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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下)

季少爷可能分了个假手 初禾 4888 2024-02-05 19:51:09

很久以前,他也这么求过言晟。

那时他还很年轻,刚刚21岁,在别人眼里是个不可一世的纨绔少爷,在言晟面前却像个听话的大号宠物。

那天他跪在言晟腿间,脸在半硬的性器上讨好地蹭,时不时在圆润的龟头上亲一口,睁着一双春情似水的眼,半是乖巧半是情动地望着言晟,笑着说:“二哥,你今天能不能射在我里面?”

言晟摸着他的头发,唇角勾着,声音却有种故意装出来的冷硬,“不能。”

他嘟了嘟嘴,在茎身上轻轻咬了一下,又将脸埋上去,嘀咕道:“二哥,我都给你蹭硬了。”

言晟说:“硬了就咬出来呗。”

他抱着言晟的腿,扬起脸耍赖,“二哥,你进来吧,我都自己做好扩张了。”

言晟揪了揪他的鼻尖,明明已经笑起来了,挂在嘴上的还是“不”。

他知道有戏,伸出舌头舔了舔溢出的淫液,声音拉得绵长,“二哥……”

言晟轻踢他小腹,笑道:“几岁了还撒娇?”

“这哪叫撒娇。”

“那叫什么?”

“叫发情,叫求欢。”

言晟刮他的鼻梁,“不害臊。”

他一边抓着言晟的脚踝不让走,一边笑,“我干嘛跟你害臊啊?我帮你咬过,让你干过,还有什么好害臊。”

言晟被他牵着往下踩,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他勃发的欲望。

他继续耍赖:“二哥,我忘带套子了。”

言晟抽回脚,板着脸,“那就不做了。”

“要做!”他收紧双手,脸紧紧贴在言晟胯下,闷声闷气地说:“要做要做!”

言晟被他闹得不行,将他拉了起来,一把扯下他湿漉漉的内裤,有些粗暴地将他按在床上,还在他屁股上打了两下。

他笑着叫唤,背着手握住言晟的阴茎,翘起印着两个红巴掌的臀,一撅一扭地往枪口上靠。

言晟伏在他背上,嵌入他的身体时,他难以自控地颤抖,高声喊着“二哥”。

囊袋撞在臀瓣,钢枪在温软中肆无忌惮。没了那一层透明的阻隔,前所未有的亲密感将两人推向疯狂。

言晟猛力挺送,交合的淫靡之处,媚肉泛出情醉的艳色。季周行放肆地呻吟,痛楚成了极致的享受,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冲向脑际,他高高仰起脖颈,爱意从嘴角泄出,一声声“二哥”像春药一般打入言晟奔流的血液。

言晟将他翻了过来,一边狠操猛干一边问:“你喊什么?”

他的腿被折至胸前,眼中的春水化为汪洋大海,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喘息着回应:“喊……喊‘二哥’……啊……”

言晟半眯着眼,咬着他的耳垂,哑声命令道:“说‘二哥操我’。”

他心跳如鼓,死死攀在言晟身上,臣服地浪叫道:“二哥操我!二哥干死我!”

言晟近乎发狂地将他贯穿,在他身体里顶撞了几百下,直接将他操至射精,而后将子弹尽数射在他体内。

他爽得半天回不过神,言晟将他拉进怀里,中指再次插进他一张一合的穴口,恶作剧般地搅弄着里面的精液。

他羞得抬不起头,死命在言晟胸膛上蹭,言晟又在他屁股上拍了拍,“不是你让我操的吗?这会儿装什么纯情?”

他干脆耍赖到底,环着言晟的腰装死。

言晟逗了他一会儿,这才抱起他去浴室清理。

然而刚清理到一半,他又赖在言晟身上要了一次。

一转眼,就已经是那么多年。

言晟将他罩在身下,性器缓缓抽插,极尽温柔。他不敢大声哭,眼泪却怎也忍不住。

他抓着言晟的手臂,小声地喊:“二哥,你别走……”

言晟一边吻他一边挺送,研磨着他体内的那个小小凸起,舔掉他眼角的泪,轻声说:“二哥在。”

他哭着射在言晟小腹上,言晟退出来,射在纸巾里。

情潮终于在绵长温存的性爱中悄然褪去,他侧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言晟帮他换上睡衣,盖上被子,坐在床边看了他很久,听他焦灼地说着梦话——

“我们分手了!我求你,求你放过我!”

言晟摸他的脸,他才安静下去,还本能地在手掌上蹭了蹭。

言晟坐至半夜,见他终于睡熟了,才起身离开。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回到了他与言晟向双方家庭出柜那年。

言晟一直不乐意给他舔。一天,他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那里都快搓破皮了,才激动又忐忑地从浴室出来,一丝不挂扑在言晟身上,眼巴巴地求道:“二哥,你舔我一次好不好?”

言晟假模假样地推他,“不好。”

他没羞没躁地在言晟腿上蹭,“就一次,你随便舔一舔就好,我保证不射在你嘴里。二哥,我刚才已经洗干净了,保证没有味儿,不脏的。”

言晟说:“等会儿你自己动。”

他眼睛一亮,居然举手敬了个礼,“遵命!”

言晟将他放在床上,身子缓缓往下滑,嘴唇正要碰上他那儿时,却被他猛力推开。

他紧张地坐起来,胸口一起一伏,“等等等等!我还没做好思想准备!”

言晟懒得理他,按住他的腰,埋头含住。

他短促地“啊”了一声,血液里跑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又兴奋又难以相信,心脏欣喜若狂地跳着,几乎要冲出胸腔。

他手足无措地看着下方的言晟,两手不知该往哪里放,感激与喜悦完全取代了生理上的快感,整个人像被云托着,轻飘飘地越飞越高。

言晟第一次给人咬,动作生疏,毫无技巧,他却在心理刺激下早早冲向高潮,射精之前想推开言晟,却被用力抱住。

他难堪又惊讶又害怕又恐慌地射在言晟嘴里,以为言晟会生气,谁知言晟却只是抹了抹嘴角,在他腰上捏了一把,没好气地说:“愣着干什么?坐上来自己动啊。”

他震惊得差点咬了舌头。

言晟已经硬了,粗大的性器挺立在胯下,咄咄逼人。

他深呼吸一口气,掰开臀瓣坐了上去,任利刃的火撩遍全身,他一坐到底,卖力地动了起来。

那天言晟跟发情似的,没多久就翻身将他压在床上,横冲直撞,干得他叫不出声。

他后穴肿了,还见了血,里面更是一片泥泞,淫靡不堪。

从久远的梦中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

他坐起身来,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轻轻侧了侧身,感觉到轻微的异物感。

脑子轰然一炸,他突然瞪起双眼,几近窒息地想起夜里最后的记忆——

他被萧息川架着出了包厢,来到空无一人的车库。

他抱着头,死命摇晃,无法相信后来发生一切。

萧息川将他送了回来,然后……上了他?

他掀起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脸色煞白,浑身发抖。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否则后面不会有那种感觉!

他木然地站了半分钟,眼中陡然升起杀意。

牙齿打着颤,最后一丝冷静迫使他打开了监控。

画面出现之前,他近乎妄想地盼着进入视野的是言晟的车。

然而怎么可能!

言晟连聚会都没有参加!

他被萧息川带走时,言晟说不定正与奚名一起……

画面定格,是一辆不起眼的中档奥迪。

言晟没有这种车,叶锋临、周远棠、荀慕生、乔扬都没有这种车!

他眼前一黑,抬手将显示屏砸碎在地,而后颓然地坐在靠椅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墙壁。

夜里发生的事,他一件也记不得了,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言晟狠狠地干他,几乎将他干死,他却甘之如饴,疯狂地用身体回应。

他捂住额头,不敢相信夜里是另一个男人贯穿了自己!

那个男人很温柔,没用弄伤他,甚至没有让他感觉到半点不舒服。

无数种情绪在脑子里冲撞,他头痛欲裂,额头重重撞在桌上,嘴里低喃道:“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不是言晟?

为什么是其他人!

良久,他忽然坐直身子,释然又绝望地想:所以……其实并不是非他不可吗?

时间的脚步声在偌大的别墅空荡荡地回响,他冷静再冷静,找出前几日收到的名片。

萧息川的声音有种闲适的慵懒,“季少,上午好。”

“你……”他死死按着桌沿,尽量平静地问:“昨天是你送我回来?”

那边顿了2秒才道:“是的,季少睡得好吗?”

他闭上眼,只觉大脑充血。

萧息川又道:“季少如果有什么事想问,不妨来寒舍一坐。我也住在落虹湾,具体是……”

他挂断电话,出门时带上了一把92式手枪。

萧息川的住处果然不远,他站在庭院外,目光往里一扫,呼吸顿时一滞。

院里停着的,正是监控录像里的奥迪!

番外1-细枝末节

(1)

仲城的冬天,雪少雨多,阴雨一下就是十天半月,寒冷潮湿。

季周行感冒了,不重,也就是偶尔打个喷嚏,时不时擤一擤鼻涕的程度。

言晟逼着他去医院,出门之前找出一条花色老气的围巾在他脖子上胡乱缠了两圈,牵着一端就走。

他不乐意,嫌围巾难看,要换一条和大衣颜色相衬的。言晟冷眉冷眼地将他拽到跟前,不由分说道:“就这条。”

他讨好道:“换一条吧,太村了。”

言晟无视他巴巴的目光,直接将他推出门,“不换。”

“为什么啊!”

“这条厚。”

上车后,季周行坐在副驾,老想着扯掉围巾。言晟瞪他一眼,“你再扯一下试试。”

他立即将双手放在大腿上,举目望窗外。

医院里人多,门诊几乎全是感冒发烧患者。言晟来之前找了熟人,抓着季周行的手腕在人群中左挤右挤,很快就插了专家门诊的队。

叫号的时候两人被排队的一众病号骂了,季周行冲动易怒,转身就想教对方做人,哪知话还没出口,后脑勺就被言晟削了一巴掌。

插队的罪魁祸首沉着一张脸,厉声训道:“就你话多,滚进去。”

他瘪了瘪嘴,推门而入时翻了个白眼。

医生开了三天份的点滴,他不想输液,嫌耽误时间,问能不能吃药。

医生说倒不是不可以,但是输液见效快一些。

他正想说那就吃药吧,言晟已经拍板:“输液。”

他抬起眼,一脸不情愿。

言晟说:“看什么?拖着老是不好,我还得照顾你。”

他心中叹了口气,小声道:“那就输液吧。”

很久很久之后他才知道,那时言晟真正想说的是——还有四天我就要回部队了,你如果拖着不好,我不放心。

患者太多,病房已经人满为患,言晟又托人找来一个输液位,结果季周行刚坐了5分钟,就起身让给了别人。

那是一个70多岁的老大爷,孤身一人来输液,扶着输液架在病房转了一圈,正准备去走廊上找位置时,季周行站了起来。

言晟没说什么,陪他在走廊上找座位。

角落里剩下一个空位,他坐着,言晟靠墙站着。

冬天输液,大部分患者家属都带来了暖水袋。季周行输了一会儿觉得手臂有些冷,但没声张,只是在小臂上揉了揉。

言晟将衣袖挽了上去,玩儿似的将输液管一圈一圈缠在手上。

季周行疑惑地挑起眉,“你干嘛?”

“你不是冷吗?”

“……”

“渡一点儿体温给你。”

季周行心脏轻轻一紧,眼中的光像正午时迎着阳光的溪水。

言晟在他头顶揉了一把,又道:“我们队上的军犬生病输液,药水太凉的时候,训犬员就得将输液管挽在手臂上。”

他半张着嘴,一脸愤懑。

言晟扬着下巴,“怎么,不乐意啊?”

他懒得说话,身子一偏,靠在言晟腰上不动了。

医院附近的停车位早满了,来的时候言晟将车停在三条街以外,输完液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没多久就被一滩水挡住了去路。

来的时候这滩水还未成势,现在已经浩浩汤汤一大片。

言晟戳了戳季周行的后颈,命令道:“蹲下。”

季周行没反应过来,“啊?”

“蹲下背我过去。”

“……”我是病号啊!

“愣着干什么?”言晟面无表情,似乎一点儿不在意他刚刚输完液。

他心头一沉,咬了咬牙,默念十遍“季少宠你”,撩起大衣下摆,蹲了下去。

背上有了重量,言晟竟然真的压了上来。

季周行挣扎着想站起来,努力了一分钟都没能支起身子。

言晟比他高比他重,但如果不是生病了身子软,他还是能站起来的。

他有些急,偏过头说:“二哥,你别这么用力压我。”

言晟轻哼一声,“站不起来?”

他丧气地点头。

言晟在他耳垂上捏了捏,“没出息。”

背上的重量消失,言晟已经站起来了,他蹲着挪了挪步子,还运了口气,“二哥,现在行了,你再来。”

“你把我裤脚挽起来。”言晟说。

“哦。”他侧过身,照做。挽好之后觉得自己更该挽裤脚,正要挽时却被言晟捉住手臂。

言晟说:“你挽什么?”

他想,我要蹚水为什么不挽?

言晟走到他前方,只说了两个字,“上来。”

“啊?”

“叫你上来。”

他看看前方的水,又看看言晟的裤脚,终于明白是啥意思了。

“二哥,你要背我?”

“不然呢?”

他眼睛一亮,唇角止不住地上扬。

言晟站得笔直,不耐烦道:“上来啊,聋了?”

他正高兴着,嘿嘿笑了两声,得寸进尺道:“二哥,你弯一弯腰。”

“不。”

“……”

“自己跳。”

“……”

“不跳就算了。”

“我跳!”

那天起码有11个路人看到一个裹着老气围巾的男青年飞身一扑,从后面抱住另一个男青年的脖子。

(2)

玲嫂做了一桌子菜,半是季周行喜欢吃的,半是言晟喜欢吃的。

季周行为了献殷勤,剥了一大盘虾推到言晟面前。

言晟半点儿不客气,夹起就吃,还指了指刚端上桌的清蒸鲫鱼,冷声说:“帮我把刺理了。”

他愣了一下,脱口而出:“我不会理刺。”

言晟没说话,只是无动于衷地斜了他一眼。

他立即改口,“我会!”

言晟勾起一边嘴角,“那就赶快理。”

他将清蒸鲫鱼挪到自己跟前,深吸一口气,开始与无数小刺奋战。

言晟时不时瞧他一眼,锋利的眉眼居然化出一丝温柔。

季周行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过惯了,压根儿干不了理鱼刺这种细致活儿,折腾了半天也没理出几根刺,倒是那鲫鱼被他戳得千疮百孔。

言晟敲着瓷碗道:“你到底会不会啊?”

他手肘一抬,挡着不让言晟看,“会!马上就好了!”

“再给你5分钟,理不好就别理了。”

他眉头皱起,这鱼刺别说5分钟,再来一刻钟他都理不好。

言晟夹起一只蟹,一边拆一边说:“快点儿,虾都吃完了。”

他侧着身子,背对言晟,闷着声音说:“知道了。”

言晟熟练地拆着蟹,将蟹肉整齐地码在盘子里。

季周行又理了3分钟,心头一横,夹起鲫鱼就啃——嘴理刺比筷子理刺快得多,反正言晟一定没往这儿看!

5分钟时间到,言晟唤:“好了没?”

他将那一盘惨不忍睹的鲫鱼往桌子上一放,“好了!”

言晟忍住笑,“这是被猪拱了吧?”

他撇着眼角,装没听到。

言晟将装满蟹肉的盘子换到他面前,拿走那盘奇形怪状的鲫鱼,“这蟹不好吃,你帮我吃了。”

饭后两人一起外出跑步。

言晟是野战部队的尖子兵,平时5公里10公里跑起来跟玩儿似的,季周行虽然也坚持锻炼,但和他比起来顶多算个吊车尾——或许连车尾都吊不上,老早就吧唧一声摔地上了。

言晟在前面跑,季周行在后面赶,坚持了20分钟就不行了。言晟也不停下来等,越跑越远,没多久就将他套了一圈儿。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喊:“二哥,等等我!”

言晟指了指不远处陪主人散步的阿拉斯加,“你看人家跑得多快。”

他嘴角一阵抽搐,心道它四条腿我两条腿,我拿什么跟它比?

阿拉斯加的主人适时喊道:“航航!”

阿拉斯加立即坐定,哗啦哗啦摇着尾巴。

言晟半眯着眼,自言自语道:“航航……”

季周行头皮一紧,“行行?”

言晟差点笑出来,“没叫你。”

季周行自讨没趣,歇了一会儿又跑起来,赶上言晟时说:“二哥,你以后能别叫我‘季周行’吗?”

“那叫什么?”

“小名啊。”比如你以前叫过的“宝贝”,或者“周行”也行。

言晟哼笑,“季季?周周?行行?”

“……”行行其实不错啊!

“算了吧。”言晟说:“行行听起来像猪叫。”

季周行被打击得不轻,回头再看那只叫“航航”的阿拉斯加,都觉得人家像猪。

跑完步回家,两只萨摩耶一阵风般冲过,言晟随意地看了一眼,季周行注意到了,过了两天问:“二哥,要不咱们养只宠物吧。”

言晟愣了一下,眉峰微蹙,“不养。”

季周行没想到他回答得如此斩钉截铁,心道:你不是喜欢别人家的阿拉斯加和萨摩耶吗?

遂问:“为啥?”

“麻烦。”言晟说。

他眼角一挑,自告奋勇道:“不麻烦,我负责养,你负责玩儿!”

言晟扫他一眼,眼神渐深,片刻后淡淡地说:“不用,有一个就够了。”

季周行看了看电视墙下的玻璃缸,以为里面慢悠悠爬着的乌龟就是言晟所说的宠物。

也是很久很久以后,他才想起玻璃缸里的乌龟不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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