭并未松手,反而握紧了他的侧腰,柔声问道:“去哪儿?”
参体尚的辨化越来越明显,薄年晕乎乎的,试图将男人恰着他幺的手拿开:“去…去卫生间。”
周迟旭知道面前人的意思,薄年的升李问提需要解决,可他现在也如薄年一样,丈的厉骇,应的发腾。
于是男人十分热心肠地开口:“我帮你。”
薄年想要起身的动作顿了顿,懵道:“什么?…啊!”
失重感猛然升起,周迟旭在青年的惊呼声中将对方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往卧室走去。
被放到洗舆台上时,薄年还懵懵地没反应过来,他看着面前眸色深沉的男人,直觉告诉他接下来可能要发生些什么事来。
然而具体是什么事,是安全是危险,薄年混沌着的大脑暂时还反应不过来。
他迟钝地、慢慢地又问了一次:“你刚刚说,要帮什么…?我,我没有听懂。”
周迟旭勾唇笑了笑,低头在青年红润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守中冻坐游遗,不知是碰到了甚么,薄年猛地哆嗦了一下,紧接着便抬起了水雾朦胧的眼睛,讶异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我不是你老公吗?”
薄年听见了周迟旭在他耳边低声呢喃着。
“让老公帮帮你,好不好?”
薄年觉得周迟旭实在是太坏了。
明明动作强势地将他圈禁在这小小的洗舆台上,明明已经抓住了他,可嘴上却偏偏这么绅士,这么有礼地询问着。
从一开始,周迟旭就根本不打算放他走。
热意在这一小方天地之中流转不息,青年口耑着粗气,缓缓将脸埋进了男人胸口。
他的面颊很烫,没有说话。
像是默认了。
男人恰着他的妖,长而重地喟叹了一声。
浴室门应声而关。
没过多久,不知是谁打开了淋浴,浴室中响起了水声阵阵。
隐约间,似乎还能听见夹砸载其钟断断续续的、仿佛倍妻负狠了的可帘抽泣。
…
……
直播前才刚洗过澡的薄年被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从浴室抱出来时,身上的睡衣已经不见了踪影。
青年浑身无力,耳根羞红,窝在男人怀中一动不动,像个漂亮的娃娃似的,让穿衣便抬起手,让穿裤子就抬起腿。
在男人的伺候下,不消片刻便重新换上干爽的新睡衣。
将青年抱到了他常睡的那一侧,男人面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用被子将人裹成了蚕宝宝后才哑声道:“宝宝,我待会儿就出来,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薄年从被子里露出了一双像是刚刚哭过,微微发红的眼睛,猫儿似的应了一声,随后便看着男人戴着浴巾,抬脚重新回到了热气弥漫的浴室之中。
如果忽视男人厦半参那哪怕隔着层浴巾都相当夸张的糊度的话,那么此时的周迟旭看起来,倒真的像是单纯地去洗澡一般。
在床头一动不动地躺了一会儿后,薄年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红着脸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点开了自己和皮蛋solo粥的聊天记录。
在收藏当中,薄年找到了那个让他能跨进新世界大门的宝贵资料。
皮蛋solo粥喜欢给他分享一些或甜爽或虐心的小说,薄年偶尔无聊时会点开看看。
但同样的,皮蛋solo粥也会给他发一些标题为看不懂乱码的文包过来,并且告诉他这个很黄很暴力,让薄年自己谨慎观看。
薄年确实很谨慎,带着乱码的文包他从来没打开过。
皮蛋solo粥虽然喜欢和他讨论某某小说的剧情,但也知道薄年脸皮薄,所以哪怕偶尔会提到薄年和周迟旭doi不doi这件事,但却从未在“doi”这个动词上深入探讨过。
也就是说,薄年这个日常只知道打游戏看热血番到二十来岁才脱单的处男选手,至今还不太了解男人和男人之间做到最后一步究竟是怎样一个流程。
原本没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薄年应该短时间内不会想着要往这方面了解的。
如果他刚刚没被周迟旭刺激到的话。
从那一连串的乱码文包中,薄年挑了一个被皮蛋solo粥评价为写的最好看肉最香的那篇文,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点了进去。
刚点进去,一行写满了感叹号的标题便率先出现在了薄年面前。
【看前预警!!如果你是不小心点进来的,看到这里还有退出的机会!!
男男|高.h|年下伪.骨.科|强.制|小.黑.屋|内涵大量Dirty talk,雷者勿入!!】
薄年:“……”
这一看就知道里头的内容究竟有多劲爆。
薄年心跳的很快,往下滑了一页。
随着越来越多的内容在他跟前展现,薄年的耳根也跟着越来越红,直到看到了他想了解的那段文字后,青年才小声喘息着,动作极快地将文档点了出去。
他将手机锁了屏,眼神呆呆地、无神地仰面看着天花板,心口砰砰直跳。
男人和男人之间,居然是这样…
可是钠种弟芳,那么霞窄脆若,怎么可能…
最重要的是,周迟旭他有多夸张,薄年刚刚在浴室时已经被迫感受过了。
壹支守都有些扌爪不过来,更别说……
呜呜。
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薄年蜷缩在黑暗中,只是稍微脑补一下那种场景,便感觉自己快碎了。
周迟旭忘剩的遇望和他本人的名字一样,非常的持续、持久,薄年都累的抽抽了,这人把他抱出来后,又神采奕奕地鼎蛰浴巾回了浴室。
这会儿还不知道又要在里面呆上多久。
好恐怖的精力。
薄年曾经在社交平台上刷到过,歌手为了live时能稳定发挥,对体力和肺活量的锻炼非常严格…
比起自己白净瘦弱的身材,周迟旭上身肌肉爆发力十足,穿上衣服时不显什么,脱掉衣服后,垒块分明的肌肉出现在薄年眼前,每块肌肉所蕴含的力量,哪怕隔着满浴室的雾气,薄年都能感受得到。
所以周迟旭的劲儿才那么大,被禁锢在洗舆台上时,任凭薄年怎么挣扎也逃不开。
每次接吻时间无论有多久,周迟旭也都游刃有余,从来不会像他一样喘不上气。
更重要的是,薄年只是一个喜欢躺在家里打游戏的死宅,要体力没体力,要耐力没耐力,亲一会儿嘴就脑子缺氧,唯一的优点是柔韧性还不错。
可柔韧性好又有什么用呢?
呜呜叹了口气,感受着身体刚发泄完的疲惫以及对自己屁股的心疼,薄年躺着躺着便有些昏昏欲睡了。
他窝在那儿,耳边是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意识随着水声的大小而逐渐模糊,连周迟旭什么时候出来的都不知道。
男人带着一身水汽,出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直奔薄年床前,将差点便要去夜会周公的青年从被子裹成的蚕蛹中挖了出来,
看着人疲惫困倦的面容,周迟旭心中爱意涌动,克制不住地低下头,想要去亲那张红润的唇瓣。
然而还没亲到,便被一只柔软的手给挡住了。
他的唇最终印在了青年的手心上。
薄年半眯着眼睛,看着周迟旭一副迫不及待要一亲芳泽的样子,表情有些嫌弃:“你不许亲我。”
男人闷笑了一声,声音还带着一丝发泄过后的沙哑:“我已经漱过口了。”
薄年摇头:“那也不行。”
“怎么这样。”周迟旭幽幽叹了口气:“你自己的东西还嫌弃。”
薄年“哼”了一声,语气像在撒娇:“我困了,你别吵我…”
“亲一口再睡吧。”男人移开了横在唇前的那只手,语气很是可怜:“你不能用完了就扔,请我老婆无偿归还我一个亲亲。”
薄年有点气又有点羞:“我…我又没有让你,是,是你自己非要…”
周迟旭抬手,撇开了青年脸颊前的碎发,声线低沉:“可是宝宝你明明很舒服,虽然你嘴上不说,但我知道,你其实心里也是喜欢的吧…”
薄年呼吸一顿,也不知是不是心里话被说中了,默不作声地往后退了退,又立刻被男人搂着腰拖了回来。
不等他出声,周迟旭的双唇便覆了上来。
果然如周迟旭所说,他已经漱过口了,接吻时薄年闻到了一股清甜的葡萄酒香,不知是不是这个味道的原因,没过一会儿他便被亲的晕乎乎的,湿软的舌尖纠缠,熟悉的热意再次涌动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周迟旭不知亲了他多久,薄年被放开时,又是一副泪眼朦胧的样子,绵软的手不停地推着面前侵略性十足的男人。
“困,不亲了…不亲了…”
“好,不亲了。”克制在青年发顶落下一个轻吻,周迟旭柔声道:“宝宝晚安,做个好梦。”
薄年已经累的闭上了眼睛,却还记得回应他的问安:“哥哥晚安…”
没过一会儿,青年的呼吸声逐渐变得清浅了起来,已然已经睡着了。
男人蹲在床边,盯着那张漂亮张扬的看了不知多久,才缓缓起身,轻手轻脚地关了灯,从另一边上了床。
周迟旭还没准备睡觉,他打开工作机,陈天泽早在三个小时之前就把自己知道的槐辛所有资料汇集成了一个文档发了过来。
将那个主播进入鱼尾TV后的所有经历看了一遍,最终,周迟旭将视线停在了其中一条老房管对槐辛的评价上。
房管CC:[槐辛性格还可以,对官方这里派来的房管都还挺尊重的,逢年过节偶尔还会给我们发红包。就是感觉他的技术有点忽高忽低,有时候2400分的局都能打,有时候去星耀炸鱼都能翻车,不是很稳定的样子,这种情况我已经观察过挺多次的了,不过没看出具体哪里不对,可能是状态不好吧?]
目光放在这条评价上放了一会儿,忽地,今夜直播间里的那几条弹幕内容突兀地出现在了周迟旭脑海当中——
[虽然但是,我感觉槐辛直有时候直播的技术和他D站发的秀操作视频的技术,差距有点大…]
[这是可以说的吗,不过我也有这种感觉]
将这个文档转发给了何澍,周迟旭截下了那条评价,将“忽高忽低”四个字重点标了红:[去查一下]
大半夜的,顶级社畜也依旧秒回:[好的周总]
处理完这件事,周迟旭才慢慢躺了下来,抬起手,将青年柔软的身躯揽进了怀里,低叹了口气。
他大学时只要一有空便会挂在薄年的直播间,听对方絮絮叨叨的碎碎念,以此度过了很长一段思念成狂的时光。
可决定参加《盛夏歌谣祭》后,每天都时间被压缩、压缩、不断地压缩,能够观看直播的时间便大幅度减少了。
若是周迟旭早些知道槐辛的所作所为,这人现在应该已经从鱼尾TV里除名了。
不过现在想想,除名还是有些太便宜他了。
声名狼藉,与这种在意名次地位和人气的人才最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