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内裤绷紧的布料,从上往下一寸寸地摩擦,指缝挑着前端开口的边缘,往内深入,就能触到半勃起的柱身。
借着开裆的小口,言宁佑用指腹反复搓弄着根茎上脆弱的皮肉,龟头从缝口挺出,拉扯的银丝坠挂在言宁佑的掌心。
言宁泽夹紧的双腿,让弓起的腰身把后背整个送进了言宁佑的怀里。
他气恼地骂自己傻逼,早在看到言宁佑的第一时间,他就应该报警送这个疯子进医院治疗。
“哥哥当初就不该给我机会,我这种人的本性就是死不悔改。”
从言宁泽的耳坠慢慢吻到湿汗的脖颈,言宁佑对着肩骨上圆润的凸起啵了一口,手指夹捏着龟环下的一圈拧动了两下,勃起的海绵体在折腾中越胀越痛。言宁佑压在哥哥身上,跪立在床上的小腿被踢踹了几脚。
想着言宁泽这会已经可以站起身了,脑中混杂的有色画面顿时增添出了不少花样。
“谢谢你的提醒。”
挂着汗珠的鼻头,湿红地翕动着,言宁泽抿紧的唇线中透着一丝恼火和自暴自弃,裹在身下的内裤此时还托包着阴囊。言宁泽夹紧的腿缝间满是热出的汗珠,并顺着手指的滑动流淌到了会阴。
股间潮湿的燥热蒸腾掉了心底的羞耻,言宁泽为自己的在劫难逃而叹息,晕上颧骨、眼角的暖红带着一丝情动的淫靡。言宁泽蹬了蹬腿,脚趾蹭过言宁佑小腿的皮肉,梗在喉间的呻吟变成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勒得难受。”侧过脸,略微困顿地眨了眨眼,言宁泽感觉自己离开的两年,在言宁佑眼里就像一场毫无意义的逃亡。只要言宁佑出现了,那么一切归零,唯一的区别只有自己不是被关着的了。
“现在给你脱掉。”
氤氤氲氲的桃花眼上,流淌着春水白浪,当言宁佑想让你爱上他时,那张脸、那双眼里似乎只会倒影出你一人,可惜言宁泽已经对他产生视觉免疫。
内裤的松紧顺着臀线一路褪到了腿根,在言宁佑眼中就像两瓣收藏于木匣的雪团,带着刚出冰库的冷意,苒苒娆娆地弹弄到了眼前。
因为常年坐于轮椅,言宁泽的臀瓣比普通人会略微大上一些,软绵腻手的肉丘被五指握拢揉扁,留下几点殷红的指痕。
“先去洗个澡吧。”
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言宁佑抱起浑身敏感还半勃起的言宁泽往浴室里走,宛若一个即将拆开圣诞礼物的小孩。
从言宁佑的怀中转移到浴缸后,言宁泽被冰冷的瓷砖贴得一哆嗦。他看着站在浴缸边的男人取下蓬头,五指轻快地拧掉了上方的花洒,直到抽出内里细长的黑色水管后,言宁泽别过脸开始微微腹痛。
“手腕可不能弄湿了。”准备好灌肠的水管后,言宁佑拎着哥哥手腕上缠绕的衣服,把布料的一头挂靠在了水龙头的阀门上。
被迫抬起双臂,站不起来又躺不下去的言宁泽,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挂晒的鱼肉,当言宁佑跨进浴缸,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后,架在浴缸两侧的小腿彻底暴露出股缝间的入口。
言宁佑说现在的哥哥就像个即将生产的孕夫,躺在床上,紧抓着周围,分开的腿间正有小鬼慢慢爬出。
不过言宁泽平坦的小腹上除了凸起的脐眼外,没有任何浮动的轮廓,直到言宁佑把抹了肥皂沫的水管推送进了肉缝。他没有停在出口,而是越捅越深,肠壁被顶开,嫩肉被碾平,言宁泽半躺在浴缸里的身体难受得颤抖起来。
等手里抽出的管子进了大半后,言宁佑俯身亲了亲哥哥的鼻头,拧开的水阀把一股股的凉水送入腹腔,初时的冰冷到后期的饱胀,言宁泽眼睁睁地看着肚皮一点点地鼓起,好像怀胎四月的孕夫,而言宁佑硬在腿间的阴茎正高昂着热意,似乎随时都会朝着肉穴的深处征伐。
“好涨……”视觉上畸形的表态,让言宁泽有种即将被撑破的错觉,还未发泄的茎根拍打着鼓囊的肚子,沁在皮肤外的汗珠顺着半透明的皮肉滑落,言宁佑低头时还能看到哥哥肚皮下流动的血脉。
“一会就好了。”按着言宁泽蹬动的小腿,手掌拂过半勃的龟头,言宁佑一碰马眼的小孔,言宁泽的腰身就止不住地扭动起来,堆积了两年的渴望在水流汗意的冲刷下愈发汹涌。
手指套弄着言宁泽胯间的阴茎,自哥哥口中溢出的呻吟又哑又酥,就像涨了水的饼干,入口就能抿化。
随着高潮而弹动的柱身,把体液溅落在了肚皮和胸口,言宁佑抽出水管,听着言宁泽细软的尖叫,排出体外的污水很快就被冲刷干净,接着又是下一轮的灌肠,直到流出体外的水液清澈如雪。
让水管折腾通红的穴眼翕阖地嚅动着,不时挤出的清液混着水流淌进了下水管口。言宁佑双手托着哥哥的屁股,把筋脉偾张的龟头抵在肉缝外厮磨,他也没不往里插,只是前前后后地戳着肉口,弹动的茎根不时鞭挞一下,粘黏的体液被打出细沫,染得言宁泽腿根直打哆嗦。
玩上瘾的言宁佑,这会就是个捏着马鞭驯马的小少爷,他拿龟头磨着哥哥水红的穴口,洗净湿软的肉缝一下下地吸啵着滴液的马眼,一不小心进得深些,整个肉穴撑开的模样又疼又骚,还能带出一些没排干净的清液出来。
半躺在浴缸里,全身的力气都被之前的灌肠折磨到了地底,言宁泽双臂发麻地动了动肩膀,这样坐不起来又躺不下去的感觉杠得背脊发疼。在言宁佑又一次顶开又退出后,言宁泽勾着脚趾,拿小腿去踢对方的胳膊。
一下踹得重了,就在言宁佑的大臂上留下一片红粉。
“腿疼,去床上。”
言宁泽眄着双眼,用琥珀色眼珠睇看言宁佑的模样,衬得绯红的面上越发慵懒性感。
胯下硬挺几乎快要忍炸的言宁佑,摸着言宁泽腿上的疤痕,脑子回温了一秒,总算想起哥哥的腿是做过手术的。
搂起筋骨绵软的言宁泽往屋内走去,顶在腿间的肉柱随着走动戳抵上了脊柱,言宁泽坐回床上后,面上的热意消退了一些,顿时显得表情有些发冷。
捆起的双手还垂在面前,言宁泽压了压脚尖缓解麻痹,半跪在面前的言宁佑正拿着毛巾给他擦腿,粗糙又干爽的毛巾表面蹭过了小腿外的疤痕。言宁泽望了眼屋内散乱的衣服,烧在后脑的无奈让未散的酒精点燃。他有些气恼有些烦躁,为自己不够狠心不够果断,没能结果掉言宁佑而尖声呐喊。
等言宁佑放下擦干的左腿,正想去摸言宁泽的右腿时,哥哥抬起的脚掌带着冷水的湿意用力踩踏在了言宁佑勃起的阴茎上。
脚趾朝下的方向戳抵上了柱根,因为言宁泽脚掌的力道而摇晃的阴囊,沉甸甸地坠在胯间。
贴合在脚底的阴茎勃发的吐着湿液,言宁泽听到对方口中的呓语,弹动的龟头在脚心画弄出水痕。他低头看着言宁佑僵硬的肩膀,言宁佑因为兴奋而涨红的耳廓仿若被樱粉的花苞所沾染。
在言宁泽的另一只脚也搭上言宁佑的大腿时,男人扬起的面上,氤氲出了薄粉的雾沼,弥漫在室内的喘息,又爽又疼地飘过耳膜。
言宁泽嚅动着薄唇,冷硬地骂了句:“变态。”。
言宁佑受之无愧,甚至有些想亲哥哥的脚背。
——TBC——
言宁泽:(拿着提问卡)你最擅长的事是?
言宁佑:脱我哥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