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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深渊下的行动·波及

在柯学世界精分后 见昀 5370 2024-01-01 09:49:18

得知了这个消息后,柯南和毛利兰说起,毛利兰也想起来认识阿尔后他从来都没过过生日。

其实也是有的,似乎是他的监护人给他定的生日,不过也没有在同学们那里庆祝过,米伽也是一样。

兰就给新一打了电话,准备几天后给那两兄弟补一个生日。

“哪怕到现在墓碑也还没有定好,但是生日这种事情,怎么至少也得来一次吧。”

用着变声器的柯南道:“是啊,都那么多年了。”

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啊。

【我的双子的生日居然真的在那天啊啊啊(爆发出尖锐爆鸣声)】

【在成年前一天死去什么的我和你拼了!】

【一天都没有过过真正的生日啊……感觉他们俩是哪怕有人想给他们过生日,也因为不是真的那一天所以会拒绝的性格】

【可是真的得知了生日的时候人已经没了】

【没的不是双子,没的是我,双子好好在在一块呢!】

柯南看向狛守晖无:“晖无先生,您来这边是有什么事吗?”

晖无看向咖啡馆:“有人喊我来这里,说是有东西交给我。”

喊狛守晖无来的人是赤井秀一。

咖啡厅好像依旧还是某些人喜欢的碰面地点,伪装成冲矢昴的赤井秀一走进来,发现神骨空雾不在他还松了口气。

他还不知道神骨空雾的身份,只觉得这位绝对不是简单人物。

狛守晖无和柯南来到咖啡厅时,冲矢昴坐在角落里,那两只水豚就戴着牵引绳坐在他的脚边,正在埋头猛吃青草。

狛守晖无来到冲矢昴面前,低头看着水豚:“这是你想给我的东西?”

“嗯,这是烧酒的宠物,”冲矢昴放下咖啡杯,“他落在我这的。”

晖无的眼角抽了抽:“你怎么不养?我又不会养宠物,尤其还是少见的。”

冲矢昴真情实感道:“我也不会,而且我的工作环境不适合养水豚,我那里甚至找不到适合他们生存的大水池。”

晖无盯着两只水豚:“……我那里也没有。”

柯南直接蹲了下去看着那两只水豚,偶尔戳戳,心想着烧酒养出来的水豚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魔力。

所以到底是怎么能让烧酒精神稳定的?

正想着,被柯南摸了摸的水豚突然顿住,连嘴里的青草都没吃完,一下子侧躺了下去。

柯南顿时一惊:“哎?”

碰瓷吗?

晖无看着水豚的动作,神情复杂。

咖啡馆里偶尔会有隔壁的小猫小狗来窜门,店里刚刚钻进来了一只猫咪,看到了水豚后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猫咪比较稳重,蹲在那里看水豚,水豚吃着吃着草,忽然转过头啃了猫咪的尾巴一口。

“喵!”

猫咪疼不疼不知道,水豚被一巴掌扇脸上肯定是知道疼了,但也只是甩了好几下头,丝毫没有动怒迹象。

晖无盯着水豚那总是快速扇动的耳朵:“…好吧,我养。“

“毕竟烧酒肯定不希望他的水豚有被带去美国的风险,”冲矢昴推了推眼镜,“或者是你可以去问组织怎么处理,这是……乌丸先生送给烧酒的吧。”

这个时候或许应该说是前任boss了,但是赤井秀一没那么叫。

“组织才不会有空养水豚。”晖无把自己的腿和裤子从水豚啃来啃去的嘴里拽了出来。

“那就没办法了,”冲矢昴忽然话锋一转,“有烧酒的消息了吗?”

“……”晖无沉默了好一阵,“是啊,他到底现在在哪呢?”

没人知道烧酒现在具体会在哪,所以赤井秀一决定守株待兔。

他找到了一家墓地,那是几年前烧酒亲自叮嘱他的,说是定要买下那块地。

墓地里其实并没有埋着什么熟人,赤井秀一依旧顶着伪装易容的脸,他在那里多待了几天,终于见到了想见的人。

赤井秀一下车跟上了前面的人影,没走多远人影就在人烟稀少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这里之所以人烟稀少,是因为这块附近的土地是被人买了下来的,到现在没也没埋上什么人。

长发青年看着空地站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手中还拿着一束花,打着石膏的手肩膀处被包的更夸张了,风衣只能披在肩头,可不管石膏和绷带让他变得多么狼狈,烧酒的那张脸也依然能够引起无数人的瞩目。

赤井秀一直接站到了烧酒身侧,道:“在想这块地为什么到现在都没能竖起墓碑吗?”

烧酒并不意外赤井秀一到来:“你觉得这里该埋谁?”

赤井秀一盯着烧酒看,缓缓道:“当初你说要把狛守母亲姐姐的骨灰埋在这里,可是一直都没有行动。”

烧酒把那束花放下,就那么放在地上,起身时头也不回道:“她们或许想看看晖无的结局呢。”

赤井秀一:“你是说狛守晖无快要迎来结局了?”

烧酒没有回答他,他抬起头看着远处,观望了好一会儿,忽然喃喃道:“真是可悲啊,boss。”

他直到现在,还在称呼乌丸诸冥为boss。

“最后的结局没有看到,想要的退休没有达成,你让他活下来的人也不一定还能活几天,”说着说着,烧酒笑了起来,“怎么办啊,简直要变成彻头彻尾的悲剧了,我本来还想有那么一天可以去您的棺椁前瞻望一下,可是您连坟墓都不一定会有啊,哈哈哈……”

烧酒在笑着,可赤井秀一没能从他的笑声里听出来丝毫笑意。

烧酒也没有在嘲笑乌丸诸冥,听起来他更像是在嘲笑自己。

赤井秀一想起来了一些之前听说的事情,说烧酒也是被乌丸诸冥捡回来的,要不是乌丸诸冥他早就死定了,烧酒后来作的那么多死也颇有种明知道他被包容着才去那么做的意味……

可是现在,能让烧酒抓着肩膀去问那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能告诉烧酒那些答案的人已经死了。

烧酒看不到乌丸诸冥的墓碑,也找不到能和他一起悼念的人,赤井秀一也算是前黑衣组织的人,现在和他一起站在这里。

“现在真的很奇怪,boss的心愿是达成红黑平衡后退休去过平静的日子,可是他自己选择了死亡,阿尔和米伽的心愿是让对方活下来,可是他们选择了一起去死,我的心愿……”烧酒说着说着忽然闭上了嘴。

烧酒可能是想一辈子和狛守晖无就那么纠缠下去,可是他说晖无快要走到结局了。

烧酒像是被戳中了笑穴一样,笑了好长时间,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才缓缓止住笑声,渐渐恢复平静。

“……”烧酒看着那束花,道,“现在要再次开始了。”

“赤井秀一,你们这些外人还是尽早离开吧,这里没有你们的地方。”

赤井秀一:“哦?用完就扔吗?”

烧酒:“和你做交易的是乌丸诸冥,现在乌丸诸冥已经死了,你不如去问问琴酒还会不会继续下去,大家都是利益至上,就别说什么没用的了,更何况……”

烧酒紧紧盯着赤井秀一,冷笑道:“你和晖无说的那些话,你以为我一次没杀死你,就算是全都一起揭过了吗?”

烧酒不是那么大方的人,赤井秀一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想杀他的烧酒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的被影响到了思维,没有去仔细检查他的“尸体”,他为了迷惑西村和盛他们,所以才谨慎选择了易容成另一个人。

“下次再让我看到你,”烧酒转身离去,有也不回道,“我会先把你的舌头割下来然后再帮你在这里做个坟墓的。”

赤井秀一看着烧酒的背影,忽然道:“水豚我交给狛守晖无了。”

烧酒的脚步一下子停了下来。

“看来我没猜错,”赤井秀一笑了笑,他似乎丝毫不在意烧酒的威胁,“你在意的那些东西,其实你……”

赤井秀一话还没说完,烧酒猛地回过头,抬手就是一枪。

他的枪装了□□,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赤井秀一也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像是刚刚子弹不是从他自己耳边过去的。

两个人就那么对视着,直到赤井秀一抬起手指了指耳朵:“还是有点儿耳鸣的。”

“赤井秀一,你都已经和组织没关系了,你还需要的那些东西也已经和乌丸诸冥约定好了,该得到的你都得到了,”烧酒放下枪,神色阴沉,“我的事情马上就要到重点了,你不要再来碍事。”

“所以,”赤井秀一低声道,“这片墓地是你给自己选的。”

“我没有什么墓地,”烧酒嗤笑一声,“不如拿个破席子卷一卷随便扔了,被人看到我还能吓他们一跳呢!”

烧酒没有继续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墓地。

烧酒又瘦削了一些,他原本穿着的外套现在披在他身上显得有些宽大。

赤井秀一这次没有阻止他,一路目送着直到看不到烧酒的身影后,他望向了刚才烧酒放在那里的那束花。

那束花的构成很奇特,洁白的花束中点缀着两朵鲜红的玫瑰花,像是白雪中落下的血滴般刺目夺人眼球。

这种时候,把狛守晖无叫来和他一起守株待兔才是最好的方法,可赤井秀一没有这么做。

烧酒和狛守晖无的事情,烧酒希望演变成最无法挽回的那种形式,事情到了现在,乌丸诸冥死后烧酒行事时还会担心有人能阻止到他的那个人也没了,烧酒想要的事情看来无论怎样都会发生。

已经没有人能真正阻止烧酒,只是希望狛守晖无日后不要成为第二个白羽阳司吧。

【阿卡伊你什么意思?!】

【晖瞬党爆发出尖锐爆鸣声,不要立FLAG啊啊啊!】

【还草席一裹?好好烧酒你这么玩是吧?我转头就让晖无把他扔火葬场去你信不信:)】

【烧酒你太折磨人了!到底有什么事不能说,不行你和晖无出来一块抡起凳子线下快打吧,我让琴酒和零给你俩当拉拉队,阳司主持,柯南是吉祥物,你看行不行】

【烧酒其实是真的想悼念boss的吧,害boss长官的父母真的延伸到很多人头上去,烧酒也算是被boss养了一半的】

【顺便又刀了我让我想起来我推没了】

公安零的办公楼暂时找了个政府那边无人使用的,只是电脑什么的都全军覆没的有些麻烦。

资料那些倒是全都相安无事,有些人也知道资料的重要性,故意避开了资料库。

白羽阳司去首相那里开会,没人知道他和首相说了些什么,只不过大家原本以为的至少西村和盛会搞些事情让大家受罚的事情完全没有,更别提撤了白羽阳司的职。

上层这些天风雨动荡,不是在开发布会道歉就是在道歉的路上。

白羽阳司和他们说起来的理由很简单——还有人想搞目前还活着的高层,高层怕没了公安零他们会死。

降谷零心道那些人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演的?白羽阳司都快和现在觊觎高层位置的某几个人光明正大宣布结盟了,他们是真不看啊。

该不会是以为乌丸诸冥死了,现在还有那么多麻烦事,白羽阳司他们也崩溃到没有闲心去做什么别的吧?

当时的爆.炸现场还一直保存着,降谷零想调查一下当时的那些炸弹,就请来了擅长这个的专家。

降谷零直接用公安零的名义和三木静一要来了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考虑到过程中还有一些需要侦办案子的环节,他干脆把伊达航和诸伏景光全都喊了过来。

几个人见了面后没有多说话,身为都在警察系统中的人,他们也都知道发生了什么,直接就去了现场。

“这爆.炸造成的结果很厉害,我只能这么说,看起来布置下炸弹的人不想伤害到无关者,却又保证把范围内的人消除的干干净净……相当厉害的手法。”

勘察玩一圈后,松田阵平给出了这样的结论。

萩原研二看着降谷零道:“zero,这到底是谁干的?”

他那天和松田阵平在工厂那边,只听到了狛守晖无接了电话说出事了乌丸诸冥死了,就是死在这栋楼里的,可却不知道是谁造成的这一切。

降谷零:“死去的那个人。”

松田阵平萩原研二和伊达航都愣住了。

伊达航:“那个人居然……”

“怪不得他能让烧酒那种人当手下呢,”松田阵平沉声道,“真是厉害啊。”

诸伏景光小声对降谷零道:“之前看到长官时他看起来很正常,真的还好吗?”

降谷零摇了摇头:“他把那把刀现在一直带在身边。”

降谷零之前找白羽阳司说过话,可白羽阳司很快就岔开了话题,现在公安零的事情也很多,大家都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找不到那么多时间,

一种不安的感觉时常回荡在降谷零心中。

那天在爆.炸现场的不安只是一个导火索罢了,更大的炸弹正在那里酝酿,而白羽阳司正站在炸弹中心。

他们勘查完现场,下楼找到开来的车。

正打算上车时,萩原研二说忙了半天口渴了,打算去旁边的711买几瓶饮料,伊达航也跟他一起去了。

他们开来了两辆车,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一辆,剩下三人一辆。

松田阵平的手刚摸到门把手上,萩原研二喊道:“小阵平,你们要喝什么?”

“随便了!”

说完他低下头,手却猛地顿住了,看着车子,他突然皱起眉。

降谷零虽然站在车边上,却仍旧仰头看着那栋楼。

诸伏景光看向他:“这栋楼估计会被封锁上几个月,直到群众的记忆也慢慢淡去吧。”

“……我也会想,要是那天是我在那里看着阳司在我眼前被……我也不会好到哪去,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阻止现在的阳司,”降谷零低下头,神色有些失落的拉开了车门,顿了顿,声音又坚定起来,“但是我不会让他一个人……”

“零!景光!”降谷零一下子被松田阵平打断,两人抬头看去,只看到了松田阵平猛地挥手,“快跑,那有炸弹!!!”

“什——”

降谷零瞳孔猛地一缩。

他的手指只是搭在了车门把手上,却听到了“嘀嘀”的声响。

“轰!!!”

火光和巨响瞬间吞没了整辆汽车,钢铁配件顿时四下迸溅。

巨响声瞬间让周围一片尖叫,人类内心看热闹的特性发挥着作用,甚至有人一边尖叫着一边拿出了手机。

继那栋重要的办公楼爆.炸后,这才过去几天,楼下的车子又炸了。

松田阵平要好一些,他为了提醒降谷零他们,从自己的车子边上想往另一辆车那边跑,却在跑到一半时两边同时爆.炸,他只是被震的坐到了地上,很快就一下子爬了起来。

松田阵平看到眼前被火光吞噬的汽车,难以置信道:“零?景光?”

“发生什么事了?!”萩原研二和伊达航从711跑了回来,“zero和景光呢?”

松田阵平:“他们……”

“这里……”

汽车旁边不远处的花坛里响起了虚弱的声音。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还活着,只是看起来十分狼狈。

在爆.炸前一刻降谷零先反应过来,他把诸伏景光推了出去自己才跑,两个人都被气浪掀飞,前后摔进花坛。

诸伏景光只是灰头土脸的有些擦伤,降谷零的头上流了不少血,他刚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又一下子倒了下去。

“没事吧?!”松田阵平三人连忙跑了过去,“你别强撑着了,待着别动!”

萩原研二连忙拨打了急救电话。

降谷零喘着粗气看伊达航把诸伏景光也扶了起来,他捂住自己头上流血的位置,咬牙道:“可恶,竟然做到了这种程度,那些人现在是想把公安零赶尽杀绝,可是他们明明没有在明面上做任何措施……”

明明把白羽阳司撤职才会是正常人的举动,那些家伙一边留着他们一边却又想杀了他们,这是非得看着他们在自己眼皮子地下消失的意思吗?

是他们太大意了。

白羽阳司接到消息后,是和救护车前后脚到的这里。

降谷零不光是流血,他还有些骨折,诸伏景光也没好到哪去,松田阵平也得看看有没有脑震荡之类的。

降谷零知道白羽阳司肯定会来,趁着现在现场肯定还没被任何其他人动过,他想在这里看着直到白羽阳司来。

救护车的医生刚开始给他检查,他就看到了白羽阳司的身影。

白羽阳司越过警戒线,站在人群前方看着降谷零。

“阳司……”降谷零刚想站起来,却看到白羽阳司拿出了手机打着电话。

医生连忙给他按住:“别乱动!”

“你们真的要做到这种地步啊,”电话接通后,白羽阳司直接问道,“想杀了我身边的人,看着我成为光杆司令的惨剧吗?觉得组织那边最先让诸冥死了不过瘾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后,响起一个茫然的声音:“阳司君,你在说什么?”

白羽阳司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快步来到降谷零他们那边:“没事吧?”

松田阵平他们给降谷零和白羽阳司留下了一些空间,那边只剩下那两个人和负责降谷零的医生了。

降谷零现在浑身是伤坐在那里,任凭医生拿捏,看起来比他演技爆发时表现得还要更乖巧一些。

医生看了看白羽阳司,道:“他的头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头部毛细血管分部太密集,有一点破了就会流很多血,看起来比较可怕。”

哪怕不知道这两个人的关系,也能看出来白羽阳司对降谷零的关心,和降谷零迫切想要和白羽阳司说话的心情,反正降谷零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了,血也止住了,医生就暂时也退了几步让两个人说话。

白羽阳司直接单膝跪在降谷零身前看着他:“感觉如何?”

降谷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先不说这个,我感觉这次……”

“我没问你其它的,零,”白羽阳司的语气突然加重了,“我问你现在怎么样?你和景光还有你们的朋友都受伤了,看看你们的样子,要不是医生说只是流血多了些,你现在和需要躺在ICU里的人看起来没什么两样。”

白羽阳司看起来十分恼怒,他几乎是喊着说完的这番话,和降谷零那双蓝紫色的眼睛对视了一会儿,他一下子叹了口气。

白羽阳司抬起手,摸了摸降谷零的侧脸:“这次他们对你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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