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桑定睛看去,见她小乳初熟,腰肢纤细,两条细腿间小草疏落,本是青春娇嫩的肌肤抹过污泥,又因为寒冷而泛起颗粒。
这丫头……
刘桑直接将她拉了下来,搂在怀中,往水中一泡。
热水抹过两人的身体,小凰在他怀中,不敢挣扎,两人都渐渐暖和起来。
感觉就像是一根雕成女孩模样的冰棒,在自己怀中慢慢的融化,化成了软绵绵的小羔羊,刘桑亲手帮小羔羊洗,从乳到臀,把她的双丫髻解下,帮她洗个干净,又摸上她的腿间,帮她洗那小小的缝儿。
小凰难为情到极点:“爷,我、我才是丫鬟……”
刘桑道:“那你又不帮我洗。”
小凰呆了一呆,不过这一下总算贴心起来,明白了爷的意思,开始反过来帮爷搓澡,两个人就在这封闭的空间里,你帮我洗,我把你洗。刘桑用他的双手,把这可爱的丫鬟全身都摸了一遍,连她胸前的两粒豆儿都捏了几下,洗得干干净净,为了表示自己同样贴心,小凰也只好做同样的事。
原本只是洗掉身上的污浊,避免自己和小凰受寒冻着,顺便调戏一下这个丫鬟,但这般孤男寡女彼此洗浴,身为小姑娘的小凰,最多只是害羞罢了,作为血气正旺的少年,刘桑却不可避免的生出反应。
亲眼看到附马爷身上的变化,小凰睁大眼睛。她以前都只是在小姐身边服侍,虽然小姐把她给了附马爷,此刻却也是第一次真正看清男人没穿衣服的样子,哪里会想到附马爷竟然还会有这样的反应。
看着她那单纯而羞涩的样子,刘桑更是激情难耐,又想着反正娘子都已经把她给了我,就算对她做些什么,娘子也不会怪我的,牵着她的小手,要往自己腹下引去,心中却又忽的一动,突然熄灭玄火,将小凰搂在怀中。
小凰胸前的一双兔儿贴在宽阔的胸前,心如小鹿般,扑扑的乱跳,心里想着附马爷这样做,到底“有何深意”?难道他是要……但他就算是要那个,我、我也没什么办法,小姐早就说过爷可以像对待小眉姑娘一样对我,我、我也甘愿得紧,他为什么又要把火弄灭,还把我搂得这么紧?
难道他是要做些更奇怪的事?难道他是要做些,比那种事儿还要奇怪很多的事?
双手不由得捂上后臀……难道他一开始就想要人家这种地方?
刘桑在她耳边低声道:“有人来了。”
贴心丫鬟张大口儿……啊?
就这般过了一阵,外头传来几不可闻的脚步声,紧接着便响起倪金侠的声音:“二师娘……”
然后便是“坤剑双煞”中曲谣的声音响起:“你可是在想,刚才明明已经找到了大师娘,我为何却不让你出去见她,要把你拉到这里?”
倪金侠低声道:“这个……”
刘桑心想,原来是这两个人。
他与小凰先藏在这里,洞口又被石板堵住,别人就算看到这里,一时也难以注意到这里有个可以藏人的石洞,而曲谣与倪金侠二人,也并非在洞门前方,而是在右侧稍远之处,且不知为何,同样鬼鬼粜粜,不敢点火,自然不可能发现得到他们。
曲谣轻柔的声音,继续传了过来:“金侠,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倪金侠沉声道:“二师娘请说。”
曲谣声音娇美,却是阴狠:“我要你帮我杀了甄离。”
倪金侠惊道:“二师娘……”
曲谣道:“她从小将你带大,一向信任你,我若向她出手,你在她背后暗算,她必死无疑。这个地方不见天日,她死在这里,谁也找不到凶手,你师父更不会怀疑我们。”
小凰在暗处,心想,这旭日公子在江湖上也颇有名气,虽然比不得小姐,在年轻人中却也是人杰,听说为人也极有傲气,这种杀害师娘之事,他如何肯做?
刘桑却在暗中忖道:“曲谣既敢提出要求,自不怕倪金侠不答应,难道倪金侠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中?”
倪金侠低声道:“二师娘,此事……二师娘……”
悉悉萃萃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便是奇怪的吮吸声。
倪金侠不安的道:“二师娘,这样子、这样子……”
曲谣低笑道:“以前更过分的事,你都对师娘做过,现在师娘服侍你一下,又算得什么?”
倪金侠道:“可是……”
曲谣却是不答,黑暗中只是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
刘桑大是讶异,倒没有想到倪金侠居然跟他二师娘有这种关系。
外头的声音极是微弱,由此给人的想象却更加丰富。刘桑侧耳倾听,倪金侠不时发出舒服的声音,曲谣却未再说话,偶有一些,也多是被堵塞的干咽声,两人在做些什么,可想而知。
他的情欲本就被小凰勾起,此刻想象着外头动静,更是欲火涌动,不由得在水中,轻轻的将小凰压住。
虽然身体被水淹没,小凰依旧觉察到自己腿间,附马爷那紧贴而来的坚硬和滚烫,也不敢乱动,只是下意识的,用双腿紧紧的夹住。
虽然没有进入丫鬟的身体,但在水中被滑嫩双腿紧夹的感觉,亦是舒适无比,刘桑暗中呼出一口气,又想着自己是不是太悠闲了?
曲谣与倪金侠,都是宗师级的人物,尤其是曲谣,几可与几位道家宗主相比,虽然两人现在正在做着苟且之事,亦没有想到旁边的石峰里藏了人,但他们依旧不敢妄动,就这般保持着暧昧姿势。
过了好一阵,吞咽的声音传来,刘桑此刻也算是花中老手,自是可以想见,外头已是告一段落。
倪金侠低沉的声音传来:“师娘,这样子不好……”
刘桑心想,做都已经做完了,你现在才对她说这样不好?
曲谣娇笑道:“要不要师娘把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再还给你?”
刘桑暗赞一声……这真是神吐槽。
曲谣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知道,当年是师娘勾引你,你那时还小,没能禁住诱惑,但后来也做了那么多次,难道每一次都是师娘的错?你要是不想让师娘再缠着你,那只要帮我这一次,也就够了。师娘知道你喜欢那凝云公主,你这孩子,自幼专注于练剑,对其它事情,尤其是男女情爱之事,却没有多少经验,但只要有师娘教你,必定可以帮你将她追到手中……”
倪金侠沉声道:“她已经成了亲!”
曲谣娇笑道:“那又如何?那姓刘的小子,必定也掉了下来,只要将他找到,杀了他,凝云公主自然成了寡妇,你不嫌她是个破鞋,她还敢来嫌你不成?你要担心她清高自傲,师娘还可以教你一个好方法,她那妹妹,显然要比她好对付得多,又未嫁人,你只要花些心思,诱惑住她,师娘再让你师父帮你提亲。你堂堂一个楚洲的小剑圣,前途一片光明,娶白凤国一藩镇的郡主,有何不可?你成为她的妹夫,再设法勾引她,实在不行,师娘帮你将她擒下,那时你想怎么对付她都可以……”
倪金侠犹豫道:“我要的不是她的身体……”
曲谣低笑道:“真的不是么?那你为何又硬了起来?”
倪金侠道:“我……”
曲谣道:“那凝云公主,只怕也未必有你想的那般圣女,你看她现在这个丈夫,人人都说他配不上她,她现在不也对他好好的?女人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只要将她睡了几次,她的心慢慢的就会向着你。你越是把她当成女神,她就离你越远。”低笑道:“师娘岂非就是例子?”
听到他们竟然想要打夏萦尘的主意,刘桑心中暗恨,又想着,这个女人真不简单。倪金侠如此年轻就能够修到宗师境界,心志之坚,可想而知,但这女人显然在他小的时候就开始勾引他,倪金侠毕竟是个男人,错了一次,便只能一步一步的错下去,不知不觉,便被她带着走。
不管倪金侠原本有多正人君子,但背着师父,与师娘之间的奸情,依旧是他心中最大的破绽,偏偏这种错事既已铸成,除非曲谣将他放过,否则永远也无法解决。曲谣本事在他之上,经验与计谋显然也胜于他,又是看着他从小长大,对他了若指掌,更是在他血气方刚、对男女之事最是懵懂的时候勾引他,他自然是别想逃脱。
外头传来翻滚之声,显然是两人搂在了一起,紧接着便是曲谣的声音:“师娘也已经上了岁数了,以后也不想再缠着你,但只要有甄离占着你师父,她是大夫人,我永远只能做小,你是不明白女人空虚的感觉,你师父一心想要突破至大宗师,陪我们的时间本来就不多,偏偏他又偏心,明明我比师姐更年轻,更漂亮,他却更喜欢陪着她来。只要你帮我杀了她,我独占了你师父,以后不但不会烦你,还会在你师父身边,时时帮你说话,天剑门总有一天会是你的,不管你是要追那夏萦尘,还是想要别的女人,师娘都会帮你。”
倪金侠沉默不语。
“你也知道,我和你大师娘,在你师父背后,闹得已是有多僵,”曲谣语气中充满了扭曲的恨意,“我不杀她,总有一天,她也会来害我,如果哪天,师娘我被她抓到把柄,被她害得身败名裂,师娘可也不是那种容易善罢甘休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只要不是白痴,都能听出她的威胁。
倪金侠咬了咬牙:“我只帮你这一次!!!”
曲谣道:“一次就够了。”
又是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然后便是两人的穿衣声。曲谣低声道:“我刚才把你拉到这里,就是不想让你大师娘知道我们两个先碰在了一起,你先去见她,多哄一哄她,我找个地方洗洗,转上一圈,再装作与你们意外撞上。”
倪金侠未再多话,风声疾响,显然是掠得远了。
曲谣笑声传来,紧接着便也远去。
直到他们都去得远了,刘桑这才松了口气,怀中小凰却是一软,往水中一栽。
刘桑赶紧将她抱起:“怎么了?”
小凰怯声道:“爷,我、我的腿好麻……”刚才在水中,几乎是掂着脚尖,夹着爷那硬硬的东西,又不敢动,时间一长,自然是受不住了。
刘桑出了水面,坐在石上,把她抱在怀中,帮她搓着光溜溜的腿儿。
小凰的脸在黑暗中烫烫的,双腿还没有恢复过来,却好像连别的地方,也开始变得软软的,怪怪的,尤其是,爷身上那硬硬的东西被她压在臀下,感觉好奇怪、好奇怪,就好像身子要被化开一般……
虽然很想把这丫鬟吃掉,但现在似乎真的不是时候,刘桑拉她起来,在黑暗中,从巫袋里找出一件他自己的里衣做毛巾,帮小凰从发到脚,一点一点的擦干,小凰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也只好由得他来,全身每一寸地方被附马爷一点一点的擦拭而过,让她觉得怪难为情,却又好是幸福。
一件肚兜贴上了她的前胸,竟是异常的合身,她突然意识到这就是在桃丘时,自己送给爷的那件大红肚兜,爷竟然真的一直将它保存在身边,让她的心里暖暖的。
紧接着,刘桑又帮她穿上了新的衣裳,周围实在太暗,小凰也不知道这件衣裳是什么样子,只是感觉有点紧,不像是男人家的衣服。
帮她穿好衣裳,系上青绦,刘桑找出他自己的衣服,想要穿上,却又觉得体内热流涌动。刚才与小凰一同泡澡,原本就被勾起了情欲,又把她全身摸了个遍,再加上倪金侠与曲谣在他们附近上演了一场好戏,虽然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却也让他更加难以自制。
石洞内,温度无由的开始上升,气氛极是奇怪。虽然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他仍是忍不住轻轻按住丫鬟的脑袋。小凰本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这一刻,却真的是心有灵犀一般,下意识的提起裙脚,跪在爷的身前。
有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她娇嫩的双唇,她迷迷糊糊的张开嘴儿,湿润的口腔一下子就被填满,她紧张的发出一声呜咽,爷却也没有做什么,只是停了一下,像是满意的舒了一口气,又缓缓退出,把她拉了起来。
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并没有真正的将体内的冲动释放,小凰这一刻的贴心和配合,却让身为男人的他,从心理上得到极大的满足。刘桑将她拉了起来,快速的穿好衣服,又将放在一旁的雪剑帮她插在后腰绦上,移开石板,牵着她钻出石洞。
这里实在太暗,刘桑虽想找到往上走的路,遇到的却全是陡壁,他心中倒也有些后悔,早知道应该把小婴带在身边,那真是可以少了很多麻烦。
无奈之下,只好在岩溶间乱走,昏暗中,看到一条路斜斜向下,石块虽不平整,却是一阶一阶,他心中大讶,莫非连这地方,都不是天然而成?
在这样的地底世界里,原本就会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天然岩洞,只不过地面上的人不知道罢了,像这样的地底深处,有洞穴并不奇怪,有石阶反而奇怪,这至少表明,曾经有人在这样的地方做些什么。
他牵着小凰,沿石梯一步一步往下,沿途七转八弯,慢慢的竟亮了许多,壁面上镶着一些夜明珠,这些夜明珠也不知道放置了多久,早已丧失了大部分光亮,却也多少还有些余光。
就这般,转到更底一层,看到的却依旧是重重石峰、根根石柱,这些石峰与石柱倒不是雕琢而成,而是岩溶经过成百上千年的时间,一点一点的滴成。就像大海深处的珊瑚,但凡这样的岩洞,石峰、石柱、石幕等都是不可避免的存在,是由地下水流动时所含的杂质,在汇集、滴落的过程中慢慢形成。
一个洞穴,连着一个洞穴,刘桑开始意识到,这整个地方,许久以前,只怕是个宫殿,又或是有着完整布局的建筑,它原本未必是在这样的地底深处,只是由于某些不可知的原因,被弄到了这里,然后又经过了上千年的时间,在地下水不断的冲刷与覆盖下,蒙上了厚厚的岩层,失了它本来的面目。
这难道也是“宗灵七非”的一部分?刘桑看着周围,踱了几步,暗自沉吟。
正要牵着小凰继续往前走,却见小凰僵在那里,低头看着她自己身上的衣裳。
此刻,她身上穿的,却是一件金黄色的奇怪衣裳,衣裳虽是齐胸襦裙的样式,却挂着一片片羽毛,绳结结在双乳略上方的位置,露出一小截晶莹的沟儿,下裳很短,只到膝部,却也是用片片羽毛织成。
她往身后看去,几根长长的羽毛,尾巴一般往上翘着。
意识到附马爷又在对她恶作剧,虽然有些难为情,不过她是一个贴心的丫鬟,如果这是附马爷的意思,她觉得她是可以接受的。虽然如此,她还是想要弄个清楚,低着脑袋,她小小声的问:“爷……这是鸡么?”
刘桑面无表情的道:“谁说的?这是凤凰,小凤凰。”
小凰咬着嘴唇……别把人家当傻瓜,这分明就是小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