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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上京

穿成薄情书生郎 端瑜 5383 2024-05-08 17:32:30

沈父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他的儿婿要跟他一起去南风馆?

当着他的面说的?他不要脸吗?!这才成亲还没有满一年就敢这么嚣张了?

沈父气得手抖:“你……”

“岳父,我是为了调查一些事,我没那个心思。”柳应渠诚恳道:“虽然我跟岳父一样去南风馆,但也是一个洁身自好的男人。”

#虽然去南风馆,但是好男人#

柳应渠痛心疾首:“要是我做出对不起清梧的事,我就挥刀自宫。”

沈父冷笑,他死都不会带着柳应渠去。

过了半晌,翁婿两个人站在南风馆,在门口就能听见里面的娇笑声闻见胭脂味。

在门口招待的两个人,一个是穿着青色薄纱的哥儿,还有一个是穿着桃色的薄纱的妙龄女子,两个人的相貌不算出众,但体态风流,一颦一笑皆带着勾人的意味。

沈父恨不得堵住柳应渠的眼睛,他沉声道:“等会跟着我,不要东张西望。”

然后两个人被两个壮汉拦住了,柳应渠从来没有来过有点不解。

沈父说:“给入场费,给两个人的。”

壮汉说:“两个人,两百两银子。”

柳应渠低头摸银子的手顿住了,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的眼睛,嘴角抽了抽,他发誓他再也不会来了。

这么贵的消费他承受不住。

两张银票给了壮汉。

“门”开了,不,壮汉让开了。

走进南风馆柳应渠鼻尖浓浓的就是胭脂水粉的味道,他不敢乱看,他用余光打量着南风馆,对于这古代的南风馆,他还是有一些好奇。

他走进来对面就是一个舞台子,舞台上奏着靡靡之声,轻歌曼舞,大堂上坐满了客人。

他看了一下下面的客人,很多客人已经把手伸进了小倌的衣领里,还有的是裤腰下面,柳应渠移开了眼神。

老鸨是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哥儿,满身带着香气扭着腰来到沈父和柳应渠面前。

老鸨一见柳应渠眼睛就亮了,柳应渠满身的清冷气质,穿着青色的长袍,五官俊美,瞧着又年轻。老鸨觉得柳应渠长得有些眼熟,似乎是在街上见过。

“两位爷,您们看上了我们哪些哥儿和姑娘,我们这的哥儿和姑娘什么样的都有,保准让两位爷满意。”

沈父:“天字三号包厢,陆老板订下了位置。”

老鸨的态度立马变得更热情了,天字号包厢可是有钱人才能住的:“我喊人带两位爷上去。”

“不用了,我知道路。”沈父对于南风馆驾轻就熟。

柳应渠在旁边当一个小透明。

“好吧,那祝两位爷玩得开心。”老鸨的语气有些遗憾。

沈父带着柳应渠,低头对他说:“你一会就一边看着,就当带你来见识见识,酒也别喝,可以吃点水果和糕点。”

柳应渠被沈父带着又被这么叮嘱有点羞耻,他心中还是有些疑惑:“为何不能喝酒?”

“那酒都有细微助兴的药效。”沈父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柳应渠长见识了。

推开天字三号的包厢,在桌子旁坐着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看是沈父眼睛就笑弯了。

“沈老弟,你终于来,最近你可风光了,我在其他地方都听见了你名字。”

沈父谦虚道:“陆老兄这是折煞我了,我哪有那么厉害。”

两个人拉扯了一番,陆老板才把目光落在柳应渠身上:“这位是……”

沈父嘴角一僵,他总不能说是这是自己的解元儿婿吧?岳父带着解元儿婿在南风馆里找快活?

“一个亲戚的儿子,带着来涨涨见识。”

柳应渠:“……”

柳应渠对着陆老板行礼,自觉的坐在一个角落里,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陆老板:“我们来谈的事?”

“不用避着他,他对生意不感兴趣。”

陆老板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来南风馆对生意不敢兴趣,不就是对美人感兴趣嘛。

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小小年纪竟也是一个好色的。

陆老板跟还在谈琵琶的小倌说了几句,小倌点点头,没过半晌就叫了八个美人来伺候。

小倌们最爱朝着柳应渠扑,柳应渠躲开了。

“你们可知道风公子在哪吗?”

在柳应渠面前的三个小倌一愣,整个气氛寂静下来。

一个小倌犹豫着说:“风哥哥没接客,他生病了。”

柳应渠:“你能带我去吗?我是温公子派来找他的人。”

果然听见温公子这个名称,小倌身子下意识抖了抖眼中布满了恐惧。

柳应渠不动声色的观察,穿着紫衣的小倌忍着恐惧娇笑道:“风哥哥已经不能伺候温公子了,要不让我代替风哥哥去伺候温公子。”

柳应渠下颔线流畅,低垂着眼眸偏生带着几分冷漠,他放下茶盏发出不重不轻的声响:“不行,温公子点名带姓就是风公子。”

小倌们无法只能带着柳应渠去找风公子,柳应渠本想给沈父说一声结果一看沈父和陆老板谈得正好,他也只好作罢。

还是穿着紫色衣服的小倌带的路,他带着柳应渠左拐右拐走进了一间房间,然后推开了门。

“风哥哥,温公子的人找你。”小倌低声说道。

在床上的人影动了动,风公子穿着雪白的里衣,他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脸色苍白。在看见柳应渠的一瞬间,眼眸闪过一丝惊讶。

沈清梧今天去买了一些金首饰,他立马就插在自己的头发上,还去书店给柳应渠买了新的砚台和毛笔,他看见柳应渠写字时,砚台和毛笔似乎有些旧了。

他自然要给柳郎买新的,想到柳郎开心的样子,沈清梧心里也高兴。

回到家后沈清梧的心情还是很好,他走进家门,家中雇佣了几个奴仆,有人弯腰问道:“少爷用晚膳吗?”

沈清梧有些稀罕:“先不吃,怎么没看见我爹和柳郎?我等他们一起回来了吃。”

奴仆们低着头不语,眼神闪躲。

沈清梧渐渐觉得不对劲,他用手指绕着腰间的铃铛,语气冰冷:“我爹和柳郎去哪了?”

“……老爷和姑爷去南风馆了……”一个奴仆哆哆嗦嗦的说。

沈清梧乍一听这话还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谁?!

他爹去南风馆他能理解,可柳郎去南风馆做什么!!!

沈清梧胸腔里的怒火噌噌噌的往上涨,眼角也发红了,他先说服自己柳郎不会这么对他的,柳郎一定有苦衷,心脏却还是有些难受。

沈清梧转头就去拿了一把剑,他觉得他很冷静。

但蒋罗罗并不觉得沈清梧很冷静,他立马拦住沈清梧,苦口婆心:“少爷,你不要冲动啊!”

沈清梧提着剑走出了家门,他倒要去看看宁阳郡的南风馆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蒋罗罗跺了跺脚,连忙也跟上去。

要是姓柳的真做出对不起少爷的事,他也要挡在姓柳的面前,可不能让他家少爷背上一个杀人的罪名。

沈清梧从南风馆进去的时候,他立马就找到了沈父的包厢。

因为今天他出门的时候,沈父给他说了要去天字包厢三号和陆叔叔谈生意。沈清梧冷着脸打开了门,房间里一个小倌在弹琵琶,还有八个美人作陪。

沈父被这突然大力的推门惊住了,他揉了揉眼睛,半眯着眼睛去看,看见了自己的儿子。

怎么可能,清梧怎么到这来了,一定是他喝酒喝多了,眼前出现了幻觉。

陆老板大着舌头也去看沈清梧:“沈老弟,你家清梧怎么来了?”

沈清梧也不管这两个酒鬼,他逼近沈父,语气冰冷:“爹,柳郎呢?”

沈父下意识去房间角落里找柳应渠的身影,结果在角落里根本连一个人影也没有。

沈父的酒一下子就醒了,咬牙切齿道:“柳应渠这小子去哪了?!我刚开始一直看见他在角落里坐着!这小子不老实!”

陆老板心中念了念柳应渠的名字,这名字好熟悉啊,这不是宁阳郡解元的名字吗?

柳应渠是老沈的儿婿,这是岳父带着儿婿来逛南风馆了,这不扯蛋吗?

“老沈,你和你儿婿……”陆老板话还没说话就被沈父用装水果的盘子从后脑勺敲了一下,陆老板哐当躺在了桌子上。

沈父:“……”很好。

沈清梧恨铁不成钢,他的目光一一扫过在房间里的小倌们,在弹琵琶的小倌也停了手,沈清梧长得很漂亮,还是那种矜贵的漂亮,他凤眸冒着火,问道:“谁有看见坐在角落里的男人去哪了?我给他一百两银子。”

有钱能使鬼推磨,一个小倌立马就心动了。他指证了出来:“这位少爷,您说的那位公子说是要去见风公子。”

沈清梧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柳应渠这是还有指定目标。

“带路!”

沈清梧怒气腾腾立马杀了过去。

他站在风公子的门口深吸一口气一把推开风公子的门。

风公子正把衣袖挽了起来露出了青痕交错的手臂,眼中含着泪水,柳应渠点点头。

在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柳应渠扭头看见了老婆冒着火的凤眸,他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想到一句话,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清梧,你听我狡辩!”柳应渠一时紧张嘴瓢了,他连忙改正:“不,你听我解释!”

雪白的剑尖指着柳应渠,沈清梧也想听听柳应渠的话:“你说。”

柳应渠求生欲超强,他朝着剑尖的方向偏离了一下,沈清梧的剑尖立马调转方向笔直的指着柳应渠。

柳应渠:“……”

他只能把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然后把目光转向了风公子。

风公子接收到柳应渠的目光,他早就放下了衣袖,脸色苍白的说:“这位公子,柳解元说得对,柳解元对我并未有非分之想,只是想了解一下温公子的事。”

柳应渠在一旁连连点点头:“清梧,我就是为了温成的事。”

沈清梧收回剑,站在柳应渠旁边,凤眸带着疑惑:“温成怎么还抓着你不放?”

他已经去郡守府上找过一回郡守了,借用他舅舅的身份狐假虎威的说了温成的事。

“我怀疑他跟我有仇。”柳应渠也不知道温成为什么一直紧盯着他不放。

“那我不是误会了柳郎。”沈清梧放下剑,扯着柳应渠的袖子有些愧疚:“柳郎,你有没有受到惊吓。”

当然有了,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柳应渠摇摇头,端着君子之风:“没有,清梧你也是被我气着了。”

沈清梧特别不好意思,他心虚的应了一声。

蒋罗罗觉得少爷真好骗,他有些恨铁不成钢。

风公子一看两个人的气氛就是让人插不进去的,而且柳解元丰神俊秀,这位公子也是人中龙凤,两个人看上去很般配,就像是神仙眷侣。

“你的意思是温成给春公子赎身后,带回自己的院子玩死了?”沈清梧愤愤不平。

“是的,还有很多南风馆的小倌都被温公子赎身后玩死了,要不就是在南风馆点了小倌把他们玩得一个半死,只要钱给足也不会受到任何的惩罚。”风公子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柳应渠有些沉默,他想到了自己的大哥,他压下心思继续询问。

“就在城东的一间偏僻的宅子。”

风公子下定决心说:“温公子与我吃酒时说过,他有时候觉得小倌很脏,也会去找一些清白的哥儿来玩。”

这个消息就很关键了,卖身契在温成手中,相当于赎身的小倌们就是温成的奴仆。对于奴仆的随意打杀是由主人掌握的,这样温成就不会有什么事情。但温成要是还把清白的哥儿玩死了,这就背上了人命官司,这是要砍头的。

柳应渠拱手:“谢谢风公子,你的话对我来说很重要。”

沈清梧也觉得温成是一个畜生,这完全是不把人当人看!

“能帮到柳公子就好。”

望着柳应渠和沈清梧离开的背影,风公子拿着一块绣着“春”字的帕子,沉默了好久。

沈父也跟着出来了,他在风公子房间里完全大气都不敢喘。

“应渠,你要跟着我来怎么不和我说清楚事情的缘由。”

这不现在一家三口从南风馆里出来,幸好他机智把陆老板敲晕了,到时候顺便忽悠一下陆老板喝醉酒出现幻觉了。

柳应渠唇角带笑:“我怕岳父不信。”

沈清梧挽着柳应渠的臂弯,不满道:“都是爹的错,你就应该对柳郎多一点信任,让我差点误会柳郎了。”

沈父:“……”

这个倒霉孩子!怎么把锅甩到他身上来了!

沈清梧早把剑给了蒋罗罗,现在对着柳应渠那是一个亲热。

柳应渠一想到老婆拿着剑尖冰冷的指向他,他自然就是老婆就是最好的!

脸面哪有命重要。

回到家中沈父胖胖不乐的坐在椅子上喝了一杯茶解酒。

“爹,陛下的赏赐下来没?”沈清梧想到什么问了一句。

“你出门逛街时,应渠会友时,陛下的赏赐就下来了。”沈父说起这件事有几分洋洋得意。

得到皇帝的赏赐这可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

“岳父是什么?”柳应渠也有些好奇。

不会是赏赐黄金百两吧,柳应渠怦然心动。

“陛下赏赐我们沈家一张牌匾,叫做造纸沈家。”沈父抚掌而笑。

柳应渠期待:“然后呢?”

沈清梧的目光也投向了沈父。

沈父:“圣旨还说我们是良心商家,是商家的标杆,然后就没了。”

柳应渠:“???”

就这?!柳应渠不可置信。

这皇帝是不是有点抠啊?

沈父:“你们要看看御赐之物吗?”

柳应渠和沈清梧连忙摇头,谁大晚上去看一张牌匾啊。

沈父撇撇嘴,觉得沈清梧和柳应渠还年轻,竟然不稀罕御赐之物,这可是天下之主的赏赐!

是夜,在被窝里沈清梧和柳应渠伸出两个小脑袋,柳应渠拿了一张纸记录了一些温成的事,上面画满了线,相当于是一个关系图。

沈清梧也在旁边出谋划策。

“要把官府的人引过去。”

沈清梧想:“其实也不用官府的人,只有看见的百姓多了,迟早会造成恐慌,百姓就会对官府施压。”

柳应渠吧唧亲了沈清梧的额头:“清梧,你真棒。”

沈清梧风眸亮晶晶的,他去扯柳应渠的衣襟。

柳应渠吐出的气息铺洒在沈清梧的耳垂旁。

“柳郎,我们好久……”沈清梧凤眸上挑,眉眼一片情动,精致的锁骨在雪白的皮肤上晃人眼。

柳应渠的吻落在了沈清梧的唇瓣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巧灵活的拉开了里衣的丝带。

带着微凉的指尖轻轻划过精致的锁骨。

柳应渠漆黑的眼眸深深浅浅的,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两个人十指相扣。

……

近日在宁阳郡里流传了一座宅子里有鬼的说法,一个壮汉带着人大胆的破开了宅子,在花园里挖出来二十几具尸体,还在宅子下面发现了一个地窖,里面还有白骨。

这件事在宁阳郡引起了轩然大波,宅子的主人正是温成。这件事官府压不下去,更何况郡守也不想压。

在酒楼上陶然,焦鸣,还有古战已经去了京城,今日在酒楼里聚一聚的是柳应渠和王灼清,就他们两个还在宁阳郡逗留。

“柳兄,这个温成竟然坏成这样了!”王灼清有些不敢相信:“二十几条人命说没就没了。”

“衣冠禽兽。”柳应渠说道。

王灼清念叨了老半天,柳应渠手指微动,不知道娘和大哥,云愿怎么样了。

温家的这事一出郡守立马站出来和温成撇清了关系,把人收押进了死牢。

郡守府上,温如梨花带雨:“大人,你救救成儿吧!他只是一时糊涂!”

郡守甩开袖子:“我看你是把我当成糊涂蛋了,你现在立马给我滚蛋!不要逼我动粗!”

“真是晦气!”

温成还打算逃结果被堵住了,他怒斥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姐姐可是郡守最宠爱的女人!”

衙役们露出一个嘲弄的笑:“这句话去牢狱里说吧。”

温成嘴上骂骂咧咧被衙们打了一顿这才老实下来。

从温府里二十几具尸体挖了出来,有的尸体腐烂的时间太长了,根本就认不出来原本的模样。

风公子戴着面纱站在人群中,他闻见了尸体腐臭的气息,他看着府衙的人抬着一具具尸体。

晃然间他看见一具尸体的青白的左脚有一块烫伤的疤,这具尸体还没有彻底腐烂,骨头上还留了一些皮肉,就掉在骨头上,仿佛风一吹皮肉就会掉下来。

风公子捏紧了帕子。

事关郡守的清白,甚至还有人把温成的事联系到了宁阳郡守,宁阳郡守没过多久就火急火燎的示意手下给温成判了一个死刑。

风公子笑着回到了南风馆,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人站在他门口。

老鸨脸色有些奇怪:“你是去哪找的大款给你赎身了,就是这位爷。”

风公子心中一惊,看见一个臊红了脸的男子:“不,我不是。”

风公子让男人进来了,给他倒了一杯茶:“公子,请喝茶。”

“我不喝了,这是我家少爷和姑爷让我交给风公子。”男人把盒子递给风公子。

风公子的心脏跳了跳,他先是道了一声谢,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盒子。

只见在盒子里面是两张卖身契,一张是他自己,还有一张是……风公子泣不成声。

“我家少爷和姑爷说,春公子也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在温府上找到了春公子的卖身契就让我带来了。”男人挠挠头。

风公子死死的盯着卖身契,就是这张纸毁了春公子。

“送给我,就是随我处置了?”风公子冷静道。

“自然是。”

风公子把卖身契放在蜡烛旁边,火星子一点一点吞没纸张,风公子脸色的表情松动了一下,他又把自己的卖身契也烧了。

风公子:“我想去谢谢柳公子和沈少爷。”

“少爷和姑爷他们现在已经坐上船了,现在去京城了。”

风公子笑着点点头,他会在心里一直默默的为这两位恩人祈祷。

祝他们无痛无病,一生平安喜乐。

做永远的一对神仙眷侣。

风公子第一次笑得毫无阴霾。

在一艘船上,柳应渠苍白着脸:“我……好难受。”

燕长戈看了柳应渠一眼觉得十分嫌弃。

“清梧你为什么把他给叫来了?”柳应渠悄悄的说。

“你给我说了温成的事我就去信去了云水县城,让燕长戈来保护你。”沈清梧说:“而且春公子的卖身契还是他找到的,尸体的位置也是他半夜去摸清的。”

柳应渠生无可恋,他晕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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