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辞归被自己的想法给逗笑了,但是也没有对即墨长明一直牵着他手的这个行为说什么。
“对了,我之前和夫人说过的那个在商业上能够给更好意见的人近日回国都了。”
即墨长明想起了他听到的事情。
夫人的想做的事情已经开始准备了。
兰辞归想起来了,之前他告诉即墨长明他的商业计划时,说过这事。
他见即墨长明这几日没提,还以为他忘了呢。
“那夫君打算何时带我去见见他,给我一些意见呢。”
兰辞归还是比较期待的,毕竟即墨长明推荐的人必定不是什么普通的。
即墨长明:“明日即可,正好明日我休沐,可以陪着夫人一起去。”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散完步之后,兰辞归在沐浴的时候,稍微放松了些他酸痛的肌肉,真的是可以堪比他跑八百的那种痛了
反正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疼的。
而即墨长明在兰辞归出来的时候,主动就帮他烘干头发。
“夫人,你今日第一次学骑马,而你的皮肤又嫩,很容易会被磨伤,我沐浴完之后来帮你上药。”
即墨长明帮兰辞归梳着头发,动作很轻,甚至不小心弄掉一根头发的时候,还皱了皱眉。
是不是也要和父王学一下怎么帮夫人梳头。
毕竟他经常看见父王帮母妃梳头发来着。
还有描眉,上次没帮夫人描好之后,他偶有闲暇时,就会在纸上练习,现在应该有成效了。
明日可以给夫人练习一下。
兰辞归没想太多,摆摆手:“没事,我让云合帮我上药就行了。”
“夫君先去洗漱吧。”
即墨长明的动作却顿住了:“不行。”
那些都是些私密的地位,虽说云合也是个哥儿。
但是...
他想了又想,斟酌着开口:“云合不知道哪个药要该怎么揉,药效发挥不出来。”
他就不一样了,他以前学骑马的时候也受过这样的伤,自然是知道的。
兰辞归想了想也是,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
但是,他怎么觉得是即墨长明吃醋了呢?
可能吗?应该不可能。
他不是那么无聊的人。
即墨长明去沐浴之后,云合就把兰辞归这段时间研制的‘身体乳’拿了过来。
自从郎君与世子成婚之后,慢慢的,他居然都很少在郎君身边了。
郎君的很多事情就被世子接手过去了。
云合叹了口气,世子再这样,那他这个随身近侍的位置就不保了。
兰辞归擦完自制的身体乳后,在榻上靠着就睡着了。
主要是今天骑马也累,本来还想着等即墨长明出来帮他擦药,可是他的生物钟到点就困了。
因此当即墨长明沐浴完的时候,发现兰辞归睡着之时,也没把他喊醒。
他将兰辞归抱起,放在床上,然后又去拿了药,把一些磨破皮的地方轻轻擦上药之后,搂着兰辞归也进入了梦乡。
夫人好香。
次日,兰辞归发现他又在即墨长明怀里醒来时,他不再怀疑是自己的睡姿问题了。
毕竟两人分开睡那几晚,兰辞归睡觉的姿势都是怎么睡着,怎么醒来的。
压根不会存在到处乱滚的情况。
所以,是即墨长明的问题。
兰辞归想起成婚那日即墨长明说的话就想笑。
这人打脸了。
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发现。
自己要不要坏心思的提醒一下呢。
兰辞归没有急着退出即墨长明的怀抱,只是望着他的眉眼在笑。
“夫人为何一直盯着我?”
即墨长明睁开眼睛,其实夫人醒的时候,他也就醒了。
本以为夫人又会退出他的怀抱先起床,没想到他竟然一直盯着自己一直在看。
即墨长明受不住兰辞归一直盯着他的眼神,于是便睁眼询问。
兰辞归:“夫君还记得在新婚夜说的话吗?”
即墨长明:?
“夫君那时说夜里睡觉不喜与人接触,还说以后大部分时间会睡在书房。”
可是现在看来...
即墨长明面色一顿,他想起来了。
兰辞归又接着道:“但是现在看来,夫君啊...”
他还没揶揄完即墨长明,就被即墨长明以吻封缄。
兰辞归:“唔....唔..”
犯规!扣分。
一吻结束之后,即墨长明额头抵着兰辞归的脑袋,讨饶道:“夫人,是为夫说错了。”
“我夜里最喜抱着夫人入睡,想每日都宿在夫人的院子中。”
“是我年少轻狂不知夫人好。”
“夫人可否大人有大量,原谅我。”
兰辞归微微喘着气,眼尾有些发红。
不是,他有些抵不住了,这人太会了。
“那便罚你。”
即墨长明用额头蹭蹭兰辞归的头发:“任凭夫人处罚。”
兰辞归:“还没想好罚什么,暂时先存着。”
听着这话,即墨长明发出闷闷的笑声,肩膀都在微颤,胸膛也随之起伏:“都听夫人的。”
兰辞归本还想问一下即墨长明那晚他听到的话,想看看是不是他听漏了什么,有没有误会。
但苏磷此时在屋外敲了敲门:“主子,任公子那边问您今日在哪见面?”
即墨长明回他:“兰居小舍。”
“任公子就是夫君要带我见的人吗?”兰辞归的注意力就被转移了。
“对,他叫任礼,家里的产业很多,基本都是他在管理。”
“可以说算得上是一个奸商。”
即墨长明这般说着,兰辞归脑海中忽然蹦出来了原文中,任礼是男三哦。
毕竟一个小说里怎么可能少了财大气粗又深情的男配呢。
在原文中,任礼的确是一个是很成功的商人,每当兰辞缈和太子经济需要大出血的时候。
大冤种任礼就迫不及待的发光发热了。
每次还都是被利用完就丢,但下一次只要兰辞缈又跑到他面前哭的时候。
脑子又仿佛被屎糊了一样的为他散尽家财了。
兰辞归对这么一个人有些难评,只要恋爱脑不发作,那绝对就是奸商本商。
说起来原文中怎么都没提即墨长明和任礼是朋友呢?
听即墨长明的语气,两人并不陌生,反而是那种很熟稔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