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霖去厨房里找到蜜罐,边远奕跟着他来到,站在他身后,倚着门边,看陈慕霖给他斟水搅蜜。
柔顺的黑发下面是一套浅灰丝质睡衣,设计简约贵气,仅仅袖口处有几串品牌的字母袖标,从背后看起来十分居家,妥帖,再往上望,细白后颈随着低头的动作往前直挺,睡衣领口柔软宽松,后面的腺体被完全暴露出来。
薄薄白净的皮肉斑驳又布满痕迹。
全都是他弄的。
连空气中百合的信息素味道经年后也染上了淡淡的散不下去的沉木香味。隐晦地证明着他们两人的纠缠不清。
陈慕霖这辈子都要和他锁在一起,往后也都要和他一起相伴一辈子。
“喏。”陈慕霖递给他。
边远奕伸手接过温热的水杯,和陈慕霖的手短暂接触了一瞬。
喉结上下滚动,边远奕几口喝完,把杯子洗完放好,就出去找陈慕霖。
一出门就看到在客厅沙发那边弯腰帮那几个没手尾的小孩收拾玩具。就几件玩具,陈慕霖也是顺眼看见想着反正要上楼顺手拿的。
边远奕跟在陈慕霖后面上楼,看陈慕霖去儿童房放好了玩具,又跟着回房。
陈慕霖对边远奕这个喝醉酒跟着自己的事情视若未睹。
边远奕回到家里不见到陈慕霖第一件事就是问延禧、延蕤爸爸呢,他们不知道就去陈慕霖可能出现的地方大概看一下。
以前怀延禧的时候就是这样了,边远奕回家进门第一件事就是看看陈慕霖在不在客厅,不在就去找陈慕霖,几年下来,陈慕霖也不是傻子,可能刚开始还察觉不到,后来毕竟和人共处一檐之下,怎么可能一点都感觉不到,何况陈慕霖心思敏锐。
现在可能喝醉酒了,十分明显,陈慕霖想他现在真的有些在意自己的吧。
陈慕霖回卧室,边远奕去房间里的浴室里洗澡。
陈慕霖回房打开空气加湿器,机器缓缓运作,空气变得湿润,陈慕霖又去衣柜里拿出今天晒好的床单准备换一下。
换好床被枕头,陈慕霖把刚才和换洗床单一起拿出来的吸水毯子放到一侧,他感觉今天晚上会用到。
他喝了酒。
而且一回来看他的眼神就不对劲。
陈慕霖平躺在床上,脸颊也有些轻微泛红,下体已经犹如熟妇一般,悄悄分泌方便纳入的滑液。
陈慕霖抿抿唇,微微拢了拢被子下的两腿,尽力忽视下体的湿润。
开门声响起,陈慕霖的耳朵轻微翕动了一下,眼珠也平静地望向边远奕。
做过的,视线一接触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边远奕头发湿润着,还在往下滴水,边走时随便擦了擦,把头发都撸上去,光洁的额头完全露出,鼻梁高挺,眉眼清晰如墨。
也不吹干,手臂一扯,把陈慕霖的连人带被子扯过来。
压着身子,唇对唇,舌对舌呷呢又黏腻地亲。
陈慕霖沉默地和他接吻,偶尔有几滴水珠滴落在床单上和陈慕霖的脸上,凉凉地。
湿着头发睡觉不好,很容易头痛。
陈慕霖轻轻推了推他,边远奕伏在他身上起来幽幽地望着他。
“你先去吹头发好不好?”
“你又喝酒了,很容易头痛的。”
语气带着松松软软的温柔,又是关心他,边远奕对这样的话向来很受用,嘬了一口陈慕霖的脸颊肉,起身去到旁边的壁篮里拿风筒吹。
陈慕霖一直看着他,感觉还没够三分钟,人又重新走过来沉沉压在自己身上。
睡裤连里裤一起剥落,白皙的大腿中间是肥软紧实的屁股,多年的床事让他的穴口旁的臀肉都呈现微微发黑的颜色,被慢慢打开,露出里面暗红的穴口。
边远奕摸着湿滑穴边缓缓推了三根手指进去。
用手开了开路,边远奕扶着如孩臂般粗的肉具从湿腻的臀间挤进去,掰开两瓣格外肥软的臀瓣,抵着熟红的穴口插了进去。
被扩张过没有以前那股咬人劲,但还是紧。
边远奕覆在他身上,看他湿润的眼睛,被上了这么多次还是常常流眼泪,眼珠泡在水里一样,又可怜又纯,边远奕一边亲他,手伸进他的睡衣里,抓着他的乳房揉。
生了三个孩子,胸臀都早就不像以前哪幅平坦的beta身材,激素的一次次催熟发育、积累脂肪,无论身体哪处都变得比以前更加肥白绵软。
好像生完延蕤以后,他就开始要穿上遮挡胸脯的衣物,从那以后,他们的衣柜、房间里也频繁出现他的胸衣。
皮肤白很容易起色,鼓起的乳肉被边远奕搓得发粉。
只不过可能天生缺陷不足,即便生了三个小孩,陈慕霖的胸脯依旧达不到哺乳的程度,挺立着鸽乳,凸起暗红的乳头缀在胸上。
生延叙时倒是涨过几口初乳,浅黄,奶腥味很重,那时紫红的乳头发硬甬肿,陈慕霖痛得睡不着觉,流着泪撩起衣服,边远奕给他嘬通,也还是疼,事后陈慕霖捂着胸口忍着痛哭,边远奕静默地看着、抱着他,起身喂了他一片止疼药。
哺乳喂养对母体终究是一种负担,让他生那几个小孩,他那时又瘦,身体也不好,畏冷又挑食,边远奕有时都怕他身体撑不住。
现在过了两年,倒是好了一些。
虽然还是瘦,但现在乌发黑眼,白肤粉唇的,不像二十七的,像十七的,让边远奕感觉好了一些。
钱养人,没人比边远奕更懂这句话。以前好吃好喝供着,都过得好好地,最初他敢这么做就是因为真不信陈慕霖会因为他强迫而憔悴,抑郁。
毕竟他既有孩子又有钱。
而且边远奕特意安排的营养师,到现在还在家里替他们母子几人搭配膳食,每月一次的家庭医生上门检查,甚至孕晚期时候一周三次检查。
边远奕也注意盯着陈慕霖住用吃食,料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只要没有哪些扰心的事打搅到他,陈慕霖惜命又仁慈,都会慢慢适应的。
一寸寸地没入,边远奕触到了一个椭圆形的肉环,这处边远奕进入过没有千次也有百次,自然知道是什么。
手指松开乳肉,含住陈慕霖的一边乳房,舌头沿着乳头一下下打圈,咬着乳肉吮吸。
胸脯算是身上陈慕霖最敏感的地方,陈慕霖紧紧环着边远奕的脖颈,和他身体紧密贴合,白腹收紧,下面双腿也夹紧他的腰间。
边远奕下半身对着陈慕霖的腔口一下又一下夯。
“呃——啊——”
“嗯——”陈慕霖耐不住发出长长的闷喘。内里肉壁控制不住地紧紧挤着粗壮的硬物,早被肏熟练的腔口也自发地慢慢张开。
陈慕霖可以感受到身体里的腔口在被慢慢顶开,撑圆,直到卡着中间最粗硕的茎柱,全入了,饱满圆润的龟头在他的腔壁上轻微弹动。
太紧张或者身体太刺激了,都会很痛的,这么多年陈慕霖早已有作为承受方的经验,轻轻地呼气,两腿再往外伸一些,腹部连带着阴道都慢慢舒张,让下面吃得不这么紧。
否则睡醒以后身体深处的宫口和穴道都会又酸又麻,严重时还会酸涌劲过个好几天。
现在倒还好,射精的时候会弹得更快更烈,一股股的精水直接喷在陈慕霖的腔壁上,成结的时候,大到无法忽视的结死死卡在腔口,整个宫腔都被精液撑着,酥麻涨痛。
不过撑过第一次的成结就好受多了。
陈慕霖尽力地舒张下体,边远奕则咬着他的嘴唇,亲他的脸,下体动作越来越激烈。
不知道过了多久,夜凉安静到连根落针都听得到。
“唔——-唔——-”陈慕霖无意识地闷哭,虚虚地抻扶身上男人的肩背,失神地望着摇晃的天花板,白面团一样的腹部一下一下的痉挛抽搐。
陈慕霖下体的阴道被塞得满满当当,他有些受不了,可双腿又被肏的接不了地,无力地垂晃着,根本哪里都逃不了,只能挨肏。
应该准备到成结了,陈慕霖发臆地想,他感觉过了好久。
上半身被边远奕半托起来,陈慕霖温顺地侧过颈子,边远奕埋首,尖牙对准他斑驳的腺体,刺入。
腺体上一点血液都没有,咬过这么多次,边远奕也早熟练标记。
结卡在腔口,一股股精液喷到陈慕霖的身体最深处,被锁住的精液鼓鼓涨涨地撑满壶嘴,熟悉地酸软无力的感觉一阵阵涌上来,陈慕霖低眉顺目侧着头,和身上对自己做着野兽一样的事的男人像是交颈缠绵的鸳鸯。
男人全身压在他身上,尖牙和性器都留在他的肉里,陈慕霖畏痛,轻轻地喘气,也不敢动弹。
陈慕霖臀部下的床单有些湿了,大部分还堵在腔口和穴道里面。
结还没有消,陈慕霖捋一捋湿润的眼睛,忍着后颈伤口的麻胀,偏过头,原本做完标记舔亲他脖颈的边远奕停下了动作,望着他,指了指旁边。
“把吸水垫铺到下面。”
“不然整理起来好麻烦。”
陈慕霖想结束完就立马睡觉,而不是等边远奕换好床单,或者深夜、凌晨冒着被人看见的风险被抱去其他房间。
边远奕闻言伸手从一旁把吸水垫拿过来,抱起陈慕霖,连接处还卡着,伴随着动作,有些拉扯到内里的位置,陈慕霖不适,颦着眉颤颤巍巍依偎在他身上,手臂紧紧圈着有力的脖颈。
等铺好,边远奕又把人抱回床上面,压在身下,噙着陈慕霖湿红的唇舌舔咬,陈慕霖呜呜呜地受着,时不时也舔一舔入侵进来的唇舌。
结消以后,边远奕抽出肉具,白浊紧随其后从烂熟的肉口底流出来,很快蜿蜒犹如一条白色的小溪。
陈慕霖一副被他肏烂肏熟的模样实在勾人,边远奕目光暗沉地视奸他,下腹充血很快竖起一杆硬棍,修长指腹轻轻勾着穴边流出的白精,推回里面,掰开两股,抵着绵绵软软的屁股入底。
早已没有以前那么生涩,钳人般紧,挨过这么多年奸淫,更何况刚才才被狠狠鞭笞过一次,此刻松松软软地吸吮着边远奕的硬物,和刚才的紧致别有不同。
是被他肏熟的证明,边远奕重新伏在他身上,继续吃他忍着叫床声的嘴唇,卷着他的舌头,捅他的下体。
边远奕自己都不可否认在床上对他一直很有感觉。
无论怎么肏都肏不腻。
陈慕霖生来就是克他的吧,无论信息素还是这个人边远奕都越来越喜欢。
他安静不笑的时候好看。
他在书房伏案学习的时候好看,嘴唇总是轻轻抿着。
和他们的孩子说话的时候总是一副脾气好好的模样好看。
他笑起来眼睛弯弯地,黑眼珠有点狡黠又很亮。
他在庭院里懒懒地晒太阳,看见下班回来的自己会遥遥和他对视,就算不对他笑,暖阳打在他的发丝上,泛着金色的润泽,都像是等着他回家的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