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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他们说我只是漂亮玩物 昵昵儿女 5553 2024-09-14 11:39:15

周文文效率惊人, 在春水落地后不久就收到了徐宴完整的个人资料。

单亲家庭……

在看到徐宴的大学名称时裴春水有些惊讶,竟然还是个品学兼优的大学霸。

他潦草看了几眼便关了邮件,他还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处理现在没心思玩小男生。

.

一回到澳城裴春水就陷入繁忙的工作当中, 似乎这几天喝得酒见得人都快赶上这两年的总和,但好在最后结果不错。

这个月的最后一天巧合的是周四。

裴春水如往日一样来到了山顶庄园,不过这一次他穿得极其郑重,修身吸腰的黑色碎钻西装把他整个人衬得矜贵又高挑,像是要参加规格极高的晚宴。

随着保姆进来,他也看到了傅坤年在明亮宽阔的开放式厨房正娴熟的握着冷刀斜切着赤红血肉。

春水停下脚步, 瞥一眼桌子上丰盛的菜色。

保姆临走前小声道:“先生准备了很久。”

傅坤年似乎注意到春水的视线,抬眸看了他一会儿,淡声道:“还有一道清汤。”

“谢谢。”

裴春水落座后, 便安静的看着傅坤年做菜。

傅坤年垂眸将牛小腿碎肉加入透明的蛋清, 用铁箸将二者合一,又打开一旁沸腾的高汤锅, 将鲜亮的血肉一颗一颗放入,再用刮刀细致缓慢的搅拌。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让人觉得优雅又养眼。

汤水还在煮,傅坤年回到楼上换了一套西装下来了。

跳跃的烛光下,两个人默契的拿起桌子上的酒杯轻轻碰了下, 春水切了块带牛排送进嘴里, 一边吃一边点头:“好吃。”

傅坤年笑了下,并不动筷, 只道:“多吃些。”

饭桌上他们没有再说话,直到裴春水用餐巾轻轻擦了擦嘴, 就听傅坤年道:“饱了?”

“饱了。”

春水露出个毫无芥蒂的微笑:“一直想问您为什么这么会做菜。”

“年少留学时同女友学的。”

傅坤年淡笑道:“她是林墨的母亲。”

裴春水眨眨眼,缓了会儿, 道:“初恋情人?”

“可以这么说。”

傅坤年轻轻抿了口红酒,棕眸一派平淡:“她在林墨八岁时离婚了,和我相处一段时间又离开了,死在一次湖洞探险途中。”

裴春水恍然道:“所以你就收养了林墨?”

“寄住更恰当一些。”傅坤年悠悠道:“那十年我在他身上倾注很多心血,培养他成为顶尖的钢琴家,应允他开公司等等不计其数的心愿,他是我最好的作品。但按照我和Freya的约定,我会资助他到十八岁。”

十八岁也是林墨生命终止的那一年。

春水沉默一会儿,他道:“我想知道这份合约存在的意义。”

“林墨的死亡和死亡方式给我造成了很大的精神困扰。”

傅坤年棕眸安静的看着他:“这十年他几乎每一晚都要在我梦中哭泣,我的眼前永远是他摇晃的脚尖,所以我试着不去闭眼。”

“我想过用另外一种方式,但是毕竟他是我养大的孩子。”

另外一种方式怕是带着些唯心主义的玄学。

“我试图坐在他死去的位置上去感受他,我想知道他到底在恨什么怨什么,是什么样的感情值得他付出生命,慢慢的我找到了自救的药方。”

裴春水忽然想起傅坤年曾经对他说的一句话:“能救叔叔的只有你。”

他有些明白了傅坤年诡异合约的来源,创造者被有了灵魂的作品重重一击,饶是见惯生死的创造者都会觉得遍体生寒,又或者说愧疚。

但这种愧疚有几分不可言说的情愫那春水就不得而知了。

但他知道林墨最后的心愿达成了,因为傅坤年是真的整个余生都无法忘记他。

裴春水从带来的公文包里拿出两年前的文件,缓缓推到傅坤年面前。

傅坤年看了会儿文件封面,又翻开第一页,便看到了夹着的两张支票。

“在我很小的时候,至于几岁我记不清了,只记得我随外婆礼佛回程遇到了一位头发花白的卖花嬷嬷,她说我男生女相,父母缘薄幼年多漂泊但很容易遇到贵人。”春水提唇笑了下:“我以前是不信命的,后来慢慢的我发现我遇到的很多人都可以说是我的贵人,包括你。”

春水真心道:“我很感谢你这两年时间没有帮我,也没有故意为难我,这笔钱对我的帮助很大,又或者说正是有和你的赌注,才让我破釜沉舟,全力以赴,毕竟我并不甘愿做任何人的金丝雀。”

这笔钱对于傅坤年似乎再不值一提了,他看一眼就合上,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淡淡一笑:“你真的没有动摇过留在我身边,继承我的遗产?”

春水挑了下眉,故意开玩笑道:“我感觉你比我还能活。”

傅坤年笑了声,很认真的看着春水的眼睛:“不会的。”

裴春水生出点怪异的情绪,他又道:“合同里还有你曾赠予我的金融大厦,我有意带着霁星离开澳城,还是物归原主吧。”

“你知道这栋大厦的价值吗?”

“我当然知道,其实那笔借款足以覆盖我们的合约。”春水:“钱是个好东西,没有人会嫌弃钱多,但是这栋楼的真正主人不是我,我受之有愧。”

傅坤年便不再多说。

他们这一夜喝了很多酒,准确来说是傅坤年想喝,春水自然也会陪着。

他们坐在酒水台边,昏暗的灯光使得他们坐得很近,偶尔听春水说几件酒桌应酬上的趣事,傅坤年会微眯迷人的眼角,温柔又英俊。

春水忽然转头看向傅坤年,他用指腹摸了摸眼前人的胡茬,呼吸之间带着酒气的甘甜:“会不会舍不得我?”

傅坤年深深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春水笑了声,轻骂道:“老东西。”

这话似乎惹到了傅坤年,他上前一把将春水拦腰抱起,然后回身压在不高的酒台上,强壮的身躯紧贴着那副柔软的身体,在他的唇几乎要碰到春水时,却见裴春水侧了侧头。

傅坤年一顿。

裴春水指了指壁炉前侧的黑银落地钟:“已经是新的一天了,坤叔。”

他笑着推开傅坤年,从酒水台上跳下来。

他脚步不稳,踉踉跄跄的拿回自己的公文包翻出一份文件丢在傅坤年身上。

“我缺一个随叫随到的厨师。”

春水点燃一支烟,他慵懒的靠在墙壁上,吸了两口吐出个极漂亮的烟圈:“比起那些华而不实的西餐,其实我更喜欢吃中餐,你可以学一下。”

室内太过昏暗,春水看不清傅坤年的脸色,只听到一道玩味的沉沉的笑声。

裴春水挥挥手,没有丝毫留恋,他道:“走了。”

直到听到厚重的门被紧紧关上的声音,傅坤年似乎才回神,他安静喝完杯子里的最后一点酒。

边上楼边解开西装扣子,规整的平放在木榻上,进入浴室冲洗身体,一丝不苟的洗漱之后穿上睡袍推开那间房门。

屋子一派黑暗,他并没有开灯,安稳的躺在床上。

很快地,傅坤年就有了睡意。

.

进入初冬,霁星总部终于迁至E城,忙碌了整整三四个月裴春水决定给自己放一个长假。

最近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泡在纵横风迹不出来,晚上玩乐,白天补眠,也算是提前体验了一下财务自由,混吃等死的日子,虽然休假结束他还是要继续工作。

这天是周文文的生日,晚宴是在钟宅举办的。

来往宾客都是钟家周家的亲戚或者生意伙伴,只是没想到又看到了熟人——周殿以及人模人样的褚靳。

钟家人对褚靳很是热情,言语间还提及当时周文文钟医生结婚时褚靳和裴春水一同送戒指的往事。

周文文不愉道:“这个周殿怎么又把这个人带来了。”

裴春水淡淡道:“没事,今天你是寿星,不要因为别人不高兴。”

“我是怕你不高兴。”

周文文瞥一眼春水有些苍白的脸色:“你要是不舒服就先回去吧,你的脸色……”

也不知道是这几天作息不规律还是怎么了,春水很久没有的腹痛感再次传来。

他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钟医生的同门也曾经和他说过有关他体质的事情所以他倒也没有向以前那样胡思乱想。

只不过现在一腹痛,他总是会想起当年的事情,更何况又看到了褚靳。

裴春水额上出现点细汗,他想了想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陪你玩。”

周文文拍拍他的肩膀:“去吧去吧。”

春水快步离开别墅,再快接近车子的时候腹部的疼痛忽然剧烈起来,疼得他几乎直不了腰。

这时一双大手忽然扶上他的腰:“怎么了?”

春水咬着唇忍痛,抬眸看一眼来人,惨白的脸色冷几分:“放开。”

褚靳没有放开,眯了眯眼:“肚子疼?”

“放开!”

只见褚靳从他的手里抢过车钥匙,用了些力气将他安置在副驾驶上又重重关上门,从另一侧上了车,很快就启动车子。

春水没有什么力气挣扎,这种痛感太过熟悉,但似乎比以前每一次都要痛。

想必是那次手术留下的后遗症。

他紧紧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豆大的汗珠顺着白皙的额头滑落,缓了会儿呼吸,才报了个医院名字。

这是一个私立医院,也是钟医生同门所在的医院。

褚靳皱了皱眉:“确定吗?这个医院我好像没听说过。”

春水冷冷道:“确定。”

两人一路无言,等到了医院春水的意识已经痛到模糊,剩下的事情他就没有意识了。

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在一片洁白的病房里,周围是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而褚靳正坐在床边出神,那目光深不可测,像是在思索什么。

春水看了眼自己挂水的手,他腹部的痛感已经消失,整个人有些疲累虚弱。

却没想到一直沉默的褚靳忽然问:“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裴春水猛地抬起眼睛看他:“你说什么?”

他又紧声道:“刘医生和你说了什么?”

褚靳一笑:“那么紧张做什么?那位你信任的刘老医生询问了我们的关系,再得知我们并不是伴侣的关系后对于你的病情三缄其口,似乎再得知我是你的前男友后,貌似更讨厌我了。”

裴春水忍了又忍,骂道:“滚。”

“是吃坏东西吗?”

褚靳的视线落在他的腹部,淡声道:“还是曾经生了的那场病一直没有康复。”

那场病……

“和你有什么关系?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裴春水眼眶倏地红了,他冷冷呛道:“曾经的病你现在问还有什么意义?你最好别在我面前充什么好人!也不要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这只会让我更厌恶你。”

褚靳护住春水因情绪起伏过大晃动的手,他黑眸沉沉的看着春水:“但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有事情瞒着我。”

他道:“你似乎很恨我。”

春水道:“我不应该恨你吗?”

“是因为分开吗?还是因为,”褚靳黑眸颤了颤,他呼吸忽然有点紧,“还是因为你最后一次找我,你说的事情。”

春水忽然冷静下来,他笑了下:“褚靳,你真的很想知道?”

褚靳下颌动了动,黑眸定定的看着他,道:“如果你想说的话。”

“那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做什么?”

春水一字一顿的逼问道:“两年后,你一次又一次的接近我,为什么?”

褚靳一顿,他似乎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冷着脸错开与春水对视的眼睛。

“我告诉你原因。”

春水用了些力气拔掉手上的挂针,他躲开褚靳想要去阻拦的手,他猛地推开褚靳的胸膛,眼眶湿红,失声大骂:“因为你贱,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失去就是最好的,你现在和当初追我的时候又有什么两样?你以为我还会被你的花言巧语骗得团团转吗?”

“什么阶段性恋爱,什么谈恋爱哪有不分手的,不要为自己的玩咖属性找借口。”

“我裴春水以前现在从来不缺追求者,我现在更是有钱有闲,比你年轻比你忠诚小男生排着队给我当狗,你他妈又算什么?”

“我爱你时你不珍惜,我不爱你时来刷什么存在感?”

“你不是想知道我生了什么病?”

春水猛地扯住一直沉默的褚靳的西装领子,怼到自己眼前,他有几分哽咽:“我,我告诉你……”

褚靳的心脏抽痛一下,这一瞬间他几乎不敢看春水的眼睛,他的视线落在裴春水滚着血珠的手上:“你流血了。”

他微微挣开春水的桎梏,慌乱的去撕一旁床头柜上的纸巾,他似乎是有些发抖,薄薄的纸巾盒子怎么也拆不开。

“我怀了你的孩子。”

春水忽然平静道:“应该是陪你在A国治疗时意外有的。”

褚靳没有抬头,还在和纸巾盒做斗争,他手抖得厉害,整个人发着细微的颤。

“你和我说分手的时候孩子就死在肚子里了。”

春水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他笑了下:“我最后一次去找你的时候,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是因为我才做完手术不久。”

“褚靳。”

裴春水走到褚靳面前,他安静得可怕,道:“你还记得你那天的语气神态,所说的话吗?你还记得吗?如果你还记得,如果你把你自己想象成我,如果你有一丝良知,你说我不该恨你吗?”

“我还记得你无缝衔接的漂亮男孩站在楼上笑意盈盈的看着我……”

“林程是我弟弟。”

褚靳嗓音低哑,黑眸之中充斥着几缕血丝,他喃喃道:“春水,那个时候,我,我其实……”

春水红着眼睛摇摇头,他往后退了几步:“我不想听了。”

“你有天大的苦衷,但你那个时候不爱我了是真的,你的爱太短暂又太伤人。”

褚靳猛地向前一步:“不是的,春水,就是我……”

“这件事情我本来想烂在肚子里。”

春水淡声道:“因为我是真的真的不想再与你有任何瓜葛。”

“既然你一次又一次出现在我面前,那我不妨告诉你。”裴春水苍白一笑:“那个小孩的胳膊和腿已经开始出现了,我听刘医生说八周的胎儿已经有心跳了,可是即使他没有死于离奇的胎停,但他也是一个不被你,他的另一个父亲允许出生的小生命。”

褚靳怔怔的站在原地。

“褚靳。”裴春水道:“你知道我一个人是怎么度过那些痛苦的日日夜夜的吗?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儿?我在手术时你在哪儿?我痛不欲生的时候你又在哪儿?你又是否知道你让保镖压着我去做检查时我又有多心寒?所以你现在出现在我面前又有什么用?”

“对,对不起。”

褚靳慌乱的舔了舔干燥的唇,他似乎是有些茫然,像是戈壁里找不到方向的旅人:“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

他一直重复的说着对不起,他向前一步试图牵住春水的手,却没想到踉跄的跪在了地上。

“褚靳。”

春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不要再和我说对不起,因为我永远也不会接受,也不会原谅你。”

裴春水拿上自己的手机钥匙转身出去。

可没想到没一会儿,身后又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他身上落下一件偏长的西装外套,褚靳再一次抢过他的钥匙,抖着手启动车子,裴春水站了会儿还是上了车。

一路无话,褚靳将车子开到了春水的新家。

对于褚靳知道他在北环的新家的事情春水没有丝毫意外,临下车的时候他将身上的衣服扔在地上,头也不回的往电梯口走去。

这一次没有再听到尾随而来的脚步声。

褚靳沉默的捡起地上的西装,他没有穿,只是搭在胳膊上。

外面下雪了,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这里不管是距离他的公司还是家都很远,他没有叫司机来也没有乘坐任何交通工具。

雪花越来越大,街角传来三三两两年轻人的说笑声。

褚靳一步又一步的走着,他感受不到冷,他只觉得心脏处传来的闷痛几乎要将他绞杀。

当年的事情林林总总的在他脑海里闪过。

人面对痛苦时总要找到一个出处,但是褚靳找不到,因为他自己就是罪魁祸首。

两年前,两年中,两年后。

深深的痛感积压在他心头,褚靳的视线有些模糊,他看不清前方的路,有雪霜落在他的眼睫上,又化成了水。

褚家的司机将褚靳接了回去,因为林清联系不上褚靳,怕他出了意外。

这两年间“意外”不是没有过。

林清正抱着一个软糯可爱的小女孩在玩,看到褚靳进来后赶紧把孩子交给一旁的保姆,急声道:“褚靳,你,你这是怎么了。”

褚靳浑身湿透了,他嘴唇惨白,脸色腾起一种不正常的红。

褚靳生硬道:“没事。”

“什么没事!你,你这是!”

林清赶紧看向一旁的保姆:“去拿毛巾来,把少爷的浴室打开。”

林清拿着毛巾擦拭褚靳的湿透的头发,褚靳一动不动的看着保姆怀里的孩子,他哑声道:“她多大。”

林清看一眼那孩子,随口道:“不到两岁吧,我也记不清了。”

“妈妈。”

褚靳黑眸带着一种失焦的模糊:“我,我,我……”

“褚靳,你怎么了?”

林清目露担忧:“我听司机说你离开公司后去参加朋友的生日派对,你,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褚靳沉默一会儿,道:“我伤害了他,我让他很痛苦,我,我也害死了我们的孩子,我让他一个人承受了所有痛苦,两年后,我,我还在欺负他。”

林清一惊,她从褚靳语无伦次的话中听出来什么,不过最让她震惊的是孩子。

“什么孩子?”

林清惊讶的看着他:“褚靳,你把话说清楚一些,妈妈听不懂。”

褚靳红着眼睛道:“春水在我比赛前怀孕了,他是,他是双性人,他说孩子死于离奇的胎停…可是我那个时候和他提了分手,还,被那个人囚|禁在小庄园时还,还让保镖压着他去检查,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林清瞪大眼睛,愣了好一会儿:“那,那他现在身体还好吗?他是不是受了很大罪,天啊,褚靳……这么大的事情,你真是……”

“妈妈,他说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

褚靳黑眸发着颤:“我,我也不会原谅自己这个凶手……”

“孩子的离世事情不是你的错。”

林清扶着褚靳的肩膀:“如果不是褚怀锋让那个医生在你的药里加了**,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你们也许也不会分手,对不对,褚靳,不是你的错,是褚怀锋,他是个疯子……”

当年褚靳为了救裴春水伤在肩膀,他为了参加最重要的一次比赛不得不用紧急有效的办法恢复,在褚家长辈的运作下他和裴春水去了A国做治疗。

恢复的过程缓慢又痛苦,褚怀锋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手了。

他想要这种办法控制褚靳,他要褚靳永远失去站在雪场上的资格,让褚靳必须走他安排好的道路,他不惜用这种办法去毁掉一个运动员的一生。

这个孩子似乎从一开始就生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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