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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番外二 我是你谁(5)

胜者为王 蛇蝎点点 7480 2024-12-15 12:03:05

这个姿势带给左轶的感觉十分新奇。为了压住球体和保持平衡,陈晟的大腿和腰都是紧绷的。后穴因此而自然的收缩,肠肉淫靡而逼仄地绞着他,随着他缓慢的动作而吸吮着他rou棒上每一寸突起的血脉青筋。

而那颗弹性十足的健身球虽然被陈晟压住,却也还是会随着二人的动作而微微发颤,被往前捅动之后又会自动地坐回,摇摇曳曳仿佛情趣酒店中的水床。

左轶额头上渗出更多的汗来,太紧了,他被夹得根本控制不住,很想狠狠地撞进去,但又不能。

他先慢动作chou插了一会儿,大致掌握了一些平衡技巧,就开始手往上捧,托稳陈晟的两瓣屁股,稍微加快了一些动作。

“嗯……嗯……嗯……”陈晟的闷哼声规律起来,这种不重不缓的chou插还在已经被插射了两次的他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随着左轶的动作而更大地分开双腿,他闭上眼睛单是喘息。

那东西蹭过他的敏感点,在他紧致的压迫中,重新开疆辟土、滑向深处,因为速度较慢,所以几乎能够感受到左轶勃起的每一个细节,能够用后穴包裹和刻画出他每一条突起的形状。身体内部被满满地填充起来,烫热而舒服。

他闷哼着难耐地别过头,吃力地看着左轶,喘息着继续指教道,“抬起来……老子的腿……哈啊……慢点……”

左轶试探性地,慢慢地先后将他两条腿扛上了肩膀,现在他就是整个屁股真正悬空的状态了,几乎只能靠手臂、后腰下垫着的球和左轶的rou棒来支撑。这个姿势其实比刚才好一些,腰臀的压力没那么大,可以将下半身的重量都挂在左轶肩上。

左轶稍微往后退了一点,调整了一下平衡,然后扣紧他的腰,开始更为大力的撞击。

“嗯啊!嗯啊……嗯啊……嗯啊……”

空荡而昏暗的健身中心里空余陈晟沙哑的呻吟与rou棒进出的啧啧水声。这样温和的进入退出像一场无声无息燃烧了灵魂的暗火,交合的两人的喘息声都越来越粗重。不知道chou插了多久,左轶喘息着停下动作。

“嗯……嗯?”陈晟有些昏沉地低头看他。

左轶往前凑近了一些,在他高挺的胸膛上啃了一口,低声说,“再换一下。”

“什……”陈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放下双腿,整个人翻转过来,以腹部压球的姿势按跪在了地上,“嗯……嗯啊!”他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左轶从后面狠重地进入了他。

这个姿势显然就比刚才要简单粗暴得多了,腹部被球拱高,刚刚满足了那根嚣张的狼牙棒自下而上的冲击攻势。即便被加重了力度的快速撞击,也不容易被撞翻。陈晟双手苦苦地撑着地,咬牙切齿地发出喘息,“哈啊……呼……你……你TM……”

左轶喘着气趴上来舔他后颈和耳朵,两个人重叠的体重令下头的健身球发出吱吱呻吟,“舒服么?”

“舒服尼玛……啊!呜……啊嗯……嗯……嗯……”陈晟还没骂完的粗话又被他撞散了。

陈晟开始越来越觉得健身球这个选择不对劲——这TM变态学得太快了!就着后背位跪伏的姿势插了好几分钟,左轶突然将他往前一推,一使力抬起了他两条大腿,拉直之后完全架在了自己腰上!就着这个新老汉推车的造型,一下一下重重地顶他!

“哈啊……啊……啊……啊!”陈晟全身的重量都被压在了手臂和腰上,屁股瞬间收紧,耳朵里清晰地听见那变态被夹紧之后爽快的粗喘,又是狠狠一个顶弄,身体像是要被剖成两半!“啊啊啊!……啊!……啊!”

他以为这就是这白痴能够领悟到的极限了,结果被插了一段时间,他被翻过来,侧身压抱住健身球,一条腿屈膝跪地,另一条腿被侧抬了起来,挂在左轶肩上,又是一阵狠狠地顶弄!

尼玛!!尼玛逼!!——陈晟被顶的气都喘不过来,狼狈地粗喘着死死抱住健身球,以防自己被他一撞撞摔到地上——你TM是自学了大球操全套吗!!

“啊啊!……啊啊!……呜啊……啊……”

他被干得浑身瘫软,随着左轶爱怎么摆弄怎么摆弄,手脚只顾忙乱地控制平衡,压根无法反抗。终于腰部酸软到极限,彻底压不稳健身球,他在左轶一个狠重的顶弄之下脱力地向后仰倒,然后就被左轶眼疾手快地拽了回来,两个人抱成一团跌在地上!

这一下跌落令左轶的rou棒滑出大半,然后在撞地的时候堪堪顶中他敏感处,陈晟蓦地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本就鼓胀蓬勃的阴茎弹跳着发抖,“呃啊!!……放开!放开……”

那TM破鞋带还绑着他!!

陈晟被逼得彻底地要疯,赤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去拍左轶脑袋,左轶避开他的动作,伸手扯下了系在他阴茎上的蝴蝶结——却是用那根鞋带再次绑住了陈晟的手。

他将他拖抱起来,用脚踢着健身球往落地窗和墙角的夹缝那里走。将球用膝盖牢牢顶在墙角,他将陈晟放了上去,是个坐在球上的姿势,然后自己弯腰站在球前面,大大分开他的腿压顶在胸前,将他整个人折成了三十度角,滴答着yin水的屁股朝上,大开的穴口正对着他。

滋噗一声插进那个被操得油光水滑的洞口,他挺起腰,开始自上往下地撞他!

几乎被操全了姿势的陈晟昂起脖子发出沙哑到不行的喘息,他闭着眼难以忍耐地微微摇着头,被释放的阴茎在屈起的双膝间一弹一跳,终于在左轶马达般隆隆加速的摩擦撞击下,他突然发出一声仿佛急促的惨叫,猛地向上弓起了身体!

一波白浊射在了他汗水淋漓的胸肌上,他闭着眼,屁股颤抖往前又顶了一下,又射了一小波出来。

左轶粗喘着停下动作,放下他膝盖,将手探进他双腿间抚慰他,那根仍在抽搐着的阴茎在他手里颤颤巍巍地又吐出了一丁点前列腺液,然后随着它主人的身体一起瘫软下去。

左轶俯下身去亲他汗湿的眉眼,两手继续抚慰他颤抖的大腿根部,揉搓着他紧绷的肌肉,“呼……舒服吗?”他湿热地舔着他唇角问,“陈晟,舒服吗?”

“哈……哈……哈……”陈晟只剩下喘息,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

舒服……舒服你妈个鸟蛋!你到底什么时候射!

——左轶的棒子还插在他体内,粗硬得仿佛一条沉睡的巨龙。他以惊人的毅力坚挺住了,到现在为止也才射了一次而已,而陈晟已经射了三发。

陈晟被他前前后后干了估计都有一个多钟头了,有心运起内功把他夹射,却已经彻底地没气没力。

他的后穴已经被操成了一个艳红而肿胀的、湿软得一塌糊涂的、根本合不拢的小洞——要不是左轶那款大狼牙棒塞着,里面东西早淌出来了。

他瘫在那里被左轶任意地舔弄、想怎么亲怎么亲。竭尽全力才在左轶嘴唇上留了个牙印,血丝都没出——也就算一点微薄的反抗与报复了。

左轶等他喘息声稍微平复了一些,就从他体内硬硬地退了出来。rou棒脱离时发出非常刺耳的“啵”一下水声,陈晟昏沉沉地“嗯”了一声,滋滋的粘稠的液体从半开合的洞口淌出来。

左轶没让那些东西流出来太多,迅速地将他整个人扶起来往边上一按。

陈晟被接触到烫热身体的冰冷玻璃一刺,昏聩的神智清醒了几分,他睁大眼睛看着窗户外面——这才发现自己是被按趴在了落地窗上,双手被捆绑在头顶,从脸到胸膛到阴茎都紧紧地贴合在了玻璃上,左轶一手环着他的腰将他搂起来,另一手抬起他一条大腿……

然后他顺着那滑溜溜软绵绵的甬道又插了进去。

陈晟瞪大了布满血丝的双眼——二楼之下,街道的对面,正是一盏明亮的路灯,灯柱下停靠着左轶的黑车,旁边站了一对青春靓丽的少男少女,男的正是先前离开的年轻学员之一!

那女的长发飘飘,满脸幸福憧憬,正挽着她男友的胳膊,兴致勃勃地指向天边的月亮。

——深夜幽会的小情侣啊,你们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有没有看到二楼落地窗上贴着的教练……

“……”陈晟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喘息,呼吸迅速地急促起来,摇晃着向往后挣脱,结果却是被体内的楔子更深地钉在了窗玻璃上!

陈晟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窘迫的时候,“放开……有人……”他嘶喊着拼命扭着腰。

但是他嗓子已经哑了,嗯嗯啊啊的叫声在左轶听来简直是天籁一般悦耳,他从后面啃着陈晟的耳朵,贴着他发鬓往下望,然后面瘫着脸又继续啃他,“没事,看不到的。”

看不到才怪!!陈晟怒目圆睁,拼命用被捆绑的手掌推挤着窗玻璃,想将自己从窗边推开,结果却只是更深地把屁股送进那变态柱子上罢了。

“……放开……尼玛逼……嗯……”身体的挣扎令窗玻璃咚咚作响,幸而是双重隔音,并不能引起楼下的注意。

脖子上紧绷的肌肉被咬了,酸痒难耐。左轶手臂环着他的腰,把全身的重量都压覆在他背后,烫热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脊背,两颗心脏咚咚地跳动在一起。

他听见左轶潮湿的低语,“陈晟……呼……叫我名字……叫了就不在这儿做……”

“叫……尼玛……嗯……”陈晟呻吟着说,支撑着地面的单脚瑟瑟发抖,他软得浑身都没力气,被顶得站都站不稳了。

左轶将他抱起来了一些,操了这么久他也有些体力不支——当然,鉴于大部分时候他都在借助道具省力,只是略微不支——喘息声加重了一些,仍是继续诱惑他,“叫我名字……陈晟……叫我名字……”

——楼下的小情侣仍旧在手挽手地观星星看月亮,小姑娘的手指牵引着两人的视线,呼啦指过去,呼啦指过来!“你看!北极星!你看!北斗七星!你看!牛郎织女!”

陈晟目眦欲裂地瞪着下面姑娘那危险的手指头,被顶得脸颊一下一下贴在玻璃上。那滚烫的温度已经把玻璃都给蹭热了!他不是没玩过贴窗PLAY这一款,这当然好玩,非常好玩!

——如果被摁在玻璃上的人不是他自己的话!!

你TM看了多少“教材片”才学会这么一套!!他气得眼角都抽搐了,手指嘎嘎地抠着玻璃!

“叫尼玛……嗯啊……叫你……妈……哈……”他咬牙切齿地哑着声骂。

身后的撞击猛然加重,肠肉翻搅着发出急促的噗噗水声,“嗯!嗯啊!啊!嗯!啊啊!”

脚被放了下来,双腿大开着勉强撑着地面。他被左轶向后提扣着腰臀、摆成撅着屁股的姿势,额头和双手抵在窗玻璃上。左轶揉搓着他那弹性十足的屁股,狂风骤雨般地操他,之前的jing液和大量的yin水顺着狼牙棒的末端淌出来,混合着滚烫的汗水,滴答滴答溅落到地板上。

“……呼……他们快看过来了……”左轶一边动作一边居然还能喘着气继续诱惑他,“叫吧……好不好……嗯?陈晟……陈晟……”

陈晟单薄的耳垂不知道是先前被他咬的还是怎的,红肿得晶莹剔透,在那猛烈的撞击中仍是抵死挣扎嘶吼,“……叫……尼玛……呜……哈啊……哈啊……嗯……尼玛逼……变态……啊啊啊——!!”

一大波比起前几次显得稀薄的jing液重重撞上了窗玻璃!然后顺着被擦得光滑透亮的玻璃,黏腻地往下淌落。他一边吼着一边再次射了一丁点,身子猛地瘫软下去,差点跪到地上。

左轶向来拿他此等傲娇,一点办法都没有——当然他也狠不下心去用办法,难道还真能舍得给别人围观这个样子的陈晟?——他粗喘着将发泄之后软得像泥的陈晟抱离了窗户,按在就近一台脚踏机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终于顺着少女的神之指,看到二楼健身中心的小情侣们——

“奇怪,上面灯都关了,”小伙子说,“可是教练他舍友的车还在这里。”

“可能在附近吃夜宵,”他女友说,“你们教练真帅,我想下个月来上他的大球操课。”

——可惜呀少女,教练已经决定从下个月起取消掉所有大球操培训了。

楼上,被按趴在阴影里的脚踏机上、腹部压着座垫、双手勉强撑抓着车把的教练,已经连呻吟都没有力气。津液从他合不拢的嘴角边淌下来,他虚弱闭着眼,大张着嘴只能颤抖的呼吸。

“哈……哈……哈……嗯……呃嗯!”

突然他紧皱着眉粗重的喘息了一下,身体猛然一颤,然后又一颤,又一颤……

这变态终于把种子打进来了,依旧打得很深,也很烫,像要把他烫穿一般。

背后一沉,是左轶伏在了他背上。这个动作挤压了小腹,一股一股的jing液从仍在与棒体相连的洞口边缘挤了出来。

两个人都脱力地闭着眼,一上一下地趴着歇气。

喘息了一会儿之后,左轶意识到这么压着他不好,于是起身退出了他。企图将他抱到旁边一架练习杠铃的健身椅上,结果陈晟屁股一坐上冰凉坚硬的躺椅边缘就开始下意识地发颤,痛哼出声。左轶只能自己坐上去,将他背对着搂抱在怀里,两腿架起他合不拢的大腿。

他顺势吻着陈晟的耳鬓,抱着陈晟的腰,轻轻抚慰他紧绷的大腿,还有绵软的器官。陈晟浑身被操得敏感到不行,摸一下就发抖,脱力地仰头靠在他肩膀上,基本上是任人把玩的姿势了。

他没力气破口大骂,脑子里翻来覆去只拼得出一句话——老子明天找你算账,老子明天……

左轶一边亲他一边企图保持友好沟通,“明天想吃什么?”

“……”陈晟张了张嘴,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吃你!老子剁了你炖狗肉火锅!

“清蒸鲈鱼好不好?”左医生自娱自乐,一般身体交流到了后期,他都会变身话痨,很喜欢一边亲着陈晟一边木着脸自顾自地叽叽咕咕,“你明天多睡会儿,做好午饭叫你,嗯?”

“……”睡尼玛的头!老子把你脑袋踢爆,让你睡一辈子别醒了!

“下午去看电影好不好?”左轶丝毫没有体会到他蓬勃而阴郁的怒气——或者说早就习惯了——黏黏地吻着他眼角的汗水继续道,“你想看的《钢铁侠X》上映了,我今晚上网查一查排片表。”

“……”看你个鸟蛋!老子明天睡够了就跟你一起演《大逃杀》!你的武器是个锅盖,老子扛火箭炮!

左轶还要唧唧歪歪地跟他商量下个月的长假开车去哪里玩,终于缓出了一咪咪力气的陈晟,虚弱地打断他,“抱老子去厕所……我要放水……”

左变态低头将两只手指抠进他松软的穴口,“在这里‘放’吧,我会擦……”

“放尼玛逼……”陈晟用手肘顶了他一下,“老子要撒尿……”

不是放那里的“水”!!尼玛的变态!

——这个时候的陈教练,还丝毫没有意识到危机的存在。他们俩接连搞了快两个小时了,左变态就算吃了春药也得歇歇,还敢插进来,放个屁崩断你!

左轶规规矩矩地把他抱进了浴室旁边的厕所,抱着他的腰企图伺候他“放水”,被他虚弱地一巴掌扇了出去,嘶哑着嗓子低吼,“滚……”

左轶老老实实地退出去了,临关门前还上下打量、再三确认他有力气自己站稳。结果陈晟杀气十足地站在里面,刚腾了一只扶着墙的手去扶大鸟——脚下就一软!

左轶听见里头“噗通!”一声,忙不迭推开门冲进去。就见陈晟狼狈不堪地扶着尿池,单膝跪在地上企图扑腾起来。

幸而这间健身中心装修高档、保洁良好,厕所的瓷砖地被清洁工临行前拖得干干净净。但摔在这种地方也已经够狼狈恶心的了,陈晟一边被左轶抱着往隔壁浴室走,一边恼羞成怒地狠扇他脑袋!!

左轶那倒霉的脑袋被他日拍夜抽,以毒攻毒,好像反而还坚硬了不少。被他啪啪拍了几下,屁事没有。他顽强地把满腔怒意、充满攻击意图的姘头给搂抱进了浴室隔间,开热水哗哗地冲洗他。

陈晟像只被捡回来的伤痕累累的大野猫一样,浑身上下都是啃咬吸吮的紫红痕迹,被他抱在怀里前后搓洗。每次被他正面翻过来的时候,看过来的眼神都又气又怒——热气氤氲中,他恍恍惚惚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三年前的那天夜晚,这人被他铐在租屋的厕所里,也是一边被他擦洗,一边用那种恨极的目光瞪他。

左轶把他的脸捧在手心,痴迷而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陈晟紧皱着眉头用眼神烧他——尼玛逼!看个屁看!尼玛逼!

现在却只有怒意,没有恨意。

左轶在他唇角上亲了亲,变态兮兮地微笑了一下,将他翻过去趴在墙上,想给他清理后面。

然后他的笑容呆住了。

细弱的水花哗哗地洒落在陈晟挺翘结实的屁股上,古铜质感的肌肤带着一圈三角内裤的微白痕迹。那下面的穴口已经被他捅成一个合不拢的纯圆的孔洞,被操得一塌糊涂,糜烂不堪。肠肉一推一压地被挤出又缩回,丝丝缕缕白浊沿着褶皱边缘溢出来,开合吞吐着宛如一朵沾染了白墨的艳红蔷薇,盛开又收拢,盛开又收拢……

漂……漂亮惨了——这场景看在变态的眼睛里。

左医生脆弱的脑袋瓜里什么东西崩一声断了。

陈晟软绵绵地趴在墙上,被热气蒸着,正是昏昏欲睡的时候,连刚才的尿意都不太明显。突然之间身体被猛地一撞,昏昏沉沉间甚至没反应过来!直到左轶灼热的呼吸喷到他颈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又被插了!

“你……你……哈……”你TM有完没完啊啊啊——!!

他屁股都被操麻了,毫无阻碍地就将那根熊玩意儿吞吃到底,被左轶搂着腰压在墙上,他在要那阵要把骨架都颠散的耸动着,大张着嘴只能发出颤抖的吸气声。

左轶插了一会儿,就将他抱了起来,背靠着墙,变成陈晟仰靠在他胸口的姿势,借着陈晟的体重往上啪啪地撞他。陈晟满脸酡红地将脑袋无力垂在他肩膀上,手指抠抓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却一点伤痕都抠不出来。

他累得要死要活,已经彻底地给不出反应。左轶显然对此并不太满意,改变了进攻策略,rou棒向外退出了大半,光是顶着他前列腺一圈一圈研磨。

陈晟立刻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激烈颤抖起来,无力地摇着头要挣脱他,“哈啊……哈……”

他被顶得身体微微蜷缩起来,本就鼓胀的膀胱大受刺激地开始收缩,已经爽到没有办法再爽了,这才意识到左轶的企图……

“哈……不行……哈啊……滚……开……”

他低弱的拒绝几乎被头顶喷头的水声就可以淹没了,左变态舔着他耳朵粗喘着继续话唠他,“陈晟……陈晟……”

“滚……哈……滚……”

“舒服么……呼……叫我名字好不好……嗯……叫了就停下来……呼……”

“滚……嗯……哈……”叫你麻痹!叫了你捅得更厉害!你当老子白痴啊,死处男!老子射进套里的东西比你射在手里的还多!

他难耐地仰起脖子,绷紧了脚尖,浴室明亮的灯光下,他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冶艳的红色,像烂熟到颓软的桃子——虽然曾经是蟠桃园里最大最沉最硬最青的一颗,还是被金箍棒搅熟了。

在那大海一般温热的沉浮中,两个人都听到来自身体内部咕叽咕叽的研磨声,像一首调子模糊不清的歌,温软柔和,交融了埋藏在两具不同身体里魂魄。

他抵死不从,左轶并没有觉得过多沮丧——事实上,这正是左轶爱他爱到疯狂变态的地方之一。

他不指望陈晟顺从,陈晟从来都不,陈晟不会对他低头,不会因为他的掌控而放弃抵抗,不会因为他的诱导而哭泣乞怜。甚至不会叫他的名字,不会对他说出任何的爱语。

但是他愿意留在他身边,愿意为他无故消失两天而担心寻找,愿意照顾他,愿意为他早起煲汤包揽三餐,愿意在枯燥无味的病房里狭窄逼仄的陪床上陪他睡过每一个不安稳的夜晚,愿意向他敞开房门,愿意将那把从来不交付旁人的钥匙交给他,愿意带他逛街游乐,愿意教他每一个性爱的细节,愿意为他自己坐上跑步机,愿意像现在这样敞开身体、任他进出……

他只做他愿意做的事情。他不愿意开口说出来,但是愿意爱他。

左轶低头轻吻着他湿润的唇角,在他愈发急促不安的喘息声中,帮他回答,“陈晟……陈晟……”

“嗯……”怀里的人浑身激烈地颤抖着,无意识地呻吟着,在昏沉中拼死抵御着排泄的冲动,甚至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你想要我这样插你……想要我这样进来……你喜欢我这样……”

“嗯……”

“你喜欢我……”

“嗯……”

“你爱我……”

“嗯……嗯……哈啊……呃啊——!啊——!”

陈晟双手抠抓着左轶的手臂,猛地弓起了腰!然后巨颤着喷发了出来!

浊黄的尿液凶猛地淋到了对面的墙上,一股一股,被哗哗的水流冲刷而下。左轶把着那只器官轻轻地揉搓它,陈晟在他胸口瑟缩着发抖,一点一点地射尽了最后一滴……

……

开了一盏大灯,左轶套着陈晟的运动服,木着脸独自清理了被他们“运动”得到处黏糊糊湿漉漉的健身器材、地板和落地窗。陈晟盖着他的西装外套趴在门口休息室的沙发上昏沉大睡,在梦里用九曲连环刀将他砍得七零八落,脑袋割下来当球踢,一脚入门,两脚连射!

收拾好了一切,左轶走到门口拎起两个人的包,试图将陈晟抱起来,却发现一是动作不方便,二是腰确实有点吃不住了。

他没办法,只能轻轻地摇了摇陈晟,低声唤他,“陈晟?醒一醒,我背你下去。”

陈晟迷迷糊糊被他叫醒,迷迷糊糊地被他搀起来,沉甸甸地趴在他肩上,直到被他扣着两条大腿略微摇晃地端起来了,才因为肌肉拉扯到穴口疼痛,而稍微清醒了一些——立刻往他后脑勺上啪啦一巴掌!

熊掌拨清波!扇死你麻痹!

——不押韵啊,晟爷。

左轶木着脸被他扇了一下,其实没什么力道,也不怎么疼。往沙发上弯了弯腰示意,陈晟很不耐烦地抓起了那两个包,然后他二人就这么两位一体地往楼梯走——现在已经半夜一点,通往电梯的走廊门早被大楼保安锁了。

左轶背着他摇摇晃晃地下楼,陈晟在他耳朵上泄愤地咬了一口,然后脸贴在他肩膀上继续昏昏欲睡,走着走着,突然听到这变态从鼻腔里发出的低弱声响,像是一声轻笑。

陈晟用鼻子蹭了他脖子一下,意思是笑什么笑!

左轶闷声说,“没什么。”却连声音都带着笑意。

他想起三年前的那个夜风微凉的夜晚,他将这个人从另一间健身室的楼梯背扛下来,摇摇晃晃地,就这么送进出租车。

他错了最开始的第一步,错了很多很多,所以甚至没有勇气去期许,期许那样的开头,会给现在他这样的结局。

他背着他走过午夜无人的静谧街道,开车门放进副驾驶座,然后将两个包扔到后座上。陈晟一坐进车里,就皱着眉头不舒服地挪了挪屁股,然后昏沉沉地用脸蹭着座椅靠背继续睡。

左轶弯腰给他系了安全带,然后自己坐进驾驶室,木着脸发动车。

DVD机里放着一盘怀旧音乐,他将音量调到了最低,舒缓沉酝的曲调轻轻回荡在了车厢里。

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拨弄琴弦……

只有那……沉默不语的我啊……静静地回想过去……

记忆中那欢乐的情景……慢慢地……浮现在我的脑海……

他轻轻地牵起了唇角。未来那欢乐的情景,也慢慢地浮现在了他的脑海。

……

我是你谁,终。

2013年4月16日END。

作者后记:

关于一些常见提问的解释:

——左轶身高185,晟爷192,所以不要担心狼牙棒进去晟爷会被捅穿,晟爷很高大,也很耐操。如果愿意探索人类身体的极限,可以找部重口一点的欧美钙片看看,那些看起来估计是180左右的壮受(当然晟爷不是壮受,人家是美体塑形专家)菊花都能吞接近30的辣么辣么大的黑直长。请相信晟爷的天赋【嗷唧好痛!

——左轶的JJ勃起到最大时是有27、28,但是非勃起状态下应该就10差不多,俩蛋也比较大,但是不至于裤子装不下。内裤要买特殊一点的加大码而已,但是穿晟爷的大码也能穿,小紧。想看大约是这个长度的JJ原型,可以搜一些壮男版的欧美钙片。

——陈晟作为一个纯攻,为什么没有跑了一个月之后回去按倒左轶反攻。第一是他没兴趣上左轶这个款的,不喷印度神油的话他看到左变态的菊花也硬不起来。第二是他已经被操熟了,要说爽度的话,显然是被左轶上对他而言更爽。第三,虽然是左轶上他,但心理上很明显是他在控制和调教左轶,主导这场H的人仍然是他,所以他压根不在意谁在上面(加之他老人家还会玩骑乘嘛)

——陈晟为什么懂的玩一般女性塑身用的健身球……因为他是塑形教练,所以他也教这个课程。

——其他想不出来了……欢迎来围脖找即墨如雪的作者吐槽【小变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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