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的手在男人身上的围兜下面肆意滑动,凑上前去轻咬男人的耳朵,“老爸,腿夹紧,餐桌那么高,摔下去把你这把老骨头摔成瘫痪就不好了。”
“嘴不要那么毒。”萧末一边说着,一边却情不自禁地收紧了夹在自己儿子腰上的双腿,并且在他说话的时候,萧炎替他将身上的衬衫也扯了下来,获得了自由的双手在男人亲不自禁的情况下就抱上了萧炎的脖子。
就好像此时此刻真的是萧末在主动勾引小儿子似的。
两人凑得很近,萧末几乎能感觉到萧炎每一次呼吸出来的灼热气息喷洒在自己的下巴,他想放开抱在萧炎脖子上的手,却不料后者就仿佛猜到了他想做什么似的,手从落在了他的臀上,警告似的啪啪拍了拍:“是不是真的要我把你扔到地上去摔疼了才知道听话?”
“这种丧尽天良的话你也敢跟你老爸说,不怕走出去被天打雷劈?”萧末的声音听上去懒洋洋的,只不过在萧炎的大手停在他臀部的时候,他就再也没做想要挣脱的动作——因为此时此刻,萧炎的五根手指正以十分危险的姿态微微陷入他的股缝之间,只需要再往前一点点,就能碰到他的……
某个部位。
萧末在心里计算着萧衍什么时候能够回来——比如,在他和萧炎发生什么不可挽救的事情之前。
此时此刻,男人听见他的小儿子在他头顶沉沉地嗤笑:“我要是怕被雷劈,我就不会再回来北区。”
萧末没说话,他的背靠在餐桌边缘,压久了有点痛,并且萧炎这个王八蛋真的一点儿力道都没有使,他一只手放在萧末的屁股上,就真的只是象征性意义上的放着,而另一边手,现在正忙着在男人的围兜下面作怪,他用手玩弄拉扯着男人胸前的凸起,直到将它们每一边都拨弄得敏感地挺立……
当萧炎的手拿开的时候,被玩弄的红肿的突起处摩擦在粗糙的围兜上面,有点痒又有点痛。
“听你这话的意思,我觉得你大概还记得你几年前说过的话。”萧末假装自己并没有因为这样的触碰而产生任何反应,只是控制着自己的语气淡淡地说。
“我说过什么话?”
萧炎一边说着,一边将萧末身上那唯一的遮羞物——围兜拉扯歪到一边,露出围兜下的一边被他捏揉得挺立的凸起,几乎是毫不犹豫地,附身凑上去吸啜,他用牙关轻轻地咬它,拉扯它,就好像这样他就能像个婴儿似的从里面吸出什么液体——萧末被弄疼了,皱起眉,松开挂在萧炎脖子上的一边手,推了推他的脑袋:“不要这样玩。”
“那你想怎么玩?”萧炎轻轻吐出齿缝中的凸起。
“你应该还记得当年在ktv的厕所里,跟我说过什么话。”萧末不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反而将话题转移到了另一个方面,“你说你那是最后一次,你以后也不会再碰我……”
男人的话被猛然插入唇舌之间的两根手指堵住,那两根手指撬开了他的牙关,长驱直入地探入他的口中,并且还恶劣地抓住他的舌头,让他没有办法说话……而萧炎此时此刻脸上却挂着微笑,就好像现在发生在萧末口中的恶劣事情跟他没有关系似的,听着男人的话,他不怒反笑:“我是这么说过。”
只不过捏在萧末舌头上的连根手指逐渐加大的力道泄露了此时他的证实情绪。
“你听话不能只听一半吧,老爸。”萧炎显得有些冷淡的声音说,“我后面还说了一句,让你以后不要来找我,否则我不保证我会不会做出什么……让你失望的事情。”
“……”
“你还记得不记得?”
萧末眨了眨眼,那捏着他舌头的两根手指松开,却不急着抽出去,只是在他的口腔之中肆意搅动,直到一丝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男人唇角边滑落,萧炎才将手从他的口中抽出——萧末盯着从自己唇上和对方的手指之间连接着的银丝,几乎出了神,再说话时,连带着嗓音之中也沾染上了一丝莫名的沙哑:“我后来也没有找过你。”
“那之后某个早上,天没亮就发来的短信是怎么回事?”萧炎嗤笑了声,听上去有些轻蔑,在此时的他看来,仿佛男人就是真的在自作孽似的,“我已经在尽力躲避你,你偏偏要自己送上门来,那么早就发短信给我,还祝我考试顺利——老头,敢不敢更搞笑,天都没亮谁要你祝我考试顺利?”
萧末被问得哑口无言。
“老爸,是你自己从游戏刚刚开始就破坏了规矩,我忍了五年,已经很给你面子。”
“……”
“你不要再得寸进尺,惹我生气。”
萧炎闭上嘴,唇角边挂着胜利的微笑将男人整个抱起来放回了炉灶边——炉灶上时一层金属桌面,当萧末赤裸的臀部碰到它时,整个人都被冷得打了个激灵,圈在小儿子脖子上的手臂收紧了些,然后缓缓地完全放开了他,改撑在灶台的边缘——
“其实我当时很想问,那个时候你又在干什么?”要翻旧账,就愉快地顺着男人的意思翻起了旧账,此时萧炎凑到男人耳边,用暧昧的嗓音轻轻地说着,“大清早不睡,却想起发这一个这么没营养的短信给我——是不是晚上睡觉做了春梦睡不着,才想起来骚扰我?”
“……你才做了春梦。”萧末无奈地反驳了句。
而萧炎却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似的,用一根手指微微弯曲勾起男人的下巴,让他对视上自己的眼睛:“你的春梦里有谁?——梦里的那个人,是不是像是这样——”
一边说着,他的一只手绕道了男人的身后,将他身上的围兜固定的一个个地蝴蝶结扯开,当整个围兜只剩下一个挂脖子的地方挂在男人的脖子上,身下的完全就像是一片布似的该在萧末身上的时候——萧炎不急不慢地将那块布掀开,他的眼神很专注,琥珀色的瞳眸被欲望沾染成了最粘腻的蜂蜜金黄,就好像正在揭开一个他期待已久的新年礼物……
“他是不是像是这样,掀开了你的衣服?”
那眼神看得萧末整个人都仿佛要被点燃了似的。
男人一动不动地开着小儿子拉开他身上的遮盖物——将此时此刻浑身赤裸的他暴露在他的眼底下——这一次,萧炎的大手再也没有任何阻拦物,完全地贴合在了萧末的小腹上,他摩挲着那里,轻声嗤笑着继续问:“他是不是也有像这样,轻轻地摸着你的小腹,让你张开大腿——”
萧末被那微微粗糙的大掌摩挲得发出一声叹息,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这不同于在床上做的任何动作。
厨房,本来应该是用来烹饪的地方。
结果他却不知廉耻地和儿子在这里做这种事情……
这样的意识让男人异常羞耻,淡淡的粉色染过了每一寸被萧炎触碰过的皮肤……男人双眼之中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他半垂下眼,看着萧炎用一只手扣住他的脚踝将他的双腿拉开成一个很丑陋的姿势——他的双腿以令他自己都不可以肆意的可怕角度打开,坦然地暴露在空气中迎接来自儿子的赏视……器官因为完全被暴露居然微微地抬起了头——
这样的动作他对萧衍都没有做过。
太恶劣了。
而此时,萧炎低着头,目光一寸不落地在男人白皙的身体上游走,他的目光仿佛化成了火热的唇舌,每到一处,就满意地看见男人在不自觉且完全徒劳地躲避着——当他的目光到达萧末的下体时,萧炎唇角边的笑容扩大,他发现男人居然只是这样被他看着,就有了反应。
这个发现让他整个人都更加兴奋了起来。
“真淫荡。”
萧家二少爷从喉咙深处发出令人胆战心惊的低沉笑声,他弯下腰,一只手撑在灶台边缘,让自己卡金男人的双腿之间,前所未有地让自己的脑袋凑近男人的下体,一只手轻轻在男人袒露在自己跟前的器官最前端碰了碰,指尖触摸到了湿润的透明液体——
萧末颤抖了下。
下意识想要坐起身来推开萧炎。
却被仿佛早一步洞悉了他的企图的年轻人强力镇压了回去——
于是此时此刻,开放式的厨房里,只能看见一个黑发男人浑身几乎赤裸——只穿着一个被拉扯得歪斜到一边的围兜以及一双毛绒保暖拖鞋地躺在宽大的灶台之上,他大大地张开双腿,一只手背覆盖在自己的双眼之上,就好像在逃避着什么……
在男人的双腿之间,是一个拥有完美身材的高大年轻人,昏暗的灯光之下,他立体的五官在面部投下了一片小小的阴影,而此时,他正弯着腰凑在男人的双腿之间,一只手粗暴地捏在男人的大腿内侧将他的腿分开不让他并拢,他的用劲儿很大,以至于让他手底的白皙稚嫩皮肤都被捏出了一圈浅浅的红印——
“老爸,在你那个梦里,你是不是也这样张开大腿,请求那个人来侵犯你?”
萧炎看着那暴露在空气之中的器官因为得不到任何安抚而可怜地留着透明的泪水,轻笑着将男人的双腿拉得更开,然后他分开了男人的臀瓣,灼热的目光落在了男人股缝之间的那个入口处——
此时此刻,它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萧炎的眼中。
紧紧闭合,因为暴露在空气之中无助而情不自禁地收缩,褶皱还是漂亮的淡淡肉红,就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被狠狠地进入……
萧炎几乎看红了眼。
他低下头,用自己高挺的鼻尖触碰男人的臀瓣,在感觉到对方似乎在颤抖着往后退缩时,他不得不伸出手重新扣住男人的大腿,将他狠狠地拖向自己——然后,在一声轻微皮肤与皮肤的撞击声以及萧末的惊呼声中,萧炎伸出舌尖,触碰到了那令他向往的入口处。
“萧炎……”
“嘘。”
和萧衍不一样的是,萧家二少爷在这方面就像是跟他的性格一样乱来,他甚至没有什么缓冲和舔弄的动作,上来就用舌尖不断地刺激着那紧紧闭合的入口,等到它再也受不了任何刺激地乖乖放松张口,听着头顶上男人气息不稳接近于啜泣的呻吟,年轻人用自己的舌尖长驱直入,触碰到了里面柔软的内壁——
萧末倒吸一口凉气——
这太过了。
他疯狂地挣扎着想要往后退,却换来了更加强力的镇压,仿佛是他挣扎得越厉害萧炎就要越过头似的,当萧末整个人因为后穴带来的刺激瘫软在灶台上时,萧炎几乎将自己的半边舌头都探入了男人身后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入口——
那令人恐惧的陌生快感让萧末绝望地闭上了眼。
直到他感觉到,萧炎抽离了自己的舌,微微站起来——紧接着,随着人影晃动,年轻人似乎再一次回到了男人的双腿之间——这一次,萧末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在了他的后面。
那冰凉又有些凹凸不平的触感让男人微微一怔。
放下覆盖住眼睛的手,萧末稍显困惑地坐起身来,却因为看见小儿子在自己双腿间所做的事情瞪大了眼——萧炎正捏着一颗红彤彤的草莓抵在男人从未被进入的地方,看上去正在试图将它塞进去。
因为用力过大,那颗草莓被捏出来的淡红色汁水尽数沾染在了他的指尖,萧末看得心惊肉跳,下意识地往后缩,坐起来用一只手扣在了儿子的手腕之上——换来了后者不满意的瞪视。
“萧炎,你不能这样,”萧末唇角微微颤抖,“我们是父子……”
“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晚了点?”
萧家二少爷冷哼一声,将男人重新摁倒,二话不说将他的腿重新拉开固定好,分开他的臀瓣,这一次,他二话不说就直接将那枚草莓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赛向男人的后穴处——草莓凹凸不平的表面刺激得萧末整个人几乎快发疯,那被摁坏了的果肉和果汁散发出黏腻的香味将他的股缝之间蹂躏得一片狼狈泥泞……
最糟糕的是,萧炎放了第一个不满意,转身就抓来了第二个——
看着那入口处如同一张贪婪的小嘴一张一合地艰难吞吐着果肉,他琥珀色的瞳眸暗沉,再说话时,嗓音显得有些沙哑:“一样的事情,为什么萧衍能做,换了我就做不得?”
说着,他几乎显得有些粗暴地将第二枚草莓摁压在了男人的后穴,飞溅的汁水溅到了他的手背,听着男人的惊呼声,他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再一次吻上了那令他大脑都几乎烧毁的地方,贪婪地吮吸着那甜蜜的果肉,勾起舌尖探入入口,将之前张合之间不慎吞入的草莓汁水尽数卷入唇舌——
“萧衍他……不要伸进去……唔——啊啊啊——萧衍他和你不一样!”在强烈的刺激之下,男人头皮发麻,艰难地在断断续续之间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喘息着,带着尽数絮乱的呼吸,“他一直没有女朋友,哪怕是这样也不会祸害到别人家的——”
萧末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的声音在萧炎毫无征兆地将一只手指探入他的身后时尽数卡在了喉咙里。
“再说下去啊。”萧炎的声音听上去懒洋洋的,却完全不能掩饰去拿语气之中的危险,借着唾液和草莓汁水的润滑,他的一根手指几乎没怎么费力就进入了男人身体,此时,他正缓缓地抽动它,嘴上不急不慢地问,“祸害到别人家的什么?”
“……人家家的姑娘。”
萧炎黑着脸,二话不说再次将自己的中指也捅入。
萧末被这忽如其来的进入逼得闷哼一声。
“我祸害谁家的姑娘了?”萧炎一边觉得下体在突突的跳动叫嚣着安抚,一边被男人所说的话气得恨不得掐死他,他用很可怕的语气问,“之前在工厂里老子都快见阎王了,跟你说的话你是不是还觉得我在逗你玩?”
“………………”躺在灶台上的男人被身后不断蠕动且越来越快的两根手指压榨得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他眨了眨因为之前种种刺激情不自禁留下的泪水湿润的睫毛,薄唇微启呼出气息不定的微喘,“可是顾雅姿说……”
“她说什么你就信?”萧炎的声音稍稍温和下来,此时,他正微微蹙着眉,一双琥珀色瞳眸正一瞬也不顺地盯着男人的身后入口处,看着它艰难地吞吐着自己的两根手指,每一次进出都能拖拽出一点儿细嫩的内部粉肉,越来越顺利的进出,让他手指每一次捅入翻转将那些草莓的果肉和果汁顶入男人身体的时候,都能听见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想了想,却仿佛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萧家二少爷猛地将自己的双指抽出,在男人被这下强大的快感刺激得惊呼之中,他猛地一下扣住萧末的手腕,将他从半躺在灶台上的姿势拉起来,半抱在自己的怀中——
低下头,对视上那双微微湿润此时正疑惑地抬头看着自己的黑色瞳眸,英俊的年轻人脸上却露出了一点真心实意的笑意:“我说,你怎么和个女人似的婆婆妈妈——”
“我没有……”
“你刚才不会是在逼我跟你表白,说什么‘我只有你一个人’这种肉麻得要死的蠢话吧?”
“谁逼你……”
“那现在我说了,”萧炎凑近男人,让自己稍微汗湿的高挺鼻尖抵住男人的鼻尖,仿佛亲密一般地蹭了蹭,“你是不是乖乖张开大腿让我上?”
萧末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怔愣,他似乎是仔细地想了想儿子刚才说过的话,然后在萧炎灼热的目光注视之中,男人涨红了脸。
而此时,萧炎牵着他的手,来到自己几乎要憋到快到爆炸的下体,他看着萧末就好像彻底妥协了似地,用白皙得近乎于透明的手,颤抖着缓慢地拉下他的裤子,在面对那几乎不能包裹住仿佛随时都会喷张而出的器官的内裤时,男人指尖微微一缩,仿佛有所犹豫……
年轻人唇角边露出一抹笑意,仿佛是在做无声的勾引一般,他用指尖刮搔过男人微微颤抖的睫毛:“我没碰过顾雅姿,我只想碰你。”
那一刻,萧末仿佛听见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脑海中崩塌。
又有什么东西,就要在心脏的土地之上破土而出拔地而起,眼瞧着就要悄然滋生。
背德。
然后沉沦。
萧末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仿佛已经看见了不远处在自己面前张开了一张慎密的大网,从网上,滴落着甜蜜诱人的甜美液体与诱人香气,他情不自禁地想要走近它,甚至不顾脚上名为“道德”的荆棘死死地缠绕着他的双腿,他弯下腰,亲自用双手将自己被荆棘刺痛的双腿解放,着了魔一般向着那张大网扑去。
不仅是萧炎。
他又何尝不是。
这么多年来,他有很多忠心耿耿的下属,有很多心甘情愿为他卖命的小弟——
但是真正始终站在萧末身边,和他无限挨近的,大概只有此时在他眼前从一个孩子长成了英俊的年轻人的萧家双生子——有时候从梦中偶尔醒来,萧末会思考如果人生之中将他们俩剔除会是什么样的后果,然后男人总会心惊肉跳地发现,没有了他们,他的人生忽然就变成了一片空白。
就连过去曾经站在拳击台上的元贞,都变成了不那么真实的剪影。
“——萧末,张开腿,让我进入你。”
耳边的低语轻喃仿佛是来自恶魔的邀请,男人止不住地轻轻战栗,从身体的内部,俨然滋生了比生理欲望更加疯狂的向往,这种向往几乎将他的全部理智烧毁,让他感觉到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渴望——
就好像忽然空出了一块,等待什么东西来填满。
萧末低下头,麻木地看着自己失去了大脑指挥的身体死死地缠绕上小儿子结实的腰间,他张开腿,看着那从被随手拉下的布料之中跳出那拥有令人胆战心惊尺寸的器官,青色的筋覆盖在那大概一只手都不能完全握住的柱身之上,更显狰狞万分——
前端充血如同伞状,正精神十足地缓缓淌着透明的液体……
萧末的腿被更加拉开了些,然后这听见了“噗”地一声轻微声响,那巨大得令人难以置信的肉状物体的前端就没入了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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