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傅总会选谁啊?!]
[首先排除陆祁川和宋闻衍(型号不对)。]
[这还用问吗?在场的几个嘉宾里,只有沈霁风是演员啊。]
[沈哥的演技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脸也(斯哈斯哈)我可以!]
[确实不错,但……抛开演技不谈,我觉得苏临清的脸更贴沈慎的人设!!]
[赞同!]
[沈哥气质太温和了,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但是沈慎的骨子里是有些倔强和心狠的,他还有张秾丽到让人想要欺辱的脸庞……]
光是想想,就觉得和苏临清很贴合了。
弹幕上吵出了几里地,导演看向男人:“傅老师,你可以先用几分钟熟悉熟悉剧情,然后再选择和你搭戏的嘉宾。”
毕竟傅砚淮根本没有接触过《雨露君恩》,导演不会连几分钟看剧本的时间都克扣。
而且,这几分钟也吊足了直播间网友的胃口,保留悬念也是一种手段。
而此时的傅砚淮,拿着手里的薄纸,一目十行,这么扫过一遍他已经知道这段文字在写什么。
这大概是截取后的片段,傅砚淮眸光停留了一瞬间。
可哪怕是刻意截取过,他也能轻易看出来这段文字里激情糅杂欲望,格外的直白。
怪不得弹幕会是这样的表现……
而闲下来的苏临清开始偷吃,其实也不能算偷吃,他是光明正大的吃。
反正弹幕上全在关注傅砚淮会选谁,没人在意其他几个嘉宾吃了点什么。
自从《雨露君恩》被选中后,弹幕上就没消停过,白沂仗着眼神好,多看了几眼。
他神情疑惑的靠近苏临清,低声道:“我都有点好奇了,《雨露君恩》写的什么啊……原著粉这么多?”
按理说这样的大热IP早该改编影视化了。
苏临清也没看过《雨露君恩》,但他莫名有种直觉,不太好说。
所以随手抓了根串,塞进男生手里,岔开话题道:“吃吧,多吃点。”
白沂瞬间就被苏临清的动作吸引了注意力。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韭菜,忽然想到什么,整张脸都有些红:“……”
苏苏让他多吃点。
苏苏这么说肯定有苏苏的道理……
白沂自我洗脑成功。
而苏临清呢?
他的眼神早已飘远,完全没有关注到哼哧哼哧吃了几串韭菜,然后目不转睛盯着他的白沂。
傅砚淮将手中的薄纸放在桌上,导演看到这个动作,立马问:“傅老师,你看完了?”
“对。”
“那就可以开始选和你搭戏的嘉宾了~”
怎么说呢,大家还是对沈霁风的期待值更高。
毕竟其他几位嘉宾都不是专业演员,搭起戏来难免会尴尬。
苏临清就坐在傅砚淮身旁,他余光里瞥见桌面的薄纸。
夜里有微风,页角被吹拂得鼓动,苏临清只零碎的看清了几个字句。
莫约是抵在……挤了进去。
这是要演什么?
怎么看了这些之后,反而觉得更不对劲了?
苏临清微微蹙眉,拿起手旁的易拉罐喝了两口,充盈的气泡在口腔里炸开,弥漫着淡淡的酒香。
他听见傅砚淮开了口,嗓音低沉。
“我选……”
傅砚淮的眸光落在沈霁风身上,苏临清也跟随着男人望过去。
这个发展挺好。
苏临清想,第二期傅砚淮正常多了,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他应该不久就能完成任务……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明显,男人察觉到什么,那眼神忽然收了回来。
——向旁边望了过去。
苏临清陡然和傅砚淮对视,他心头有股不祥的预感,身体下意识往后撤……
可一只手臂猛然钳制住了他!
在苏临清的印象里,傅砚淮情绪极度稳定,稳定的漠然。
他有足够强大的底气漠视一切,那双深邃的瞳眸里几乎没有波澜。
可此刻,傅砚淮毫无预兆的逼近他,幽深的眼底寒冰骤然皲裂,无穷无尽的阴寒戾气蹿了出来。
男人抓住他,挺阔的身形逼近而来,压迫感极强。
立体而深邃的五官像是锋利的刃,泛着寒芒的抵在了眼前。
“你不愿意?”
苏临清感受到,有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被迫昂起的脖颈处。
明明呼吸那么热,可他却只觉得浑身寒毛倒起,牙关有些瑟缩。
完全不受控制……
傅砚淮疯了吗!
这是在干什么?
苏临清整个人还是懵的,他被男人强制性的按在座椅上,连纤长白皙的脖颈都被迫昂起来。
其他人更是看傻眼了。
……
男性的喉结总归是很敏感的部位,更何况是面对这样的挑逗。
苏临清不受控制的滚动着喉结,他避开傅砚淮的眼神,难受的想要挣扎。
“……唔。”
“怎么,世子不愿意接受孤的宠幸?”
世子?
孤?
傅砚淮是在找他搭戏吗?
苏临清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可身体还很迟钝,掌控权好像已经被别人夺走了。
主要是太近了,太近了……
近到男人的鼻尖已经抵上他的脸颊,那薄凉的薄荷味道,无孔不入。
而眼前熟悉的傅砚淮的脸,此刻又好像不是傅砚淮了。
苏临清觉得很陌生。
男人周身肆意的戾气肃杀之意,他一直以为血腥气是描述嗅觉。
可直到现在,苏临清才发觉血腥气也是一种感觉。
被这双黝黑的眼眸盯上,就如同被猛兽锁喉,那寒芒凛冽的利齿抵在他喉间。
他浑身血液倒流,不能动弹。
好在男人并没有在等他的回答,那粗糙的指腹已经无礼探进湿热的唇间。
他眼底的惊恐和抗拒很明显,男人似乎欣赏够了他的表情,自顾自接词道:“是愿,还是不愿?”
“不愿的话,世子就亲手,”男人双唇抵在他耳畔,薄凉的吐出话语,“用、力、将、孤、推、开。”
太恶劣了。
坏到极致……
傅砚淮的几句话,再加上苏临清刚刚瞥见的那些字句,组合起来他已经大概知道这是什么情节了。
他只能说,男人是真的坏,恶劣到极致。
能称为“孤”,大概是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帝的恩宠谁能拒绝呢?
又有谁敢拒绝?
男人分明知道这点,却还刻意放慢语速,他不过就是在欣赏猎物恐惧挣扎的丑态……
这还不够恶劣吗?
苏临清眼底的水光颤动,他眼尾被男人的话语气得湿红,可双手依旧颤抖,无力。
根本无法将人推开。
“世子既然不推开孤,那便……怜惜世子初次承宠,孤会轻些……”
话落,男人有力的臂弯将他往怀里捞,坚实的躯体当真压了下来。
苏临清瞳孔地震,荡起层层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