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得太子妃之位?兰辞缈可能最想得到的就是这个位置了。
“造谣从来都没有什么成本,随口就来的东西罢了。”兰辞归在现代的时候就知道传闻能压死人。
任礼赞同:“唉,这沈小姐也真是倒霉,那个猫的事情一看就是有人算计于她。”
兰辞归心想,那倒不一定是倒霉。
反而还帮了一把呢。
至少明眼人看来,烟雀忽然生病这事就和她没了关系,有利于后面假死的布局。
“对了,辞归。”任礼忽然想到一个事情,他有些奸笑的朝兰辞归挤了挤眼睛。
兰辞归抬头看了他一下:“你是脑子进水还是眼睛进水了?”
任礼:“.......”
辞归和小明一起待久了,都变坏了。
“辞归想不想去看看风月楼长什么样子?”任礼最近无聊,就开始想一些幺蛾子。
他好想知道小明吃醋是什么样子啊。
兰辞归还没说话呢,苏磷就挡在了任礼的面前,抱着把剑,面无表情的看着任礼。
任礼哈哈一笑:“嘻嘻,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吓死个人了。
兰辞归被逗笑:“你是真不怕死,每次都想挑战一下阿尽的底线。”
任礼瘫坐在椅子上,本想打开折扇扇扇风,但是一看这天气,算了,冷的慌。
“我这不是想着,就算辞归你是哥儿,那也可以去风月楼长长见识嘛。”
“而且,那风月楼有些小美人唱曲儿可好听了,你都不知道错过了什么。”
兰辞归把账本合上,最近的收入很是可观。
听到任礼这番潇洒的话,兰辞归端起热茶喝了一口,顺便暖暖手。
“不感兴趣。”
兰辞归是真不感兴趣,去了那地不是花他钱吗?
若是真要看什么美男,他湳讽看阿尽是怎么都看不腻的。
任礼叹了口气:“行吧行吧。”
“这么一想,我还是一个人比较好些,若是成了婚,都不能去了。”
两人一来一回的闲聊着。
冼黛阁门口忽然出现了一个身影。
“兰辞归!”
华馨带着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苏磷拔出剑就挡在前面,很是一个冷面煞神:“不可直呼世子妃名讳!”
华馨只能停住脚步,咬牙切齿的站在不远处。
兰辞归端着茶,表情变都没变一下:“华小姐听不懂人话吗?”
任礼手杵着脑袋饶有兴趣的望着,芜湖,新鲜事来了。
“你!”华馨从小欺负兰辞归到大,哪怕现在他手里有自己的把柄,她也不改跋扈的本质。
但是她又惧怕苏磷和业王府,于是差点没咬碎后槽牙。
“见过世子妃!”
兰辞归淡然道:“来都来我这冼黛阁了,华小姐不买点东西吗?”
“不买的话,我就没什么耐心要听你说什么了。”
任礼看了眼兰辞归,这是要敲一笔啊,辞归果然是做生意的料子。
奸商啊。
华馨瞪大双眼:“我今日不是来....”
“今日有些累,想回府了,云合啊。”兰辞归放下杯子,二话不说就打算走人。
华馨想追,但看到冷脸拿剑的苏磷,她又怯了。
“买!我买,世子妃现在可否听我说话了。”她手中绞着手帕,恨恨的说出这句话。
要不是昨日哥哥被打的那么惨,今日她也不会过来受这种委屈。
兰辞归又坐了回来,云合过去拉了拉苏磷,苏磷这才让开,但也只让华馨一个人过去。
她身后那些人全被挡着。
华馨愤愤的看了一眼之后,只能走到兰辞归面前。
她之前并未想到这兰辞归居然那么得世子的宠爱,还把信任的侍从放在他的身边。
“兰,世子妃,哥哥只是念在以往的旧情想要见你一面。”
“你为何要将他打成那副模样。”
华馨虽也气华祈去了风月楼的事情,但是她更心疼哥哥被打这件事。
所以当即就来质问兰辞归了。
她心里认定了就是兰辞归打的华祈,毕竟昨日他们才写了信,晚上就被打了。
这么巧合的事情很难不让人怀疑。
兰辞归看着她,轻啧一声:“华小姐这是污蔑我吗?你瞧见我打了?”
华馨:“并未。”
“可是,若不是你,还能有谁?”
兰辞归:他夫君啊
苏磷:主子。
“若是拿不出证据,华小姐知道污蔑皇亲国戚是什么样的罪名吗?”兰辞归抚摸着茶杯壁,笑看她。
华馨脸色一白,她...她。
“华小姐还有其他话要说吗?”兰辞归不打算和她浪费时间。
“哦,如果是要聊那件事情....”兰辞归故意停了一下,看着华馨陡然大变的脸色。
又接着说道:“我可以告诉你,我知道所有的事情。”
“你知道我也知道,你不知道的,我还知道。”
他脸上的笑在华馨看来有些可怖。
“所以,不要老是找不痛快,再有下次,我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哦。”
兰辞归把茶杯放下,脸上的笑意消失。
华馨又气又恨又怕,她不敢再待下去,只能随便拿了几样东西付了钱就走了。
任礼看完之后,有些好奇:“辞归,你们说的是什么事啊,说说呗。”
他好想知道啊,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把那个跋扈的小姐吓跑。
兰辞归:“没事,过几天你就会知道的。”
任礼哀嚎一声:“啊?那为什么现在不告诉我。”
“有意思的事情当然要保留神秘感。”兰辞归收拾收拾准备回去了。
留下任礼在那思来想去,到底是什么事情。
兰辞归回到业王府,温平告知他,即墨长明在书房。
长归院的那个书房。
他敲了敲门,得到即墨长明的应答后就进去了。
“难难,来我身边。”
“夫君在做什么?”
兰辞归走近一看,发现即墨长明居然在画画。
画的还是他。
不得不说,阿尽这画工是真好,与他之前在博物馆看到的那些不一样。
这幅画更写实,几乎与他样貌无二。
“夫君怎么会想着要画我呢?”兰辞归拿起画仔细端详着。
即墨长明从后面搂住他,蹭蹭他的脖颈:“心之所动。”
兰辞归扭头嗔了他一眼:“夫君现在的甜言蜜语那是张口就来。”
即墨长明笑而不语,含住了他的唇瓣。
画一开始掉落在桌子上,后面桌子上的东西被一扫而空,掉落在地上。
还有一些白色的“墨渍”洒落上面
画彻底要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