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时礼看着江醉牵着杭淮景的手,眼里的妒忌都快要溢出来了。
突然,张时礼和石子维双目相对。
张时礼眼里的羡慕之意被石子维尽收眼底,而张时礼也看到了石子维眼底的气氛,嘴角顿时一僵,下意识想要扯石子维的衣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道:“夫...夫君,我...”
没等张时礼说完,石子维生气的甩开张时礼的手,假装淡定,语气却十分冰冷道:“今日天色不早了,回去吧。”
说罢,石子维不再去看张时礼,大步离开,头也不回。
张时礼看着潇洒的石子维,眸子深处闪过一丝紧张和无措。
他...他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石子维不会是看出来了吧?!
他...他明明说服过自己要人命,而他也认了,为何每次在看见江醉后,总会失控?
以前还能掩饰一二,可现在却被石子维看了个正着。
他接下来该怎么办?!
张时礼心里虽有些恐慌,但实际上他清楚的知道石子维不会休弃他,也不能休弃了。
若没了他,石子维又会重新变回那个穷书生。
并且,他知晓石子维喜欢自己,只要他说几句软话,总能哄过去的。
想到这,张时礼眼里带着一股坚定,朝着石子维的方向奔去。
两人一路上没有说话,直到回到家后。
张时礼啥话都没说,直接上前,死死抱住石子维,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哭泣道:“夫君,你听我解释,我...”
不等张时礼说完,石子维就质问道:“好,你说,你是不是对江醉...”
“不是!不是的。”张时礼哭哭啼啼道:“夫君,你有所不知,三年前,我在嫁给你之前,曾被父亲指婚给江醉,婚事虽没有公布,但双方是知晓的。
可在临订婚前,江醉突然主动提出取消婚事,我...我身为父亲的孩子,怎能受辱.
所以,我才会见到杭淮景心里有些不适,我只是觉得我哪里比不过他,竟然江醉当年如此羞辱于我。
夫君,我是爱你的。
倘若我不爱你,便不会嫁你。
你是知道我的。”
张时礼的一番,让石子维沉默不语。
原来如此,他说呢。
他本就梦到过张敬曾将张时礼许配给江醉的事,他还以为没发生了,原来早就已经发生了。
他从张时礼话中可以听出来,三年前,是江醉说了伤害张时礼的话。
但他有些不信,当时江醉处于艰难困苦之中,绝不会放过张时礼。
除非...
除非...是张敬!
没错,一定是张敬在张时礼面前抹黑江醉,这才让两人的婚事不成,最终便宜了他。
石子维到底没有真正怀疑张时礼,毕竟洞房花烛那晚,他清楚的很,张时礼还是清白了。
想及此,石子维心里的疙瘩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石子维温柔的安抚道:“夫郎,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没问清楚,便向你发怒。”
“没事,夫君,我不管你。”
床头打架床尾合,很快石子维和张时礼便和好了。
另一边,江醉和杭淮景欢欢喜喜的逛了一遍月季园,直到太阳快要下山,才回府。
回府后,杭淮景累得直接瘫在了床上,江醉帮忙捏腿按摩,并开口提及白玉书,杭淮景闭着眼休息,将自己和白玉书之间的事完完整整告诉了江醉。
江醉听完后,直接生气道:“他竟敢欺负你?!”
“没事,都是以前小时候的事了,再说,他也没伤着我,反倒他自己每次出手,每次都会倒霉。”
对于白玉书,杭淮景根本没放在心上。
两人根本不在一个段位上。
在杭淮景看来,白玉书就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又蠢又笨。
反正他和白玉书也没什么交情,只要对方没惹到他头上就行。
夫妻两人说着悄悄话,渐渐江醉的手不老实了。
杭淮景被按得很舒服,一时之间没有察觉到。
直到江醉按住命脉,杭淮景才被急的猛地睁开双眼,眼里带着惊讶,求饶道:“夫君,我真的很累。”
“行吧!”江醉见杭淮景面色苍白,一副虚弱的样子,有些心软,道:“这次先放过你,等下次再补上。”
顿了顿又道:“不过,你得给我点利息。”
假期结束之后,江醉和杭淮景又回到了原先的状态,甚至比之前更加辛苦。
在此期间,白玉书成亲,他没有亲自露面,而是送了贺礼。
并且他还算了一笔账,这单生意他亏了。
当初他和江醉成亲,他没叫人来。
而对方却叫了他,他不去有点不好,但去了又花钱。
哎!
亏死了!
亏死了!
白玉书在成亲当日没有看见杭淮景,才曾专门问过。
一听杭淮景没来,白玉书心里意乱纷纷。
不过,这都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