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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修文)

捡到剧本之后 养猫的鸽子 5799 2024-07-28 10:45:27

“老师,您有什么事吗?”一里独语气平静。

“和异能特务课的人谈的怎么样?有空见我吗?”电话那头,森鸥外语气也同样淡定。

“有空的,请问我什么时候回去见您。”一里独面带歉意地向种田长官示意。

种田山头火点了点头,表示没关系。

“啊,你不用回来,我已经到东京了。”森鸥外坐在车上,“你要想好怎么跟我解释你要单飞这件事了吗,我亲爱的弟子。”

说完森鸥外就挂断了电话。

“种田长官,您的条件我可以答应。但是我现在没钱,可以分期缴纳吗?”一里独收起手机。

“啊没有问题,但是要随时和我们这边保持联络,一个月来报到一次。”

为了许可证,一里独点了点头。

“好了,我还有事要处理,也不妨碍你和你的老师见面了。”种田山头火对一里独投去一个怜悯的眼神,“希望你能成功拿到许可证。”

“那我就失陪了。”一里独签完书面协议,带着属于自己的那份离开了。

一里独刚出了异能特务课的大楼,就看到了那辆属于森鸥外的黑色轿车。

拉开车门,里面正是森鸥外本人。

“老师。”一里独低头敛目,“辛苦您跑这一趟。”

“独。”森鸥外并没有看一里独,而是把头扭到一边,“为什么呢?”

一里独眼珠骨碌一转:“咱们港口黑手党的待遇太差了,我跑一趟才一万日元,底薪也不是很高,劳动和报酬不成正比……我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开销变大了……啥的……”

话还没说完,脑门就被森鸥外敲了一下:“花言巧语!每次任务除了那些家伙欠的债和利息上交,剩下的钱不都是直接给你了吗?”

“可是那个收入不稳定啊。”一里独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十次任务有九次都是将将够还债和利息,哪有多余的钱给我?”

“哦?那你哪来的钱办慈善基金会的?”森鸥外眯起了眼睛,“你是不是翅膀硬了,想和你的老师我断绝关系了?”

“啊,那怎么可能。”一里独一脸惊讶,“老师一直是我的老师呀。不过我也成年了,到了可以自立门户的年龄,总不能再吃老师的喝老师的吧。”

“啊,这样啊。”森鸥外收起了柔和的神情,“独,你知道我昨天听到你要脱离港口黑手党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我在想……”森鸥外睁开眼,凝视着自己的弟子,宛如一条毒蛇,“如果我要杀死现在的独的话,需要怎么做,要派谁来呢,还是我亲自动手呢。”

一里独感觉自己背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大脑里响起了警报——他毫不怀疑自己老师话语的真实性,森鸥外绝对这么想过。

“但是……我突然想起来,当初让你跟着我进港口黑手党的时候,你好像就不愿意。”森鸥外仿佛回忆起了什么,他问一里独,“就算脱离了港口黑手党,独你也不会和我作对的,对吧。”

虽然用着疑问的句式,但森鸥外的语气却是肯定的。

“我怎么可能和老师作对呢?毕竟没有老师,就没有现在的我了。”一里独虽然被森鸥外一时的气势惊到,但并没有慌乱,“您还记得当初我和您说过,希望您尊重我的选择,对吧?”

“我当然记得,所以我也不会杀了你。政府那群家伙,狠狠宰了你一笔吧。”森鸥外伸出手,“协议,拿出来给我看看。”

一里独恭敬地把协议双手奉上。

“啊,五十五亿呢,不是什么小数目啊,两年之内还清,还真是黑心。”森鸥外挑了一下眉,“我没仔细算过,你居然自己扣下这么多钱。”

“那些欠债不还的人真的这么值钱吗?”

“这些都是世界给他们定下的价值。”

“不过还完钱就能拿到营业执照,还真是诱人的一根好萝卜。四千多万美金买营业执照,还是值的。”森鸥外抬起头看了一眼一里独,“还行,不算太傻。”

“不过你脱离港口黑手党,给我带来了很大的损失。”森鸥外话锋一转,“该怎么赔偿我呢?”

“这样吧。”森鸥外弹了弹手里的合同,“三倍金额。”

一里独倒吸一口凉气。

“啧,要钱还是要命?”

“老师,我感觉我把自己卖了都不值那么多钱。”

“在我眼里,你值。”森鸥外把协议塞回一里独怀里,挥了挥手,“行了,滚去赚钱吧,记得给我打钱,对了,我这里不限时,你还一辈子都可以。”

“小独,你要记住,老师我可是很喜欢你呢。”

一里独被赶下了车,看着森鸥外的黑色轿车绝尘而去。

“我果然攒不住钱啊。”算了算自己这几年在咒术界赚的钱,以及各种产业,一里独叹了口气,“能还一点是一点吧。”

收到一里独五亿日元汇款的种田山头火深深觉得,自己只让这个家伙归还违法所得,简直是亏大发了。

对了,如果没记错,一里独身上还有和异能特务课签订的合同,每年最少还得付给他一千万日元。

种田山头火有那么一瞬间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把人叫回来,让他再订一份协议,把违法所得二倍偿还。

但是不行啊。

一里独刚才和森鸥外在楼下的谈话内容他已经知道了,目前这小子已经没有了后顾之忧,他们异能特务课就不能逼得这么紧了。

“真是个聪明的混小子。”

“夜蛾老师,请问高专的教师岗位还缺吗?”一里独正襟危坐,看着夜蛾正道,一脸郑重。

“嗯?你这是不打算回港口黑手党了吗?”

“啊,我昨天刚和老板辞职。”

“挺好,脱离那种环境是好事。”夜蛾正道扶了扶眼镜,“对了,他们怎么肯放人的?”

“啊,我欠了他们一百六十五亿,日元。”

夜蛾正道一口茶水喷出来。

一里独及时发动了咒术,把水挡在了桌上。

“咱们高专这边,现在缺咒术界历史方面的老师,你要是决定了的话,可以申请考试。”

“请问是驻校老师还是代课老师?”

“都可以。”

“啊,我这边之前和政府签了合同,要常驻横滨,可以上完课就走吗?”

“这个没问题,目前没有让你带班的需要。”

“谢谢你,夜蛾老师。我会准备考试的。”一里独站起来,离开了夜蛾正道的办公室。

然后,他就看见了门口的偷听二人组。

“我教给你们隐匿术式,不是让你们听墙角的啊喂!”

五条悟毫不理会一里独的跳脚,兴致勃勃地和家入硝子打电话报信:“啊对,小孤独确定已经从那个什么黑手党离职了。”

“就是好像欠了很多钱的样子。”

夏油杰一脸担忧:“欠那么多钱没问题吗?收入够还吗?需要我们帮忙吗?”

“啊啦,没事的,我能还起。”一里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臂,“就是换胳膊这件事得多拖延几年了。”

“你呀,每次做重大决定都不和我们商量。”

“诶呀杰啊,我觉得像你这种纯洁又普通的高中毕业生,还是不要接触到这些事情比较好呢。”一里独拍了拍夏油杰的肩膀,“看在我欠了这么多钱的份上,杰你也要好好努力啊。”

“你又准备压榨我!”

“诶呀,一起赚钱嘛。”

另一边,奴良组大宅。

“爷爷,我想去京都。”

一句话,让奴良组初代总大将揍的现任总大将生活不能自理。

把昏迷不醒的孙子交给了远野的妖怪,奴良滑瓢叹了一口气:“人类政府那边,又派人过来了吗?”

“是的,正等在会客厅。”

会客厅内,年轻模样的奴良滑瓢和种田山头火面对面坐着喝茶。

“你们前两天刚来了个小孩儿,怎么又派人来了?”

“阴阳师那边不愿意配合我们的工作。”种田山头火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我们只能来问问您了。”

“最近京都那边很不太平,引起了民众的巨大恐慌。”

“我想知道,您之前所说的‘大妖怪的复活’,具体时间是在什么时候?以及,复活的具体地点在哪里?”

“啊,这件事吗?”奴良滑瓢抬起金色的眼眸,“大概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至于地点,京都城内有一座江户时代就存在的古楼呢。”

“非常感谢您。”种田山头火颔首施礼,“那么我就不多打扰了。”

说罢,站起来准备离开。

“人类——”奴良滑瓢叫住了他,“你们的武器,对妖怪不起作用。”

“不要做多余的事。”

“我知道。”种田山头火不卑不亢,“还请你们妖怪尽快解决你们的内部斗争,不要牵连无辜的人类。”

“彼此彼此,你们人类也不要来妨碍妖怪之间的战争。”

与此同时,地狱第十八层,阿鼻地狱。

“啊,我听到了。”安倍晴明,或者说羽衣狐之子鵺,抬起头看向那布满岩浆的黑红色的天空,“羽衣狐,我的母亲,在呼唤我啊。”

“出去看一看吧,替‘我’。”

他抬起手,把羽衣狐对“安倍晴明”这个整体的呼唤截断在了阿鼻地狱。

“真是许久没有活动筋骨了呢……”

“阿嚏!”正在处理文书工作的安倍晴明突然打了个喷嚏。

“晴明公,你怎么了?”

“没事,不过隐约有些不安。”安倍晴明揉了揉眉心,自从千年前来到地狱,灵魂彻底分裂之后,他就经常头痛。

“和鬼灯大人请个假去阿鼻地狱看看吧。”他闭上眼,总觉得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信息,“得去找‘我’问个清楚。”

“安倍晴明,这批文书处理完了吗?”

“啊,奴良先生!”安倍晴明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黑发男人,“已经处理好了。”

“那我就拿走了。”

“那个,奴良先生,山吹小姐的灵魂……还没有找到吗?”

“不需要你多关心!”奴良鲤伴瞥了一眼安倍晴明,带着文件离开了。

“唉……”安倍晴明叹了口气,都是自己做的孽啊。

奴良鲤伴来到了秦广王的大殿,将文件交给了辅佐官小野篁,准备离开。

“奴良君,你的特殊狱卒考试申请下来了。”小野篁叫住了奴良鲤伴,“通过考试,你就可以成为来往于人间和地狱的勾魂使了。”

“是吗?真是谢谢您帮忙了,我会努力的。”奴良鲤伴浅浅地倒吸了一口气。

这几百年里,他已经把整个地狱都找过了,都没有乙女的身影。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曾经的妻子,山吹乙女的灵魂,仍旧在人间。

但也有一种可能,本就是幽灵的山吹乙女,已经消散在了天地之间。

“总之,先通过考试,拿到回人间的资格吧。”

番外一(捉虫)

“一里君,这是今天分派给你的任务。”

一里独接过坂口安吾手里的资料,翻看了一下。

是一个女人的档案,三个月,从港口黑手党借了一亿日元。

“三个月,借这么多钱。”合上档案,一里独问坂口安吾,“不怕要不回来吗?”

“而且现在还没到她还账的时候吧。”

“我跟你说实话吧,她借钱是为了给她女儿治病。”坂口安吾叹了一口气,“渐冻症。她女儿昨天已经死了,所以才让你今天去把钱讨回来。”

“啧啧啧,人家昨天刚送走家人,你今天就跟人家讨债。”一里独想了想,“不过也没什么问题,万一她跑了呢。”

男孩儿站了起来:“我到时候通知你们来拿钱。”

女人住在擂钵街的棚户区,这里是“羊”组织的地盘。

凌晨,“工作”了一整晚的伊贺奈奈宛如游魂一般,摇摇晃晃地走在漆黑的马路上。

就在今晚,她辞职了。老板扣了她二分之一的工资后,爽快的把剩下的钱发给了她。

而她,用这些钱从店里买了一瓶酒。

在老板惊诧的眼神中,她把酒装进了包里,离开了那个地方。

她已经不用再节俭了。

今天下午,她刚刚签了一份遗体捐赠协议,是她十二岁的女儿结花的。

渐冻症,夺走了她可爱稚嫩的生命。

只用了半年的时间。

她一路走一路喝,拒绝了路上来问价格的形形色色的人。

当她到家的时候,身上除了衣服以外,其他的东西都已经不知所踪。

不过她不在乎。

已经全都无所谓了。

就在奈奈回到棚户区,准备从门口的玻璃瓶里倒出钥匙开门时,醉眼朦胧的她看见了一个漂亮的小男孩端端正正地坐在自己家门口。

男孩儿也就是十二三岁的样子,黑发黑眼,穿着一身小西装,看起来像橱窗里摆着的精致的洋娃娃。

对方见到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是港口黑手党的工作人员。”

伊贺奈奈看着眼前的孩子,叹了一口气:“进来说吧。”

伸手打开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家徒四壁的房间,屋子里十分凌乱,能看出女主人最近过得多么混乱。

她打了个充满酒气的嗝,招呼一里独自己找个地方坐下。

“如你所见,我没钱。”扒拉开地上的垃圾,伊贺奈奈席地而坐。

“我知道,我有办法拿到属于你的钱,包括你现在拥有的。”一里独嫌弃地踢开脚边的垃圾,最终还是没有坐下,“以及你现在没有的。”

伊贺奈奈反应有些迟钝,半晌她才说:“能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明天休假的一里独想了想:“如果不长的话。”

醉醺醺的女人想了想:“不长,很短的。”

“曾经,有一个女人,她结婚了,有了一个不算帅气但足够负责的丈夫。”

“虽然她不太开心,但最终选择接受这段婚姻。”

“一年后,她有了一个女儿。”

“女儿长得很像她,她非常高兴,但她的丈夫却不开心,因为那个孩子完全不像他。”

“孩子出生没多久,男人就拽着刚刚成为母亲的女人,带着小婴儿,去做了亲子鉴定。”

“结果皆大欢喜,孩子就是男人的。”

“但他们的家庭却已经产生了裂痕。”

“男人开始不再回家,拿回来的钱也越来越少。最后,在他们的女儿三岁时,女孩儿发现,他出轨了。”

“不顾周围所有人的反对,女人毅然决然地带着孩子离婚了。”

“从那之后,她把所有的情感和经历都倾注在了那个孩子身上。”

伊贺奈奈略过了其间的经历。

“终于,在女儿十一岁那年,她成功进入了一个剧组,并且一炮而红。”

“而女人自己的工作也有了起色,成为了公司的中层干部。”

“但一切,都在半年前结束了。”

“一开始,女儿告诉女人,她的手指有些不听使唤。女人带着孩子去了医院。”

“然后医生告诉女人,她的女儿得了一种罕见病,俗名叫做渐冻症,那个可爱的孩子,只有五六个月的生命了。”

“女人并不相信,她付出了一切,甚至透支了她的所有,只为了女儿能活下去。”

“但是她失败了。”

“懦弱的她选择将女儿的遗体捐给了一家研究罕见病的医疗机构,因为那家机构承诺会在研究之后好好安葬她的女儿。”

“当然,这也是她的女儿的遗愿,那个幼小的孩子,比她的母亲伟大的多,她希望能够帮助到更多的得了同样疾病的人。”

伊贺奈奈抬起头,看着一里独:“我的故事讲完了。”

“嗯,我记住了。”一里独点了点头,看着女人的眼睛,“但是故事不能抵债。”

“我知道啊。话说你要怎么从我这里拿钱啊,小朋友。”

一里独想了想,从地上捡起一个看起来干净一点的塑料袋,手中光芒一闪,塑料袋变成了一枚硬币。

“啊,好神奇。你就是都市传说里的那种有超能力的人吧。”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伊贺奈奈的声音却依旧平静,“来吧,让我看看我这个已经被生活榨干的女人,还有多少剩余价值。”

伊贺奈奈张开双臂,最后拥抱了这个世界。

女人变成了一尊钻石雕像,已经完全变成钻石的她,嘴角带着微笑。

一里独定定的看着眼前的钻石雕像,喃喃自语:“才不是什么剩余价值呢。”

“是世界给你的人生定的价值。”

“其实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你的人生的价值会这么高。”

钻石变成了一张张的百元美金,落在一里独手中。看着逐渐消失的钻石,男孩儿心念一动,女人心脏位置的钻石被留了下来。

上交足够的钱之后,一里独照例拿走了多余的部分——十亿日元,外加一颗钻石心脏。

“坂口先生,你能帮我查一查伊贺奈奈的女儿,那个伊贺结花,遗体捐赠给哪家机构了?”

“嗯?头一次啊。”早就查好了资料的坂口安吾把东西给了一里独,“都在这儿了。”

“对了,你认不认识做基金的人,我想成立一个基金,最好是异能力者,普通人不方便。”

坂口安吾想了想,回答道:“有,你哪天有空,我安排你们见一面。”

“后天吧,越快越好。”

三天后,种田长官收到了一份情报,港口黑手党森鸥外的直系属下一里独建立了一个基金,是关于渐冻症的,启动资金是十亿日元。

看着手下递进来的基金详情,种田山头火叹了口气:“森鸥外怎么养出这种性格的孩子的?”别扭的心软。

伊贺结花下葬那天夜里,一里独刨开了女孩的坟墓,打开了她的棺椁,将一颗钻石心脏放了进去。然后复原了一切,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老师,您找我什么事?”一里独坐在森鸥外办公室里的沙发上。

“我需要你,去太宰治手下,盯着他。”

“我觉得我不适合做间谍诶,整个港口黑手党都知道我是你的人。”

“所以我才把你放在太宰治身边。”

一里独露出了不解的表情:“为什么啊?”

“不理解的话,做就好了。”森鸥外喝了一口刚煮出来的黑咖啡,“要来一杯吗?”

“我还是个孩子,我更喜欢喝茶。”

“你这纯粹是老头子口味啊!”森鸥外脸色突变把咖啡杯扔了出去,滚烫的咖啡泼了一里独一身,“滚出去,这么会自作主张,给我滚吧!”

“所以我就来太宰先生你这里报到啦~”一里独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你会收留我的吧。”

太宰治看着眼前森鸥外派来看着自己的人,嘴角微微上扬:“怎么会呢,我非常欢迎你啊,一里君。毕竟你可是森先生派给我的第一个手下呢。”

“啊对了,我最近要去一趟擂钵街,执行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太宰治一脸为难,“要是一里君跟着我,可能我就招揽不了‘羊之王’了。”

“诶?”

“森先生有没有和你说该什么时候监视我?”太宰治神色无辜。

“额,没有。”

“那现在往后一段时间是我的私人时间。”太宰治摇了摇手指,“你不可以跟着我。”

说完就闪身溜走了。

望着太宰治远去的背影,一里独叹了口气:老师,这活儿,我干不了啊!

一个月后,看着愤怒的前·羊之王中原中也,一里独更加坚定了在“监视太宰治”这件事上摸鱼的想法。

原因无他,一里独自认自己玩不过太宰治这个妖孽,与其为了完成任务和这种人结仇,不如摸鱼。

反正只要不妨碍老师的整体计划,他做的大多数事情老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啊对了,他现在处于“得罪了老师,被逐出师门”的阶段,这个称呼也得换一个。

该怎么称呼老师呢?森先生?老板?

老师会生气吧?好可怕啊,要赶紧找个机会,这两个称呼都用一下。

畅想未来的一里独万万没想到,太宰治一回来就任命他做副手。紧接着就把一堆写的乱七八糟的任务报告交给了他。

还美其名曰:“森先生把你派过来就是辅助我的,要加油干哦~一里君~”

一里独翻看着太宰治扔给他的,堪堪可以被称为“资料”的东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不识字啊,写什么写。

第二天,太宰治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理直气壮地把一里独打包扔进了港口黑手党的扫盲班。

扫盲班的老师也没想到一里·前·森鸥外学生·独居然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为了不有损老板的一世英名,他在自己能力范围外也狠抓了一里独的学习。

就这样,一里独被迫过上了白天上学,晚上上班,拿任务报告当作业的苦逼日子。

直到半年之后,以总分第一名的成绩从扫盲班里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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