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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首辅的夸夸小夫郎 不喜秋风 3124 2024-05-28 10:37:05

应有初卧床休息一天后,第二天实在是躺不下去了,好在昨天就拜托应财做了副拐杖,虽然粗糙了点,但至少能下床活动活动。

他生疏的用着拐杖,摇摇晃晃的走着,而俞安则是在他身旁摊着手,生怕他一不小心摔倒了。

“安安,你不用这么紧张,我要是摔倒的话,你这细胳膊细腿的也接不住我。”应有初打趣着他。

俞安摊着双手愣住,随后道:“那我就用身体接住你,让你摔在我身上。”

应有初上下打量着俞安的小身板儿,要真拿他做肉垫,可能真的会把俞安从一只小花猫压成一张猫饼。

他好笑的想着,于是存心想逗逗俞安,他佯装步子不稳的样子,俞安果然很紧张他,立马张开手接住他。

应有初将俞安搂了个满怀,身上大部分的重量压在俞安肩上,他被压得发出“呃”的一声,然后耳边就传来应有初的轻笑声,这才知自己被相公捉弄了。

不过他也不恼。

两人这么抱了一会儿,应有初捏了捏他身上的肉,不满的说道:“这么瘦,要是摔在你身上都要硌到我,也就这里的肉多一点。”

应有初顺着俞安的背脊摸下去,摸到肉多的地方就忍不住捏两把,手感极好。

俞安属于骨架小,身材纤细的类型,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

“怎么养都养不胖,你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嗯?”应有初贴着俞安的耳朵说着。

俞安觉得痒痒的,微微侧过头躲闪,小声反驳道:“有的,虽然没长胖,但我有长高的!”

这一年下来,俞安确实比刚嫁进应家时长高了几公分,以前他的脑袋只能埋在应有初胸膛处,现在仰着下巴都能磕在应有初肩头上。

应有初松开俞安用一只手搭在他肩上,翘着脚就要去捡落在地上的拐杖,俞安生怕他摔跤,赶紧说道:“相公你别动,我来捡就好。”

应有初按着俞安不让他动,一边弯腰一边得瑟道:“看我给你表演一个单腿捡拐杖的绝活。”

说完,他故意改变姿势将受伤的左腿往前高高的翘起,然后现场给俞安表演了一个叶问蹲。

最后他重新杵着拐杖洋洋自得道:“怎么样?你相公厉害吧?”

这核心力量,杠杠的!

俞安汗颜,有的时候他真的很不理解相公的一些迷惑行为。

中午过后,罗平来应家看他,还带来了书院对吕仁康惩罚的结果。

“这次你受伤的事情在书院闹得挺大,毕竟是在陆大人头一天来上课就出现在这样的事故,陆大人很重视这次事件,昨天审讯过后,吕仁康对故意射伤你的马这件事情供认不讳,经过书院的一众夫子和陆大人商议决定,革除吕仁□□员的身份,并禁止他三十年之内都不能参加科举考试。”罗平向应有初说着吕仁康最终的判定结果。

禁他三十年都不能参加科举考试,这个惩罚对于一个读书人无疑是最残酷的惩罚。

然而俞安却不买账,“这就没了?我相公被他害成这样就这么轻飘飘惩戒过去了?”

要知道,万一马受惊后,踏到的不是应有初的左腿而是其他部位,头或者胸口这些地方,恐怕应有初就没命回来了。

“这个惩罚不算轻了。”应有初客观的阐述着。

他冷静的又说:“如果这件事不是发生在陆大人面前,可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书院一向在乎名声,肯定不愿意这种有损名声的事件传出去,可能会直接小惩大诫一番就完了。现在这样的惩罚,陆大人也算还了我一个公道。”

罗平点点头,同意应有初说的话。

“可我还是觉得便宜了他。”俞安嘟嘴。

罗平想了想,坦诚的说:“我也觉得太便宜那小子了,要不是应弟命大,只怕会……”觉着后半句说出来不吉利,他立马顿住,又说:“正好他家是主要是做河运生意,我昨天已经下令让何兆通知各大码头不准吕家停靠了。”

“嚯,罗兄威武。”应有初佩服,罗平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一鸣惊人,直接断人财路,比水横天还要横几分。

罗平又和应有初聊了一会儿的天,放下补品才走。

俞安拎着补品往灶房里走喃喃道:“正好可以放到熬的骨头汤里。”

下午吃饭的时候,应有初被俞安和应财两人按着喝了三碗十全大补汤才作罢。

夜晚,应有初总觉得浑身燥热不堪,想到自己从摔下马后就没洗过澡,算下来应该有三天都没洗了,天气又热,他浑身粘腻得睡不着觉。

“安安,你烧水了没?我想洗个澡。”

“相公,你现在的伤势不能碰水,你再忍忍,我用帕子给你擦擦好不好?”俞安哄着应有初。

应有初实在忍不了,在他的软磨硬泡下,俞安勉强答应了他洗澡的要求。

“相公,说好了的,你的左脚不能沾水哦。”俞安再三强调。

应有初满心欢喜的答应了,只有能洗澡就行,再不洗他快臭了。

他个伤员脱掉上衣后不方便脱裤子,“安安,裤子脱一下。”俞安蹲下身子轻手轻脚的替应有初脱掉亵裤。

天气炎热,俞安蹲在他面前呼出的气息打在他的腿上,可能是十全大补汤喝多了,他今天的反应格外的强烈。

“啊?相公,你不是受伤了吗?”俞安轻蹙眉头,“你怎么这样呀?”

应有初呼吸沉重的说道:“我是腿受伤了,又不是小小初受伤了。”

俞安“哦”了声,眼睛无神且麻木又熟练的伸手握住,正要帮应有初纾解就被他制止,“哎哎哎,等等,等我洗完澡再弄。”

现在没洗澡气味重还脏。

俞安听话的松手,看到它跳了一下,他觉得好玩,又捏了一把,随即听到应有初闷哼了一声才满意。

应有初感觉自己被人戏弄了一番。

八月十号,店铺的生意如应有初一开始预想的方向发展,他们之前都觉得应有初说赚五千两的目标是天方夜谭,随着生意越来越好,他们也逐渐相信应有初说的话了。

他们将店铺相邻的两家店面一起买下来,然后打通,现在容妍精品铺子比原来了大了两倍不止。

应有初因为腿伤书院准了他一个月的假,他现在天天在家宅着,俞安坚持要亲自照顾他,看店的活儿基本落在周红珠一个人头上。

不过还好,他们又招了一个跑堂的小二,周红珠一个人看店也不会累,偶尔也会让林哥儿看店,他休息几天。

今天苏楠又带着礼品来应家,俞安想着店铺的口红颜色也该上新了,于是就让林婶把周红珠从店里叫来他家。

苏楠来应家,罗平自然也跟着来了。

他们几人聚在院子的亭子里,吹着夏风,点着蚊香,有说有笑的调配着新色号的口红。

应有初坐在最外边将伤腿搭在一个木凳上和罗平调着口红颜色玩儿。

“哎,安安,你看我调的这个颜色好看不?”应有初捏着雪白的陶罐展示给俞安看。

俞安偏头一看,顿时皱紧眉头,委婉的说:“好看是好看,但这个颜色上嘴可能不太适合。”

周红珠好奇的瞅了一眼,大笑道:“哈哈哈,你调的这个颜色也太丑了吧!这颜色的口红倒贴都没人吧!”

应有初怨幽的盯着周红珠,“安安都说好看,是你没眼光。”

苏楠看着这一言难尽的颜色道:“你这调的是品红色吧,确实有点不适合深色的肌肤,罗平调的枣红色还不错。”

应有初不服,他这么粉嫩的颜色怎么可能输给罗平那个直男调的大红色!

“他那种大红色太过俗气,像我这样的粉色涂上嘴才显年轻!”应有初看一圈其他人调的颜色,自信的开口:“你们做的那些红色的口红都太过千篇一律,要多做一点我这清新脱俗的粉色才是突破,才能让顾客眼前一亮。”

“应弟,你的审美可能和我们有所不同吧,你那不叫清新脱俗,叫妻离子散口红。”罗平一本正经的开口,瞬间都笑在场所有人。

应有初抽了抽嘴角,有这么夸张吗?他真心觉得这个颜色好看呀。

“你们来做新色号的口红,但都做成一个颜色,这样下个月怎么卖得出去哟。”应有初不死心道。

“相公,你觉得我们调的都是一个颜色吗?”俞安问。

应有初颔首,“是呀,全是红色。”就他一个粉的。

大家止声面面相觑,俞安将自己调的口红递到应有初眼下,说道:“相公,你看看这是什么颜色。”

“红的呀。”应有初瞟了一眼道。

“这是茜色。”俞安纠正,“你仔细看看,这个颜色是不是比罗兄调的枣红要淡些?这个就是茜色。”

应有初拿着两个白瓷罐一对比,没看出差别来,摇头:“这不就是一个颜色吗?”

俞安换了一个周红珠调的樱桃红,“这两个呢?”

应有初亦是摇头,“一样的。”

最后俞安将苏楠调的绯红放在一起对比,他们一眼就能看出绯红的颜色偏棕,红调更少一些。

“这两个呢?”

应有初凑近仔细观察半天,众人屏息不敢打扰,等着他的回答,最后指着绯红的口红说道:“这个红色要淡点。”

俞安长舒一口气:“还好你看出来了,不然我都要怀疑你的眼睛是不是出问题了。”

“这样细微的颜色变化不仔细瞧根本瞧不出来嘛。”应有初吐槽道。

“应弟,这可能就是你学不会画画的主要原因。”罗平拍着应有初的肩头说道。

应有初不爽地抖落罗平的手,“算了算了,你们自己调吧,我看书去。”

他要学习,然后等科考的时候一鸣惊人,卷死罗平。

“应秀才,您的药已经熬好了。”这时,林婶端着一碗黑漆漆的中药走过来。

俞安则是接过中药轻轻地用瓷勺搅拌着,让它凉得快些。

一旁的周红珠却是掩着口鼻,拧紧眉毛,脸色难看。

苏楠注意到周红珠的表情不对,关心的问道:“周红珠,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周红珠刚要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可还等他没开口,他猛地扶着桌角弯下腰一阵干呕。

众人哑然,特别是应有初,明明是他喝柳南开的这玩意儿,他都没吐,怎么一个天天和中药打交道的人却吐了呢?

应有初看周红珠反胃严重,赶紧让林婶将中药端走,周红珠这才好些。

“你没事吧?”俞安顺着周红珠的背部关切的问着:“要不让苏楠用马车先送你回医馆,让柳南兄长看看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他看过的。”没了中药味他总算不想吐了。

“我没事,只是怀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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