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走了。”姜辰从病床上下来。
“回家了吗？”
“嗯，该回去了，我来的方式比较特殊，到时候被人发现我在你这，会出问题。”姜辰轻声解释道。
“好。”萧玖玖点了点头。
恶魔小姐抬起手，空间阵法在他的脚下亮起，萧玖玖却忽然凑上来，抓住了他的手臂，看着他的眼睛，过了两秒钟，她忽然说，“死骗子！”
她又抓住姜辰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
姜辰苦笑，看着萧玖玖恶狠狠的眼眸，空间法阵的光芒亮起，他消失在了萧玖玖的面前。
……………………………………
姜辰又回到了小出租屋里，他又坐在了电脑桌前，开始写起了今天的稿子。
恶魔小姐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阴云，今天好像又要下雨了。
“为什么不要蒋瑶给的钱呢？”恶魔小姐的声音似乎微微带着埋怨。
她对姜辰的小出租屋积怨已久，这里经常停电停水，洗澡的卫生间也很小，他的那台电脑也经常玩游戏玩着玩着死机，尽管帧数极低他玩起来却乐此不疲。
有钱了就可以换房子，买车子，换电脑了。
“太多了。”姜辰随口回答了一句，在键盘上继续敲打。
“没劲的男人。”恶魔小姐淡淡的念了一声，她伸出手，雨滴落在了她的掌心，而并没有穿透过去，她回头看了一眼姜辰，唇角忽然勾起来。
她凑到了姜辰的身后，用手伸到了他的衣领里，接着手指便触及到了他的胸膛。
“很冷诶。”
恶魔小姐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靠在姜辰的身后，凑到了他的耳朵边，“我们换个大房子吧。”
“你想要什么样的？”
“最起码要有浴缸，有泳池的，好不好嘛，主人。”
“不要。”
她的撒娇对于姜辰而言毫无意义。
恶魔小姐不满的用手指捏了一下姜辰，然后轻哼一声，收回手，等姜辰想要攻击她的时候，她却已经消失不见了。
她倒也不是无时无刻都在姜辰身边，有时候她也会不知道去哪。
姜辰继续在键盘上敲了很久，等写完了今天的更新，他回到了床上，拉上窗帘，屋子里的光线尽数黯淡，他又开始了与失眠反复拉扯。
………………………………
下午一点，他被电话声吵醒。
是洛清寒的电话，他迷糊着在床上找了半天的手机，找到以后凑到耳边，接听，“怎么了？”
他倒是没有起床气，只是洛清寒听着他的声音，问，“你刚才在睡觉？”
“嗯，是啊。”
“跟你说个好消息哦。”洛清寒没有卖关子，她的语调洋溢着喜悦，“萧玖玖醒了。”
“真好。”姜辰轻声回答。
“你在做什么？”她问。
“在睡觉，晚点准备去卖花。”
“那你睡吧。”洛清寒轻念一声，然后就挂断了电话，她大概就只是为了给姜辰说下这个好消息。
姜辰把手机丢到了一边，抱着手机继续睡，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拉扯了好久，怎么都没能睡着，两点半他醒了，收拾了下头发，接着他去了花鸟市场，今天的花应该会很好卖。
毕竟是520。
今天的花都涨价了，姜辰多买了些玫瑰，上次剩下的用来扎花的东西还剩下很多，很快他扎了十捆玫瑰，接着将那些玫瑰都放进了他买的桶里，抱着桶打了辆车，朝着城北走去。
到那家商业广场的时候是傍晚七点，但天还没黑，远处还有晚霞的云彩，姜辰坐在了小凳子上，抬头看着晚霞，看着走过他身边的一对对情侣。
天色渐渐的黯淡下来，姜辰的隔壁不远也很快有了许多的小摊贩，卖的各种小吃，看的他也饿了，所以站起身去买了一个手抓饼回来，只是回来的时候，他的小板凳上现在却坐了人。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姜辰一脸诧异的看向洛梨月。
明明他已经关掉了和洛梨月互相分享位置的小软件，洛梨月歪了歪脑袋，“爱的魔法。”
洛梨月今天穿了件白衬衫，留着两颗扣子没扣，露着精致纤细的锁骨，衬衫下是一条热裤，露着笔直莹润的雪白美腿，姜辰抱着手抓饼看着她。
“我不信，你不会偷偷在我手机里装什么病毒软件了吧？”
洛梨月托着腮帮子，“嗯。”
“好过分。”
“因为我的控制欲很强。”洛梨月轻声回答，她站了起来，把椅子还给了姜辰，姜辰没客气，他坐在椅子上继续吃起了手抓饼，而洛梨月则抱起了他的那些玫瑰，每当有路过的情侣，她都会摆出一副天真可爱的无辜神情，凑到女方的面前，问着，“哥哥姐姐买束花吧。”
漂亮的女人总是让人无法拒绝。
姜辰准备好的十捆玫瑰很快就卖的只剩下了一束，洛梨月蹦蹦跳跳的走到他面前，脸颊梨涡浅浅，“老板，这么勤劳的员工有奖励吗？”
“有的有的。”姜辰从那一捆玫瑰里抽出一支递给洛梨月。
洛梨月的眸子并没有幽怨，反倒笑的很甜，她把那支玫瑰捏在了手里，姜辰看着她的笑容，看着她把那支玫瑰握的好紧，上面的荆棘刺进了她的肉里。
“谢谢。”她说。
………………………………
姜辰的眸子望向她的眼睛，而洛梨月笑的仍旧很开心，仿佛那一支玫瑰对她来说就已经让她足够满足。
“疼吗？”
“疼。”
姜辰走到了她的身边，一颗一颗的掰开了她的手指，他看着洛梨月的掌心微微有了些许的血珠渗出来，他抬头看着洛梨月的眼睛。
他接过了那一支玫瑰，把它重新放回了花束里，接着把一整束玫瑰都递给了洛梨月。
洛梨月抱住那一束玫瑰，像是抱住了什么珍贵的宝物。
他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你真是个坏女人。”
“是吗？”洛梨月仿佛在自言自语。
“为什么来找我？”
“在这奇怪的节日里，我才不要你形单影只。”
“我又没所谓。”
“所以是我有所谓，我需要你。”
“你也会被奇怪的气氛感染吗？”
“当然会。”洛梨月仰起头，她朝着姜辰伸出了手，“你要陪我去逛街吗？”
姜辰迟疑了一个瞬间，他抓住了那只手。
两个人一起朝着附近的步行街走去，天空阴阴沉沉的，可始终都没有下雨，洛梨月在小摊上买了一串小手链，是姜辰付的钱，她笑的很开心。
姜辰陪着她逛了好久，直到路灯亮起来，天色已经彻底黯淡，洛梨月朝着他歪了歪脑袋，“陪我去茶馆吧。”
“嗯？”
“我可以做酒给你喝哦。”
姜辰还没来得及拒绝，洛梨月已经牵着他的手到了她停的车面前，所以姜辰上了副驾驶，洛梨月开车，他稍微打开了一点窗，接着窗外下起了小雨。
洛梨月的车载音乐放着首叫Birds的纯音乐。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城市的霓虹闪烁，半小时后洛梨月开车到了茶馆门口，她停下车，和姜辰一起进到了茶馆里面，她打开了柔和的暖灯，灯光稍稍有些黯淡，接着她给姜辰搬了一把椅子，在茶馆的吧台里拿出了她的那些调酒工具，接着从冰箱里搬出了冰块，一脸认真的问他，“喝什么？”
“我都可以，你做就好了。”
“我昨天刚学会做古典。”洛梨月拿出了方糖，认真的捣鼓起面前的酒来。
她认真做一件事的时候，看上去总有种精致的遥远感，顾渊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的脸，不知道怎么的就发起了呆。
洛梨月很快就坐好了这杯酒，端到了姜辰的面前，她轻声说，“去桌子那边喝吧，我去洗个澡，很快就回来。”
姜辰乖乖的抱着酒到了角落的桌子那，坐在了椅子上，他轻轻的抿了一口，洛梨月的酒做的很棒。
她就是那种很厉害的女孩，做什么事都能自己做好，从来都不需要依赖他人。
但姜辰没搞懂她为什么要忽然去洗澡。
十分钟以后，洛梨月换了一身黑色的礼服裙，甚至穿上了银色的高跟鞋，朝着他走了过来，姜辰看到她的时候总有些恍惚。
气质这种东西其实挺难培养的，它需要的是常年累月的累积，但洛梨月的姿态看上去就是优雅从容，她坐在了姜辰的对面，朝着他眨了一下眼睛，“怎么样？”
“好喝，你尝一口吗？”姜辰将杯子推给她。
洛梨月迟疑了片刻，她将酒杯端了起来，但眉毛却微微皱着，“我……不喜欢喝酒。”
“那就不要……”
可姜辰的话还没说完，她还是凑到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口，很快她的脸颊就浮起了淡淡的晕红，她将杯子放下，推给姜辰。
“因为喝酒会让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姜辰愣了一下，他看着洛梨月的眼睛，洛梨月的先前语调很认真，不是谎言。
可大多数时候她都表现的尤其淡漠。
“你平时看上去也不像是很情绪激烈的样子。”
“因为从小到大我都在刻意忍耐，其实我是个很坏脾气的人。”洛梨月托着腮帮子，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她的双腿交叠着，那双精致的高跟鞋不知道何时从足跟脱落，正随着她的足尖轻轻晃荡。
“那你好厉害。”
“和你一样呀，不是吗？”
洛梨月笑的温柔，姜辰抬头，刚想说点什么，他的耳边却响起了洛梨月的高跟鞋掉落在地上的声音，紧接着，他看见洛梨月的坐姿变得奇怪，下一秒，洛梨月已经将白嫩的小脚，踩在了他身上。
姜辰低头看着突然偷袭而来的白嫩玉足，“你干嘛？”
“惩罚你，奖励你。”
“首先，为什么要惩罚我？”姜辰一脸无辜的反问。
可洛梨月的一只小脚还是踩了上来，她认真的说着，“因为那天你送走萧玖玖以后，没有回来找我。”
“那为什么要奖励我？”
“因为你还在我身边。”洛梨月轻轻说着，她的另外一只嫩白小脚也在这时候一并踩了上来，姜辰抓住了她的足踝，示意她不要乱动，洛梨月的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下。
“你不喜欢吗？”
“所以这就是你去洗澡的原因啊……”
“暧昧的灯光，恰到好处的气氛，优雅的印象，涩涩的反差，你不喜欢吗？”洛梨月一字一句的说。
“好吧我确实很喜欢。”姜辰很没骨气的认了。
洛梨月总能轻而易举的抓住他的所有喜好，仿佛这是一种天赋一般。
他不再抓着洛梨月的足踝，而洛梨月的小脚又开始不乖起来，但大概七八秒以后，她还是缩回了小脚，重新穿上了高跟鞋，她伸出手捧住了自己的脸。
好烫。
姜辰心底有小小的侥幸，可洛梨月仿佛看穿了他的小侥幸，她抬起头，看着姜辰的眼睛，“还记得我之前跟你开过的玩笑吗？”
“隐约记得。”
如果她说的是那个让他当时喝茶差点呛死的玩笑的话。
“其实不算玩笑。”
洛梨月淡淡的说着，“我一直都在克制自己的情绪，所以需要依求某种角度的发泄，那天你没来找我，回家以后我自己发泄了好久好久。”
姜辰的表情古怪。
她现在和自己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捏？
有时他总会猜不透洛梨月的想法，她从来都没有刻意的高高在上，可姜辰总觉得她离自己好遥远，洛梨月站了起来，来到了他的腿上坐下。
洛梨月的身体很轻盈，姜辰轻轻的抱住了她纤细的腰。
“猜猜接下来我会让你做什么？”洛梨月轻声念。
“我猜不到。”
洛梨月轻轻的抓住了姜辰的手，放在了她的腿上，她的礼服裙开叉很高，姜辰感受到了少女肌肤的滑腻，水嫩嫩的，他轻轻的捏了一下，而洛梨月的手却在牵引着他到更加刺激的地方。
昏暗的光线下，仿佛触觉会更加的灵敏，姜辰隐约察觉到了一抹湿润，在他触碰到的一瞬间，洛梨月已经咬住了嘴唇，努力的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来。
“你这就……”
“不许嘲笑我。”洛梨月转过头，声音此刻却又带着几分楚楚可怜。
“现在猜到我想让你帮我做什么了吗？”
“猜到惹。”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洛梨月看向窗外落下的雨。
“你说。”
“如果你能让我不再咬着嘴唇，发出声音的话，我就……让你……你明白的。”
“这个游戏的意义是什么？”
“增加更有趣的情.趣反差。”洛梨月声音颤抖着说，“补充一条，不许把手指放进去。”
姜辰的呼吸变得炽热起来，洛梨月分开了并拢的双腿，她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努力的让自己的脑袋更平静一些，可片刻后她还是难免的将足趾绷紧，她忽然后悔了。
因为那家伙根本就不是笨蛋。
她快要不行了。
她的额头已经有了细密的汗珠，闷哼的声音都已经带着些许的哭腔，可偏偏在她的腰肢都快要尽数反弓起来的时候，姜辰没了动作。
而且是好几秒以后都没有任何的动作。
洛梨月忍住不说话，她知道这家伙就是故意在等她开口，等了大概得有一两分钟，姜辰的手又开始使坏起来，可这家伙这一次甚至更加熟练的，在她快要发疯的时候，他又停了下来。
洛梨月咬紧嘴唇，不说话。
如此循环了三次，洛梨月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我求饶了。”
“好快的求饶。”姜辰不再捉弄洛梨月。
于是洛梨月的肩膀耸动起来，她的身子瘫软在了姜辰的怀里，好久才终于有了些许的动作，姜辰没找到纸巾，可手上湿漉漉的，所以恶趣味的抹在了洛梨月的大腿上。
洛梨月缓缓的站起来，接着却转身跨坐在了他的身上，她伸出手搂住姜辰的脖子，用酥软的，脱力的声音朝他说着，“你好棒。”
此刻她的眸子仿佛带着醉意，微醺为她的脸颊染上了浅淡的粉色，她还有一缕发丝黏在脸上，空气中弥漫着微微奇怪的味道，洛梨月看着他的眼睛，凑到他的耳边，“好舒服。”
姜辰根本没法拒绝这样的洛梨月。
她轻轻的咬了一下姜辰的耳朵，说。
“我们复合吧，姜辰。”
“我……”
“你不爱我吗？”她轻声说着。
“你不喜欢我吗？”她又说了一遍。
“我知道你也喜欢萧玖玖。”洛梨月轻声念着，“可我是比她更好的选择。”
“这不是我的想法，而是你的想法，姜辰。”洛梨月的呼吸落在姜辰的耳朵上，此刻她的声音仍旧满满的慵懒味道。
“我告诉你啊喂，别又给我心理暗示啊……”姜辰的语气变得有些语无伦次。
“才不是心理暗示，因为你自己都相信。”洛梨月又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说你爱我，快点，说你爱我……”洛梨月开始喃喃，她把姜辰抱的好紧，用慵懒又急促的语调说着，“说你爱我，姜辰。”
姜辰被打败了。
“我爱你。”
洛梨月的唇角终于勾起来，她笑的心满意足，紧紧的搂着姜辰的脖子，把脸颊贴在了他的脸颊上，她轻轻的念着，“我也爱你。”
时间好像就在这一刻定格下来，可下一个瞬间，两个人的耳边忽然响起了雷声，电光紧接着便亮了起来，姜辰看着外面忽然暴雨倾盆的世界，他小声说。
“你会离开我吗？”
洛梨月缓缓的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此刻他的表情忽然像是条无家可归的小狗。
姜辰问的是一个两个人都知道答案的问题。
洛梨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从小到大，她都近乎没有任何烦恼，她的人生早就被安排好了，这是她的使命，是即便她想要逃离也无法挣脱的宿命。
所以她的眼睫微微低垂下来。
“我会离开你的。”
她并没有选择欺骗。
谎言会让爱变得不纯粹。
“在我离开之前，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金钱，权势，我会给你触碰我的身体，陪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在你的理解里这是对亏欠的补偿吗？”姜辰轻声问。
洛梨月低头，轻轻嗯了一声。
“我不需要这样的补偿，你明白的。”姜辰轻轻的抱着洛梨月的腰，“你是一个坏女人，可我没法不爱你，就算我知道你会离开，我还是会忍不住的爱你，遇到你真算是我这辈子最糟糕的事情了。”
如果你迟早都要离开的话，当初为什么要凑到我身边来呢？
“所以对不起，我拒绝你的复合请求。”姜辰的声音倒像是带着更多的歉意。
洛梨月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没关系。”
她会尊重他的选择。
姜辰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他抱住了洛梨月，洛梨月也抱住了他，两个人就这么彼此依偎了很久，都没有说话。
……………………………………
洛清寒按响了茶馆的门铃。
姜辰看向洛梨月，“谁？”
“洛清寒。”洛梨月回答。
“她怎么会来？”
“本来，是想在她来以后，告诉她，你是我的东西，她不许乱动。”
“像是小狗撒尿占据领地？”姜辰简单的比喻。
“什么奇怪的比喻。”洛梨月的小拳头捶打了他一下。
而姜辰却说着，“可你确实打湿了我的衣服。”
洛梨月的脸颊泛起了晕红，她又捶打了一姜辰，从他的身上站了起来，洛梨月觉得身子稍微有些黏腻，她说，“我去洗澡，你去开门。”
于是姜辰站起身，给洛清寒打开了门，洛清寒看见姜辰还愣了一下，“你也在？”
“那你要不猜猜我为什么在？”姜辰看着洛清寒，无奈的笑。
洛清寒明白了。
“是想宣誓她的主权吧。”她撇了撇嘴，淡淡的念道。
“先进来吧，她的酒做的很不错。”
洛清寒走了进来，今天她穿了件简单的白色卫衣，黑色的牛仔裤，头发扎了起来。
她看到了角落里的桌子上的酒，所以她走了过去，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眸子微微亮，但却又带着点小情绪。
是很好喝。
她刚打算坐下来，可却看到了椅子上有着一滩水渍，她用手指轻轻挑起一抹黏腻的水渍，愣了一下，凑到鼻端轻轻的嗅了嗅。
洛清寒的眼瞳瞪大，看向姜辰，“你，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没做什么啊。”姜辰摊开手，一脸无辜。
洛清寒的眸子尤其古怪的看向了姜辰。
她也是女人，当然能闻出来那些水渍是些什么，可越是这样才越是匪夷所思起来。
洛梨月……不是一直都自称性冷淡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