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的暴风雨已经平息,中岛美雪慵懒地趴在王梓钧身上。这个32岁的大龄剩女在经历一番云雨之后,表现得异常彪悍,不顾初次破身的疼痛,硬拉着王梓钧又来了两次。
“乖,快起来,我到外面看看情况。”王梓钧拍拍身上美女的丰臀说。
刚刚还如狼似虎的中岛美雪,现在却仿佛突然化身为纯情少女,翘臀被王梓钧一拍,居然羞涩地躲到一边,在黑暗中悄悄地穿起衣服来。
外面天还未亮,王梓钧从床铺上下来,两脚直接踩入水中。船舱里被狂风骇浪打进来的积水,几乎都要淹没他的脚踝。
踩水来到船头,王梓钧看到前方黑漆漆的一团轮廓,心里暗叫糟糕。
那轮廓显然是个小岛,他们乘坐的渔船也不知道被暴风雨送了多远,居然被吹到小岛岸边搁浅了。
王梓钧拿起指南针看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下头顶的北极星,顿时觉得全身冰凉。
指南针本该指向南面的指针,以北极星的方位来看,居然指着东南边。也不知道这指南针是被张志烽砸他时摔坏的,还是本来就有偏差。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王梓钧这一天多的时间往北开,其实是往的西北方。
如果那个绑匪小四开船的时候这指南针也有毛病的话,那么张志烽所说的往西北方开,其实是在往正西跑。
我擦!
王梓钧吐了口胸中浊气,气得想把手里的指南针扔掉,不过想了想还是收了起来。
回到船舱,王梓钧卖力地清理起舱内的积水。中岛美雪也没闲着,将那些因渔船颠簸而散落在地的各种物品收拾干净。
两人忙了大概一个小时,累得满头大汗,终于把清洁工作搞定。
王梓钧看了下从绑匪那里取回来的手表,时间才凌晨四点多。
“我下去看看。”船舱里还有两只手电筒,一直已经没电了,王梓钧拿起另一只走到船头,栓着一根绳子从船舷降落下去。
下面是齐腰深的海水,王梓钧拖泥带水一步步地走上小岛的沙滩。
“梓钧君,我可以下来吗?”中岛美雪立在船头问。
王梓钧回头道:“先别急,我先看看岛上有没有危险。”
刚刚说完,王梓钧就感到前面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手上的手电筒照过去,才发现是只海龟正在刨沙,准备将刚下的海龟蛋掩埋起来。被手电筒的光一照,那只海龟便一动不动,似乎是吓傻了一样。
吃了一个星期咸鱼干的王梓钧看到海龟眼睛发绿,走过去用脚尖一勾,就将那海龟掀翻过来。
继续往前走,翻过几块礁石,王梓钧居然看见了小树林,看来这小岛并不小。
不知道树林里有没有毒蛇之类,王梓钧不敢贸然进去,打算回船上,等白天再下来查看。
“外面怎么样?”刚回到船上,中岛美雪就迫不及待地问。
“应该是个无人荒岛,只是不知道我们现在具体在哪里。”王梓钧苦笑道,“可能这次我们真的要做岛主了,船被搁浅在岛上,只能等下一次涨潮看能不能开出去。”
“哦。”或许是这几天受到的惊吓太多,中岛美雪听了这消息只是“哦”了一声,居然半点担忧都没表现出来。
“或许睡会儿吧,累了大半晚上。”王梓钧把手电筒一扔,脱掉湿漉漉地内裤,随便擦了擦身上的水就裸躺在床上。
中岛美雪帮他捡起内裤,将水拧干后挂在船壁上晾好,才上床躺在王梓钧身边。
拉过王梓钧一条手臂做枕头,中岛美雪有些迷恋的嗅着男人身上的气息,柔声地说道:“从没想过会有这样的经历,感觉好像做梦一样。”
王梓钧感叹道:“大小姐,你就别浪漫了,我们能不能回去还是个问号。”
中岛美雪埋怨道:“讨厌,你就不能顺着我的话说啊。真是的,现在我爸爸、妈妈和弟弟肯定担心死我了。”
王梓钧伸手在她胸前的樱桃上无聊地拨弄说:“好好,顺着你的话说。那美雪你是期待赶快回去呢,还是在岛上跟我过神仙眷侣的隐居生活?”
中岛美雪初尝滋味,身体敏感得不行。被王梓钧弄了几下就心头火热,气呼呼地拍掉王梓钧的手道:“喂,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弄得人家难受死了。”
王梓钧的手规矩下来,说道:“现在船上的油只够航行几个小时,虽然这艘渔船是机帆船,可是我根本不会操弄风帆,我们看来只有留在这岛上过日子了。你说十年之后,突然有船经过这里,发现当年的大明星王梓钧和中岛美雪在岛上生了一窝小孩儿,那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哈哈,”中岛美雪被王梓钧逗乐了,“那个时候他们肯定认不出我们是谁。”
王梓钧继续在那胡扯道:“那我们就在岛上生20个小孩,刚好组成两只足球队,我们来做守门员,平时无聊了就踢足球。”
“没有裁判怎么办?”中岛美雪问。
“自家人踢球要什么裁判?要是哪个混小子敢耍赖,我就打他屁股!”王梓钧说着揽过来中岛美雪的身子,照着她的屁股就打了下去。
船舱里响起清脆的巴掌声,中岛美雪捂着火辣辣的丰臀,斥责道:“你怎么又打我?”
“啪!”王梓钧又是一掌拍下,笑问道,“怎么,不喜欢我打你?”
“人家又没有被虐的喜好,谁喜欢让你打。”中岛美雪声音柔柔的,语气里只有娇羞,哪里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隔了好半天,中岛美雪才趴在王梓钧胸口悠悠地说:“喂,你可不要太过分,不然我会生气的。”
王梓钧呵呵一笑,抚摸着中岛美雪的秀发悠然睡去。
第二天早上从船上下来的时候正在退潮,王梓钧发现昨晚齐腰的海水,如今已经只能淹到他的膝盖了,而那艘渔船露出水面更多。
沙滩上那只海龟还翻着身,不过脑袋和四肢却缩进了壳里。
王梓钧与中岛美雪走进小树林拾柴禾,准备制作今天的早餐——烤海龟肉。
“这是银毛树,日本也有。”中岛美雪摸着树干说。
王梓钧开玩笑道:“那说明我们还在亚洲,没有飘到大西洋去。”
昨晚的大雨把地上的枯枝大多淋湿了,不过还是让他们捡到一些干燥的枯枝败叶。
搭起个简易的烧烤架,那只可怜的海龟就被王梓钧执行了火刑。中岛美雪趁王梓钧制作烧烤的时候,却是小心地踩着水在浅谈上洗澡。
这可是南海的夏天,一个星期没洗澡已经让两人身上臭烘烘的了。只是两人闻惯了,反而没什么感觉。
搓了一阵,只穿着内衣内裤地中岛美雪跑上岸,拉着正在做早餐的王梓钧就往水里跑。
“快点洗,脏死了,都不知道我昨晚怎么跟你睡在一起的。”中岛美雪嘴里不停地抱怨着,眼睛却没离开王梓钧健壮的身体,脸上写满了爱意。
王梓钧刚入水,便被中岛美雪勒令不许动。刚刚坠入爱河的中岛美雪,此时像个勤劳的小妻子般,乐此不疲地帮王梓钧搓着背。
“爽,住美国房子,请英国的管家、娶日本妻子、雇中国厨子,古人诚不我欺,真人生四大美事也!”王梓钧舒服地闭上眼睛,在那里无耻地拽文道。
中岛美雪听了却没生气,反而笑呵呵地说:“结了婚以后,为丈夫搓背是理所应当的。不过你可不是我丈夫,下次可没这种好事了。”
王梓钧心中感叹,还是七八十年代的日本女人最好啊,既有现代思想,又有传统的温柔。再过二十年,在日本的中学找个处女都不好找了,哪像现在这么保守。
渔船上的盐还剩下一些,撒在白嫩的烤龟肉上,也不用再加其他调料,就已经让吃了好几天咸鱼干和糙米饭的王梓钧惊为美食。
“好吃,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烤肉!”中岛美雪完全没有了那天在酒店吃饭时的矜持,飞快地将滚烫的烤龟肉塞进嘴里,被烫的不停地吐舌头。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两人吃得正香,背后突然传来喊声。
喊声说的既非中文,也不是英文,王梓钧和中岛美雪都听不懂。两人听到喊声后都站起来转过身看去,却见二十多米外的小树林边缘正站着个身穿军装,手持AK47的亚裔军人。
“这岛上有人!”中岛美雪喜道。
王梓钧却没那么乐观,对方没戴帽子,也看不出是哪国的军人,希望别是恐怖分子就好。
“@#¥!……%……¥%……¥……”那个当兵的又吼了一声,但王梓钧和中岛美雪却一点都听不懂。
那士兵见王梓钧和中岛美雪都不为所动,立即拉动枪栓指着两人。
这动作比语言好懂多了,王梓钧立即举起手来,他再牛也没有在20米距离躲自动步枪子弹的自信。
中岛美雪见状,也学王梓钧把双手举起来。
王梓钧和中岛美雪此时都只穿着内衣裤,那士兵显然认为两人没有任何威胁,举着枪大咧咧地走过来。
“¥#%#¥%#¥%……”士兵又对着两人叽里呱啦一通。
王梓钧和中岛美雪用中文、日文和英文都试过,完全鸡同鸭讲,双方都互不明白对方的言语。
说了一通,那士兵似乎有些不耐烦,再不跟王梓钧说话,眼睛却一直在只穿了内衣裤的中岛美雪身上打转。
王梓钧暗到不好,这种守到的士兵常常几个月看不到女人,如今有个语言不通的美女送上门哪里会放过?
这里是荒岛,即便是杀人的事情,做了就做了,尸体一抛就没人知道,更别提强暴女人。
果然,那士兵转到王梓钧身后,突然举枪,一枪托朝王梓钧后颈砸下去。
王梓钧一直保持着警惕,就在那士兵刚刚动手时,他已经抢先行动了。身子一偏闪过枪托,王梓钧转身一拳闷在对方的肚子上,直接把那士兵打得弯腰缩腹,痛得瞬间失语,连喊都喊不出来。
一不做二不休,特别对方还是荷枪实弹的军人,一旦动手,如果不弄死对方,自己就得死。
那士兵根本没把王梓钧当回事,准备一枪托打晕了再去玩中岛美雪。哪知道王梓钧动作如此之快,他轻敌之下挨了一拳,脑子懵着还没反应过来,脖子就已经被王梓钧卡住。
两人过招到现在,也不过才用去一两秒钟,中岛美雪这才反应过来。她没有像一般女人那样惊慌大叫,而是双手颤抖着捡起地上那把用来剥烤龟肉的匕首。
不过已经没有中岛美雪动手的机会了,王梓钧的虎口犹如铁钳,直接将那士兵掐得窒息过去。
王梓钧抢过中岛美雪手里的匕首,直接一刀将他的喉咙割破。
“你怎么……”中岛美雪见他二话不说又杀人,心中又是惊恐又是责怪。
王梓钧没等她说完,便打断道:“别大声说话,岛上应该还有人,这里该是哪个国家在驻守。”
中岛美雪立即捂着自己的嘴巴不吭声。
王梓钧道:“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别吱声,千万别上船。我过去树林那边看看。”
“嗯。”中岛美雪点头道。
将中岛美雪安置在两块礁石中间藏起来,王梓钧换上那士兵的衣服,戴上其压在肩头上的帽子,施施然走进小树林。
王梓钧压低了帽檐,还未走出小树林,便看到前方有一座哨塔。
哨塔不高,王梓钧他们刚才的位置因为整体矮了一截,加上有小树林挡着,所以才没被哨塔上的士兵发现。
哨塔上的士兵正倚着栏杆吸烟,那懒洋洋的样子,显然没有把放哨的工作当回事。
也是,除了那些纪律特别严明,个人素质非常高的军队,谁在这鸟不拉屎的岛上守几个月,也会变成这懒散的样子。
王梓钧和中岛美雪在那边烤海龟可是烤了将近一个小时,那潮湿枝叶燃烧所冒的烟,浓得都能当成求救信号了。可直到他们快把烤肉吃完才有士兵过来查看,可想而知这些士兵要么是瞎子,要么刚刚起床。
王梓钧压低了身子,眼睛突然注意到哨塔不远处一排矮房子前的旗杆,上面飘扬的赫然是南越国(河蟹你好)的国旗。
难道这里是西沙群岛?
王梓钧有些犯晕,前几天他们才在东沙群岛转了一圈,怎么他妈又跑西沙群岛来了。
而且前些年大陆不是跟南越国在西沙干了一仗,把南越猴子都赶跑了么,怎么这里还有南越驻兵?
王梓钧却不知道,南越猴子当时被打炮,但大陆却没有派兵进驻,没几年南越猴子又回来了。直到四年后,双方又在这里打了一架,大陆才在一些岛屿上有了驻军。
而且进驻西沙后还发生了一桩悬案,某礁盘上12名驻岛士兵,除了1位因病外出治疗,其他11位全部牺牲。
当时那礁盘附近,只有东北方有个岛屿是台湾方面在驻守,其他岛礁全是南越猴子的势力。虽然大陆怀疑是南越猴子干的,但由于没有任何证据,这11位烈士也只能白死了。
此时的西沙群岛,南越人也只是在重新慢慢驻兵,东边几个岛是台湾在驻守。王梓钧若是知道清晰地路线的话,抱着块木板游个一两天,就能游到台湾驻守岛屿上。
可惜王梓钧不是神,他哪知道这些啊。
旗杆下,一个南越士兵嘴里叼着一根草,正懒洋洋地躺在那里晒太阳。矮房的屋檐下,则是四个士兵围着张小桌子在打牌。
王梓钧脑子里在想着解决方案,现在走是走不了了,渔船已经搁浅,只有等着涨潮的时候才有希望开走。但他已经杀了一个士兵,长久不归肯定要引起其同伴的怀疑,他一人可玩不过这些职业军人的。
南越士兵跟老美干了那么多年,然后又跟大陆干,可是练出不少精兵。这岛上的军人虽不能说有多强悍,但比起和平时期的军人还是要强得多,至少他们是见过血的。
就在王梓钧绞尽脑汁想着办法的时候,哨塔上那个士兵抽完烟,似乎是奇怪刚才过去查看的人怎么还没回来,对着那几个打牌的士兵就是叽里呱啦地一阵喊。
打牌的士兵表现得非常不乐意,吵嚷一通后,有个士兵扔掉手里的纸牌站起来,与旗杆下睡觉的那个士兵一起朝小树林走来。
王梓钧连忙后退,手里抄着那把匕首小心翼翼地躲起来,至于身上那把AK47,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用的,否则就等着当兰博吧。
“%¥@#¥……¥……*&&¥%……”走进树林没几步,一个士兵就解开裤子防水,嘴里叼了根烟向同伴借火。
“叮!”另外那个士兵的打火机可是美国好货,看他的年纪轻轻,显然不是在战场上从美军那里缴获的。
接下来的一幕让躲在附近的王梓钧差点笑出声来,只见那士兵一边用打火机给撒尿的同伴点火,另一只手却摸到了同伴的屁股上。
两个基佬开始打情骂俏研究哲学了。
好机会!
王梓钧悄悄地摸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