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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穿书后和丞相有个崽[种田] 老树青藤 5574 2024-06-24 09:12:55

关于苗家的事,枣沟村的村民们也都知道。

这家人也是可怜,连个儿子都没有,以后就是绝户了。

若是生的是四个女儿,倒也好比如今,生的两女两个哥儿。

苗灵芝虽说是个寡妇,可她终归是女子。

若是没那么多的要求,她想要再嫁,也不是不行。就是她的那两个哥儿孩子会受些罪。

可苗白术和苗白芍两个哥儿,以后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

就不说哥儿怀孕本就困难,即便是怀了孩子,请大夫来剖腹取子,也是一笔很大的花销。

生完之后还不能立即干活,要养着伤口。

这些个事加在一起,就更没人家想娶哥儿了。

这般金贵难养,若是出生在富贵人家,也没什么。

可偏偏落在了村户人家,嫁也嫁不出去,在家里待着吧,活也干不了重的。

农闲时候,更不能和汉子一样出去找活干。

这才真是愁煞了人。

苗家本来日子就过的艰难,苗灵芝带着两个哥儿孩子回来后,那日子更别提了。

一碗清粥都能一家七口人轮流喝,喝完一家七口也一起饿肚子。

也就东家说降租子那天,苗家才舍得做了点干的,一家子边哭边吃。

村子里相邻的三家是没有秘密的,谁家里有人放个屁,一左一右的两家都能听见。

苗家人那天压的声音再低,相邻的两家也都听见了。

可听见又能怎样呢?谁家日子不苦啊?

他们日子也就是比苗家好一点,那也照样吃不饱饭。

地就那么多,产出也是定量。交了税和租子,落手里的更少。

想要吃饱饭,要么再多种地,要么就农闲时出去做工。

但即便是这两样,也是难上加难,求而不得。

别说没那个本钱再多佃地,就算是能多佃地,人力也终归有限。一个人一年到头,风吹雨打不停的忙,也就能忙十几亩地。

再多,人就得累死。

做工更别提,农闲时又不是只有他们枣沟村一个村子农闲。去县里找工的汉子,多如牛毛。

那县城一共就那么大,码头商船也就那么多,富贵到要请小工的人家也有限,哪里能供得上那么多人有活干啊。

有不少的人为了能赚些银钱,不惜走远路去府城。

吃住艰难,有时候都要和乞丐抢地方睡。

难,都难。

不过有了周翠翠这个开头,又有好几人替他们交好,却又没来村口的人在云怀瑾那报了姓名,说了家里的情形。

云怀瑾听着村民们的一言一语,心里很不是滋味。

在这个时代的百姓,活着已经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

与大人那边的低气压不同,小孩子们凑在一起玩闹,哪怕手里只有小石子,也能玩的不亦乐乎。

有大人在,身为孩子王的李青平不敢带着一群小弟们爬树玩。

于是就捡了一堆的小石子,和小弟们猜拳。谁输了就给对方一个小石子,最后赢的那个可以当一天大哥。

李青平在这个游戏上从未输过,可以说是打遍枣沟村和山前村无敌手。

又轻松赢了一局后,李青平暂停了猜拳玩耍。

不是玩腻了,是他实在没办法忽视不远处的小豆丁了。

那小家伙躲在树后面,一直盯着他看。那目光像有实质一般缠在他的身上,根本忽视不了。

其他的小孩也有不少都看到跟着他们过来,然后躲在树后面的小孩。

对方是东家带来的孩子,他们不敢靠近,也就只当没看见。

小孩子们不知道东家有几个孩子,他们曾经见过云初,知道云初是东家的孩子。但是因为东家不喜欢云初,所以对云初很坏。

今天东家带来的小孩,东家应该很喜欢吧。

反正和云初不一样,云初都没衣服穿,也没吃的,浑身脏兮兮的,比他们都瘦,说话也不利索。问半天,才知道结结巴巴的说自己的名字。

虽然这个小孩也很瘦,但是他干干净净的,穿的衣服也是好衣服,东家还把他带在身边。

他肯定很得东家喜欢吧。

小孩们心里这么想着,还有点羡慕。尤其是看着对方身上的衣服,鞋子还有脑袋上漂亮的蓝色小帽子。

像天空一样,可漂亮了。

李青平走到了枣树前,低头看着小豆丁。他好几天没见到出来找东西吃的云初了,也不知道那小家伙是不是还活着。

他心里是有些担心的,可担心也没有办法。

想到云初过的那么惨,眼前的小豆丁却能过的这么好,李青平有些替云初愤愤不平。

虽然以前看到云初,他也不怎么和云初玩,也没和云初说过几句话。

但不妨碍他替云初不平,讨厌东家带来的这个小豆丁。

“喂,你一直看着我干嘛!”

李青平居高临下的看着小豆丁,怕吸引大人的注意力,他声音压的很低,但语气很差。脸上表情也不好看,凶巴巴的。

云初本来看到李青平终于注意到他,还朝着他走过来,心里可高兴了。

他仰着头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小手手拽着锦缎小包,想把里面的好吃的,都分给青平哥哥吃。

谁知道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就被李青平吓得缩缩脖子。

看到平时偷偷给他塞豆子吃的青平哥哥凶他,崽崽委屈的红了眼眶。

他低着头,拽着锦缎小包的小手用着力,把包都给揪皱了。

李青平看着小豆丁突然低下头,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他懒得和对方说话,刚想走,就看到小豆丁脚前的黄泥地,有几滴圆圆的深色。

小孩豆大的眼泪砸在地面,一声不吭,只有细微的抽泣声。

李青平惊觉不妙,他有些慌张的朝着大人那边看了一眼。发现他们没有看过来,这才松口气。

“我可没欺负你,你好好的哭什么?”

李青平觉得这小豆丁有毛病,他啥也没做呢,就哭,搞得像他欺负他一样。

可不管他欺没欺负对方,要是被东家知道,他肯定要倒大霉。

真晦气,早知道就不过来了。

李青平低头看着小豆丁脑袋上的那顶漂亮的帽子,蓝蓝的,还有他看不懂的暗纹。

真不知道这布是怎么弄的,怎么这么漂亮。

“搞不懂你有什么好哭的,云初都没有衣服穿,没有鞋子穿,更没有漂亮帽子戴。你什么都有,还动不动就哭,你哭什么哭?”

李青平越想越不高兴,东家又不能打杀了他,罚就罚呗。

反正他没欺负人,是这家伙自己爱哭。

真不知道他过的这样好,有什么可哭的。

云初听到李青平的话后,愣了一下。随后眼泪汪汪的抬起头,小鼻子通红的。

李青平猝不及防的看到小家伙哭的惨样,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

“青平,嗝,哥哥,云初,嗝,我呀。”

小孩一边抽泣一边说话,又从自己袖子里的小兜兜掏出帕子,乖乖的给自己擦眼泪。

李青平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小孩喊他哥哥,还说自己是云初。

这不闹呢吗?

云初他能不知道?

云初他……

李青平一边想着云初的模样,一边仔细打量着眼前小孩的脸。

!!!

大眼睛!长睫毛!瘦巴巴!真的是云初!

“一段时间不见,你咋变成这样了?”李青平眼睛瞪的溜圆,一脸的不可置信。

云初抿抿嘴,像是在努力微笑,“阿父,好。对我,好。”

李青平听着云初的话,犹如听天书。

他拉过一边离得近的小孩,指着他对云初说:“你刚刚说的什么,再说一遍给他听。”

云初听话的又重复了一遍。

然后李青平不看云初,问边上的二牛,“他刚刚说的啥,你听清楚了?”

二牛流着鼻涕,吸了一下后说:“咋没听懂,就那几个字。他说他阿父对他好呢。我阿父也是,对我可好了,都不打我。”

李青平确认不是他耳朵有问题,那一定是对面小孩有问题,他不相信的又问一遍,“你真是云初啊?”

“是呀。”云初点点头,“阿父,一个孩子,我。”

李青平听懂了,东家只有云初一个孩子。

“啥?你是云初?”

二牛惊讶出声,满脸不可置信,“你咋变好看了?还穿上新衣糊啦?你快告诉我你咋变得,我也想变一个,我也想穿新衣糊。”

二牛盯着云初身上的衣服,流露出了羡慕的目光,发出了想要的声音。

云初拍拍衣服,“阿父,买。”

二牛瞬间明白了,扭头就喊,“阿父!牛牛要买新衣糊!牛牛要变好看!”

人群中,二牛的阿父江菖蒲听到自家臭小子的声音,平生第一次升起了想揍小孩的心思。

二牛四岁的年纪不懂事,好在李青平七岁了,他懂事了。

知道大人们在谈事情不好受扰,他一把捂住了二牛的嘴,沾了一手的鼻涕,给他恶心坏了。

“快别叫了,你阿父现在忙着呢。”

二牛撅嘴不高兴,但他又怕李青平,只好点点头。

李青平见他点头才松手,把手往地上蹭蹭,让泥土灰蹭掉了手上的鼻涕。

李青平是枣沟村的孩子王,见老大去了枣树前那么久还没回来,一群小崽崽们也不玩小石头了,屁颠屁颠的都跑过来找老大。

瞧着手下的小弟们都来了,想到云初刚刚被他给吓哭了。李青平怕小弟们没个轻重,再把云初给吓哭,于是先给他们介绍了云初。

小孩们反应一模一样,全都瞪着个眼睛看云初。

像是要把云初看出个花来,他们怎么都没办法把现在的云初和以前的云初联系到一起去。

虽然之前因为家里大人耳提面命,他们也不敢多靠近云初,但云初穿的实在太差,比他们还不如。过的也特别不好,连口饭都没得吃,身上还全都是伤。

因此云初在他们心里的印象极其深刻,与现在完全像是两个人。

云初见人多,有些害怕,往树后躲了躲。

李青平见云初害怕,便要带着小弟们都回去玩。

云初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也不敢追出去。只是用小手扶着树干,有些羡慕的看着又重新玩起来的孩子们。

云怀瑾听村民们说话的时候,偶尔会抬头看看云初。

看到有小孩靠近云初的时候,云怀瑾是又担心又高兴。担心云初受欺负,高兴有差不多大的孩子能和云初说话。

只是那群孩子没在云初那待多久就又离开了,小崽崽一个人趴在树后面,一直看着那些孩子玩。

云怀瑾默默叹口气,慢慢来吧。

村民们报完了人名,也都按着云怀瑾的要求,说了家里的情况。

招工的事,第一步就算告一段落,就等着东家最后通知,看到底要哪些人了。

其实要是能在云庄做事,一天哪怕十文,二十文,他们也是愿意的。

离家里近,还能有钱拿。

庄子里再重的活,他们这些妇人和哥儿干的,也就是个洒扫和浆洗,比汉子们干的体力活要轻松不少。

所以即便是十文,二十文,也尽够了。

只是之前云庄一直没有要招工,他们哪怕是为了赚点钱,不怕东家动不动就打罚,也没那个机会进去做活。

如今东家亲自来招工,他们看着坐上牛车离去的父子二人,都默默的祈祷着,希望能选中自己。

回去的路上,云初有些闷闷不乐。

他拽着装着吃食的小包,心里有些懊悔。为什么没有大胆一点,把好吃的给青平哥哥。

他以前吃了青平哥哥好多豆子,都是青平哥哥好不容易省下来的……

云怀瑾感受到崽崽的低气压,也意识到了崽崽因之前的种种,有些胆小怕人。

他把云初调了个面,父子俩面对面坐着。云怀瑾双腿稍微用力,把云初夹住,又将手环在崽崽身体两侧,防止他摔倒。

突然被调了个面,云初还有些懵懵的。

他仰头看向云怀瑾,大眼睛里面满是疑惑。

云怀瑾捏捏小崽崽的鼻子,看着他有些发红的眼睛,“乖宝哭过?”

云初抿唇,眼帘垂下,犹豫后点点头。

似乎是怕云怀瑾责怪,又连忙解释。

他话说的很不利索,断断续续的,还词句颠倒。也总是没办法找到合适的词汇去形容,只能连说带比划。

好在云怀瑾还是听懂了,明白了前因后果。

然后他就见崽崽低着头,很失落的说:“我,不好。哭。阿父,不怪。”

云怀瑾有些心疼,“乖宝没有不好,乖宝是觉得委屈了才哭的。”

他摸摸小崽崽的脸,安慰道:“阿父委屈的时候也会哭,乖宝会觉得阿父不好吗?”

云初闻言仰起头来,有些急切道:“阿父,好。哭,也好。”

“所以啊,乖宝也是一样的。”

云怀瑾看着有些茫然的云初,又轻声说道:“乖宝,下次来,阿父做一些好吃的,乖宝到时候拿给青平哥哥好不好?”

云初有些想点头,但是一想到青平哥哥身边总是那么多人,又有些害怕。

云怀瑾看出小孩的犹豫,他又道:“阿父在不远处陪着乖宝,到时候乖宝多带一些,也可以分些给其他的小朋友。

如果有欺负过乖宝的,乖宝就不给。这样好不好呢?”

“阿父陪?”云初确认道。

云怀瑾声音温和,十分的坚定,“嗯,阿父陪着,乖宝不怕。有阿父在,不会让人欺负乖宝。”

“好。”

得到云怀瑾的确认后,云初有些期待的点点头。

只是这次回了庄子后,一直过了近十日,云怀瑾都没抽出空来做些吃食。

码头那边商船多,渝州商船的动作没能瞒过其他商船。

更何况周海草每天还特别积极的跑过去推售。

他后面给人试喝,都是直接泡好装在大水囊里,谁要尝尝味道,就给人倒一点。

与第一天那样,一试就是一整包的情形,再也没有了。

豆浆粉比云怀瑾想象的要受欢迎的多,商船上的这些人,也都将其当土仪买,花起钱来眼也不眨。

尤其是那些个管事,他们走南闯北的,就爱个稀奇。

加上豆浆粉味道实在太好,他们朋友又多,也有些想给上峰送点稀奇的东西尝尝,一买就是几十罐。

云怀瑾每天都要兑好几次灵泉水,加上他准备用灵泉水浇地,看看灵泉水在外头,对这些植物有没有什么影响。

于是乎,他每天不是在主院里兑水,就是带着云初在南院侍弄菜园。

得空了还把自己关杂物房,进空间里面忙活,忙完了再找找人参。出来后,还要陪着云初玩一会。

每天忙得很,一时半会的还真出不了庄子。

……

经过五日的航行,渝州商船终于抵达了渝州。

渝州在南方,虽不及清洲那般的繁荣富庶,但比起其他地方,也是个难得的富贵地。

李怀州将一百罐豆浆粉入了库房,引起管理库房的管事祝有财注意,“怀州老弟这次出海,又替东家寻了好物了?”

想到豆浆粉的清甜醇香,李怀州脸上就是抑制不住的笑,“是个好东西,我自己也买了不少。给祝大哥你带了一罐,待会就让人给你送来,是个好东西,可别浪费。”

祝有财听了乐呵呵道:“哎呦,那小老儿在这就先谢过怀州老弟了。改明个儿记得来家里吃个便饭,叫你嫂子做你最爱吃的酱猪蹄。”

李怀州也没推拒,“成,过两日就去。”

离开库房后,李怀州也没急着回去。而是拎了两罐的豆浆粉去了主家。

能在大雍有商船的,背景都不一般。

渝州商船出自崔氏,大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崔慎,便是渝州崔氏人。

在渝州,崔氏算是一家独大,就是一州知府,遇上崔家也会礼遇三分。

崔家的生意做的大,各行各业均有涉猎,不拘于一处。

除了渝州,其他州府也有庄子和生意。不过那些毕竟在别人的地盘上,强龙也压不过地头蛇,生意自然是没渝州这样好。

倒是雍京的几个铺子,因为崔慎的关系,生意很是不错。

一年的收益,快赶上其他几个地方铺子的总收益了。

即便是富庶如渝州,对于雍京城的富贵,也是望尘莫及。

那才是真正的销金窟。

崔家人好东西见得多了,自然也就不稀罕。

能引起他们注意的,是新奇的东西。

价钱反而在其次。

李怀州作为商船的总管事,他替铺子搜罗新奇的东西,其实也就是替主家搜罗。

每次带回来的那些,除了入库房的,也会给主家送来一些。

这豆浆粉味道是美,不过价格也着实低廉。李怀州怕主家看不上这低价的玩意,便没有送太多来,只带了两罐。

就这两罐,主家也不一定会喝。

毕竟他之前带回来的东西,虽然也有低价的。可最低也没低于一两银子的,而且还都不是入口的东西。

这三文钱一包的豆浆粉,还是用这么丑的罐子装着,主家怕是看都不会看一眼吧……

虽然主家可能连看也不看,但东西他得送。

把豆浆粉交给门房,细细的与对方说了食用方式以及存储方式。然后看着门房将豆浆粉送进去后,李怀州便先离开了。

以往也都是这般,他将东西给门房后就走。主家要是对东西感兴趣,会派人来与他说的。

崔府。

崔恪正在厨房里躲着,准备趁人不备的时候偷吃的。

他这次府学考教又垫底第一,照例被他爹罚三日不准吃饭。

这对于一顿不吃饿得慌的少年来说,是堪比酷刑一样的折磨。

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他崔恪从小到大,还就没乖乖的听过一次话。

真要听他爹的话,三天不吃东西,他早八百年饿死了。

厨房里的人也不是真没看着崔恪,他自己躲人伪装的技巧和他的成绩一样烂。

可怜的厨子,厨娘,还有烧灶,洗菜的帮工们,明明看到了人,还得装没看着。硬逼着自己做睁眼瞎,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小少爷要是真饿出个好歹来,大夫人不得活剥了他们啊?

这会,崔恪正顶着个大箩筐,侧着身子听人讲话。

“王厨子,这是商船那边送来的新奇东西,叫什么豆浆粉,你们先开了尝尝味。

别回头主家听了觉得稀奇,想尝味道却是个难以下咽的,那咱们罪过可就大了。”

门房先头将豆浆粉送进府,是见了总管事。

待得了崔府总管事的意思,便先将豆浆粉送来了厨房。而管事的则去见主家,说明商船带回了未曾听闻过的豆浆粉一事。

王厨子是管着崔府厨房的,他身材高胖,手掌肥大。从门房手里接过两个黑罐子,那罐子到他手里,都莫名觉着小了许多。

门房又与王厨子细细讲了冲泡方式,还有存储注意的事项。

王厨子点头,“得嘞,我都记下了,待会就尝。”

目送门房离开后,厨房里的人都聚集了过来。

豆浆粉,他们还真没听过。

王厨子心里也是对此好奇不已,他将两罐豆浆粉放在桌上,随便挑了一罐,敲了罐口的黄泥,拆了里面封口的油纸。

“拿碗勺来,再将炉子上的热水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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