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咣得砸下个巨物,姬乐一瞬间呼吸都窒了,而脑袋上密集的痛感顷刻间全传到了下半身。尾球…尾球!
救命!姬思洺在挼(rua)他尾球!
姬乐羞得无地自容,脸都烧红了。
他的化形方式特殊,用想化部位附近的自身皮肤或器官来创造类似的物件。
下半身本就是人体最敏感的地方,而尾球长腚上。
说是那个…也没有差别。
而他幼时化形都是变整头兔,局部变化他未曾尝试,导致刚刚一变耳朵,尾球便自己冒了出来。
他方才解开裤带可不是为了耍流氓,而是因为小尾球被挤住了,想松松裤子。
由于刚刚姬思洺揉兔耳朵揉的太疯了,他没抓紧裤子,否则也不会落得被人发现兔尾球的田地。
姬乐很嫌弃他的兔尾球,它太不堪了,挤一下就敏感的不行。
现在被心上人揪着兔球,后果可畏啊。
姬思洺有多喜欢他变得兔子,看看这耳朵上被薅得乱飞的毛,还有不嫌恶心的压他一个乾元身上,其心可证啊。
要是尾巴也被人一个激动揪掉毛,这…这不是要他命嘛!
不行,必须赶紧阻止下来。
他颤颤地向后伸手,却忍不住溢出嗓子的怪哼。
“洺儿…别,唔—别摸,尾巴。”
可他家洺儿哪是听话的主啊,他一喊不要,便一巴掌抽他屁股上。
更用力地揪住兔尾球,那力度…颇有一种恨不得整个薅下来的凶狠。
他似乎又惹姬思洺不快了,孩子气得呼哧呼哧大喘粗气。
姬乐怂怂地塌下耳朵。
“好…好嘛,你摸,轻点,摸…”
说罢便感到一阵急促的凉息吹落耳畔。
姬思洺不知发了什么疯,居然朝着他贴了过来,像是惠泽大地的奶妈,傲人的胸肌密不可分地顶上了姬乐的背。
惑人的笑意频频袭来,“呵呵~”
“不是师尊要做我的小兔子吗?”
“…变都变了,裤子也是师尊自己脱得,现在又不舍得给我玩了?”
“怎么一碰便哼哼乱闹…还跟徒儿玩欲拒还迎那套呢~。”
“你的年纪太大了,少装点可爱,你根本不可爱…”
“一点、也不。”
姬乐的心底此刻像揣了只兔子,咚咚狂跳…这番话虽然不算好话,还说他老,搞得姬乐心头隐隐自卑。
但是…洺儿的语气倒是听着蛮愉快,身子还那么紧地粘着他…
他这波被薅秃了都不亏。
可姬乐习惯不了这种刺激,尾巴敏感,搞得人手指稍稍换个方位,身子便止不住发颤。
他别扭地扭着身子,打着哆嗦羞赧道。
“洺儿…轻,轻点…”
“太重,我受,受不…”
“嗯啊!”
姬思洺再次用同样的手法打断了姬乐的话。
他狠狠揪着兔尾,一手又重新扯住兔耳。
姬乐被他扯地,上半身整个朝后弯成半弧,生理的泪水不受控制地自眼尾滑落。
病态的笑意落在耳边,“闭、嘴。”
“你说得话,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师尊若是想哄我开心,那么接下来,便狠狠咬住舌头,忍住那卖弄的乱叫。”
“让我好好的玩弄一番~”——许久后,姬思洺一声舒畅的长吟,推着姬乐后脑给他丢在床上。
他嫌恶的甩着手,满掌都是脱落的兔毛。
姬乐已经哭成个泪人,却闷在被子里只言不发。
如若姬思洺能够扶起他,耐心地安慰他一句,哄他掀开这张面纱,那么他一定能为姬乐的诚意而震惊。
此刻的姬乐,已然嘴唇溃烂,咬得满口鲜血,即便尾巴的毛也被硬生生揪下来了,整个下半身都是疼得。
他是那么听心上人的话,那么想哄人开心。
姬思洺心情是很好,但是姬乐不知道,对方是想着自己刚刚被揪毛揪哭的模样而心头畅快。姬思洺吹着口哨去洗了把手,回来的时候穿着鞋踢了踢姬乐的腿。
雪白的腿被乌黑的鞋底蹭了一片脏灰。
“喂,别装死,你把我床都躺脏了,还不赶紧走?”
姬乐没想到,没等来人回馈一句喜悦,反倒被下了逐客令。
浑身火灵跃跃欲试着,湿透了里衬,可他却哗得染了一身寒意。
其实方才忍受时,心里便有一盏小天平,衡量着他的行为是否有意义。
对方稍稍轻一些,他便开心得自我麻痹,而稍稍重一些,火灵便急躁得乱窜。
当答案敲定时,天平焚毁,压抑着的热潮在无意义的结果下突破界限。
股股火气叫嚣着自每一个毛孔往外挤,可姬思洺还在煽风点火,助长着火灵的脾气。
他亲自上手捉住姬乐的手臂想给人赶走,可姬乐就像跟煮烂的软面,毫无支点得瘫在床上。
他认为姬乐又在装模作样,一个近乎暴力的猛扯,姬乐竟然被他一把给拽翻在了地上。
那双兔耳朵和尾球倏然着起火,明亮的火光烧了个眨眼的功夫,兔子的部件便消失了。
姬思洺臭着脸责道。
“你什么意思?想用火灵威胁我?”
“想哄我难道不是你自愿?我可没答应过让你在我屋里睡觉。”
“再者,哄不哄是你的事情,愿不愿搭理你是我的事情,不要以为你变个兔子让我揉两下就得寸进尺。”
“你又不是真兔子,揪几根假毛就装的半死不活。”
“收收你那做作的样子,你骗得过雍昱那蠢货可骗不过我。”
姬思洺一阵恶言,面对姬乐,谩骂和讽刺总是不遗余力。
可是,姬乐没有乐呵呵地爬起来哄他求他别气,也没有闭着嘴闷闷离去。
只是瘫在地上,不停发出软乎乎的哼唧。
加之那漂亮的身材和乱蹭的长腿,哪个健全的男人受的了。
怎么今天这家伙不喝了春药来呢?姬思洺产生了这种抱怨。
他忍着心痒别开视线。
姬乐在故意勾引他,他倒是看看他不动,这家伙能使出什么下贱手段。
可姬乐哼哼半天,姬思洺竖起耳朵才听出个。腺囊。
他往姬乐身边一蹲,皱着眉瞪向人后颈。
“腺囊如何?”
姬乐已然热迷糊了,他胡乱撕扯着领子,露出后颈。
姬思洺赫然发现上面印着鲜红的牙印,而有两只血口的颜色极深,形状古怪。
他抬手触了上去,姬乐发出声略重的闷哼。
“蛇齿?!”
他猛地掐住姬乐脖子将人一把按在床上,一股急烈的无名业火不知何来。
对着姬乐当头唾骂。
“姬乐!”
“你个肮脏乾元究竟饥渴到何种程度!居然让两个家伙咬你的腺囊?!”
可姬乐双眼迷离,一副被摔懵的模样,不知可畏的抓住他的手。
蠕动的纱面下,不停唤着。
“腺囊…”
“咬…腺囊…”
姬思洺唇角扯着狞笑,“你想让我咬你?”
“被多少个男人碰过的脏地你想让我咬?!”
“做梦!”
姬思洺的手嫌恶狠狠一甩,指着门口:“脏死了,我方才怎会摸你这么个脏东西,我现在多看你一眼都恶心!”
“你给我滚出去,立马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但姬乐硬赖上他,伸着双手要够他,双腿也粘缠地夹住姬思洺的膝盖。
姬思洺气得提住姬乐衣领,粗暴得将人拖下了地。
正待他抬脚欲踹开门给人丢出去时,一条银蛇嗖得自窗缝窜了进来,而门外赫然间出现两个身影。噔噔噔。
“姬师兄,我是雍昱,我和轩衡师兄一同来找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