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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假少爷一朝觉醒 几树 2998 2024-02-29 12:05:31

这个吻很浅,很附和詹鱼本人的风格。

血腥味浓重,蔓延到口腔里。

詹鱼后退一步,不满意地皱了皱眉,接I吻好像也没什么意思,没滋没味的。

傅云青看着他,神色间是少有地怔忡:“我以为你会拒绝我。”

“谈恋爱而已,”站的久了,詹鱼有些累,倚着门把身体重心换到另一只脚,“既然你这么想谈,那就满足你,等你腻了,就不想谈了。”

玩在一起的几个人里,只有詹鱼没谈过恋爱,陈博洋他们都没少找女朋友。

“谈恋爱挺无聊的,”詹鱼啧了声,“相信我,你很快就没兴趣了,陈博洋他们每次谈不过两个月就会分手。”

谈恋爱无非就是看电影,吃饭,亲亲抱抱什么的。

把重复的事情换个人再做一遍,例行公事一样,看着都累。

“等你谈够了,咱俩就分手,继续做好兄弟。”詹鱼乐呵呵地说。

他对自己这灵光乍现的想法觉得很满意,这样他不用失去好兄弟,又能让傅云青高兴,简直是一举多得。

左右就是给个名分,反正他好像也不反感傅云青对他亲亲抱抱的。

得到了就没那么稀罕,老是惦记着了。

傅云青:“………”

“你知道谈恋爱要做什么吗?”他问。

“知道啊,”詹鱼理所当然地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放心,我会当好男朋友的,保证给你一段完整妥帖的恋爱体验。”

“今天是陈博洋,你也会答应吗?”傅云青垂眸看着詹鱼,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陈博洋不想跟我谈恋爱啊。”詹鱼有些莫名奇妙,感觉傅云青似乎是不高兴了,这和他预想的不太一样。

“那如果他追你呢?”傅云青对这个答案意外地执着。

詹鱼嫌弃地皱了下眉,想也没想地说:“不可能,其他人敢他妈追我,我就打断他们的腿。”

傅云青眉头松开,眼里略过一抹笑意,声音轻了些许:“所以,我是特殊的是吗?这个待遇只有我有。”

詹鱼一愣,被他的话说得耳根子蓦地有点烧,他清了清嗓子:“算是吧,谁让你是我第一个朋友。”

“我对谈恋爱是没什么兴趣的,”他特意强调了一句,“不过我会配合你,假装很投入。”

沉默片刻。

傅云青弯唇轻笑:“好。”

见他高兴了,詹鱼心里悬着的石头也落地了。

早知道这样就能解决,哪里还需要拧巴这么久。

“可以睡觉……”了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傅云青出声打断:“那现在我可以亲我的男朋友吗?”

詹鱼看看他,又看看他还沾着血的嘴唇:“这不是才亲过吗?”

“那是你亲我,现在我想亲你,”傅云青说,“谈恋爱接吻很正常。”

詹鱼想了想:“行吧,但是你得亲快点,我困了,还得回去洗澡。”

“好。”

“我们换个地方,”傅云青注意到詹鱼换脚的动作,知道他是站累了,“去沙发吧。”

“没事,我还站得住。”詹鱼想速战速决。

傅云青没说话,詹鱼见他这么执着,只好答应下来,一边走一边嘟囔:“几秒钟的事情,坐不坐都一样。”

话是这么说,等走到沙发边坐下,他还是下意识舒了口气。

傅云青走到他身边坐下,沙发是很柔软的材质,他一坐下立刻凹陷下去,詹鱼往后一靠,大义凛然地说:“来吧。”

偏头看着他,傅云青问:“我可以抱着你吗?”

詹鱼嫌麻烦想拒绝,傅云青先一步说道:“极致的恋爱体验。”

詹鱼:“………”

“行。”自己说的话,詹鱼咬牙往傅云青怀里一坐,“你不嫌重那就随你。”

傅云青笑了下,抬手环住他的腰。

男生的手很大,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掌心的温度,詹鱼顿时就有些不自在起来。

傅云青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后颈,没用什么力气,却又能让人感觉到桎梏,像是被人掌握着。

詹鱼坐在他腿上,两个人处在同一高度,傅云青看着他,喉结滚了下。

“要亲就赶紧的。”詹鱼更不自在了,他觉得肯定是这个姿势不对,所以才这么别扭。

傅云青往前靠了一点,吻住了詹鱼的唇。

和詹鱼凶狠的盖章不同,傅云青只是很轻地啄I吻,干涩地贴在一起,又分开。

一下一下地,密切又燥热。

詹鱼有些迷糊地想,怎么和他刚刚亲的感觉不太一样。

好像还挺……舒服的。

“可以伸舌头吗?”傅云青的声音很沉,呼吸声有些急。

詹鱼想说不可以,因为他接受不了吃别人的口水,但开口的动作却被以为是默许。

柔软的舌尖探进口腔,被触碰到舌头的时候,詹鱼尾I椎I骨蓦地麻了下,下意识想后退,但后颈被傅云青按着,没有后退的空间。

傅云青的吻和他本人冷清的外在形象完全不符,潮湿又涩I情,步步紧逼,少有地强势。

詹鱼脸颊绯红,大脑因为缺氧昏昏沉沉。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甚至怀疑自己会因为接I吻窒I息而死的时候,傅云青松开了他。

詹鱼猛地吸了一口气,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傅云青又重新吻住了他。

安静的卧室里,只剩下唇I舌I碾I压,追逐发出的啧啧水I声。

这样反复了两次,詹鱼才被放开。

“小鱼。”傅云青的声音很哑。

“嗯?”詹鱼的眼睛有些湿,不知道是缺氧还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身体轻颤,脸很红,嘴唇也红,带着润泽的水渍。

“男朋友?”

“有屁快放。”詹鱼说话的时候很凶,但声音却很软,懒懒的没什么劲儿。

傅云青垂着眼看了他一会儿,伸手在他的脑后克制地抓了两下,低声说:“你可以走了。”

詹鱼:?

这什么渣男发言?

“哦。”詹鱼冷着脸要站起来,但腿软得不听使唤。

“………”

傅云青瞥了眼他的腿,很轻地笑了声:“我抱你回房间?”

“滚。”詹鱼骂了句,暗暗运气,一口气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房门被他重重地一扯,看着很用力,门合上的时候却很轻,跟做贼一样。

傅云青坐了会儿,确定詹鱼不会再回来,这才从沙发上站起身,沉沉地呼出一口气,扯了扯紧绷的裤子。

走廊里只剩下昏黄的夜灯,尤其安静。

詹鱼左右观察了下,悄无声息地打开自己房间的门,迅速钻了进去。

等到关上门,他才松懈下来。

两条腿还有些软,尾I椎酥麻的余I韵还没有褪去,詹鱼用手撑着门,低声骂了好几句。

真是没出息啊,他妈的,接个吻而已。

脸颊和耳朵烫得好像下一秒就会自燃,后背出了一层细汗。

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下,詹鱼摸出来,是陈博洋他们在群里聊天,也不知道这些人嘴上说累了,怎么还能在群里聊到十一点。

十一点?

詹鱼愣了下,他们不是十点到家的吗?

也就是说,他俩亲了至少半个小时……

完全没有时间流逝的概念。

“他妈的,这什么杀时间利器。”

翌日,中秋当天。

每年的这一天,孙家和詹家的所有人都会聚在一起过节。

詹家几代单传,亲戚不多,断绝关系后詹老爷子不愿意过来,所以大多数还是孙家的人。

孙家是个大家族,旁支众多。

今年轮到孙雨绵主持家宴,所以一大清早,她就已经在安排佣人们大扫除,准备晚宴。

所有人被指挥得团团转。

倒是没詹鱼什么事儿,但他还是早早地就被詹苏生这家伙给闹了起来,让他陪自己下棋。

“哥哥,你们昨天几点回来的啊?”詹苏生抓着一把白色棋子,一边看棋局一边还要问。

詹鱼顿了下,说:“十一点吧好像,记不清了。”

“哦,”詹苏生小声嘀咕,“这么晚啊,哥哥,你的嘴巴怎么了?”他在自己的嘴巴上比划了下,“肿了。”

“过敏,”詹鱼垂着眼,没什么精神,随手在棋盘上放了一颗棋子,“你输了。”

一晚上没睡好,光顾着做梦了,精神能好到哪里去。

詹苏生啊了一声,低头去看,果然黑子连成了五颗:“再来一把。”

詹鱼把棋子往棋盒里一丢:“不玩了。”

“再来一把,再来一把。”詹苏生拉着他的袖子不给走。

詹鱼看着他,啧了声:“最后一把。”

“好好好。”詹苏生发出欢呼,立刻把棋盘上的棋子撤下去。

两个人坐在花园里,清晨的阳光不烈,照在身上微暖。

比起詹鱼的随意,詹苏生每一步都要研究好久,这里比划一下,那里比划一下,迟迟不肯落棋子。

“二少爷,早上好。”旁边正在修建灌木丛的园丁突然出声。

詹鱼本来是翘着二郎腿,坐姿随意,闻言蓦地坐直身体。

脚步声一步一步走近,最后停在他身后,高大的影子笼罩着他,密不透风。

“在玩什么?”傅云青的声音淡淡的。

“五子棋,”詹苏生抢先回答,“哥哥超厉害,每次都能赢。”

詹鱼偏头,先是看到男生指骨分明的手,修长又漂亮,随意地搭在他的椅背上。

昨晚,就是这只手,按着他的后颈,堵住他后退的路。

“耳朵怎么红了?”傅云青弯腰,像是在看詹鱼和詹苏生的棋局,话却是问的詹鱼。

他靠得很近,詹鱼能闻到他说话时,口腔里淡淡的薄荷清香。

和他是一个品牌,也是一个味道。

“太阳晒的。”詹鱼下意识揉了揉耳朵,有点烫。

傅云青点点头,拉过旁边的椅子坐到他身边,唇角带着浅淡的笑:“你们继续,我观战。”

詹鱼捏着棋子,眼睛看着棋局,但心思却没在上面。

鼻间总是闻到那股若有若无的薄荷香,明明该是清凉的味道,却莫名熏得人脸红耳热。

“哥哥,轮到你了。”詹苏生提醒道。

詹鱼看了半天,才勉强下了一颗棋,詹苏生见状立刻拧起眉,一脸认真地开始研究自己下一颗放哪儿。

见他的注意力没在自己身上了,詹鱼这才扭过脸,看向身边的傅云青:“松开。”

他没有说出声,只是比划口型,不想让对面的詹苏生听到。

还有旁边正在修剪枝叶的园丁,老园丁是个喜欢下棋的,哪怕他们下的是五子棋,也时不时凑过来乐呵呵地看上一会说上两句。

棋桌下,詹鱼搭在腿上的手被傅云青握住,十指相扣,握得很紧。

怕被其他人发现,詹鱼整个人都崩得紧紧的,手心冒出一层热汗。

傅云青很轻地笑了下,压低声音说:“牵男朋友的手,不可以吗?”

作者有话说:

陈博洋:我鱼哥,一生要强的男人,嘴比XX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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