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收藏后,可收藏每本书籍,个人中心收藏里查看

第61章 为什么要瞒着我

少爷要我三年抱俩[穿书] 中意意 5732 2024-01-11 09:33:18

面对面在司仪的撺掇下说出‘我愿意’, 闪亮亮的戒指套到指根,宋庭玉克制地在温拾额前落下一吻,这在镁光灯下供众人观赏的结婚仪式才终于结束。

这次温拾没有太紧张, 因为灯光全在台上, 照的他眼冒白光,连看向宋庭玉的时候眼前都还有光晕的重影, 台下那些黑黢黢的人头, 他更加看不清了,看不清就可以当做不存在,这比上台前宋知画告诉他‘如果紧张就把台下的人都当成大头菜’要好用的多。

唯一叫他下台之后心还在怦怦跳的, 或许是额前那个干燥又轻柔的吻。

司仪是热场子的能手,两个男人的婚礼也能带动台下的起哄氛围, 有人喊‘亲一个’就有人喊‘亲两个’。

原本该碰嘴唇的, 温拾也做好了准备,结婚都有这样的环节,这也不是第一次亲了, 他并没有那样抗拒,反而捏了捏宋庭玉的手,示意如端方君子般的宋五爷凑近一点。

收到暗示的五爷果然福至心灵地挨近,温拾满意弯起眼,准备迎男而上。

下一瞬,宋庭玉脖颈间打出温莎结花样的领带凑近了,麻酥酥轻飘飘的吻落在温拾的额头, 轻如蝴蝶振翅,一秒腾空。

温拾下了台, 还有点没回过神。

心底里空落落的,这种感觉, 像是期待已久的下午茶没有他最喜欢的小蛋糕。

台下的宋知画相机快摁冒火星子,对这婚礼竟然没造就出什么终极浪漫名场面表示不满,“什么嘛,这亲的太不激烈了!就该抱住我小嫂嫂的腰吻上去!我哥是不是不行!”

在旁边的陈周明一个劲叫她小点声,这要是叫庭玉哥哥听到了,他俩都得玩完。

其实年轻人大多是如宋知画一般的心情,热闹的婚礼参加多了,这样保守的还有点不适应。只是人到中年的宋念琴和周正却觉得宋庭玉做的相当体面,毕竟在场还有上年纪受不了刺激的阿公阿嫲,如齐乐的爷爷,耳背又老花,两位新郎下台了,老人家还抓着孙子的手问:“刚刚宋家小子亲的那到底是姑娘还是小子啊!”

新郎官退场,场内的宾客就可以动筷子吃吃喝喝了,有人借着席间谈生意谈合作,也有人带着自家小辈游走在各个圆桌前见‘长辈’。

从中寻到好处的人们,也不像刚入场时,对这桩男人们的婚礼感到新奇和诧异了,毕竟比他们厉害比他们牛的,或是如他们一般厉害一般牛的人都好端端坐在这里不愿意开罪宋家呢,他们有什么可置喙的。

于是,换了礼服又马不停蹄被推出来敬酒的温拾得到了一众长辈的夸奖,什么看着就和宋五爷登对的很,从面相上就这么相配,一定能恩爱百年。

端起周斯言递来的葡萄汁,温拾极有礼貌对着祝福他们的秃头啤酒肚中年男人说了句:“谢谢叔叔。”

当初在宋念琴的介绍下,温拾看过这人的简介,记得他是搞粮油生意的,现在已经是人到中年,家中的儿子都快跟宋五爷一般大了,叫声叔叔也不为过。

刚说完百年好合的秃头老总闻言哈哈大笑,“叔叔?庭玉啊,你这新郎官给你降辈了,我还占你点便宜。”

“叫哥就好了。”宋庭玉单手揽住温拾的肩膀,同样举起红酒,对着桌上的人举杯,而后一口饮下。

叫错人的温拾也忙跟上宋五爷脚步,一仰脖喝了个干净,葡萄汁酸酸甜甜的,味道不差。

饶过这桌的间隙,宋庭玉才垂头到温拾耳边解释:“这边都是生意上的朋友。”是同辈。

生意场上论资排辈,没有谁是论年纪叫人的,只要有能耐,跟年纪到阿公地步的人称兄道弟也不是不可能。

温拾受教了,“那你的亲戚呢?”

“他们就更不需要了。”宋庭玉这婚事没来多少港湾的长辈,大多是同辈的表亲和堂亲做代表来参加,他们还得叫宋庭玉一声兄长或五爷。

于是需要温拾点头哈腰的人,压根不存在。

这一个宴会厅多都是上流人物,有分寸有礼貌,接下来的敬酒都顺利至极,没出现什么刁难人的存在。

就是这宴会厅实在是大,绕了一大圈下来,温拾感觉自己喝了满肚子果汁和苏打水,等到宋家人那桌的时候,已经有些想上厕所了,可偏偏宋礼书的未婚夫来了,只得停下继续应酬。

这位平日在部队极忙的准二姐夫还穿着军装,看着是个沉稳老练的人,也见过一些惊涛骇浪,可偏偏对上宋庭玉和温拾这一对男新人,憋了半天也没说出句完整的话。

不能接受这种新事物的还是大有人在。

宋礼书面露尴尬,在桌下用小高跟狠狠踩了未婚夫的脚,她来时的叮嘱这男人显然都忘光了,“他这人嘴笨人生,只是还不熟悉,以后让他多来家里坐坐。”

温拾点头,跟着宋庭玉一起礼貌地叫了二姐夫。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开始没出现的宋观棋也到场了,正坐在宋知画身边,用一种情绪复杂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亲弟弟,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反正她说不出什么好听话,这大喜日子,还是不给人添堵了。

到休息室温拾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卫生间,这一路上他憋的快成了小太监,腿肚子直颤。

从卫生间出来的温拾有种劫后余生的放松。

宋庭玉在沙发上坐着,宋武站在他跟前,两人似乎在说什么正事,看到温拾出来,齐齐停了下来。

“你们有事要谈吗?”要不他出去?

宋庭玉抬手让宋武出去,“已经谈完了,你饿了吗?可以叫他们送餐上来。”

新郎官是很难吃上自己的席,不过也不至于饿肚子。

“吃完休息一会,最后送客的时候我们再下去。”

温拾上场前胡吃海塞不少点心,摇头,“我不饿,但你是不是一直没吃东西?”宋庭玉好像除了那些水和果汁,还一口食物都没吃过。

“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吧?”现在其他人都在下面,连化妆师和摄像都走了,没人照顾这俩新郎官,都得自食其力。

宋庭玉原本想说不吃,不饿,但温拾的关心实在是太难得,于是五爷很给面子道:“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我自己去,我认识路,不远。”温拾听温浪提了一嘴,后厨就在他们这层楼,“你好好休息。”

同为新郎,但宋庭玉明显比他忙,估计到现在屁股都还没坐热呢。

不等五爷再说什么,温拾先一步踏出了休息室,小步子迈的很快,生怕宋庭玉追上来。

楼下的温浪记挂着温拾,一桌席面上也没有他认识的人,席间聊起的话题都是什么时候将孩子送到国外、最近又在海外买了块地皮、生意上的事赔了十几万都是小钱这叫试错……等等温浪压根插不上话,也觉得是天方夜谭的聊天内容。

于是匆匆忙忙填饱肚子,温浪就准备上楼去找他哥了。

没成想刚走出宴会厅,他撞上了姗姗来迟的柳泉和温广原。

柳泉那老爷车子真是年代久远的老古董,路上坏了胎,虽然有备用的,但是温广原和他为了换车胎也是耽误了不少时间,还弄的一身狼狈。

温广原那从镇子上花了整整四十块买的整身西服加皮鞋,全是灰扑扑的土印子,方才他们要进这酒店大门时,还没来得及拿出请柬就差点让门童撵出去,毕竟他们这两位客人样子实在和这高端的酒店格格不入。

温广原急匆匆想往宴会厅里进,却没见到温拾的影子,门口收礼金的小辈也都去吃东西休息了,正巧没人招待这两位。

柳泉还好,他是从京市调出去的,这种场合里有不少他的同僚,柳泉一进去,就被从前的同学认出来叫走了,他身上担着任务,也没办法顾及和自己一道来的温广原。

形单影只的温广原就有些尴尬了,站在门口像个木桩子似的,要不是温浪一眼认出这张脸,叫了他一声,他估计得在这门口站到上菜的服务员给他撵出去。

“牛柱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温浪!你怎么在这里!”

两个人一打照面,是异口同声。

温浪好笑道:“这是我哥的婚礼,我不在这里在哪里?我还当咱们村里没人过来参加呢,原来你来了,你是代表乡亲们来的吗?”

他还说这婚宴上没见到一个温家村的人,整个婚宴现场,除了温浪是温拾这边的亲戚,就连温成头都没出现。

不过想起自己父亲从前对待温拾的态度和言辞,温浪也没好意思提这件事,温浪自己也从心底讨厌温成头,温拾没有因为温成头对他恨屋及乌,已经是好心眼了。

“我,我不是——”温广原哪能代表温家村的乡亲们,他爹倒是能,手里也有请柬,但他爹跟柳泉是一条心,不乐意叫宋庭玉他们开发矿场,知道温拾是和矿场背后的投资人结婚这件事后,老头连这婚宴都不肯来参加。

甚至温广原都是瞒着家里过来的,要是被他爹知道,他也没有好果子吃。

不过,他就是挨荆条抽也要见温拾,“我是来见你哥的,你哥呢?我怎么没看到他?”

宴会厅很大,只不过温拾在温广原眼里一向是会发光的,人再多,温广原都能把温拾从人堆里一秒挑出来。

但他站在这里看了五分钟,也没看到温拾的影子。

“我哥不在这,他和我嫂子敬完酒就上楼了,你要是想见他,得去楼上。”

“你叫那个男人嫂子?”温广原粗黑的剑眉抖了抖,听不惯这亲近的称呼。

“是啊,”温浪点头,“我哥也是男人啊,我总不能叫姐夫吧,各论各的。”宋家那些人,不也叫他哥嫂子?

温广原抿唇,这淳朴汉子的不快相当明显,那黑俊的脸庞生出几分别样的情愫,不忿和嫉妒不安叫他脖颈上的青筋都在鼓动。

温浪问:“牛柱哥,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不会还没放下吧?我哥已经结婚了,你和他没可能了,你要是这样的表情,我没办法带你去见我哥,我嫂子也在呢。”

这温广原要是上去了,说不定要打起来,毕竟他那嫂子看着也不是什么善茬,是好喝醋的那一款,两个醋缸遇到一起一定是硬碰硬的结局。

温广原被温浪一口一个嫂子激出几分脾气,他气温浪作为温拾的弟弟,竟然就这样看着温拾走进火坑,“温浪,你就这样让你哥跟他走了?你不知道你哥不情愿,和他根本没有感情吗?你哥压根不愿意在这里生活,他和我说过,只要还完钱就会走!”

压根什么都不知道的温浪一脸懵,“什么?什么不情愿,还什么钱,你在说什么?我哥和我嫂子怎么了?”

“温拾没有和你讲吗?”温广原一怔,心底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触。

这件事温拾连温浪都没有告诉,却事无巨细讲给了他,这是不是代表,温拾对自己是特殊的?

“我要见你哥,”温牛柱从那并不合身甚至有点紧绷的西装内兜里掏出一个纸包,“我是来给他送钱的,我想把你哥带回去。”

那纸包有点厚度,边角露出的颜色证明这些都是簇新的大钞。

“这么多钱你是从哪来的?”

“做了点农用机械的小生意。”温广原将这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纳闷不已的温浪,“就是这样——总之,温浪,我现在也能让你哥过上好日子,也是我和他先相说的,那人,才是后来的,他才不是你嫂子。”

“我爹,做了这种事?”温浪两眼发直,他现在重点不在这温广原也要当他的嫂子,而在他爹竟然对温拾做了那种事,还说了那些难听的话,“他怎么能这么做——”

温浪的心突突直跳,麦色的脸庞有些发白,连手都在抖,尤其想到温拾费劲找到他,还对他这样好,那愧疚感更如山呼海啸一般淹没了他。

“总之,先把你哥带回去才是正事!”

温浪捂住肚子,他气的小腹疼,但仍站直了身子,挡在温广原面前,怒目而视,“不,我哥当初和你相说的时候,也没答应你们家吧?我哥为了钱和宋庭玉在一起,你现在是想再用钱把我哥逼到你家去吗?”

“我没有!我就是希望他能还上这笔钱,我到时候不会要他还钱的——”

“我哥的脾气你不知道吗?!”温浪气急,怒火高涨,“说得好听,你不要他还他就不还了?!你这是看人下菜碟!捡他心软好欺负!”

分明什么都知道,在这里装什么救人于水火的大英雄,明明都是一窝黄鼠狼。

村长家更叫温浪来气,什么叫吃了他们家两篮子鸡蛋,就是默许婚事,温拾再嘴馋也不会为了两篮子鸡蛋跟了温牛柱!

温广原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他有些发愣,他明明没有像温浪说的那样想过,但是温浪说的话,竟然让他一点辩驳都讲不出来,就好像,他其实心底也早隐藏了这样的念头一般。

这汉子低头,“那这钱给你,你当做是你的给你哥,你放心,我说不往回要就是不往回要,浪子,咱们自小长大的,哥说的话,你得信。”

“我今天来这里,一是为了给这钱,二是想见他一面,看看他过得好不好。”温广原有些艰涩开口:“我是真心喜欢你哥,不过,我不着急,我也不逼他,我可以等,等你们回村子,我还上你们家给他劈柴挑水去,他上次来想吃我家种的葡萄,这些日子过来,那葡萄该熟了,你们回去,我给送家去,都好吃的,没打过药……”

“我这不是逼他选我,我就是想对他好,我慢慢追他,你看这样成吗?”温广原的眼神小心翼翼,温浪的难听话憋在肚子里,讲不出来了,但,“这钱我不要,我哥的事,我给他筹钱,你拿回去。”

欠别人终归是欠。

但温浪不是别人,说起来这个事,也该叫温浪来赎罪。

“至于让你见我哥,我得先上去问他想不想见你,你在这里等一会吧。”

温拾给宋五爷端了满满当当两个碟子,有肉有菜还有小蛋糕,“你快吃,要是不够,我再去给你拿。”

“好。”宋庭玉慢条斯理举起筷子,他其实真不太饿。

专注做一件事的时候人的神经一般是紧绷的,因此身体上的很多感觉都会弱化,今天宋五爷全神贯注在结婚这件事上,忙的脚不沾地,也一点不困不饿,精神的很,现在去参加铁人三项都绰绰有余。

但这些东西都是温拾辛苦拿回来的,于是宋庭玉便举筷斯文地往嘴里送,他吃相好但速度不慢,很快就吃空了一碟子。

这还是温拾第一次投喂他人,体验新奇,他还是头次感觉到看着别人吃东西也能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

这种满足感不亚于他吃了满肚子喜欢的奶油蛋糕。

休息室很安静,五爷吃东西没声音,温拾支着下巴笑眯眯看他吃,也专注地一言不发。

这美好的气氛,直到温浪推门进来才被打破。

他脸上的愤愤不平很明显,还捂着肚子,于是温拾落在宋五爷吃播上的注意力立马被弟弟吸引过去了。

天了,不会是遇上薛仲棠了吧?不会被渣攻弄的动了胎气吧?

“浪子,你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温拾站过去,却被温浪一把抓住了胳膊,“哥,我有事和你说,让他出去。”

这里这个丝毫不礼貌的‘他’,指的肯定是坐在沙发上用餐的宋庭玉,因为这屋子里压根就没有第三个人。

可自打宋五爷当着温浪的面说了他爱温拾,温浪就一直很有礼貌地叫他‘嫂子’,这还是第一次,用硬邦邦的代词。

“有什么事,我不能听吗?”宋庭玉放下筷子,看着这一脸要找茬的小舅子,好脾气地询问。

“你想听?那好啊,正好我也想问问你,你和我哥到底是什么关系?”温浪像母鸡似的,把睁圆眼的温拾一把捞到背后,隔绝了他和宋庭玉沟通的视线,“你口口声声说你喜欢我哥才要和他在一起,那我哥跟你结婚,是因为他喜欢你吗?是他自己愿意的吗?”

听到这话,温拾心底猛地一突,“浪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哥,你到现在还要瞒着我吗?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你还把我当成兄弟吗?这样的事情你都不告诉我!你分明是因为砸了他的车,欠了他的债才留下和他结婚的!”温浪转头对温拾声声质问,“还是因为我爹!你这样做,让我怎么还有脸见你?”

温拾慌的手足无措,因为温浪的眼睛红了,平时总挂着笑容,遇到什么挫折都没红过眼的温浪气成了这样,他这弟弟大约对他是真的很失望。

这下好了,把温浪弄的动了胎气的人,竟然是他。

“我、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是因为他是你爸爸——”温拾愧疚到结巴,他是不想因为这件事叫温浪夹在他们之间为难。

“就是因为你这样心软,才让那些人都欺负你!是我爹又怎么了?你明明该告诉我的!”温浪气出了哭腔。

他害怕,因为知道了温拾也是叫温成头逼走的,跟他娘一样。

如果这次参加完婚礼,他离开了,温拾在这里又是举目无亲的状态,他又能依靠谁?

“哥,和我走。这钱我给你掏,我们这就走,随便找个地方,反正我们有手有脚,到哪里都不会饿肚子,我养你。”

一直默不作声的宋庭玉听到温浪要带走温拾这才站起来,“温浪,你先冷静一点。”

“滚蛋,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从前不知道讨好小舅子的宋五爷,头一次被人当面骂滚蛋。

只不过这种时候,要是真因为这一句‘滚蛋’就不说话了,那他老公可能就要被小舅子带跑了。

“温浪,这件事没有告诉你是我的不对。留下来配合我结婚,是我恳求温拾的,他心软才答应,为了不让我家人生疑,合同的事情只有我和他知道,所以你不要埋怨他没有告诉你。而我和温拾不像你说的那样全无感情,我在追求他,在等待他的同意。”宋庭玉道。

“你这顺序是不是颠倒了,哪有人先结婚再追求的!再说,我哥根本不可能喜欢你!他只喜欢女人!”

被弟弟拉着手腕的温拾尴尬道:“浪子,我好像……”

这些天温拾已经逐渐意识到了,他似乎好像可能也不是那么绝对直,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可能,对同性产生点不可言说冲动的。

若非如此,他压根不会天天早上做那种梦。

“哥?”温浪蹙眉盯着欲言又止的温拾,“你要说什么?”

“我要说,我好像,不是只喜欢女生。”硬着头皮讲完这句话,温拾的脸红成了大番茄,恨不得在地毯上扒出条缝爬进去藏起来。

当初,他怎么信誓旦旦跟宋庭玉讲自己没想过和男人在一起,现如今,这脸拍的就有多疼。

而站在小舅子对面的宋五爷如果不是因为当下的气氛实在太过严峻,兴许就要弯起唇角了。

“什、什么?”温浪结巴了,“什么叫你不只喜欢女生啊?”

但温拾就跟缩进壳里的蜗牛似的,一句话也不想讲,拒绝和外界沟通。

宋庭玉知道是因为自己,主动道:“我先出去,你们兄弟慢慢谈。”

他相信,温拾能把这件事好好解决的。

目录
目录
设置
阅读设置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反馈
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