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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 白云上 5656 2023-12-11 10:39:56

没有肉吃?

那简直是太恐怖了。

滚滚蛋蛋瞪大了眼,方子晨道:“不信?不信你们去问你爹爹,不过你爹爹小时候不胖,虎头虎脑的,然后就被虎妖抓去了,你爹爹跟人住了大半年,就成变成了母老虎,如今你们爹爹一发飙,就问你们怕不怕?”

“怕。”滚滚蛋蛋说。

“所以你们,啊,我操啊······”方子晨话都没说完,猛然跳了起来,赵哥儿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身后,手里还拿着一根绣花针。

“谁是母老虎?”

方子晨后背被扎了一下,赵哥儿下手不重,也不怎么痛,就跟蚂蚁咬一样,他忙不迭送:“我是,我是。”

赵哥儿恨恨瞪了他一眼。

这人教育儿子就教育儿子,可却偏要胡说八道,实在可恶。

“今晚不给你炒酸笋吃了。”赵哥儿闷闷的说。

这怎么行。

方子晨凑过来,亲了亲他:“别这样啊我亲爱的赵锅锅,有什么事情都是好商量的嘛!”

赵哥儿锤了他一下笑起来:“下次不许说我是母老虎。”

“我不说你就不是了?”

“······你今儿还想不想吃酸笋啊!”

方子晨不敢再说话了,虽然唐阿叔也会炒,可是他手艺没有赵哥儿的好,之前更是炒都没炒过这种腌菜,上次他从缸里挖了点酸笋出来,也没洗,直接下锅炒了,结果吃起来是酸得要掉牙。

乖仔去挖了蚯蚓回来,晚上吃了饭,歇了一会后又开始练起长枪来,自觉得很。

长枪很难操作,一些跳跃和空中旋转的动作,让练枪的整个难度都提了起来。

一回马枪,乖仔就练了三来月了,这会儿拿着方子晨特意给他做的木棍,把木棍绕着身体转来转去,整套动作的节奏非常快,刚开始不熟练,总是转着转着,那木棍就打到自个头上,让他额头肿了个大包,如今再耍,已经行云流水了。

方子晨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想练这个,后头一问,原来是见秦老将军耍过,他觉得很酷又很有型,回来就闹着方子晨教他,他觉得方子晨什么都会,可方子晨哪里会啊!就会一回马枪。

但他也要面子,对着儿砸炯炯的目光,他只能硬着头皮来了一下。

乖仔觉得方子晨耍起来比秦老将军耍的那些招式还要酷,于是就练得更起劲了。

方子晨是看得摇头晃脑,这死小子,为了耍酷也真是拼了小命的。

滚滚蛋蛋在旁边看着,时不时拍着手哇塞哇塞两声,相当的给哥哥捧场。

乖仔练完了,几父子每人一根木棍,开始在院子里玩了起来,方子晨演起了美猴王,滚滚蛋蛋是蟹兵蟹将,乖仔是海龙王,也不知道演的是哪一出,反正就是海龙王领着蟹兵蟹将想要擒下美猴王,乖仔还蹿去厨房拿锅盖当护盾,两个盘扣滚滚蛋蛋头上当头盔,几人又追又打,院子里咚咚当当的响,拆家一样,笑声传出老远。

“怪兽,看乖仔的奥特曼光波。”

“你个傻蛋,串台了,你现在是海龙王啊!”

“哦,对对对,方猴子看招。”

赵哥儿在一旁看的好笑。

方子晨没什么朋友,唯一好一点的也就黎艺盛,可两人是‘聚少离多’,赵哥儿先头还怕方子晨会寂寞难耐,后头看见他和乖仔玩得比跟黎艺盛玩时还要好,赵哥儿就知道自己是杞人忧天了。

这父子俩虽是差了一辈,可处起来,还是很合得来的,意外的有共同语言。

……

八月底,各厂都装好了货,陆续往安平县这边运了过来。

要装多少货,要带多少人,这些赵哥儿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几辆马车一起,红薯粉和泡面不重,为了多装些,那货儿垒得老高,外头盖了油布,也看不清里头是个啥。

“听说是泡面。”有人说。

“泡面?那是个啥?”但有面,那应该是吃的。

红薯粉他们懂,吃过,好吃得很,不过后头没卖了,说是要存货运到外头去。

泡面厂开在北方那边,厂房做的是极大,比造纸厂还要宽些,每天那糖,辣椒,大蒜,花椒是一车一车的往厂里运,天天的,那香味儿都飘得老大,十里开外的都能闻见,大家是好奇得不行,天天的跑厂房门口溜达,可厂房管得严,除了本场员工,闲杂人等均不得入内。

做吃食的,招的妇人夫郎便多了一些,也是签了契书,天天下工回去身上一身香,家里人定是耐不住好奇心想问,可一听自家闺女说不能说,说了要赔银子,还要坐牢,家里人顿时是不敢再问了。

后头中元节,厂里给工人们发了泡面,也不多,就每人两袋,大家几乎是一路捧着回去的,像拿着什么宝贝一样,珍贵得不得了。

自从家里的闺女去厂里干活了后,家里是好了些,当天一家子就去镇上买了肉,晚上见着闺女拿了东西回来,还挺高兴,见闺女在厨房忙活,饭都顾不上吃,她娘和几个兄嫂还进去想搭把手,可听闺女说是面饼,大家兴趣就去了一半。

他们这边,吃得最多的就是大饼子了,今天家里买了肉,大家对那什么面也不热衷了,回到堂屋刚要坐下,忽然就闻到了一股子味,香得很。

后头那泡面自是被抢了个干净,一家八九个人,两包分过去,也就每人几口,汤都不剩。

家家户户均是如此,村里全是泡面味。

隔天大家便都晓得了,扎堆闲聊,原来大少爷建的这个厂里头做的是泡面,可香可好吃了,我滴个乖乖,真是活了大半辈子了,头一次吃上这么好吃的东西。

不过可惜,大少爷说如今产的少,先不卖。

今年用了化肥,小麦产的也好,可泡面里头的红油得用牛油熬,北方这边牛少,不过方子晨下了令,如今家家户户都养了牛,年底估计就能大批量生产了。

北方那边人都懂,可南边这边的老百姓却是听都没听说话。

红薯粉也被运了过来,周哥儿亲自带队,造纸厂里的货也装好了。

最后一共是十六车货,还有三车专门坐人的,一共十九辆,二十个禁卫军,再加上各个厂的管事,一共九人。

出发当天,那队伍是浩浩荡荡,神龙见首不见尾。

涸洲的老百姓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啊!简直是壮阔得紧。

一路都有不少人驻足围观。

“方大人这是要去卖货了吗?”

“你这问的不是废话?”

“这么多车,应该也有红薯粉。”

“肯定有。”

“我就想不明白,那宣纸大人拿去外头卖,还能理解,因为我们涸洲没多少个读书人,可那红薯粉为什么也拿去呢?这边都不够卖。”

“是啊,上次我去安和村想再买些红薯粉,周管事说先不卖了,要留货运到外头去,我觉得要是放我们涸洲卖,一定也是能卖得完的。”

“大人一定是有他的考虑。”

“对对对。”

“这么多货,也不知道能不能卖得完。”

“吃的应该能,那红薯粉煮出来是真的好吃。”有人说:“不过那宣纸我看悬啊!我听着我家隔壁那书生说,那纸一刀就得去不少银子呢!光一本书就得去这个数。”

他举起两根手指,听着旁人惊诧的抽气声,才心满意足继续道:“听说造纸厂那边有六车货,这般多得卖到啥时候啊!”

“你这话说的没见识了,外头有钱人多着呢!能读得起书的,家里更是不差钱。”

“你说的好像真的是那么一回事儿,你去过?”

那人直接噎住了:“虽是没去过,可我混迹江湖三十多年,有什么事不懂?”

“他说的对,我们镇上有多少寡妇他都一清二楚,了如指掌,这是个厉害的。”

有人望去远去的车队满脸担忧:“陵河那边不太安全!大人带这么多货,会不会出事啊!”

“你这话小瞧大人了不是,蜀南那帮子土匪多嚣张啊!结果呢?我们大人一过去,直接被一锅端了,陵河那边就是小打小闹不成器,而且咱小少爷还跟着去了,他们要是敢跑出来劫财,小少爷可是能一棍子一个,他们就那么几个人,怕是都不够小少爷打呢!”

“说的是,不过那帮土匪也就是拦些商户要些过路费,没像着蜀南那帮子,劫财又劫色,丧尽天良,今年那边也用了化肥,家里好起来了,听说那些个土匪都没再出来了。”

都是穷得没法子才不得已做了那土匪的行当,但也不是各个都如蜀南那帮子土匪一样,也正如此,方子晨才没带兵过去,不然要是像蜀南那帮土匪一样,这会早被方子晨盘了。

涸洲这边所有官道几乎都修了水泥路,一路平坦得很,因为要去上阳那边,路途远,一来一回,估计要三个来月,公务方面,方子晨全交托给同知了,让他先盯着。

涸洲如今是不比以前,这会儿是一副全新的面貌,土匪不敢猖獗,乡绅大户不敢造次,管理起来也是容易,大事儿先压着等他回来,只几个月,同知觉得自己还是能应付得过来的。

不过:“大人,擅自离开任地,这传出去会不会出事?”

方子晨是牛逼哄哄:“能出什么事?皇上可是我兄弟。”他拍拍同知的肩膀:“放心,我上头有人。”

同知:“······”

先头回京的禁卫军已经回来了,禁卫军是皇上的人,方子晨贪污的事儿禁卫军一定是上报给了皇上,不过人如今回来了,而大人脑袋还没搬家,没准大人真的不是在吹。

同知是立刻拍起了马屁,最后信誓旦旦,说大人,您安心的走吧!我肯定给您把涸洲管理好。

方子晨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可也没察觉出哪里不对劲,想到要去赚大银子了,他高兴得脑子都要糊涂了,当下也没有多想。

这会儿出了安平县,一路往南边走。

赵哥儿跟着他骑了半天马,因为热,又被方子晨逗得面红耳赤,最后抿着嘴回马车和周哥儿唠嗑去了。

溜溜也来了,跟着乖仔策马跑在前头,夏天本就热,骑马吹着风最是凉快不过了。

滚滚蛋蛋也想去,但赵哥儿没给,怕他们从马上摔下来,这会儿两个小家伙闷闷不乐,包子都不高兴吃了。

周哥儿最稀罕他俩,见不得他两不高兴,掏了糖出来哄,滚滚爬到他怀里,可怜兮兮的:“周叔叔,滚滚想骑马马。”

周哥儿捏他小肥脸,感觉软呼呼的,让他颇有些爱不释手:“可周叔叔也不会呀,怎么办呢?”

滚滚还没说话,方子晨在马车外头叫他们:“滚蛋,你们要不要出来玩?”

滚滚蛋蛋眼睛嗖的一下就亮了:“要要要,父亲抱。”

赵哥儿掀开车帘,不放心的叮嘱:“注意着些,别让孩子摔着了。”

方子晨挑起眉斜了他一眼:“孩子交给我你还不放心?”

赵哥儿笑起来,指指前头:“你忘了你大儿子那两颗门牙是怎么没的了?”

方子晨:“······”

你赢了,他无言以对。

方子晨把他们的扭扭车也带来了,这会儿用绳子绑了起来让马拉着,两个小家伙坐在上头,不用蹬,扭扭车自己就动了起来,开车一样,黑旋风还在一旁跟着跑,可把滚滚蛋蛋高兴坏了。

没一会呵呵呵的笑声就传了过来。

周哥哥撩开帘子看了一下,方子晨坐在马上,背影坚毅挺拔,时不时回头看一下两个孩子,满目温润柔情,整个人从头到脚仿佛都是精雕细琢,笑起来的样子耀眼极了。

周哥儿不由得就想到了还在小河村的时候,他去河边洗衣裳,不少姑娘哥儿都嘀咕着方子晨,言语之间满是爱慕,晓得他和赵哥儿好,见他来了便立即止了话,但到底是听了几耳朵。

村里姑娘喜欢他,镇上的也是如此。

刚中了童生,那镇上的老爷便带着闺女来祝贺,而后媒婆是接连不断的上门,虽然最后都被方子晨用扫帚追得满村窜,不过周哥儿觉得,那些姑娘,有些是看中他的童生的名,但更多的,恐怕是看中了他那张脸。

会读书,又顾家,对着孩子也好,还肯给夫郎洗脚,长得帅,干活还勤快,哪个姑娘看了不迷糊?

溜溜和乖仔不知嘀嘀咕咕了什么,他突然扭着头往后喊:“方叔叔,我有点饿了,想吃泡面,可不可以?”

他昨儿跟周哥儿押货过来,晚上乖仔就抱着方子晨的大腿,说他的小竹马来了,小朋友要学会分享,他想拿他最喜欢吃的东西来招待溜溜,行不行呢?

方子晨以为他要杀鸡,就随他去了,结果乖仔拿了十包泡面出来,又去后头鸡笼逮了一只鸡,赵哥儿说他去看看,然后这三人蹲厨房里大半个晚上不出来,溜溜也喜欢吃,这会儿对泡面是念念不忘。

可路上哪里有热水。

方子晨语气凉凉:“我看你是想吃木条。”

“方叔真讨厌。”溜溜也没生气,嘟囔完,又和乖仔赛马去了。

周哥儿无奈的笑了笑,方子晨不止是受姑娘哥儿们喜欢,连着孩子也喜欢。

他家那小子,可是张口方叔叔,闭口方叔叔。

要是方子晨对着溜溜客气,那溜溜可能都不会黏他,但他那种态度,显然是没把溜溜当外人的,小孩子看似什么都不懂,实则敏感得很,溜溜因此才特别的喜欢方子晨。

滚滚蛋蛋高兴得一直叫,乖仔和溜溜也策马回来了。

“锅锅,看,蛋蛋骑车车,好快哟!”

乖仔调转马头,在他旁边走:“好不好玩?”

“好玩。”

乖仔这会儿很有哥哥的风范:“抓紧方向盘,不然摔了牙齿要崩,知道吗?”

“嗯!蛋蛋知道滴。”

四个孩子,那一路都是叽叽喳喳,就没停过,不像是去卖货,倒像是去游玩的。

张帆原本还有些忐忑紧张,造纸厂开工至今,一张纸都没卖出去过,北方那边的先不说,粉厂和化肥厂比造纸厂建得晚,可这两厂已经有收益了,就造纸厂,没赚到半文钱不说,还一直的在倒贴。

要说先头,造纸厂和水泥厂都是难兄难弟,有个水泥厂陪着,张帆还没多少紧迫感,可如今南边这边的路都修了,老百姓晓得水泥的好,便也开始来问,说那水泥他们能不能也买些回去铺院子里?这样下雨天院子也不用泥泞不堪。

黎艺盛来信询问,方子晨说能,这水泥房不止能铺路,还能用来做房子。

村里人先头穷,一家子挤一起,卖粮得了银子,便想着先起一两间房来,给家里的汉子张罗媳妇儿,一听那水泥还能做房,那是立刻就去买了。

后头做起来,那是亮堂又干净,结结实实的,地上也铺了,怎么看怎么好,不像那泥土房,刚做的时候摸过去一手的尘,而且住的久了,还要开裂落灰。

这水泥房好。

村里起了第一间,大家来参观后,隔天就冲水泥厂那边买水泥去了。

这两月以来,水泥厂周边几个村,都建起了不少水泥房。

水泥厂如今是抛弃了造纸厂,自己赚钱去了。

张帆不由有些着急,他也没什么太大的目标,不求大富大贵,就想着一家人安安稳稳的,能吃饱穿暖,他爹爹和妻子在村里起了房子,如今已经住进去了,先头那事儿被捅出来,他媳妇自觉对不住他,心里愧疚,郁郁寡欢,被人说得厉害,连家门都不敢出,人是瞧着毫无生气,在蜀南那会儿,更是背着他轻过生。

不过这半年来,他发现他媳妇是开朗了好些,偶尔出去回来,还笑呵呵的,连带着两个孩子也有了改变,活泼开朗了。

他很满意如今的生活,可他也知道大人是个掉钱眼子里的,要是一直只出不进,或者卖得不好,大人不办厂了该怎么办?如此,他的金饭碗可就要丢了,全厂上百来人,估计也得回家种地去。

他先头就是做这一行的,接触得多,他和大人研究出来的纸,不是他吹,就那质量,随随便便一张拿到外头去,那都是‘力压群雄’的存在。

可惜大人一直没说卖,囤在仓库里,这会儿好不容易出货了,他把手头的活的全交给他爹,想着要亲自跟着看看,好让心头踏实些。

这会儿带了好几车纸,怕外头人不识货,张帆从早上出发到现在,神经一直紧绷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出货了,他该高兴,可他又不敢高兴,因为心里隐隐不安,这会儿听着几孩子那无忧无虑的笑声,心里莫名的平静了下来,撩开车帘看几个孩子玩。

路平坦,走的快,下午就到了安兴县。

看着大队车马过来,有人喊了。

“大人来了,大人来了。”

乖仔和溜溜一路冲在最前面,这会儿看见路边有些老百姓挑着担子搁在路中间,赶忙的停了马。

“老爷爷。”乖仔俯下/身,说:“不要走路中间,等会有马车过来,会很危险······”

“不走不走。”传言大人家的小少爷脑瓜子大大的,长得可好看了,溜溜自是也不差,但到底是乖仔头大些,这会儿老汉朝他看:“你是乖仔小少爷?”

“嗯啊!爷爷认识乖仔啊?”

“哎呦,那小少爷你们下来。”老汉朝他招手,说:“我带了果子来给你们吃。”

旁边几人挑着担子也围了过来。

箩筐里都是一些梨,一些柿子,原以为是挑去镇上卖的,其实不然,就是晓得大人要去上阳那边卖货,村里人打听好了,特意过来的。

这帮都是周边几个村子,之前家里穷,赊了化肥的。

今儿感谢大人来了。

后方大队跟了上来,一听原委,方子晨是笑呵呵,抓着人的箩筐不放,跟着老汉说:“这都是本官应该做的,客气了不是,拿回去拿回去,哎呦,这么重,老人家,你这要是又挑回去了怕是不容易啊!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吧!”

老汉一听大人收下了,那是笑得一脸褶皱。

那收了老汉的不收旁人的,那也是说不过去。

方大人对人一视同仁。

白得了几框梨,方子晨眼眸都亮了。

送走这帮老百姓,梨和柿子都被分发了下去。

还真别说,这梨虽是皮硬了一些,但是够甜,水分也足,爽口得很。

这会儿九月天气还热,眼瞅着太阳都落山了,离下一个城镇还远,晚上大队只得歇在了郊外。

这附近没有河流溪水,一群人只能吃早上随身携带的大饼子。

晚上禁卫军轮流守夜,山里蚊子多,艾草也烧起来了,货都有人看不用方子晨操心,这会儿吃完了,直接回了马车里。

这车还是夏景宏当初送的,宽敞得很,滚滚蛋蛋玩了一天已经睡了,方子晨却是躺着怎么也睡不着。

赵哥儿睡在最左侧,旁边就是乖仔,然后是滚滚蛋蛋,方子晨睡在最右侧,这会儿月明星稀,远处林间时不时的还有鸟叫,蟋声依旧,方子晨住村里久了一点也不嫌吵。

乖仔许久都没跟父亲和爹爹一起睡了,躺下来后是一副喝过头了兴奋过度的样,这会儿好不容易睡了,方子晨却是撑起身,一脸菜色:“赵哥儿,我想和你换个位置。”

赵哥儿借着车帘透进来的火光看他:“怎么了?好好的为什么要换?”

方子晨的表情变得有些哀怨:“这两个小崽子太臭了,我有点顶不住。”

赵哥儿:“······”

确实是很臭,车厢里全是两个孩子的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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