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做出了那样害人的事情,她还能一脸平静,甚至觉得自己没有过错呢。
即墨书怡被他这样的目光盯的有些难受,她笑的有些癫狂,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是他抢了长明哥哥你!”
“我们才是从小长大的,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残忍啊。”
“我们才应该在一起的。”
即墨长明打断她:“那是我亲自求娶的世子妃,是我心悦之人。”
“我从未对公主有过任何心思。”
“还有,一起长大的不是只有我们,还有太子殿下、二皇子和四公主。”
“公主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你的宫里可有不少的面首,如果这就是你的喜欢,那我只会觉得恶心。”
他的话要多绝情就有多绝情,即墨书怡跪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嘉建帝看了一眼后,这才下定论:“好了,书怡搬去如霜宫,先禁足吧。”
“至于今日陪同五公主身边的宫女便尽数杖毙吧对主子没有劝诫的作用,那便换一批吧。”
“尽儿莫要过于动气,世子妃无事最好。”
毕竟书怡是个公主,不要浪费了她的价值,再加上赵家。
如果那世子妃没什么大事,这样罚书怡已是可以了。
“父皇!”即墨书怡不可置信,父皇为什么要这么做,如霜宫那么偏僻又简陋。
而且还就在冷宫妃子的旁边,这样让别人怎么想她。
嘉建帝只是淡淡看着她,即墨书怡当即就闭嘴了。
即墨长明知道这是嘉建帝在和稀泥,他自然不会重罚即墨书怡。
不然也不会在他来之前就有他刚刚看到的那副样子,一切都是在做给他看的。
他这位皇帝叔叔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利益为上。
“皇上,微臣查到了关于赵家贪污受贿、贩卖私盐的证据。”
即墨长明早就料想到了这个事情,所以,他此番进宫是有所准备的。
即墨书怡必须要一次解决,不然后面只会给夫人和他带来越来越多的麻烦。
嘉建帝和即墨书怡一听这话,全都看向他。
“递上来。”嘉建帝压着怒气,这赵家真是胆大包天!
即墨书怡则明白若是赵家倒了,那么她也就完了,别说关在宫里。
父皇一生气之下,自己有可能还会被牵连的废除公主的身份。
此时,她开始慌了,开始后悔一开始为什么要在沈府推了兰辞归。
长明哥根本就不会顾及他们之间的情谊,还想要将她置于死地。
“父皇,父皇,这不是真的。”即墨书怡连忙求情。
而一旁的即墨长明则冷眼旁观。
嘉建帝却在看完了那些证据之后,把折子猛地砸在即墨书怡的脑袋上。
即墨书怡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满脸的血。
“这赵家真是无法无天了!居然贪了这么多的钱,到底还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尽儿,这件事情交给你来负责。”嘉建帝说完之后,又看了一眼昏迷在地上的即墨书怡。
“五公主废除封号,送往如霜宫,没有朕的旨意,谁都不能放出来。”
“随行也不许任何人伺候。”
想来她平日里也没少收赵家的东西。
“还有赵贵妃,教女无方,降妃位。”
连续几道旨意下来,宫内皆哗然,一向嚣张跋扈的赵贵妃居然被自己生的公主连累的降了妃位。
即墨长明则带着这个消息回了业王府。
兰辞归还在睡着,即墨长明轻抚了他的发梢,眼中的温柔清晰可见。
然后伏下上半身在他额间轻吻了一下,这才去了书房处理赵家的事情。
而皇宫内,即墨书怡醒来看见赵贵妃的时候,就想扑上去哭嚎。
“母妃。”
结果却被赵贵妃一巴掌扇倒在床:“废物!本宫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讨债的!”
“本宫现在被降了妃位,赵家被查,你满意了!”
“你为什么非要去招惹那个兰辞归,你和那些面首厮混的时候,本宫也没见你有多喜欢即墨长明啊!”
即墨书怡被打懵了,她脑袋上的伤口也溢出血来,听着耳边母亲责怪她的话,她捂着脸:“母妃,兰辞归的确是我推的,这个错我认,但是赵家贪污,与我何干!”
“是他们自己要做的事情,不是吗?把这件事情捅出来的是长明哥哥。”
“父皇降你的妃位,那也是他根本不在乎您。与我有何干系!”
赵贵妃,不,此刻已经是赵妃了,他微张着嘴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他养大的孩子。
怎么变成这副样子,说出这样的话来戳他心窝。
“好好好!既然如此,那你便自生自灭吧。”
赵妃心灰意冷的离开了。
而即墨书怡披散着头发大声喊道:“我没错!”
“我哪里错了。”
可惜赵妃头也没回,没一会儿,即墨书怡便被送进了如霜宫。
太子在东宫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还骂了句蠢货。
不过即墨长明帮他除了赵家也好。
“太子,兰家少爷想要见您。”暗卫在他身边低声道。
“缈缈?孤倒是好久未见他了。”太子想起兰辞缈,单纯又懂事的样子真是让他十分喜欢。
就算他的太子妃人选已经定下是沈烟雀,缈缈依然是他的真爱。
“明晚,帮孤在枫月湖定一艘船,就在那里见缈缈吧。”
暗卫应下就去办事了。
第二日,兰辞归从即墨长明嘴里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都惊呆了。
他就睡了一晚,他夫君效率这么高的吗。
“是还觉得不解气吗?”即墨长明仔细观察着兰辞归的神情,发现他半天没说话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没有处理好。
兰辞归摇摇头:“不是,是我觉得夫君真是太厉害了!”
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即墨长明旋即笑起来:“夫人高兴便好。”
用完早饭后,去见了业王妃。
业王妃又是拉着他心疼了一阵,还骂了即墨书怡,并让兰辞归好好休息。
但是,兰辞归陪她待了会儿后就出门去继续弄他铺子的事情,开业在即。
很多事情还没有忙完,昨日在沈府也宣传了不少。
他去到的时候,任礼已经在那边看着装修和布置了。
“哎哎,这幅画不能挂那。”
“那个花不能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