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稔而甜蜜的蜜桃香氛,好似夺命的弯刀,勾出尘封千年的记忆。
这股味道,一如那一片胡桃树叶上残留的香液。
他只尝过那么一次,只一次便深深烙印在味蕾之上。
那是坤泽的信引,源自他挚爱的兔妖,发*时的味道…
姬思洺的腹内轰然烧起一股势头剧烈的大火,宛如被钓死的鱼,被那股奇香牵引,朝屋内奔去。
他撞开最后一堵珠帘,理智尽失地撕声喊道:“洺洺!”
一具胴体未着寸缕,背身对他,蜷成小小的一坨缩在床下,长长的金发铺散在地,皎白的皮肤…桃粉色的臀尖,迷人眼眸。
对方像是听到了他的呼喊,回应般发出声难耐的哼唧,却如只榔头夯在乾元的头顶。
姬思洺满眼爱意顷刻间碎裂,恼羞成怒地冲了上去,一把掐住纤细的脖颈将人半提而起。
“姬乐!你又在耍什么把戏!你的身上为何会散发出…”
令人心惊的温度,一下子烫了姬思洺的手,他骂话未完,扬手将人甩飞。
单薄的后背咣地撞上床缘,发出【额嗯】的痛嗔,就在那一瞬间,掩面轻纱如折翼白蝶翩然垂落...时间好似浓稠的沙浆,流动得极为缓慢。
未曾见过的容颜,娇妍惊世…陌生的美人如淋湿的娇花,正在他的眼前,绚然盛放。
姬思洺瞠目眼圆,一双痴眸情不自禁得描摹着美人脸。
粉唇俏鼻,柳眉媚眼,弯弯的睫毛忽闪迷离,凝白透粉的脸庞渗着香汗,如剥了壳的妃子笑,俏艳勾人。
姬思洺失了神,神魂都要溺毙在美色的汪洋。
而美人因受火灵所虐,浑身染着靡艳的桃色,给这张绝容娇躯更添一份凌虐的美感。
他的口中不断发出脆弱的嘤咛,娇美的身段不稳得晃了又晃,柔弱无骨地朝前倒去…
姬思洺一个激亢的猛扑,将美人囿于满怀。
肌肤相触的瞬间,欲望覆水难收。
他覆上酥胸,手指重重碾上娇花。
饥疯的躯体如降甘霖,他不可遏制得发出亢奋的战栗,再不知人滚烫…只深深沉醉于肤润花香。
美人被他粗重的力度碾得发出一声声娇哼,助长了来势汹汹的烈火。
姬思洺猛地拧住雪白的下巴,拇指摁上粉色软唇,情不自禁地蹂躏…
股股香气自美人胴体狂肆喷发,恶疯的野狼呲出獠牙,津液从唇角流下,如骤雨般当当嗒嗒。
吧嗒...一大滴馋液不偏不倚得砸在美人唇上,对方亦如嗷嗷待哺的鸟,精巧的喉珠战栗着。
殷切的回应刺激着野狼,昭示真身的狼尾在身后若隐若现。
异兽甩尾,大量的信香喷发而出,他深深埋下首,鼻尖重重顶上粉润的翘鼻。
哈一声长嘶,汹涌的白烟自口内喷出,妖瞳闪烁。
他贪婪地舐掉对方的鼻血,轻轻的撕咬着唇肉:“你是…姬乐?”
“你告诉我,你当真是那…丑陋,又肮脏的乾元?”
姬思洺问着,手指已然放肆地探索寻觅…
雄性异兽的本能教他用行动证明,这不是他禁欲过极而产生的幻觉,靡香的信香,温软的身躯。
姬乐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坤泽。
姬思洺早已忘记两百年的厌恶和囚妻的仇恨,浑身叫嚣着侵犯,占有…
他热血沸腾的将美人压上床去,一边撕着自己的衣衫,一边嘴不离那樱桃甜唇:“你未曾告诉我,你长相竟如此漂亮~”
“你也未曾告诉我,你是个如此甜美多汁的坤泽。”
“倘若你早告诉我这些,我还会那般抗拒?”
“哈啊...我,早就将你拆吞入腹。”
“师尊…你好坏,好香啊…这般激烈的勾引,你是想要我死在你身上吗?”
姬思洺大脑充血,暴虐的欲火冲破了鼻腔内的血管,沸腾的血液哗得喷了出来,双管齐下。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呼吸和鼻血甜蜜交融,滋味强烈的腥气,混杂着彼此的信引,比上次的初吻,更为激烈地冲击着姬思洺的心脏。
他贪婪得吞入对方的甜血,大手蹂躏着娇软胴体,可还没有真正进入主题,身下的人便哭了。
藕白的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纤长的美腿缠住他…尽管烧地神志迷蒙,却本能地吐露出舔狗卑微而惯用的乞求。
“我,错了…错了…”
“再也…不碰别人。”
“求你了…别离开我…别,不要我。”
几句话,却泣不成声。
舔狗的身体好痛,甩不动尾巴,只会哑着声音可怜的呜呜,此刻的姬乐好像成了一条真正的狗,张着嘴,伸出舌头,哈巴哈巴地去舔姬思洺的下巴。
姬思洺瞳孔骤缩,这是第一次听到姬乐发出完整的哭声,竟如仙乐般美妙悦耳,他俯视着眼前的绝色,眼底翻涌起作恶的暗潮。
还想听到更为多,放肆而激烈的喊叫...姬思洺邪恶的翘起嘴角,故意避开了脸,将人急得一下涌出大股泪液。
动人的哭腔倏然涨大了几分,姬乐像乞讨一样扭着腰身哭嗔:“呜,别不要我...”
殊不知,现在的他正诱惑着饿了千年之久的野狼。
姬思洺居高临下得看着可人的小狗,脸上洋溢出猖狂的淫笑:“炎体坤泽,天生炉鼎体。我怎舍得不要你~”
“师尊…你瞒得我好苦,两百年…我唤你无数声师尊,可你却什么都不曾给我。”
“如今...我要连本带利,全部收入囊中。”
他猛地埋首,以舌勾住那央求的甜舌,一个激烈的深吻搜刮,吮进满口甜水,吞咽入腹。
他不过亲的狠了点,对方便娇气的一直喊疼。
那一声声可人的嘤咛,刺激着心跳,他的胸腔咣咣乱响。
理智的弦在一声略重的惊喘中溃散崩塌。
他猛的扣住姬乐的肩将人翻过去,重砸于床,一把撩开碍事的绸发,那嫣红的腺体宛如熟至将爆的浆果,呈现出一种鼓饱充血的状态。
哈啊...这个淫下的姬乐,饥渴的坤泽,不要脸地渴望着乾元的浇灌。
他产生了未曾有过的庆幸和欢心,姬乐不是乾元,他不是!而这块肮脏的腺肉如今变成他觊觎的美食。
姬思洺再也没有任何顾忌,将自己的信引一股灌入腺体…
这是他的初次体验,初次欢爱,初次,标记...连他的爱人都未曾给予过。
他太渴望太急躁了,每一颗毛孔都在战栗,这是一个不计后果的,粗暴标记。
身下的人痛苦得挣扎着,可姬思洺紧锢着人毅然而上…
“现在喊疼太早了~”
“夜很长~师尊~今夜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