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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番外二 我是你谁(3)

胜者为王 蛇蝎点点 8023 2024-12-15 12:03:05

他沿着那冰冷的耳郭,温热地舔了一圈,然后抬头看看。

——这变态还是没醒。

变态最爱的跑步机都没效,晟爷很受打击。操了一声,他伸手摸进左轶裤子里,拽着那根大家伙使劲晃了晃,咬牙切齿地低声道,“你TM别是真脑瘫吧?长着这根东西还有什么用?老子给你切了喂狗!”

命根子都被捏住了,左医生还是不为所动——或许已经在脑内努力挣扎,但是苦逼地还是醒不过来。

陈晟烦躁地用牙齿扯着他纤薄的耳垂又咬了一口,耸动着身体将自己也裹进左轶的被子里,侧身骑在左轶身上,他将自己半勃的器官按在左轶大腿上。

一手撑着床,另一手将左轶垂在外面的无力的手掌给拽了进来,强迫他握住自己的器官,他包着左轶的手,并且将两根阴茎按压在一起,一上一下地揉搓。

互相摩擦的快感很快染红了陈晟的脸,他低低地粗喘着,低头舔了舔左轶干枯的唇角。

——光是舔这里,很没有味道,他不知道左轶为什么那么中意亲他这个位置。

他本人喜欢深hou热吻,像一场侵略与征服,像要掏空对方的一切,吞入自己身体里。将整个上身的重量都压在左轶身上,他一手捏着左轶的下巴,狠重地吻他,另一手加快了速度,抚弄那两根火热摩擦的东西。

“嗯……哈……嗯……”唇齿贴合着发出淫靡的水声,掺杂着他低沉的叹息。

不够,这种单纯的摩擦很是不够。那天晚上争吵的时候,左轶说的其实没错,这些不是他最喜欢的那样……

他喜欢那种胀痛的充实感、凶猛的撞击,仿佛连灵魂都要被撑裂被撞碎的迷乱与疯狂。他喜欢那种狂热膜拜一般的舔咬啃噬所带来的刺痛感,喜欢这人在他耳边失控的嘶吼,喜欢这人嘶吼着把一切都深深地狠狠地埋入他,在彼此狂乱交错的呼吸中,把整个灵魂都奉送给他……

他喘息着牵着左轶的手指移到自己后面,那个淫靡的穴口微微开合着,无比饥渴地想要熟悉的火热与刺痛。他按着左轶的手指抠进去,那指尖的触感冰冷而无力,跟平时太不相同。他紧皱着眉头,下意识地发出失望的闷哼,眼神迷离地将脸埋进左轶胸口,他深深地将自己的手指也埋了进去。

“唔……唔……嗯……啊……”指尖碾压着往更深处探,那里面很软,也很紧。跟他摸过的任何一任炮友都不同——他摸他们的时候可没有抠一下就自己跟着颤抖一下——内壁是柔韧而烫热的,紧紧地绞合着他的手指。他粗重地喘息着寻找自己的敏感点,不在这里,也不在这里……这变态平时都摸的哪里?!

不行……够不到,一点都够不到,够不到他最痒的地方!

他连腰腹都颤抖起来,跪骑在昏睡的左轶身上,浴火焚身却丝毫不得解脱,沮丧地在左轶肩膀上磨着牙,他啃着这变态的皮肉发出愤恨的闷吼催促,“唔……变态……给老子起来……快点……嗯……”

太特么憋屈了!这要是平时的左轶,早狂性大发地扑上来按倒他了!然后在他得意的闷笑声中,仿佛疯狗一般啃着他的脖子、重重地进入他!把那根变异的东西捅进来,捅到最深,深得好像要顶穿肠子!

然后那家伙看起来瘦得要死的腰就会有力地动起来!一发一发跟机关枪一样快速而疯狂!那家伙受了这样的引诱,一定会兴奋得要疯了,疯得连神智都没有!双手紧紧掐着他的腰,贴在他耳边狂乱地唤他,陈晟,陈晟,陈晟……陈晟……

他终于在自己脱缰的幻想当中迅速地兴奋了起来,拱在左轶腰上的下体耸动得越来越快,抠抓着自己内壁的手指也完全失去节奏,开始胡乱地深入浅入地按压,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唔……嗯……快点……变态……啊……左……左轶……哈啊——!”

他紧紧咬着左轶的肩膀射了出来!

“哈,哈……哈……”高潮来得急促而孤独,他扣着左轶的肩膀兀自粗喘,皱着眉头,一点一点将自己有些微湿的手指从后面抽了出来。

左轶仍是死气沉沉地躺在他身下,毫不自知自己错过了一场大好春光。陈晟喘息着用沾满白浊的另一只手摸索那根沉睡的大家伙——这变异种的熊玩意儿,由始至终都只是微微勃起罢了,一副真的废了的样子。

“王八蛋!”陈晟凶相毕露地揪住了左轶的衣领,一把将他整个人都扯了起来,“你TM再不醒!老子……”

他瞪了左轶惨白枯瘦的脸半晌,却什么都没有再骂出口。恨恨地把左轶“轻柔地”按回枕头上,他关了灯,掀开被子一抡大腿跨上左轶的腰,就这么睡了。

……

左轶是在一片婉转清脆的鸟叫声中睁开眼的。

窗帘拉了一半,床对面的白墙上一片绚烂温暖的阳光。

左轶有些昏沉地看着明显拱起太多的被子,觉得全身都很沉重。

还不单单是病痛虚弱的那种沉重,他根本喘不了大气,胸口被紧紧地压着,从腰到腿都沉得要死,连肩膀都被箍得死死的,唯一能活动的就只有手指和头。

他转过头去,迎上一片温热的呼吸,陈晟沉静的侧脸近在眼前。即使他高度近视,视野昏暗,也能看见对方轻颤的短睫毛。

左轶呆呆地看了一会儿,这才意识到架在自己胸口和腰腿上的是对方的胳膊和大腿。

在家里睡觉的时候,陈晟睡熟了也时常这么拿他当被子卷儿骑。只是左轶脑子里的印象还停留在他们吵架那一段——陈晟不是应该气得要疯么?他得花上好多心思去追去解释,他当时又急又悔,又激动又懊恼,脑子一热,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后来迷迷糊糊地好像听见陈晟的声音,在叫他名字,他挣扎着想醒过来……

陈晟怎么会叫他名字,陈晟怎么会在被他再次粗暴对待之后、还这么紧地搂着他?

左医生长睡初醒,思维能力十分缓慢,想了半天没想出来,反正只觉得高兴。高高兴兴地盯着陈晟的侧脸使劲看,他脸上还是那冰冷面瘫的神情。

突然陈晟粗长的呼吸声一滞,然后猛地松开他坐了起来。

“操!”他发出一声沙哑的诅咒,狠狠抹了一把脸,然后掀开被子自顾自下床,一边摸索着床头的手机一边自言自语,“几点了?!”

他忘了设闹钟,可别睡过头了!

“再睡会儿吧。”左轶在身后劝他。

“你知道个P!”陈晟习惯性回骂道,一边骂一边低头把鞋给蹬上,随手把挂在陪护床的T袖拎起来,摸了钱包手机就跑去开门锁——他得赶回家煲新鲜的鲫鱼粥,那变态随时可能醒,那变态……

——卧槽!!

跟着警铃声冲进来的小陈医生和实习妹子手忙脚乱地劝架,“陈大哥!陈大哥!可打不得啊!把凳子放下求你了!不行哎!枕头也不能砸!”

陈晟一巴掌把弱鸡似的小陈医生给推开,抡着枕头指着左轶大骂,“你给老子等着!老子有的是账跟你慢慢算!”摔门走了。

左轶僵尸一样奋力却又缓慢地往床下挪,被小陈医生拦住,“不用追了哎左医生!那是回去给你煲粥去了!来来躺回去,我们做个检查!”

两个小时后左妈妈从省城赶了回来,看看儿子瘦成个干尸,又欣喜又心痛,“你现在既然可以挪动了,就来省城疗养!我给你转到最好的医院,还可以天天来看你。你妹妹也说想见……”

“哐!”

门被人狠重地踹了一下,陈晟拎着一大袋麦当劳走进来,脸色铁青地看了左妈妈一眼,随手把那袋麦当劳扔在床头柜上。

MD,一回来就听见这死老太婆要拐他奴隶去省城,也不看看这变态现在脑门上顶着谁家的姓!

左妈妈一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你这像话吗!病人房间里不能喧哗!还有你给他拿的什么垃圾食品?!这能吃嘛!”

陈晟“哐!”地将另只手里拎着的保温壶重重扣在床头柜上。

“妈,”陈家左轶虚弱地解释,胳膊肘果断向着家长,“他给我熬了粥,麦当劳是带给小陈医生的。”

左妈妈瞪着眼睛看看儿子又看看他那凶巴巴的姘头,病房里打扫得整整齐齐,连床单被套都被换了家里的款式,左轶身上也换了一套绵软合身的睡衣,一副被照顾得很妥当的居家模样。

她终于泄了气,“算了我懒得管你!你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没事就别打了!看见你们就头疼!”

左轶追着她背影又喊了一声,“妈。”

“还有什么!”

“谢谢你,你来看我我很高兴。”

左妈妈这辈子都没听过自家儿子这么肉麻过,愣了一愣又回过头,毕竟还是当妈的,商场拼杀了大半辈子,末了累了老了,终究是有点心软,叹着气跟他说,“你好自为之吧,我老了,以前没顾得上你,现在也没力气管你。不过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来省城,在这穷破地方待着没什么前途,你小三十了,总要结婚生子……”

“他很好,妈,你慢走。”左轶说。

左妈妈一瞪眼!油盐不进你!恨铁不成钢地走了!

陈晟追上去把门给锁了,回头就开始嘎吱嘎吱握手关节——闲杂人等都滚蛋了,老子来跟你算算总账,你TM压着老子发疯,用膝盖踹老子,把老子嘴巴咬出血,装死吓唬老子,害老子伺候你好几天……

“粥好香,”左轶笑着说,“我闻着都饿了。”

“……”

“嗯?”左轶看着他突然变得很奇怪的神色。

“……”陈晟觉得脑子里那坨东西割掉之后是有点变化——这变态笑起来都不僵硬了。

不过顶着那印度阿三头微笑的样子实在太蠢,陈晟满腹嫌弃,连揍他都懒得。

“活该饿,”他一屁股坐在陪护床上,“TMD睡了五天,怎么没睡死你。”

左轶撑起身颤颤巍巍地要去捧保温壶,被陈晟不耐烦地按了回去。他熟练地调高病床床头,垫了两个枕头在左轶背后,再把床上方便桌给他架了上来,从柜子里拿出个大碗与一只大勺,开水烫了一下,保温壶里的粥倒了一半进碗里,啪地把碗扣在桌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左轶老老实实坐在那里等开饭。这时候如果再给左医生一颗肿瘤,他能幸福地再爆一次血管。

舀了一勺温热绵滑的粥入口,他另一只手伸向陈晟,唤他名字。

陈晟凑过来,“嗯?”

左轶把他手攥住,按在床单上。

陈晟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就势在床边坐下——也没挣开。

屋子里一片安宁祥和,只能听见铁勺叮当碰碗的声音。

守着左轶喝了半碗粥,陈晟自己也觉得肚子饿。他伸手去拿柜子上的麦当劳纸袋,却被左轶按住,“操,又怎么了?”

“别吃那个,”左轶说,慢腾腾地把柜子上剩下半壶粥倒进碗里,他把碗推给陈晟。

陈晟又好气又好笑,老子跟你喝什么病人粥,还喝你剩下的?“你自己吃吧,我嫌没味道。”自顾自地要拆汉堡。

左轶按着他不放,另一手摸了摸他唇角新生的几颗痘痘,像是上火,眼睛也带着厚重的黑眼圈和血丝,像是几天没睡好了。

左医生小心肝一阵抽痛,挣扎着就要下床,“我回去给你做饭。”

“操!行了行了,”陈晟把他拉住,“少腻歪了,躺回去!我下楼打个盒饭……回来的时候如果没吃完,把你脑浆打出来!”

正逢值下午班的曲医生前来探望,刚进门就听了这么一段对话。等陈晟气势逼人地走了,她坐在床边看左轶低头默默喝粥保卫脑浆,颇为感慨——该骂,该打!都这死样了还要爬回去给人家做饭?你这抖M抖得真是登峰造极!

现实中其实吃着人家做的饭的左轶,被她语重心长地教育关心了老大一通,末了被她往背上欣慰一拍,“行,曲姐看着很不错,你这个,咳,朋友!你们俩好好过吧啊!我走了!”

晚上陈晟熬了传说中的鸭血羹,味道十分诡异,左轶秉着气吃了半碗,实在没撑住。陈晟扬言不吃完就削他,结果在自己也试吃了一勺之后,绿着脸把它给倒了,楼下食堂给左轶打了碗白粥,搭三个大包子。

左轶还有点反胃,有一勺没一勺地慢条斯理地喝粥,陈晟靠在旁边床上玩赛车。老式收音机里放着老歌。

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撩动琴弦……那一段……被遗忘的时光……

只有那……沉默无语的我啊……不时的回想过去……

左轶停了勺子,“陈晟。”

“嗯?”

“过来一下。”

“怎么,唔……唔嗯……操尼玛的变态。”被亲了一嘴黏兮兮米浆的陈晟皱眉骂道。

过了几天,左轶脑袋上的印度阿三包被拆了,变成了半个脑袋贴膏药的光头党。陈晟笑得气都喘不过来,拿着手机咔嚓咔嚓咔嚓又是一顿猛拍,连小陈医生都没忍住凑热闹拍了一张。

结果他被陈晟追到了办公室,摁在墙上拽着衣领整个人拎起来摇了摇,捡起摇到地上的手机,硬给删了全部照片——老子的人也敢拍!

小陈医生手机里好几张小区遛狗姑娘就这么给删没了,缩在办公室角落里伤心欲绝,曲医生跟逗狗似的拍他脑袋,不哭不哭啊,曲姐给你介绍大把的好姑娘,你看咱们新来的实习妹子就很不错!

晚上陈晟给左轶光头上套了个塑料袋,把他拎进厕所洗澡,上上下下刷洗一遍,捏着那根大家伙搓了几下,逗他,“还能用不?”

左轶一本正经跟他解释,“这几天最好不用,手术恢复期情绪不能过于激动,脑血管BLA BLA脑骨BLA BLA……你如果难受,我用手……”

“老子难受个屁!”陈晟一毛巾摔他脸上。

陈大爷口是心非,他不仅难受,难受的还就是“屁”……股。他一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本来就是个那啥方面的饕餮,这一下子给禁欲了两周多,憋得挠心挠肺的。每天早上起来穿着短裤打早饭之前,都要先进厕所冲一回凉水。

自己在厕所纾解也不是不行,但是一则病房墙薄、左轶就在隔壁睡着,二则自己干巴巴地搓鸟怎么搓都不爽快,老是想着有一根热乎乎的狼……操!想个P!

陈晟恨不得给左轶打两剂营养针,“用”废了直接扔太平间。

刷洗完了这只最近被他养胖了些的半干尸,拎回病床上,陈晟自己也冲了个澡。对着镜子看看自己最近十分干燥、黑眼圈浓重、帅气度减半的脸,他往上面敷了一大坨绿泥。

左轶睁大眼睛看着顶着一脸绿油油面膜出来的他!

陈晟往陪护床上一靠,顺便踹了他一脚——看什么看?没见过世面!男人也要保养皮肤好吧!英俊帅气又不是天生天养!

满不在乎地顶着绿脸玩了一盘赛车,抬眼一瞟——左轶还是定定地看着他。

“草,瞎看什么?睡你的觉!”

左轶眨了一下眼,想了一会儿形容词,然后一本正经地跟他说,“你这样很可爱。”

身高192cm的大男人一手机砸他肩上,“可爱你妹!”

左轶忍着痛把掉下来的手机接住,有些好奇地看着花花绿绿的游戏界面,下一关自动开始了,旁边跑道上的赛车都呼呼启程。

“想玩?”陈晟逗他。

“嗯。”

陈晟凑过来大发慈悲地拯救这个没童年的苦逼货,“按这个走,这个加速。”

“……”

“……转弯啊!啧!白痴……前面靠右开,撞那排金币……超它!对!超它!……”

两人挤在一张窄兮兮的病床上,因为实在太挤,不知道玩了几盘,就变成陈晟从后面搂着左轶,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的姿势。陈晟贴着他耳朵温热地骂他,“左转!操!左啊!小心它要撞你!丢道具给它!快!”

左轶心猿意马地手一抖,小车哗啦翻河里了。

陈晟就着那个姿势,十分嫌弃地把手机抢回来,“废物,看着我玩一盘。”

他专心地操纵着左右键盘,没人叫骂,房间里一片安静,只能听见滴滴答答的游戏音乐。突然唇角上热了一热,是左轶偏头亲了他一口。

“老子脸上敷着东西,滚开。”陈晟皱着眉头骂他,还是专心游戏。

左轶不但不滚,反而侧了侧身,又在他袒露出的锁骨上亲了一口。然后伸手探入他底裤,轻轻地揉搓起寂寞的陈小兄弟。

陈晟被他摸了两下就把手机丢开了,烦躁地翻身按住他,“别撩老子……”

“我帮你。”左轶低声说,熟练地用掌心包裹住他两个囊袋,往上按压,然后顺着根部往上撸拔……

陈晟双手撑床跪在他上方,没几下就被他挑逗得血脉贲张,喘息着将半勃的器官往他手里拱弄——这变态的手活儿都是他亲自教的,自然令他十分满意。

被摸的有些难耐,他往床头的方向下意识地跪前了一些,方便左轶两手合用地揉搓他。左轶靠坐在床头,低垂着眉眼,专心致志地动着手指。突然眼前一黑,是被陈晟不耐烦地主动吻住了。

“嗯……”“哼……”

两个人都从鼻腔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喘息,都憋屈久了,太想要对方了,想要得要死!唇舌像涂了强力胶一般,黏上就再也分不开,仿佛斗劲一般拼了命地要把对方的舌头往自己嘴里吸咬,恨不得撕扯下来吞进喉咙里!

陈晟微微地皱起眉头,感觉左轶的手指轻轻抠进他后面。

“唔……”他下意识地摇头,里面太干了,左轶一下子还插了两根进去。

左轶另一手加速撸撩他前方的勃起,啧啧地吻他安抚他,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在亲吻的间隙喘息着回答,“没事,马上就湿了。”

“湿你……妹……呃!哈……哈啊……”刚要骂出声的陈晟被他抠中了前列腺,猛地闭上眼睛一个哆嗦,便爽得只剩下喘息了。

那两根该死的手指开始在他体内摇晃着按压,重重地揉压着那个让他疯狂的地方死都不挪开!指节蜷曲着耸动他紧致柔软的内壁,像是竭力要将它撑得再大一些,然后第三根手指也跟着插进来。

“嗯……嗯哼……”这久违的刺激太激烈,陈晟别开头将脸埋进左轶肩膀的靠枕里,浑身都爽得微微发颤。腰臀跟着左轶前后玩弄他的动作摇晃着,他挺起腰将gui头在左轶的腹部衣服上来回磨蹭,“……嗯……再快点……快……”

左轶曲着三根手指仿佛给他清洗肠壁一边来回旋转着抠弄他,每前后转一圈就抠着他敏感处狠狠一按,陈晟抓着他肩膀发出急促而餍足的喘息,脑子里一阵一阵发热,再快点,再快点,再进去一点!

突然左轶的动作停了下来,胸口上下起伏着,他脸上神色如常,眼底却是一片被竭力压抑的狂热,他慢慢将手指从陈晟后穴里抽了出来。

陈晟喘着气微微抬起头,疑惑地瞪他。

左轶把那沾染着湿哒哒肠液的指尖拿给他看,“湿了。”

“……”

陈晟的脖子连耳朵根瞬间涨红,一整个恼羞成怒,啪地一巴掌捂住他的嘴,“闭嘴!”

左轶在他温热的掌心下牵着唇角闷笑,乖乖地闭了嘴、一句废话都没有地将手重新塞了回去。这次捅进去的手指变成了四根,红肿饥渴的穴口都被挤压变了形,扁扁地随着他的旋转摇动而啧啧吞吐,竭力想将他吸得更进去一些,再进去一些。

“哈……哈……嗯……哈……”陈晟一下一下往前拱着阴茎,节奏越来越快,撞得左轶的掌心都滚烫犯疼。

左轶在那接连的撞击中摸索着握住他怒放的gui头,抠弄那大开的小孔的同时,四根手指在后穴里狠重地搅动,食指中指碾着那块让面前这具身体过了电一般激烈颤抖的地方、凿蒜一般地快速抖动!

“啊!哈啊!哈啊!啊……”陈晟突然猛颤了一下,下腹向前一拱,烫热的种子刺入左轶的掌心,然后再一拱,再一拱,接连射了好几下,终于喘息着停顿下来。

左轶自己胸口也激烈地喘息着,非常努力地在脑子里默画解剖图,来压抑着身体里的骚动。将湿热的手指从那恋恋不舍吸吮着他的后穴里抽了出来,他把指尖上的黏腻抹在陈晟裤子半褪的翘臀上。

偏头下意识地在陈晟绿油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他随即皱了眉。

“啧,”他学着陈晟平时的口气发出一声气音。

“嗯?”射过之后浑身都懒洋洋的陈晟微微抬起头。

“你脸上的东西很臭。”之前没亲到的时候还没太在意,闻着难闻,沾在嘴唇上也苦得不行。

“……”居然被嫌弃的陈大爷。不对,是居然被膏药光头嫌弃的绿脸怪。

——啪!

“左医生,昨晚睡得好么?哦?睡得挺沉,因为被枕头打晕了?噗哈哈你怎么又被……什嘛——?!”

一堆医生护士跑进来围观再次劫后余生的左医生,小陈医生躲在角落里跟实习妹子嘀嘀咕咕,“幸好我早有防备,让清洁工大妈给他们换了几个最轻薄的枕头……”

“我知道他有时候不开窍,惹人烦,有什么事你们多沟通沟通,不要动枕头嘛——你可以用毛巾抽他嘛。其实你想用凳子都行,只要别往头打——你可以砸他脚嘛。”曲医生坐在床边苦口婆心地“劝”陈晟。

“……”被翻来覆去检查了好一通最后证实无恙的光头左小苦逼,埋头默默地喝鸡汤。陈晟往里面不知道加了什么中药,苦得他眼角直抽。

两个星期后伤口拆了线,其他地方都细细密密地冒了一层头发,就动手术那一圈儿秃着不长。陈晟笑得在病床上翻来滚去,亲手拿推子给左轶又推了个光头。

左轶现在除了变态还多了个外号叫灯泡,因为他那澄亮的脑袋。在床上躺得久,肌肉萎缩得厉害,陈晟天天踹着他多活动,“灯泡,去给老子倒杯水。”“灯泡,削个苹果。”“灯泡,去楼下买包薯片。”

左轶穿着病号服慢腾腾地下了楼。没给他买薯片,买了两个包子,被陈晟按在病床上一通蹂躏。两个人打打闹闹地弄得铁架床嘎吱作响,路过的实习妹子探了个头——正见陈先生彪悍地骑在左医生腰上,按着他那脆弱的脑袋,恶狠狠地咬他鼻子。

“呀啊——!”心性纯洁的妹子尖叫而逃。

陈晟揉着耳朵从左轶身上下来,“灯泡,去锁门!”

两个人关着门在病房里做手指运动……想歪了不是?

“跳起来躲!加号连按!操,注意后面!换刀啊操!按加号!使劲按!拎它起来,跳起来摔它!好了现在换枪!干它!干它狗日的!”陈晟老模样从后头搂着左轶,指示他玩动作游戏。白发的妖魔猎人披着红袍满城堡乱跑,不时撞个墙,或者被怪物拎起来摔一下。左医生现在基本上已经达到入门水准——虽然一路红条狂减,但已经能够在规定时间内砍完怪了。

陈教练指导他比自己玩还HIGH,同时也没少嫌弃他的智商,“废物!回家教你怎么用手柄玩。”

被重补童年的左轶,对那个充满游戏乐趣的家庭生活非常之期待。然而等又过一周之后脱离观察期、获准回家休养——他才发现那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期待。

他抱着一包自己的换洗衣物,呆呆地看着向他敞开的陈家大门——陈晟那间装修新潮现代的一居室。

陈晟喜欢开敞式设计,所以买房的时候就打通了卧室客厅,中间只有道滑动木门,现在是敞开的,所以从进门就可以一直看到被夕阳染红的落地窗和阳台,整个屋子一目了然——

那台跟他家同款型号的洗衣机就放在阳台边上。卧室里的电视换成了左轶屋子里那台超大纯平高清。衣柜门上挂着一套被熨好的他的衬衫西裤。客厅的电脑桌上新订了一排白木柜,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他的医学书籍和资料。门口的透明鞋柜里隐约看得见一双他常穿的皮鞋。

“发什么呆?进来!”拎着一包碗筷与保温壶的陈晟在厨房里道,“你两个月没交房租,房东找上门,我就给你退了。东西都搬过来了,洗衣机和一些破烂家具我都卖了。”

左轶继续呆呆地看他,良久才冒出一句,“……跑步机呢?”

里头一个苹果砸出来,“你TM就想着跑步机!”

——不能这样讲,晟爷,嗷嗷待哺的淫民群众都跟左医生一起想着跑步机呢。

左轶拿着苹果进了厨房,从后面把正在排碗筷的陈晟给搂住。

“热死了,走开。”陈晟用肩膀顶他,刚进屋还没开空调,闷得要死。

左轶搂着他不放,在他唇角上亲了一下,贴着他耳朵低声说,“我去买辆车好不好?下午和晚上接送你。”

陈晟嗤笑了一声,“你有钱?”

“……”够买个二手富康——刚工作两年的穷逼左医生。

虽然在左医生看来二手富康也没什么不好,但是显然,要真把爱型爱帅的陈大爷塞进去,他能被踹成二手糟糠。

陈晟啪地一抹布扔他肩上,“少说P话,擦空调去!”特么的穷成个破样,还想着有房有车过日子!

在这个浮躁的世界上,想花钱难道还找不到方法?一年之后,左轶贷款买了一辆低配的帕X特,黑皮车,喇叭哔哔一按很骚包,一看能值个十几二十万,也不算特别丢陈教练的面子。

他每天晚上九点,准时把车往健身中心楼下的大马路上一靠,学员们就在上面瞎起哄,“教练,教练哎!你室友来接你了!”

“哟,嫂子来啦!”这一天,隔壁班的教练也来凑热闹。

陈晟顺手抡他一毛巾,然后皱着眉嘱咐几个年轻学员,“别去街上瞎晃,下课了趁早滚回家。”一边擦汗一边往更衣间去了。

左轶坐在电梯上来,正见他在低头扯拳套。几个学员收拾了东西跟他告别,他头也没抬,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算是答应。

“今晚练拳?”左轶问他。

“新开了个拳击班。好久没打,我也有点手生,”陈晟随口道,突然顿了顿,阴笑着抬头,“咱俩练练?”

左轶眨了一下眼,想到三年前,他就是假借着来健身房练拳的理由,把陈晟给闷晕弄回去的。

他看着陈晟嘎吱嘎吱揉捏的指关节,“……好。”

两个人戴着拳套、赤着脚踩在光滑的木地板上,弓着腰比划位置。左轶换了一套陈晟的运动服,因为近一年被他逼着吃胖了不少,所以还算勉强合身。

隔壁班的教练最后一个走,在门口招呼,“晟哥?还不走?”

“别打扰老子揍人,趁早滚!”陈晟撵他。

“您悠着点儿,这不是家暴嘛这架势!”那家伙不怕死地丢了一句,迅猛地逃了。

就是准备实施家暴的陈晟,气焰嚣张地捶着两手拳套,两条剑眉一凛,眼睛里杀气腾腾,嘴角带着狰狞的冷笑——可别提多帅气!

左轶一个不留神看呆,被陈晟瞅着空子一击右勾拳!

“咚!”左轶训练有素,下意识抡胳膊横挡。

陈晟扑上来咚咚又是两拳,都被他挡了,气势汹汹地冷笑,“行啊,练过吧?老子就知道你当年装软脚虾骗老子呢。”

左轶面不改色,微喘着气戒备地看他,嘴里答说,“我读书的时候,是省里研究生自由搏击赛季军。”

陈晟一挑眉,“行啊你,还学了什么?”

“跆拳道,没学多久,教练说我腿部力量不够。”他那怪力全在手臂上。

“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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