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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摸个小脚

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嬴辞 3937 2023-12-25 09:58:05

好熟悉的声音。

目光从手机上挪开, 应黎抬头看见沈尧坐在驾驶座上,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搁在车窗上, 痞气十足朝他挑了一下眉毛。

应黎讶然:“你怎么来了?”

沈尧偏头示意:“快上车, 这边不能停太久, 会被开罚单的。”

应黎按熄手机,绕到副驾驶上车, 又问了一遍:“你怎么来了啊?”

沈尧看着他嘿嘿一笑:“晚上没什么事干, 就想出来转转。”

应黎拉过安全带系上:“转这么远,碧水湾离市医院要一个多小时车程呢。”

晚上开会的时候祁邪不在, 张少陵说他送应黎来医院了,沈尧一听就觉得不对劲, 祁邪最不爱管闲事了。

等张少陵走了,他就也开车出来了, 一开始确实是想随便转转, 但不知不觉就开到这里来了, 医院门口那条路有点堵, 他就换了个道, 没想到歪打正着碰上应黎了。

沈尧踩了一脚油门, 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今天晚上是队长送你来的吧?”

应黎心跳快了一拍:“啊,是。”

还真是, 沈尧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一股烦闷:“他回去了吗?”

应黎小幅度摇头:“不知道, 应该回去了吧。”

出来的时候他看了一下医院门口,路边没有停车。

沈尧皱眉说:“这边晚上不好打车。”也不知道等等应黎。

不过也亏得祁邪没等,不然他就接不到应黎了。

应黎坐在副驾驶上, 半边身子都陷进了椅子里, 结束完刚才的话题之后就没再说话。

沈尧时不时转头看他, 黑漆漆的目光明亮有神,确认什么似的问:“你剪头发了?”

应黎点头:“嗯。”

沈尧心痒痒的,刚才他就瞧出来了,剪完头发之后应黎的整个额头都露出来了,耳畔的碎发修理得很齐,更嫩,更像高中生了。

他没忍住抬手摸了一下应黎的头,后脑勺剪得短,有点扎手,像刺猬身上的软刺。

应黎以为自己脖子上有什么东西:“怎么了?”

“没什么。”沈尧笑了笑,又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好看。”

人好看,什么发型都好看。

车里放着音乐,是一首抒情英文歌,应黎这几天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话也少,一个人的时候经常盯着远处发呆。

就像现在这样盯着红绿灯眼睛都不眨。

沈尧好几次想跟他讲话都生生憋回去了。

车子驶上跨江大桥,柔软抒情的音乐被一波又一波烟花炸开的声音掩盖。

应黎朝窗外看了一眼,接二连三的烟花在空中绽开,把墨蓝的天空染得五彩斑斓,他眼里渐渐有些了神色。

沈尧也看了看,提议说:“好久没看见这么漂亮的烟花了,下车去看看?”

“好啊。”

两个人站在桥上一起看烟花,没有车窗的阻隔,烟花炸开的声音更加清晰了,好几次都给他们一种快要从头顶上落下来的错觉。

沈尧抬头看了一眼,又转头去看应黎。

应黎仰着脖子,借着身高优势,他看见应黎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出整片天空的色彩,像水波纹一样在他眼里漾开,奇异瑰丽,绚烂无比。

沈尧之前看过很多漂亮的烟花,但好像都没此刻来得灿烂盛大。

他脚下挪了半寸,悄悄朝应黎靠近了点。

桥上风很大,应黎打了个喷嚏。

“冷不冷啊?”

沈尧捏了下他的胳膊,摸到了薄薄的一层棉质布料。

应黎拢了下衣服,摇头说:“还行,不过冷点好,相当于冰敷了。”

沈尧调笑着说:“你都会开玩笑了?”

“我一直都会啊。”

应黎扬了扬唇角,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沉闷腼腆的人,只是最近几天压在身上的事情太沉重繁杂了,逼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不过熬过去就好了。

五分钟,烟花掐着秒放完。

应黎问:“回去了吗?”

沈尧当然不舍得就这么回去了,但又好像没有什么能理由能再跟应黎多独处一段时间。

哗哗的流水声穿透桥面,沈尧灵光一闪指着不远处漂过来的东西问:“那是什么?”

应黎随着他的方向看过去,河面上有什么亮闪闪的东西在随着水流漂移,忽明忽暗。

他眯着眼睛看了下说:“应该是河灯。”

沈尧:“河灯?”

“嗯,中秋放河灯是这边的习俗,用来祈愿什么的。”应黎算了下日子,“不过这么快就要到中秋了吗?”

沈尧看着他说:“明天。”

应黎豁然,点了点头,他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好像都忘却了时间。

沈尧往回倒了几步,趴在栏杆上朝河底下的湿地公园看了眼:“下面还挺热闹的,往下面走走?”

应黎有所顾虑:“不去了吧,好多人,万一把你认出来了。”

沈尧从车里拿了个口罩戴上:“这样可以了吧,走吧走吧,下去看看,我还没放过河灯呢。”

他们把车停在了路边上,桥底下确实很热闹,摆了很多小摊在卖月饼和灯笼,统一规划在道路两边,并不杂乱。

下面人太多了,两个人并排着往前走,有时候不可避免地碰到在一起,肩磨着肩,沈尧只觉得自己半边肩膀都酥了。

忽然有一个小女孩从边上蹿出来撞到了沈尧腿上,手里的棉花糖沾了他一裤子,然而他第一反应是护住应黎:“小心,没撞到你吧?”

应黎被他厚实的胳膊挡在了身后:“没有,小朋友没事吧?”

沈尧那一身肌肉硬邦邦的,撞上了肯定不好受。

沈尧低头一看,撞到他的那个小姑娘左手拿着一个兔子形状的小纸灯笼,活灵活现,脸颊绯红,可爱极了。

沈尧也不管被糖沾到的裤子了,附身问:“小妹妹,你这个灯是在哪儿买的?”

小女孩的棉花糖被压扁了,额头也很疼,抬头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衣服戴着黑口罩的大高个正不怀好意地看着她手里的兔子灯。

哇的一声,小女孩委屈地哭出来了:“妈妈呜呜呜呜……有坏人要抢我的小兔子。”

沈尧傻了:“哎……”

“怎么了宝贝,哭什么啊,谁要抢你东西啊?”

小女孩的妈妈急忙从人群里挤过来,看见女儿面前身材高大的男人,有些发怵:“你要干什么?”

沈尧有口难辩:“不是我,我没抢她东西,她自己撞到我就哭了……”

他长得有这么像坏人吗?

“小妹妹,哥哥不是坏人,不抢你的小兔子,哥哥只是想问你这个小兔子是在哪儿买的。”应黎蹲下与小女孩平视,眼睛澄澈得像掬了一捧清水,十分具有信服力,而后又拿出纸巾给她擦了眼泪,“不哭了好吗?”

“妈妈……”小女孩往抱住妈妈的大腿害羞得不行,这个哥哥好好看,手也是香香的,还摸她的脸……

沈尧又愣住了,这么小个孩子竟然还是颜控。

解释清楚事情原委,小女孩妈妈忙摆手说:“没事没事,兔子灯是在那边买的,好像就剩最后几个了,你们赶紧去吧。”

应黎跟她们道谢,往卖兔子灯的方向走。

“刚才谢谢你了,”沈尧摸了把脖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很招小孩子喜欢啊,不像我,长得凶,声音稍微大一点就能把人哭。”

应黎笑了出来:“哪有啊。”

沈尧被他的笑容晃了眼,竟也有些脸红:“我不凶吗?”

190的身高,健硕的肌肉,再配上贯穿眉毛的伤疤,网上很多粉丝都说他身上有一股匪气,说好听点是痞,难听点就是凶了。

“有一点吧。”应黎小声说,“不笑的时候有一点凶,笑起来的时候就不凶。”

沈尧的舞台表现很有张力,应黎第一次看他表演的时候,确实有被他身上那股狠劲儿吓到,但现在可能是熟悉了他私底下的样子,总是会联想到以前邻居爷爷养的一只大狼狗,上一秒呲牙咧嘴,下一秒就撒娇打滚,外表凶悍,内心软萌。

沈尧给他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了。

沈尧嘿嘿笑了起来,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应黎也跟着笑,瞥见他裤腿上沾上的棉花糖:“你裤子……先用湿巾擦一下?”

沈尧拿过他手里刚才给小女孩擦眼泪的纸巾,随便擦了擦:“不用,回去洗了就行。”

南城人的夜生活是很丰富的,十点钟正是广大市民朋友出来活动的时候,桥底下说是人挤人也不为过,光是挤到卖兔子灯的摊位就废了他们好大一番功夫。

“这个好看,我就要这个。”

他们旁边是一对情侣,看着年龄不大,高挑白净的女孩子挽着男朋友的胳膊,撒着娇说:“我就要这个,你给我买嘛。”

男生搂着她腰,轻声在她耳边说:“叫声老公就给你买。”

两人旁若无人秀起恩爱,连身边的空气都甜蜜得呛人。

沈尧看见那个女生咻地一下脸红了,拉着男朋友的手晃啊晃,声音娇俏:“老公老公……”

男生在她腰捏了一把,女生娇嗔一声了“在外面呢”,男生突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两人在路人目光中接了一个色/气十足的吻。

沈尧身上的鸡皮疙瘩一个接一个地往外冒,大街上都能啃起来,现在的小年轻谈个恋爱的都这么奔放的吗?

最离谱的是那两个人最后什么都没买,着急忙慌的估计急着回家办事去了。

应黎自始至终都没关注那边的情况,埋头认真地看着摊位上的灯。

摊主是位老奶奶,虽然戴着老花镜,但手很稳,先用篾条箍出小动物的形状,然后再糊纸上色,安上小灯泡。

老奶奶审美很好,每一个小灯笼都做得十分精美,应黎在旁边静静观赏,不知不觉就看入神了。

“喜欢吗?买一个?”沈尧问,“奶奶,这个兔子灯怎么卖的?”

老奶奶乐呵呵地说:“小的十块,大的十五。”

应黎回过神:“不用,我只是想看看。”

“拿个大的。”沈尧爽快利落地付了钱,应黎都没来得及阻止他。

沈尧挑了一只最最最可爱的兔子灯递给应黎,看出他不愿意接,只能使出杀手锏说:“拿着吧,买都买了,老人家这么大年龄了晚上还摆摊出来卖这个也不容易。”

应黎刚围观了老奶奶做灯的全过程,确实费神辛苦,而且卖的也不贵,他勉为其难地接过来:“好吧,谢谢你了。”

沈尧摸了下鼻尖说:“挺像你的。”

应黎看他:“像我?”

“像啊,鼻子眼睛耳朵都像。”而且都是白白嫩嫩的。

后半句话沈尧没说。

“下面好像可以放河灯,再买一个河灯到在下面去放。”

沈尧又买了两个河灯,一共十块,应黎抢着付钱,没抢过他。

桥底往下挨着河畔是湿地公园,有很长一段台阶,许多人在下面散步。

台阶上安装的灯线带稍有些晃眼,应黎没戴眼镜看不太清,突然脚踩空滑了一下,沈尧急忙扶住他:“怎么了?扭到没有?”

稳住身形,察觉到脚踝处的异样,应黎拧了下眉:“好像闪了一下。”

沈尧心都慌了:“哪只脚?”

应黎:“右脚。”

“坐一下。”

应黎将就地坐在台阶上,按着刚才脚腕闪到的地方。

沈尧屈膝蹲在下面两级台阶上,伸手替他捏了捏:“疼吗?”

应黎眉毛拧得更深:“嗯。”

沈尧抬着眼看他:“脱了我看看。”

应黎怔了片刻,眼睫轻扇:“不用。”

“闪到了还是扭到了?扭到了可不是小事,很可能骨头都会错位。”沈尧神情十分严肃,语气也凶了起来,“你自己脱还是我帮忙脱?”

应黎推脱:“真的不用。”

沈尧瞪了他一眼,直接动手抬起他的脚,应黎挣都挣不动。

沈尧身量高,就算是蹲在应黎面前都足以与他平视,沉甸甸的眼神很有压迫感。

僵持片刻,应黎说:“我自己来……”

应黎脱掉了鞋子,然后是袜子。

沈尧眼睛都看直了,应黎的脚好白,白得脚背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脚趾精巧莹润,廊顶的灯给他本就瓷白的皮肤打了一层釉质的光,雪白细嫩,漂亮得晃眼。

脸好看就算了,脚也这么好看,应黎身上是不是就没有哪儿不好看的?

应黎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盯着脚看,不自在地蜷了一下脚趾,脚背都快崩成直线了:“沈尧……”

沈尧把那只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触感滑得惊人,随后心无旁骛一寸一寸地按着寻找痛感来源:“这儿疼吗?”

应黎点了点头:“有点。”

“应该是闪到了。”

沈尧继续给他按,但很快就专心不了了,应黎的脚踝好滑好腻,确实是一只手就能握住。

裤腿因为踩在他膝盖上的动作扯上去了一点,脚踝往上是匀称结实的小腿,没有大块肌肉,非常养眼,而且没有腿毛,据说腿毛少的人体毛就少,那儿也特别干净。

温热的手掌裹住应黎纤瘦的脚踝,拇指在凸出的踝骨上轻轻揉着:“这样呢,有没有好一点?”

路过好多人都在看他们,应黎觉得很不好意思:“不疼了,你快起来吧。”

沈尧一时之间竟然舍不得放开,找了个借口说:“再揉一下,不多揉一会儿的话明天可能会肿……”

应黎只能由他,头埋得低低得。

沈尧以前干过粗活,手上满是粗糙的茧,硬茧擦蹭着应黎皮肤,揉着揉着就红了,他力道已经很轻了,怎么会有人的皮肤这么嫩啊。

应黎头都快埋进土里了:“好了吧。”

厚实的手掌托着他的足心,沈尧突然说:“你脚好凉啊,怎么这么凉?”

“很凉吗?”应黎没觉得。

“很凉。”

沈尧附身凑近,拉开上衣拉链,把手里捧着的那只脚塞进怀里,紧紧搂着,声音沙哑发紧。

“你别动,我给你捂捂。”

作者有话说:

纸片人不会脚臭,作者也不会,我好骚啊(翘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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