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醉的话,阿多尼斯的身体瞬间挺直,眼里带着担忧和紧张,小心翼翼道:“你...你想要谈什么?”
都叫他名字了,江醉应该很生气吧。
就因为...自己提了一嘴艾维尔吗?!
江醉竟这般护着他?!
也是,自己和江醉才刚认识几天?!
艾维尔可是和江醉从小便认识,艾维尔更是江醉从小到大认定的雌君人选,而他...只不过是中途插足的一个坏人而已。
聊一聊?!
聊什么?!
是和他说清楚,他绝不会喜欢自己,只和自己当表面伴侣?!
还是和他说,娶其他雌虫?!
虽说艾维尔嫁给了霍临,江醉娶不到艾维尔了,但天底下的雌虫多的是,他江醉想娶多少个就有多少个。
江醉丝毫不知,在这短短的几秒内,阿多尼斯脑子里便想了这么多。
江醉表情严肃道:“阿多尼斯,我知道,我们才刚认识没几天。
你对我可能不会全身心投入信任,但我想告诉你。
我之前说娶你是真心的,现在想对你好,也是真心的。
在你我结婚时,我就已经决定,不会再要任何雌虫了。
这一辈子,直到死亡,我都只会有你这么一个雌君。
请你放下戒心,多相信我一点,好吗?”
江醉的一席话,给了阿多尼斯重重一击。
江醉铿锵有力的声音,敲碎了阿多尼斯在自己心脏处上的锁。
阿多尼斯眼里带着满满的不可置信,面色激动,道:“你...雄主,你刚说什么?
你只要我一个雌君?!
你确定...你以后不会再喜欢上别的雌虫吗?”
江醉摇了摇头道:“我肯定。我只喜欢你一个。
实际上,我是遇到你,我才知道什么叫做一见钟情。
你或许不清楚,但我很清楚。
我对艾维尔或许根本不是真正的喜欢,而是朋友之间的友情而已。
艾维尔比我大三岁,又是我家邻居。
我和他经常在一起玩,随着时间的流逝,艾维尔有了其他朋友,对我不似从前那般好。
我在星网上搜过,想要让一个虫能够留在自己身边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将他变成伴侣,这样他就会永远陪这我了。
当时,我还小,以为这样,艾维尔就能和我玩。
现在想想,自己真是傻。
后来,我收到了匹配局的信息,看到了你的照片,那一瞬间,我惊艳了。
我从未见过如从美好的雌虫。
雌君,你不知道,我在看见你照片的那一刻,心脏差点都快跳出来了,害得我以为自己生病了呢。
之后,我上了星网查了一下,才知道我这种表现是喜欢。
所以,我二话没说,直接给你打了电话,要求和你结婚。”
“你...你...”阿多尼斯听完江醉的这些话,语序错乱,整个人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内心十分激动。
江醉...江醉他竟然喜欢自己?!
这一刻,阿多尼斯完全将艾维尔的事情抛之脑后,脑海里就循环了一句话,江醉喜欢他!
喜欢他!
欢他!
他!
“你喜欢我吗?雌君?”江醉亮晶晶的眸子直勾勾盯着阿多尼斯问道。
“嗯。”阿多尼斯害羞的点了点头应道:“喜欢我。
我很喜欢你,雄主。”
此话一落,江醉环在阿多尼斯腰上的手,下意识用力,低头亲了亲阿多尼斯的嘴巴,笑眯眯道:“谢谢雌君的喜欢,我很高兴。”
随即又道:“以后给我记住了,别总是胡思乱想的。
知道了吗?”
“嗯,知道啦。”阿多尼斯听话的点头答应道。
阿多尼斯的声音中带着满满的轻快和欢喜,江醉听此,便知晓自家老婆可算是想通了。
江醉暗示道:“很晚了,我们...”
不等江醉说完,阿多尼斯便双手抱住江醉的脖颈,仰头送上了香吻。
江醉被阿多尼斯的动作取悦到了,一副高兴极了的样子,十分配合阿多尼斯。
两人从沙发,到地上,再到楼梯,最终才回了卧室。
待回到卧室时,阿多尼斯已经累得走不动了路,眼神迷离,一整个虫软趴趴的被江醉抱着,一点都不像是那个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上将。
“雄...雄主,不要了,我...不行了...我真的...”
“够了!真的够了!雄主!我...求求你了。”
江醉听着阿多尼斯不自主的呢喃,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既高兴又愧疚。
今晚,阿多尼斯十分配合!
惹得江醉有些激动。
幸好,军雌的恢复力十分强。
第二天,阿多尼斯除了身上有点别扭外,身上的痕迹早就恢复如初。
江醉看着光滑洁白的阿多尼斯,心里有些遗憾。
昨晚的那副美景,自己在对方留下的痕迹,竟连一个晚上都撑不住。
阿多尼斯在临走前,江醉气不过,狠狠的咬了一下对方的侧颈。
江醉看着自己的成果,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满意。
因着江醉的用力,导致阿多尼斯身上出现了一个十分明显的咬痕。
偏偏以为是新咬的,一时之间没办法让其消下去。
而阿多尼斯穿着军装,将整个脖子裸露了出现,就算想要掩盖都无法掩盖。
最后,阿多尼斯红着个小脸去了军营。
到了军营后,身为阿多尼斯副官的凯里在第一时间便看到了阿多尼斯脖子上的咬痕,瞬间,凯里脸色一黑,愣愣道:“上将,你...你脖子上的伤口...是...是江醉阁下...”
后面的话,凯里没有完全说出口,但其中意思,阿多尼斯瞬间get到了。
阿多尼斯的脸颊瞬间沾染上了绯红,眼里带着羞怯。
凯里见此,气不过道:“上将,你不能任由江醉阁下如此欺负你,你要是不反抗,雄虫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你。”
凯里以为江醉在家里虐待阿多尼斯。
毕竟,雄虫对军雌向来随打随骂,毫不客气,甚至将军雌当做自己的狗一般。
阿多尼斯看着凯里气愤不已的脸,心里腹诽道:
你的欺负?!
我的欺负?!
好像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