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些时间去接受和处理一些事情,简单来说叫做告别,和一个才华横溢的朋友。很可爱很有趣的一个家伙,但与此无关,故不在此多言。
关于我和战予霆,我们分手了。
因为见过他爱我时的样子,所以有些话不必问,答案已显而易见,也因为见过他爱我时的样子,所以一时难以相信摆在眼前的事实。
以前冷笑着说什么早就做好准备了,如今看来真是有那么点儿有恃无恐的矫情和做作。那时泡在蜜罐里,就算时而惶恐,大概也从来没真的清醒过。
起初还逃避着,天亮的时候去给老富还车,一直找借口在她身边赖着,中午战予霆的电话打到她手机上,我说我接吧,然后默默的将电话挂了。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也可能是我怕他跟我说什么。
没有往常穷追不舍狂轰滥炸的电话,那天下午很安静,另一种意义上的煎熬。四点多的时候才终于给他回了个电话,深呼吸了很久,故作淡定的问他是想分手是吗。
想来当时心情很复杂,一半儿是赌气一半儿是害怕吧。那天在楼下从一个天亮等到下一个天亮,一边恨他,一边原谅他。一边骗自己,一边说服自己承认吧。
他没说话,确实,也没有比不说话更有力的回答。捧着手机心拔凉的,但我还是等了27分钟,27分钟,够他犹豫几百回了吧!但这王八蛋硬是默认够了半小时,我这辈子听过最肯定的回答。
他铁了心要走,那我放他走吧。
只是明明是他不爱了,坏人却还是要我来做。多亏的慌我。
我怕这个电话要打到天荒地老,便宜了移动爸爸,于是我说那就分吧,然后赶紧挂了。这要是打语音我有信心能跟他耗一整天,电话就算了,太烧钱了。
你走吧。以后爱个正常人,不跟你作不跟你闹对你好的。我也当个正常人,我也想当个正常人。
我以为我能这么洒脱,结果事实是我一整晚都在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问他。嘴欠是病吧,会传染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