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轶浅眠,听到响动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迅速地偏了偏头。但是头发还是被陈晟咬住了一小撮,生生扯下来的痛感,让他本来还有些混沌的神智顿时清透澄澈。
头皮被撕扯的痛楚持续了很久,耳朵里听到陈晟吐掉嘴里碎发的声音,口水凶猛地溅到他额头上。
陈晟曲起手肘用臂膀的内侧打他,动作很狠重,差一点就被砸到。他从容地低下头,脸擦过陈晟肌肤光滑的肩膀,陈晟挣扎着蜷身用肩膀顶了他一下,撞到他脸颊上的伤口,不过他没在意,只将头更加地低下去,埋进被子里。
被子里暖暖的,都是这个暴躁的男人的味道。他将脸贴在陈晟胸膛,枕在厚厚的肌肉上的感觉很棒,鼻尖好像能闻见浓郁的麝香味,陈晟大骂着,胸膛激烈起伏剧烈,而他伏在上面,听着那剧烈的心跳声,突然就忍不住,狠狠抓了一把那个坚实又柔韧的胸部。
然后他掀开被子起身,摸过床边的眼镜戴上,坐在床边。他低头就能瞧见陈晟袒露着胸膛瞪他,紧实的皮肤上有他昨天捏抓蹂躏的青紫痕迹,还有他刚刚掐出的深红指痕,风景实在太好。
“你妈逼!变态!放开老子!”刚刚醒来的陈晟瞪大眼,手脚挣扎着拉动铁链发出激烈的铛铛声。他犹在被侵犯侮辱的狂怒中,明明几个小时前还被做得惨不忍睹地昏死过去,这么快又恢复了精神。
左轶早就预料到了他的这种反应,并且觉得他这种旺盛的体力与生命力真的很好,心满意足地木着脸下床,去客厅翻陈晟的背包,找出陈晟的手机。
然后他木着脸回来,除了手机,还带回来一柄尖锐小巧的手术刀。用那个刀抵在陈晟颈动脉上,他翻开手机,问他,“你经理叫什么名字?”
陈晟冷笑,“关你屁事!你觉得老子会说?”
左轶把刀移下去,划在他左胸口,深褐色的乳头下面,轻轻地挑了个指尖大小的十字。涌出来的血色殷红,他要很努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深深地划下去。
然后他将手指按在那个十字上,又问,“你经理叫什么名字?”
“你妈……呜!”陈晟刚骂出俩个字就没忍住一声闷哼,左轶将指尖抠进了那个伤口,无名指抠进去,食指和拇指掐着他的乳尖往上扯。
陈晟咬死牙,深长地呼吸,瞪着他的眼神几乎像绷紧的炸药,随时都会烧灼爆裂。
“我妈不在这里,不是你经理,”左轶说,而且十分认真地说。然后他将手术刀下移,顺着盖在陈晟髋部的被子,顺着他腹部的凹陷一直移到那因为愤怒和恶心而停止了晨勃的物事上面。他翻转着刀身,用冰凉的刀背摩挲着陈晟被缴械的武器,一点一点摩挲到下面疲软的囊袋,“你不说,我就把这个割开,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你放心,不会感染,也不会很难看。”
陈晟胸膛起伏得更加厉害,额头上暴出愤怒的青筋,攥紧的拳头发出狰狞的骨节嘎吱声。
左轶不慌不忙地问了第三次,“你经理叫什么名字?”
这次陈晟磨着牙说了出来——由此来看,对于一个纯攻来说,ji巴和蛋蛋比性命和乳头重要,是唯一能够令他低头的东西。
左轶选到了他电话薄里那个名字,按下拨打键,摁在他脸边,“跟他说你要辞职。”
陈晟瞪着他。
左轶木着脸继续道,“别耍花样。”然后用刀背戳了戳那两个犹处在危机中的蛋蛋。
陈晟明显是气到要吐血的表情,一口凶狠白牙磨得嘎吱作响,在听到昨天企图大骂他结果被他吓走的经理“喂?喂?”了好几声之后,终于咬牙切齿地骂道,“喂你妈逼!老子不爽你这个娘娘腔很久了,老子不干了!”
这话多么恶毒兼傲娇,电话那头的经理被气得头脑空白,愣了两秒才想起要反击,但电话已经一如陈晟冷傲臭屁的性格地,迅速地挂断了。
左轶把那个新款的滑盖手机合起来,放在床头柜上,拍了拍陈晟的脸,心情很愉悦。
然后他的愉悦就暂停了,因为陈晟突地扭头,凶狠地咬住了他的手掌边缘——他丝毫不放过任何攻击左轶的机会。那只手几乎是刹那间就麻痹了触觉,血液凶狠地从陈晟的嘴角溢出。
左轶被他狠狠地咬住,木然的脸上终于有了丝松动——微微皱了皱眉头。他看着陈晟凶残似狼的眼睛,淬满了血丝,杀气腾腾。他真喜欢,真漂亮。
但是再这样欣赏下去,手就要废了,他下周还有台重要的手术。因此只能略微惋惜地,用另一只手缓慢地掰开陈晟的下巴。
他动作缓慢而谨慎的,将陈晟的下颔捏脱了臼。
陈晟那双狼眼简直是鲜红了,愤怒中又夹杂了难以抑制的痛楚。他竭力挺起胸膛,从合不拢的口中发出愤怒的闷吼,而左轶淡定而木然地,用鲜血淋淋的手继续轻拍着他的脸,说,“你还不懂你现在是什么处境。”
他直起身跪在床头,将自己的睡衣长裤拉了下去,露出那根折磨了陈晟一晚的凶器。那是根颜色十分漂亮的东西,那样瘆人的外形,却是十分纯洁的深粉红色,蜿蜒的青筋好似古老的图腾,长身直立,剑拔弩张。
然后他一手拽着陈晟的头发,另一手捏着陈晟的下巴,在他的俘虏疯狂的愤怒闷吼声中,将那凶器对准,重重地顶了进去。
陈晟拼命将头向着一边扭转,身体蜷缩起来,小腹颤抖得厉害。左轶坚定地拽着他的头发,摁着他的脸,一点一点地将那东西顶到了最深。
陈晟发出闷闷的呛咳,那东西塞满了他整个口腔,卡住了他的喉管。他不是没吃过这种玩意儿,但显然从来没吃过这么大号的。如果不是下巴脱臼,可能还根本塞不进去。胃部的酸水立马泛了上来,他闷哼着要呕吐,却被牢牢地堵住喉管。
然后左轶开始摆动着腰前后chou插,那简直就要人命了——他甚至宁肯左轶插他下面,至少他还能挣扎喘气。这是种仿佛窒息一般的恐怖感,缺氧令大脑极端地昏沉,从舌头到喉管都被摩擦得酸麻生痛,简直像要崩裂开!
他挣扎着扭动,手肘曲起向内,一下比一下无力地拍打着左轶的腰。不久之后他就失去了拍打的力气,手臂垂到床单上,只能曲起手指抓住脑后的枕头——这东西昨晚他被插的时候都还没有,是他昏睡之后左轶给他添的。
左轶动作越来越快,囊袋拍击着他的脸发出啪啪的声音。而他呛得无法抑制,眼睛翻白着,腰腹的颤抖越来越小,但手指深深地掐进了枕巾里,将那东西揉得乱成一团,掐得狰狞而凹陷。
左轶这次泄得十分快,或许因为里面实在太温热湿润,或许因为被在他口腔中肆虐的快感而刺激。他抵着陈晟的喉口将自己的东西全部射了进去。粘稠的白浊一波一波地灌满喉管,陈晟无意识地摇晃着头,发出最后一点稀薄的挣扎。
然后他退出来,看着那张被自己囊袋撞击得殷红的脸。陈晟呛咳着吐出一口白沫,无意识地抽搐着吸了一口气,再次晕死过去。他无力地偏着头,双目紧闭,口水混杂着剩余的jing液从他合不拢的嘴角处缓缓淌了出来。
拜他良好的体格与体力所赐,他再次醒来的时间,并没有相隔太长。脱臼的下巴已经被左轶接了回去。而唤醒他的是他手指的剧痛。
左轶正弯着腰,细致地给他的指尖涂碘酒和消炎药,包扎——他先前抓着枕巾的挣扎太过用力,居然把指甲都拧出了血。
陈晟挣扎着手指打掉了擦药的棉签,还要再动作,就被左轶摁着虎口按了回去。左轶的脸背光,在阴影里有了一丝阴森的气质,冷着声对他说,“你别乱动,我不想给你打肌肉松弛剂,打多了对身体不好。”
一个才刚用棒子捅裂了他的下面和上面的变态说这种话,实在太恶心。因此陈晟一口带血的唾沫就吐了出去,沾在左轶缠着纱布的手背上。
唾沫迅速地渗进纱布里,真是擦也擦不掉了。
左轶不以为然,只是木然地看着他的脸,阴影里他的眼睛在镜片后面泛着光,瞧着好像还有一丝——痴迷?
“你这样正眼看我,很好。”左轶说着这种十足怪异的话,一边还用沾染了一些碘酒的手指去摩挲陈晟的眼角。
陈晟被熏得一痛,咬着牙把脑袋别开了。左轶这次没有不依不挠地把他的脸又扳回来。而只是摁着他的虎口,专心给他手指上了药。然后收拾好东西出了卧室。
过了一会儿又走回来,端了一碗非常素净的白粥。往陈晟脑后肩下垫了几个枕头,便要端勺子喂他。
陈晟理他才怪了,咬牙切齿地死也不开口。左轶便道,“你不吃我就给你打营养针,也是一样的。”
陈晟冷笑着看他,突然像是妥协一样,张了张嘴,微低了低头,啜走了那勺粥。
左轶垂眼要舀第二勺,勺子刚放进去,温热的粥米已经吐了他一脸。
左轶满脸汤水,抬眼看向陈晟,陈晟牵着唇角冷笑,一脸你这个杂碎的鄙夷。
左轶放下粥碗,慢条斯理地抹了抹脸,站起身,木着脸道,“看来你不太习惯被人捅,等你后面好了,我们慢慢来。”
左轶说慢慢来,还真的慢慢来。给陈晟打了两天的营养针,天天在他的怒骂声中收紧脚镣的链子,强行扯开他的大腿,戴着冰冷的薄胶手套抠着穴口看伤,然后将沾湿了药的棉棒一点一点塞进去。
陈晟挣扎得无比带劲,每次都要左轶分出八成力气去摁住他。被这死变态用看实验数据那样专注严谨的目光盯着屁眼仔细看,而且还这里抠抠、那里摸摸,比被捅还难以忍受。
到了第三天下午,左轶轮休,早早地就下了班。照例扒开陈晟大腿,抠开恢复紧致的穴口,将含在里面一段浸了一天药的棉棒小心翼翼扯出来,然后微微掰开括约肌往里面看了看。
“要不要拉坨屎在你脸上?”陈晟冷笑着问,他的脸几乎快贴到陈晟屁股上了。
左轶直起身,一本正经地回答,“你以后很少有机会拉屎了。”
他拉开柜子抱出一口内容丰富的箱子,打开,摸向一个标记了数字1的无菌胶袋。
陈晟的伤口恢复得差不多,可以做灌肠和一些初级的扩张训练。他这几天都在认真研习相关资料,将所有道具都备好买好,清洁干净之后包装在无菌胶袋内,还仔细地编了号。
胶袋里是套灌肠的工具。还有一个扩肛器,前段像个上粗下细的小漏斗,后段有齿轮。消完毒之后,他掰着陈晟的穴口,将小漏斗那头塞了进去。浸泡了一日的药液还在里头,小漏斗很柔顺地就被含了进去。他刨动齿轮,小漏斗就仿佛莲花瓣开放一般在里头一点一点地撑开内壁。
“操!”陈晟骂了一声,是有些吃痛又觉得屈辱的反应。手镣又一次被他挣得铛铛作响。
那个因为负伤而闭合了数日的穴口在钢铁花瓣的帮助下一点一点地打开,穴道里看起来温软又湿润,薄薄的药液覆盖在轻微颤抖的媚红嫩肉上,左轶用手电筒往里照,靠近小漏斗尖端的位置有两处明显的深红,是刚刚痊愈的轻微裂伤。
那是一种被撕裂过的脆弱美感,左轶忍不住将戴着薄胶手套的食指伸进去,轻轻按了按那道浅伤,那里还有一点点微肿。
陈晟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发出颤抖的嘶气声,随即破口大骂起来,大腿根部与臀部的肌肉紧凑地滑动着,下意识地想要闭合洞口,可惜那株钢铁花瓣还牢牢地生长在里头。这样的挣扎与收缩没有对他的私隐部位造成半点遮掩,反而还因太过用劲而使得媚肉颜色加深,内里深处的嫩肉收缩着作出仿佛邀请一般的动作。
左轶弯腰跪坐在他两条开敞的大腿之间,沉默地垂下眼,努力按捺住下腹的冲动,隔了好久,才能够重新认真审视那里。检查了一番再没有其它问题,于是慢慢地转动齿轮,将那朵小钢花收成小漏斗,一点一点抽出来。
药液粘腻地跟着小漏斗的花瓣,媚肉翻卷着挽留异物,小漏斗挣脱出去的时候它们几乎要恋恋不舍地探出头来跟随。
不过它们的孤寂没持续多久,很快一根抽满甘油的针管就重新戳了回去。
50cc的针管比一般的注射针管要粗一些,大约是男人两指宽的直径。左轶刚将管头的部分戳进去,就被卡住了。陈晟皱着眉头拼命收缩内肌,抵死不肯配合,他又不是没给别人灌过肠,灌完之后下一步怎样他太清楚了。这两天他没有排便,因为几乎没有吃,所以勉强能撑住不拉。但是小便就……每次都憋得死去活来,等左轶回来给他套尿壶。当着左轶的面撒尿就已经够日他娘的了,还要当着他喷屎……操!
左轶没看他的表情,光是弯腰认真地关照着他的小菊花,脱了手套用大拇指揉搓摩挲着穴口。那种冰凉的触感太变态,陈晟忍不住就抖了一下,穴口一松,左轶趁机往里面捅了一段。
“操!”陈晟咆哮,“你妈的!把这玩意儿拿出去!”
这种话说出来真是徒劳,本来就已经埋进去了个头儿,左轶往针管上又滴了一些润滑液,直接顺顺畅畅地把后面半根都捅了进去,然后推着塞子,很流畅地就将那50cc甘油推了进去。
他用温水泡过那袋甘油,液体涌入内壁的感觉是有些烫热的。而且因为有针筒带来的喷射感,甚至像被男人狠狠地射在里面。陈晟拽着手铐链子,竭力抬头瞪着左轶,在一拨一拨地喷射中维持着杀气腾腾的眼神,小腹颤抖着,随着急促呼吸而深刻地起伏,肌肉曲线激烈而漂亮。
为了看他那样的眼神,左轶整整注射了四管,200cc。虽然比起他正在学习的调教攻略里说的终极800cc来说不算什么,但是普通灌肠也就需要100-120cc左右而已。而左轶原本不准备多注射。
现在那个不断收缩着的小腹有些微的肿胀了,手覆盖在上面仿佛都能感受到底下液体的流动。好像给那些坚硬的肌肉添加了一丝脆弱的柔软感,左轶往下按了按,几乎能感觉到那种饱胀的弹性。
突然陈晟的呼吸一滞,小腹一缩,从喉咙口发出压抑的闷哼声。
他猛地别过头,闭上眼发出一阵急促的干呕。腹中本来就空荡,加上这样恶心的生理与心理的触感,他开始大呕出声。酸水泛滥着挤上喉口,他张开嘴从唇角淌出透明的液体,然而除此之外再无料可吐,便只能干裂地撕扯着喉咙发出呛咳声。
他蜷缩起身体,下意识地微曲膝盖,随着呕吐动作而激烈地伸展然后又无力垂下的腿脚,靠在了左轶的腰边。左轶扶住他的大腿,而他在呛咳间艰难而嘶哑地大骂,“放,咳咳……放开!你出去!咳咳……咳……滚出去!”
他吐得昏天黑地,腹部的那些东西也开始激荡起来,肠道抽搐着疼痛,挤压着括约肌。他快不行了。但是他不想这变态看见,这干他娘的变态……
左轶放开他的腿退后了一步,但只是站在床边,并不出门。而陈晟拽动着手铐发出撕裂地咆哮,“滚!咳咳……咳……呕……”
他终于抑制不住肛门的喷射感,偏着头痛楚地将脸埋进枕头里,露出的脖颈上青筋暴突,一拨昏黄的浑浊液体像尿液一般从他猛然开合的穴口喷了出来,淅淅沥沥淋在床单上。然后是第二波,第三波……
因为他竭力的压制,那些东西出来得并不顺畅,就这样断断续续地喷溅着。而伴随着下面的噗噗作响,他将额头侧抵在枕头上,仍然继续干呕。又一股酸水涌了上来,这次他终于有料可吐了,稀水迅速濡湿了枕巾,沾黏在他的脸颊上。冷汗迅速地染湿了他的头发。
左轶一直沉默地站在床边看着他,看着他狼狈不堪地挣扎与呛咳。他的俘虏看起来愤怒得快要疯了,咳得连呼吸都困难,却还断续地嘶吼大骂。左轶努力辨别,应该翻来覆去就是一个滚字。
差不多十分钟之后,陈晟的挣扎才慢慢平复下来,虚脱地将抵在枕头上的脸挪开,微微朝外垂下。他的大腿根部仍然在瑟瑟发抖,穴口嚅嚅地吞吐出一些液体,但已经不包含什么秽物了。
左轶这才走近一步。看着那一片狼藉恶臭的床单,和陈晟一片狼藉恶臭的身体,皱了眉。
“你应该等五到十分钟再拉。”他木着脸指责道。他还备了屎盆,结果一点没用上。
陈晟没理他。闭着眼一动不动。日你妈。
然后真是一场混战啊。勤劳爱洁的左医生,不得不从他那一丁点都不配合的俘虏的身体下面,努力地一点一点抽出那张惨不忍睹的床单,直接打包扔掉——真是苦了收垃圾的清洁工了。然后湿毛巾沾水给他抢回来的大爷擦身体,揩屁股,洗大腿。末了他另拿一块毛巾给陈晟擦脸,嗅了嗅对方汗湿的头发,觉得应该洗头了。
这事情……才是个技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