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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捐个图书馆

少爷要我三年抱俩[穿书] 中意意 5775 2024-01-11 09:33:18

当宋五爷牵着温拾下车时, 马成旺准备好的客套话差点没能讲出来,他还以为那外来的港资得是金发碧眼的白种人,毕竟港湾那地方才回来多久, 再往前倒个几十年, 不都是被外国人蛮横霸占的地界吗?

没想到不是老外就算了,看着还挺年轻, 不比自己儿子大多少些, 这可真担得上一句青年才俊,人中龙凤。

马成旺忙伸出手去,想拉住这位大财神, “宋总您好,真是久仰大名啊!我是桃花镇的镇长, 马成旺。从前就听我省里的老师说, 你们是京市的五好企业!真是感谢你们愿意为桃花镇的发展做出贡献呐!这条公路,可是我们桃花镇未来发展的大事业!”

宋庭玉礼节性虚虚一握,没吭声。

虽然修建公路这件事是板上钉钉的, 但宋庭玉都还没主动开口,这马镇长未免太心急讨要了。

阿四适时道:“镇长,这大太阳地下面站着不太好吧,我们不如先进去谈?”

“对对对!进来谈,进来谈。”马成旺侧身,引着宋庭玉往里走,极亲近地挨近, 都快把原本站在宋五爷身边的温拾挤后面去了。

往后退了退的小温和阿四肩并肩,阿四立马一声叫唤:“哎呦!温少, 您怎么到这儿了!?别让五爷等您啊!”

“温少?”只当清秀模样的温拾是个秘书助理的马成旺右眼皮一跳,脚步停下, “这位是贵公司的?”哪位啊?没听说这还有个姓温的啊!

“我们温总。”阿四补充道:“马镇长,您不知道,不是我们温总,这条公路恐怕都没得谈啊!”

“哎呦哎呦,原来是温总啊,久仰大名,久仰大名,您快也请。”一听到‘公路’两个字,马成旺立马谄媚地旁边让了让,将原本的位置留了回来。

莫名其妙就成了‘总’的温拾有些堂皇,他就是跟上来见个世面,看看这一条公路的公益捐赠是个什么样的风光,在人堆儿里安分守己当宋庭玉的跟班儿,可没想过荣升温总。

他们这一停下,温拾自然而然又成为了吸引目光的发光体,四面八方打量和好奇的视线,好似要将他淹没,“我、我……”

宋庭玉轻咳一声,望向局促温拾的眼睛里有几分安抚,“温总,快来吧南风知我意,别让大家干站着。”

人在外面,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温拾在外,身份都是阿四给吹、宋庭玉给捧的。

办公室里,马光宗不情不愿端着白茶缸,耷拉着一张脸跟王秘书一起沏茶迎客。他在家都没做过这种端茶倒水伺候人的事情,现在好了,不知道从哪来的铜臭商人也要叫他来倒水。

马光宗自以为看透了桃花镇的发展,他觉得就是再给桃花镇一百年,也不一定能碰倒京市的脚后跟儿,就这垃圾地方,能有什么有钱的营生?得是什么没远见的土老帽,才能看上这块儿破地,还要往这里投钱,那不就是肉包子打狗吗?愚蠢。

将第一遍茶水泼出去的王秘书闻到茶叶味儿,夸道:“这还真是块好茶,味道不错!”

“那还用说,这可是南边顶级的好茶叶!”这块茶饼是马光宗跟着那几个公子哥到南边玩的时候买回来的,那地界都是茶商,连大街上都有卖散茶的,就这一块茶饼,花了他整整五百块呢!

当时马光宗也就是打肿脸充胖子,装作自己也懂点茶的样子,见那几个公子哥都掏钱买了茶叶,说是回去给各自长辈带的礼物,他只得咬咬牙掏出大半年的生活费,买了一块用油纸包着的茶饼。

这玩意拿回来,马光宗也舍不得喝,也不会喝,最终揣回来给了马成旺,就这一件事,被马成旺夸了大半年孝顺儿子,直到他一挂挂了六门课,就落到了现在这步田地。

没想到马成旺也没喝,反倒今天才翻出来招待人,说不准那些土老帽更没喝过这样的茶饼。

隔着一扇木门,就能听到外面一帮人的杂乱脚步声,其间还掺杂这马成旺介绍桃花镇未来发展的声音,虽然眼下桃花镇还是老样子,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支柱产业,但只要这条水泥路浇好,有什么事不好说?

吱嘎——门一打开,马成旺先一步进来,“来来来,几位请,都坐都坐……”

办公室不大,连会客的地都只有一对儿组合沙发,双人外加一个单人的,纯木质,应当也是镇政府的老员工,原本出场自带的木漆都被蹭花了,是饱经风霜的斑驳样子。

这位置,毋庸置疑,是给宋庭玉和温拾坐的,阿四站着就好,而马成旺也毫不犹豫把自己屁股放到了单人的沙发上,“快,光宗,快给宋总和温总上茶。”

端着托盘的马光宗自打温拾进来后,就跟见鬼了似的,浑身汗毛炸起,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温拾兴许不认识马光宗,因为在一中时,马光宗就是个小流氓,天天逃课,在整个高三最差的班级,三年来出现在学校的时间能凑够一个学年的就算不错了。

但这温拾可不一样,他自打高中入学,就一直是尖子班的学生,次次月考开大会的时候,都要上台领奖状的人物。

叫马光宗记住温拾长相的,却不是那一次次领奖台上的表扬,而是他从学校拿到温拾的学籍和录取证书那天,大摇大摆准备回家时,恰巧在校门口遇到过温拾。

那时候温拾还留着遮住眼睛的刘海,身材干瘪又瘦小,穿的破破烂烂打上补丁校服,站在一中门卫室,殷切询问里面有没有自己的录取证书。

“师傅,我叫温拾,真的没有寄给温拾的信吗?”

收发室的老师傅将手边的信件当着温拾的面翻了一遍,“学生,都跟你说没有了,要我说啊,你也别天天来这里问了,真要有录取通知书,老师一准联系你家里叫你来拿!”

温拾没答应,“那我明天再来。”

而马光宗拎着包经过时,目不斜视,他早就知晓这温拾家里没人了,就是个孤儿,老家还是桃花镇上最穷的村里的,能兴起什么波澜?

果不其然,到了暑假末,马光宗整理起去京市念大学的行李时,就听到了关于温拾高考落榜,一蹶不振,似乎回到老家种地的消息。

盗用温拾学籍的马光宗自始至终都没有过愧疚之心,他更不为自己的行径感到可耻,他也就是想上个大学而已,到底也是凭着自家的本事上了学,还没像温拾一样日日夜夜熬枯身体白痴似费劲的傻学。

更何况,对于温拾那种没爹没妈手上还没钱的人,他哪里去得起京市?又哪里能负担地起京市的消费水准?

马光宗觉得,温拾就该从哪来回哪去,老家种地,是他的宿命,这在泥地里干活比读书适合他。

他更加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和回到老家种田的温拾见面了,毕竟他的人生是往上走的,而温拾的人生,也就那副田地了。

可不过一年,这重新出现的温拾就好似换了一个人一般,衣着光鲜,模样清俊,整个人就跟浴火重生似的改头换面。浑身掉价打着补丁的破烂衣裳不见了,垂到眼皮的刘海也消失了,眼里的沉郁和怯懦也无影无踪,要不是那眉眼鼻梁没有多大的改变,马光宗真的不敢认。

在京市生活将近一年,各大商场马光宗也都去过,那商场里贵的令人咂舌的外国牌子他也能叫出些名字,这温拾身上的衬衣和格子马甲,腿上的西裤,脚上锃亮的牛津鞋,无一不是一件顶他一年生活费的东西,就连常混在一起的公子哥,也不一定能穿起这一整身来。

难不成温家村的地里是有金子吗?

这温拾到底是回老家种田了,还是回老家淘金了?

“光宗!你干嘛呢?快倒茶啊!”马成旺蹙眉,不知道儿子在傻愣着什么。

“哦,哦!好。”马光宗忙去端托盘上备好的茶缸,就是那热茶倒进去的太早,白瓷的杯身都已经被热度浸透,烫的他一个激灵,手一抖,直接将茶缸连同热茶都泼了出来,噼里啪啦碎了一地,砸在他那双新买的运动鞋上,印上了歪歪扭扭的褐色印记。

“哎呦!”离得最近的马成旺最先遭殃,被热茶浇了半条腿,“混账!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快把这地上收拾了,重新出去倒一壶茶进来!”

马光宗忙不迭收起地上的瓷片逃了出去。

这一出洋相闹得,马成旺的老脸都该丢光了,他一边拍自己湿淋淋的裤子,一边向宋庭玉他们解释:“这是我儿子,是个大学生,就是不听话,上大学都不好好读,我就叫他来给我打几天下手,再叫回去上学。”

马成旺故意强调了‘大学生’,因为在桃花镇,能考上个大学那都是顶天的本事了。

而坐在沙发上的宋五爷是海外留学的硕士,温拾则出生于本科录取率将近一半的时代,他们都不觉得大学生是什么稀罕事。

只有阿四听出了这老头语气中的炫耀,“原来是大学生啊,怪不得连个茶杯都拿不住,手不稳啊。”

“啊?啊——这小子从小就手笨啊!”马成旺擦擦额角的汗,“不过好在眼下上的大学不错,读完书出来,说不定能留在京市工作。”

“他上的是哪所大学?”宋庭玉突然开腔。

“京市大学。”马成旺嘴角的笑都要咧到太阳穴去了,对宋庭玉这样的外乡人,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平时他都不好向同乡的人炫耀自己儿子上了顶尖的大学,只能模糊说在京市读书,这威力可比不得京市大学来的震撼人。

“京市大学?这可是好学校。”宋庭玉颔首,心上却起了疑,毕竟刚刚那小子看举止,就不是个聪明的,简直比周斯年还不像是能考上京市大学的模样,“令郎多大了?二十?”

“今年刚十九,还没到二十。”

“那就是去年的高考生?”

“对。”马成旺点点头。

闷头听着的温拾忍不住看向提起儿子便忍不住眉飞色舞的马成旺,问:“去年桃花镇参加高考还考上京市大学的,好像只有一个吧?”那个人,应该是原主吧?

“哎,是,只有一个,不止如此,我们整个镇上,十多年也才出过三个这样的!”马成旺腆着脸道。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温拾还能忍着不泼马成旺一脸热茶,纯粹因为刚刚那茶都碎在了地上,没落到他手边。

怎么会有这样厚颜无耻的人?做了小偷的事,却真把偷来的东西理直气壮当成了自己的,明目张胆掏出来炫耀。

要是不知情的,说不定还真要觉得这马镇长教子有方家风优良,竟然能教出来上京市大学的高材生好儿子。

温拾气的胸膛起伏,但失去接近理智前,他还是看了眼宋庭玉,怕这一闹起来,就保不住宋庭玉想谈的生意了。

五爷只是抬手帮温拾顺了顺背,“想说什么,就说。”

“这是要说什么呐?”

“马镇长,据我所知,去年考上京市大学的学生叫温拾,而不姓马,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您儿子是顶替了别人的资格上的大学?”温拾不知道如何拐弯抹角,直接单刀直入,不留情面。

马成旺脑袋轰的一声,活像是有人在他耳边丢了一个马蜂窝,浑身上下的血都凝固了。

他当初做这件事的时候,就没有顾虑那样多,因为小地方做这种事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光他知道的,好几个村子里干部的孩子都是这样顶上的大学,他们那样都成,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不成?

更何况,选人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温拾已经是无亲无故,只要把学校这条线切断,他兴许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能上的了京市大学。

只是马成旺千算万算,他都算不到,在原身死去后,穿到他身上的温拾重新活下来的会有这样的际遇,会阴差阳错到了京市,阴差阳错进到京市大学逛一逛,得知自己同名同姓‘温才子’是顶替原主上大学的小偷这一真相。

“不是,温总,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那要不要去教育局查一查去年的高考成绩,再去京市大学要一份录取名录看看,那上面到底是温拾的名字,还是马光宗的名字?您身为一镇之长,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温拾攥紧了拳头,掌心里都是冷汗,是愤怒的,也是恐惧的,他明明在理直气壮的控诉,却也害怕这控诉之后,他再也做不了别的。

这马成旺是镇长,温拾却只是一个普通小老百姓,若不是沾了宋庭玉的光,恐怕这个罪魁祸首,温拾都根本见不到。

马成旺左右看看,办公室的门紧闭着,但这样吵下去,定然会叫外面的人听见动静,无论如何,他以权谋私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官场的同僚知道。

他索性‘噗通’一下子跪倒在了温拾眼前,双手合十,老泪纵横,“我不知道您是从哪听来这事儿的,我承认,我这儿子上大学,确实有水分,但是,绝对不是私自顶替人家的学历!我们是商量过的,他把这学籍卖给我们,我们给了钱,他本身家里就穷,又没什么亲人,吃口饭都困难,读书?他哪里有心思去读书啊?”

“谈好了价钱,那钱呢?”平日里,这样一个老伯跪在自己面前,温拾不知道会多惶恐,但现在,他只觉得这人真是面目可憎的超乎想象,怎么会铁证如山在前,还要自圆其说地扯谎,“我怎么一分都没看见?”

“啊?”马成旺抬头,不可置信地盯着温拾,这比电影还要传奇的场景,马成旺就是做梦也不会梦到。

“我姓温,单名一个拾。你们偷走的,是我的成绩,如果不是我幸运到了京市,又走到了这里,我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温家村,更不会知道我原本应该是个大学生!”温拾说到最后,鼻头有些发酸,连带话音都要劈叉,这委屈的心境简直像是吃了满腹的柠檬般叫人难以解脱。

就这样毁了别人人生的人,竟然还能好好当镇长,还能嬉皮笑脸地继续生活,就好像根本没有一丝愧疚一样理直气壮!

温拾眼泪几乎就要掉下来,但在这样的人面前哭,实在是太掉价了,于是他憋死了一口气,连耳朵都气的通红。

宋庭玉注意到温拾的憋闷,知道不能再继续留下去,“马镇长,我想修路的事,就不用再说了,你在任期间,这条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点头修到桃花镇上。如果你在省城的那位老师问下来,希望你能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如实告诉他,我出于是忧心您的人品和德行做出的决定。”

“顶替学籍的事,在我们来之前,京市大学已经知晓,令郎不必再回去了。”

“该讨要的公道我们都会讨要,无论是报警还是起诉,都希望你们能够奉陪到底。”

宋庭玉拍拍温拾的肩,轻声道:“先跟阿四出去,到车里等我,好吗?”

宋庭玉把温拾想说的都讲了,狠狠出了一口气的温拾点头,跟着阿四拉开门,站在门外端着新拿来茶杯的王秘书与屋里的人四目相对,而后看向他那正跪在地上的顶头上级,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该听的,不该听的,他全都听到了。

而跟他一起回来的马光宗,已经丢人地跑出镇政府的办公大楼,不知所踪了。

跪在地上的马成旺不知道自己还能做出怎样的反应才能把这件事周全的圆起来,木愣地僵在原地,他跪的膝盖发痛,遍体生寒,这才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明明他做这件事时,已经是顾虑诸多,万事俱备。可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怎么好像要毁掉他一连串的心血,毁掉他好不容易走到如今的一切?

大门未关,门口的秘书也跑了。

宋庭玉站起身,撩起西装下摆,平光镜后的眼睛升起说不出的凶意,矜贵清冷的模样荡然无存,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戾气嚣张的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他拍拍跪在地上马成旺的肩膀,手上的力道十足,将马成旺拍的身形歪了一歪。

“我劝你不要想跑,离开桃花镇解决不了问题,最好配合调查,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记得,以后少走夜路。”

当天下午,提心吊胆藏在办公室不敢出去也没脸出去的马成旺四处打电话求爷爷告奶奶找寻解决的办法,只是还没等他找到门路,就接到了省城老师打来的电话。

那劈头盖脸的训斥和言语中的无力回天,简直叫马成旺都想要去跳楼了,“老师!这件事明明那么多人做,怎么能因为这一件事,就把我一撸到底?”

“做了这样的丢人事你还觉得自己很委屈了?!你都被纪检点名了!有人把你的举报信送到上面去了!这么快就已经找到我头上了!你给我丢了多大的人知道吗?!”省城的官被纪检点名时,还以为桃花镇出了什么瞒报的大事,没想到,是这样的‘以权谋私’,这样从处罚明显是连上面都被打点过了,马成旺这次得罪的人,实在是连他也怵,“你就收拾收拾东西,等待检查吧!真查下来,你和你儿子,少说要进去蹲一阵子,做好准备吧。”

“不行啊老师!怎么能把我和我儿子抓进去啊!我们去给他们赔礼道歉不行吗?叫他重新回去上学不行吗?!”马成旺还在祈求,可对面已经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将他彻底打进了绝望的牢笼。

马成旺失魂落魄地游神,桌面上的座机又凄厉地叫起来,是他妻子打来的电话,马成旺有气无力接通:“喂?”

妻子在话筒那边哭天抢地,“成旺啊!你在哪呢?!快来镇医院啊!咱儿子下午摔沟里了,断了条腿啊!我可怜的儿啊——”

——

宋庭玉和温拾回了家,温拾的状态却还不是很好,钻进屋就不出来了。

宋大小姐从双胞胎那里听了这件事,又从弟弟那里知道了后续的发展,立马给自己老公打了电话,叫周正去仔细查一查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平时买包包卖珠宝都靠不上的老公,关键时候总要发挥点用处才是。

周正也怕宋庭玉搅进这样的事里,再做出什么疯事,当即答应了。

于是不到下午,宋念琴就收到了回信,“那镇长是别想做了,要报警还是要告,咱家都走到底,指定叫他们父子俩,在牢里过个新年。”

“至于温拾重新去读书的事情,我听斯言说是不容易,要是他真想去,就联系一下京市大学的副校长,捐一个图书馆给他们,看看他们要是不要。”

宋念琴给出的方法简单粗暴,宋庭玉也是这样想的。

他回了房,给温拾端了块厨房新做的布丁,然后将捐图书馆的打算一讲。

吃到甜食心情舒缓下来的温拾差点被呛到嗓子眼儿,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你说捐什么?图书馆?”

“嗯。”宋庭玉点头,认真的神情分毫不像是在开玩笑。

高低那条水泥路暂且不用捐了,给京市大学捐一个图书馆,轻而易举,要是不够,再捐一个教学楼也不是不可以。

温拾放下手里的布丁,盯着宋五爷诚恳道:“我再参加一次高考,也不是什么难事,你别冲动。”

冲动消费不可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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