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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兄长义务[五]

美丽废物穿成mafia前首领 叫宝 4102 2024-06-10 09:40:05

在横滨警方大洗血一顿后, 横滨警界终于安稳下来了。

不过听说那股莫名的力量转移到了东京,东京警方水深火热。

因此东京很多的黑色势力都在搬家,距离东京很近的横滨成了他们眼中的香饽饽。

按理正常做法,港口黑手党作为横滨地头蛇, 应该出面有所作为, 要不吸收那些黑色实力, 要不就是赶走那些黑色势力。可是港口黑手党被他们的首领带坏了, 他们巴不得横滨更乱一点。

以便他们可以浑水摸鱼。

可是首领的老部下还没这样玩两天,就被港口黑手党的森医生, 以及港口黑手党新秀干部沢田纲吉出手制止。

据说当时要不是沢田纲吉及时赶到,那群老部下连命都保不住, 会被森医生全部杀死。

武装侦探社的例行会议上,江户川乱步说起这件事。

谷崎兄妹听得双眼发直, 没想到印象中撒旦代言人的□□居然内斗如此厉害。

福泽谕吉打断江户川乱的的滔滔不绝:“乱步, 直说重点。”

“好吧,”江户川乱步说,“我们今天的任务, 是来自横滨警方的委托。警方委托我们代为铲除代号为布莫拉的黑色组织,奖酬非常丰厚哟——”

福泽谕吉说:“这笔奖酬足以让侦探社未来十年不愁经费来源。因此, 我们需要尽力完成。我已经调查清楚,布莫拉主要出现在地下隧道8号入口以及南部火车站。乱步和与谢也小姐负责去火车站查探消息, 我负责地下隧道8号入口。”

火车站人员密集,相对而言也比较安全。

谷崎兄妹面面对视,谷崎举手:“社长,我们呢?我们负责做什么?”

福泽谕吉说:“你们和文员小姐留在侦探社, 守好侦探社。”

谷崎还是想要证明,自己虽然才十岁, 但也可以森*晚*整*理为侦探社出一份力,“社长,我也有异能力,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地下隧道的!”

江户川乱步突然猫到他的身后,揉乱他的发型,哈哈笑说:“啊呀呀,谷崎,你还是留在侦探社保护文员小姐和直美吧。文员小姐和直美没有异能力,只能靠你喽。”

福泽谕吉嘴角勾起:“所以守好侦探社也不是很容易的事,你能做到吗?”

谷崎眼中带着泪花,抹去,狠狠点头:“可以!”

“既然人员都已经安排完毕—”福泽谕吉的话被打断。

被遗忘的我妻真也不满意拍拍桌子。

他慌里慌张地翻译大家的唇形,这句还没翻译完毕,另一个人又开始说话,他忙的眼冒金星。

发现福泽谕吉给所有人都安排好了工作,独独遗忘了他之后,我妻真也开始抗议,他对着福泽谕吉举手,示意不能散会,还剩下自己没有被安排。

“忘了还有你。”福泽谕吉按下我妻真也的手,“你和谷崎三人一样,留在侦探社。”

我妻真也不太满意,他觉得自己的能耐大着呢,应该被安排到和福泽谕吉一组,他应该和福泽谕吉一起去那个什么下水管道。

可他没有当场表现出来。

待到回了家中,我妻真也立刻将哥哥按在了门上。

不要误会,他没那么高,是踮着脚才能完成这个动作的。

福泽谕吉手被抓住按在门上,后腰咯咚撞到了门把手,发出让人牙痛的响声。

他不动声色,保持这个姿势,问踮着脚摇摇晃晃的我妻真也:“想做什么?”

“我要和你一起去下水管道。”我妻真也说。

下水管道?

反应过来我妻真也说的下水管道应该是地下隧道,福泽谕吉露出笑意,笑我妻真也的翻译与原意相差甚远,“不可以。”

我妻真也紧皱眉毛,更用力抓福泽谕吉的手,“为什么不可以?”

福泽谕吉轻推开他,走到一旁,骨骼分明的手轻动:给我一个让你一起去的理由。

“我……很厉害,可以给你出主意。”我妻真也说。

福泽谕吉:理由驳回,明天你和谷崎他们留在侦探社,不许乱跑。或者留在家中也可以。

我妻真也低下头不说话,后脑碎发下的脖颈显示他最近又瘦了很多。

他用鞋尖画着小小的圆圈。

鞋底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沙沙声。

福泽谕吉知道我妻真也留在自己身边才能保持情绪稳定,可是与谢也小姐的话他也没有忘记。

鞋底磨地板的沙沙声愈来愈大。

福泽谕吉不得不抬起他的头,说:下星期,市郊寺庙会举办一个祈福活动,乱步提议侦探社一起去,这个提议被我拒绝了。如果明天你留在侦探社或者家中,我可以通过这个提议。

乱步提出之际,福泽谕吉就以横滨不稳定为由驳回这个提议。

我妻真也有点想去,可他更想和福泽谕吉两个人去祈福,于是强调:“我们两个人去就够了。”

福泽谕吉轻笑,“可以。”

第二天,我妻真也没有去武装侦探社。

在福泽谕吉走后,他将福泽谕吉的衣服里三层外三层套在身上。

像极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不伦不类。

他在屋中,将电视打开,寻找到音量键播放到最大,企图制造心理安慰自己可以听见。

寒冬的横滨太冷了。

我妻真也仿佛又身处一个压力极大极黑暗的大水箱,他靠在沙发,搂紧福泽谕吉的衣服。

在记忆深处,在从前,哥哥没有为他找到适合的助听器听见声音时,哥哥不在身边时,他都是靠搂着他的衣服得到安全感,可是最近却一点儿效果都没有了。

他过往,身上穿着一件的清冽气息的外套,就可以躲避掉寂静带来的恐惧;现在穿着厚厚的沉木气息的衣服,却仍在发抖。

“换香水了。”我妻真也埋头在和服袖子上。

换香水却不和我讲,差评。

窗户边逐渐出现了红粉色的云朵。

傍晚来临。

我妻真也一直维持着一个动作没有变。

“嚯呀呀呀!”门被打开,来人有着俊郎的面容,发型干脆利落,三十岁左右,身形健硕,穿着红色的军装,拿着主人家给的钥匙,一进门就捂住耳朵,“电视机声音这么大,耳膜快要震裂了。”

话说完,紧接着,福地樱痴连忙用脚踹上门,将声音隔断在内,担心打扰到邻居。

他视力极好,屋内极黑,他一眼也没有看到乱步那小子说的人究竟在哪里。

啪。

打开灯,他正要向卧室的方向走去,却听到沙发那里轻微到近乎无的呼吸声。

沙发边角,有一个尽量缩小自己身体坐着的瘦弱身影。

福地樱痴走过去,“不是我说,老弟,你怎么一点儿声音也不出。我差点要进到福泽谕吉那家伙的卧室了,那家伙可是有洁癖的。”

有洁癖还龟毛,三十岁的人了还像个矜贵姑娘家一样守身如玉,用礼义廉耻要求自身。

他低头打量这个白发少年,和福泽谕吉传说中的乡下未婚妻一个类型。

白发,长相柔美,又圆又大的眼睛。

像是福泽谕吉会喜欢的类型,就是不知道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又一个不认识的人。

我妻真也看到他手上的钥匙。

是福泽谕吉认识的人。

他推开福地樱痴挡在他身前的影子,“你挡到我看电视了。”

福地樱痴听着发音不标准的话,发出一个唔声,在我妻真也耳边打了一个响指,注意到我妻真也面上只有被戏弄的生气,没有惊吓。

这才说,“你说看电视,我以为你能听见声音,还在想自己不会进错房门了吧。”

我妻真也捂住耳朵,讨厌面前的这个人。

福地樱痴被瞪了,他摸摸鼻头,知道我妻真也会一点儿唇语,于是说:“不知道你能不能翻译出来,看好,福泽谕吉在剿灭布莫拉组织时,为了保护侦探社成员受伤,目前正在治疗。另外两个社员也受了伤,不过属于福泽谕吉伤势最重。”

为了让我妻真也能够翻译出唇形,福泽谕吉在说话时语速都较慢。福地樱痴不知道慢点,因此我妻真也只翻译出大概。

他喃喃:“哥哥受伤了。”

福地樱痴一脸若有所思:“你们之间以哥哥弟弟互称啊。”

倒也不算奇怪,这个称法福地樱痴在军队的时候也经常遇见,甚至他还见到过同性情侣以老公老婆互称。

这一看,福泽谕吉也不算很出格,也很符合福泽谕吉这个人的风格。

我妻真也站起身,立刻向武装侦探社去。

福地樱痴将他拉住:“等等,那个,弟弟,你身上的和服脱下来几件,我带你去找福泽谕吉。”

我妻真也愣住,随后低头脱下和服。

福地樱痴发现弟弟身上穿的衣服尺码严重不符。

福泽谕吉这么规矩讲礼节的人,应该不会克扣弟弟的衣服……

福地樱痴收回思绪,他觉得我妻真也走得太慢,于是拎着我妻真也的脖子,跳上房顶,直接走房顶去了医院。

医院VIP区病房。

病房门口,福地樱痴将我妻真也放下。

我妻真也推开门进去,一眼锁定自己想要见的人。

福泽谕吉仍闭着眼睛处于昏睡之中,脸色有点泛白,脑袋上还缠着一圈绷带。

与谢野晶子在照看社长,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社长宁愿来医院治疗,也不让自己用异能力为他治疗。

乱步劝她看开点,她的治疗方法那么变态,除非迫不得已,了解她的人应该都不会来找她治疗。

门被推开,看见来认识我妻真也和社长的熟人后,她点了点头,示意这里交给他们了。

与谢野晶子对军人实在没什么好感。

福地樱痴不打算立刻走,他还想劝说福泽谕吉回到政府,和他一起完成理想。

于是他叠着二郎腿,看我妻真也像个忙碌的蚂蚁,不停折腾为福泽谕吉测量体温。

看到福泽谕吉昏迷中还这么被折腾,福地樱痴噗笑出声,出手拦住我妻真也,“弟弟,你再这样为他量体温,说不定他还没愈合的伤口又要撕裂。”

我妻真也不喜这个人,权做没听见,避开福地樱痴的手。

福地樱痴这下也看出来了,友人的弟弟这是讨厌着自己呢。

他耸耸肩膀。起身就出去了。

等福泽谕吉醒来再见面也不迟。

他一推开门,就见他这次来横滨带来的少年,末广铁肠正在门口等着自己。

“走,先去吃饭。”福地樱痴伸着懒腰。

末广铁肠从门缝中见到那个白发的身影,瞳孔紧缩。

“怎么?你认识?”福地樱痴发现他的异样。

末广铁肠声音从嗓子眼中挤出,听得出来他十分震惊讶异:“队长,他,那个人,和港口黑手党首领长得很像!”

知道末广铁肠从不会说没有根据的话,福地樱痴眼神变化,回看一眼紧闭的病房,同样拎着末广铁肠出了医院。

随便找了一家客少的餐馆,坐下后,他对末广铁肠说:“怎么讲?”

末广铁肠如实说:“我六岁时,在欧洲赌场,见过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侧脸以及身形都像极病房中的那个人,没有一丝变化。”

福地樱痴:“你现在都十五岁了,要是六岁,那就是九年前,可真的有人九年时间都不会变化一丝吗?”

末广铁肠握拳,“队长,如果再让见一眼港口黑手党首领,我一定能辨认出他们两个究竟是不是同一人!”

福地樱痴觉得有道理,可随后他漠然,“我要是能见到□□首领,我也能辨认出他们两个是不是同一人。”

末广铁肠发现自己说了傻话,满脸通红。

福地樱痴摇头:“吃饭吧,这件事先放下,□□首领可不是想见就能见的。”

意面端上来,两人都将这件事放在心底。

到了下午,福地樱痴来到病房,福泽谕吉还是没有苏醒。

我妻真也脱掉鞋子,整个人缩成小小一块,在福泽谕吉怀里睡的很香,脸都睡红了。

坐在沙发上,福地樱痴盯着我妻真也看。

怎么也无法将这个人和□□首领联系在一起。

□□首领臭名昭著他有所耳闻,年迈,暴力狠厉,崇尚血腥与武力……

“是装的吗?”福地樱痴盯着我妻真也想,可是福泽谕吉这么精明,别的不说,福泽谕吉识人用人看人的能力,福地樱痴敬佩不已。

要是装出来的纯白,怎么也不会瞒过福泽谕吉的眼睛,福泽谕吉根本不会让邪恶的人近身。

可是末广铁肠也从来不会说没有依据的话。

福地樱痴在两种想法之间徘徊。

直到我妻真也醒来时,他还没有想出好的办法。

我妻真也又看见这人,气闷到不行,于是一转身,继续窝进福泽谕吉的怀中。

福地樱痴灵光一现,想出个好办法。

他决定在未来的这几天,悄悄跟踪在我妻真也身后。

如果我妻真也是装的,那只能说明他极其善于伪装。

可人伪装是会松懈的。福地樱痴寄希望于在福泽谕吉醒来之前,我妻真也可以漏出马脚。

于是,跟踪开始。

我妻真也回家后,换衣,吃饭,睡觉,去医院……

福地樱痴都在悄咪咪跟踪。

企图抓到我妻真也的马脚,或者找到我妻真也与港口黑手党成员联系的证据。

两天后的中午,福泽谕吉醒了。

福地樱痴跟踪着我妻真也来到病房。

一进入门,就听见我妻真也对着病床上的人小声抱怨,“哥哥,你没醒的这几天,有个人一直跟踪偷窥我。”

谁?

他怎么不知道有人也在跟踪偷窥?

福地樱痴满头疑惑,在沙发上还没坐稳两秒钟,他猛地弹起。

他可没偷窥我妻真也!

朋友妻,不可欺不可戏!这个道理他还是懂得!

我妻真也看见这个红军服的人,暗哼磨牙,扯着福泽谕吉的病服,继续打小报告说,“就是他,前天夜里昨天夜里,我换衣服他都在看。”

福地樱痴想着,福泽明白他是什么样的人,福泽应该明白他不会做出偷窥的行为。

可他刚想张嘴说话,声音却在福泽谕吉看似温和实则凌厉警告的眼神中消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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