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皎皎,银霜泼白雪,照在杨贺软腻的皮肉上,透着干净和不可言说的色欲。
杨贺皮肤白,软软的,一掐就能留印子,腰窝凹陷,屁股小却饱满丰腴,像熟透又还有一点青涩的桃子。
季尧爱不释手地揉他,扑上去,疯狗似的咬他的屁股肉,说:“公公哪里都瘦,只有屁股肉多,又肥又嫩。”
说着,还着迷地拍了一巴掌。
杨贺疼得哼了声,这小畜生粗鲁地压在他身上,底下石头粗糙,擦过胀红的奶尖儿,留下红印。
季尧孩子气地笑,“疼了?”
他一路吻上去,湿哒哒的舌头舔他的腰窝,舌尖往里顶,杨贺咬着嘴唇,身子不住发抖。
那根大东西抵上他屁股的时候,季尧咬住了他的耳朵,也按住了杨贺受激弹动的身体。杨贺腰都软了,支不起身,只能趴在石头上,额头枕着手臂逃避一般不敢看。
季尧却不肯如他的意,他将滚烫的阴茎滑入臀缝里蹭,屁股肉掰开了,笨拙地半含着少年滚烫的性器。驴鞭似的玩意儿,饱满一根,又粗又长的在屁股肉缝里厮磨挺动,磨得肉都发烫发疼。
季尧亲他汗津津的肩膀,杨贺肩上挨过箭,留了个疤,季尧舔上去,手也不安分地摸着杨贺臀缝中间的小洞。穴眼小,他才插了个指头,杨贺就夹紧了屁股,皱着眉毛叫疼,季尧有点儿埋怨又宠爱地亲他,说:“这样疼,那样也疼,公公底下这小洞又这么小,我要怎么插进去?”
杨贺恍惚地听懂了,睁大眼睛,“不行——”他短促地喘了几口气,察觉季尧不高兴地又重重顶了他几下,湿漉漉的龟头擦着穴口过去,刺激得他缩了缩臀眼,紧张又羞耻。杨贺咽了咽,哑着声儿狠声说:“你敢插进去,我撅了你的东西!”
季尧吭哧吭哧笑,半点不怕,索性挺着阴茎插入杨贺腿缝,道:“公公舍得?”
杨贺脸颊通红,稍稍放了心,下意识地并拢腿,夹住滚烫如肉蟒的性器。那话儿烫着他的皮肉,一股子热意似乎要烧到心口,脑子都有些昏沉,反驳道:“我有什么舍不得。”
季尧说:“公公喜欢。”
他贴着杨贺的耳朵,催促道:“把腿夹得再紧点儿。”
杨贺咬牙骂了句,须臾就被季尧顶得说不出话。
他喜欢的。
他喜欢季尧的那根东西,也喜欢季尧对他的痴迷,甚至喜欢季尧有恃无恐地挺着那玩意儿在他身上放肆。
少年人身体滚烫火热,勃勃的透着年轻的鲜活,如一把火,焚得他每一寸皮肉都重新活过来一般。
分明只是弄腿,杨贺却有种当真被季尧侵入的错觉,心惊胆战,可又有几分莫名的快意,好像将这几天的焦躁都挤了出去。不过须臾,他就惊喘了一声,叫了声:“季尧!”
季尧的手指头已经插进了紧闭的穴里,沉沉地笑,“公公里面好热。”
“好软。”他喟叹道。
杨贺惊惧地绷紧了身体,想爬起来,却被季尧牢牢地压住了,“公公听话,别乱动。”
杨贺慌了神,后穴儿里异物感越发明显,湿哒哒的,像抹了东西,“你弄了什么——”
季尧亲了亲他的耳朵,笑道:“脂膏,让公公不疼的东西,”他抽出手指,伸着湿透的手给他看,几根手指修长白皙,脂膏黏腻,将掉不掉的挂着银丝,“桂花味儿的,公公喜欢吗?”
杨贺睁大了眼睛,脸都白了,骂道:“我不喜欢,季尧,你别胡来!”
季尧按住他,说:“不喜欢桂花味儿?那我明儿换个味道的。”
“混账!”杨贺越发心颤,又软了语气,“我用腿,用手给你弄出来不行吗?”
季尧笑盈盈地不说话。
杨贺偏过头来看他,几绺头发挨着白润的脸颊,嘴唇红得像凝露的花瓣儿,露出几分可怜相,“季尧——”
季尧叹了口气,“公公真自私,只许你玩我,我呢?”他撒娇似地说,“我都让着你多少回了。”
季尧那根东西大,硬邦邦地顶着他,杨贺眼睫毛抖了抖,惊惶又无措地求他:“插不进去的,太大了,季尧,会死的。”
杨贺总是识实务的,跋扈时比谁都冷漠,服软时却折腰也折的不假思索,季尧掐着他的双颊含他的舌头,说:“不会的,公公忍忍就好啦。”
杨贺变了脸,“这怎么忍……”他想,肯定要流血的。
这么想着,竟说出了口,季尧一下子笑出了声,亲昵地蹭杨贺的脸颊,甜腻地道:“出血就全当公公给我落的红了,好不好,公公就心疼心疼我。”
季尧是商量的语气,杨贺怕疼得要命,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却被季尧一只手死死按着,底下送了一根指头,又耐着性子插了第二根。
杨贺在石头上磨得渗出了血珠子,疼,可身后是季尧炽热的胸膛,前后无路,他胡乱地骂着季尧,声音都变了,尖的,抖的,又软得能掐出可怜的水。
季尧的喘息越发急促,他拔出手指换了硬到发疼的阴茎,忍不住将杨贺囫囵地圈进怀里,咬他的耳朵,叫他:“杨贺,杨贺,我好喜欢你。”
杨贺本就畏疼,季尧抹了许多脂膏,可那玩意儿得天独厚,插进去疼得杨贺直接掉了眼泪,哆哆嗦嗦地呜咽了一声,用力咬住了季尧摸他脸颊的手,含恨地骂季尧,“混账,小畜生!”
“公公尽情骂,”季尧笑了一声,底下直接用力尽根插了进去,骤然疼得狠了,杨贺齿关松开,季尧拿手指头夹着他发颤的舌尖,轻声说:“公公终于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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