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人组团去办签证。
签证官看到第一个人的材料之后，问了三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你们没有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第二个问题，你们自称是全奖学金的，我们相信，但请拿出相应的文件来。最后一个，我们需要预订机票的信息，或是奖学金有明确的包括机票的文件，以及在我们漂亮住宿的信息。”
九十九人回家。
他们感觉是自己没有打听清楚，也没有准备足够的材料。
接下来，联系大学要录取。
斯坦弗这边有工作人接到越洋电话，查询之后回答：查无此事。
接下来，麻理工、南加大等等，好些学校的回答是完全一样的，他们学校并没有发放全奖学金项目给夏国，所以没这事。
打了不知道多少个越洋电话，长途电话费花的让这些人心肝都颤。
可也远远不及他们心里的不安与惊慌，难道这事是假的。
终于，有一位家长通过自己的人脉，在漂亮国打听到另一个情况。
这一百名全奖学金项目是真实存在的，但不是大学发的钱，而是量子，至于量子的笔钱从何来，就打听不出来了。只要量子出文件，大学就认可，长青藤所有的大学，以及漂亮国各州，加起来有四十一所大学都认可。
量子，在香江有办公室。
此时，白昊的飞机已经降落夏国帝都。
白昊一下飞机，没去酒店，先换上九厂的工作服，然后带个换洗衣服与牙刷，提着包就赶紧去报道了。
“我，我来接受问询。”
“来了呀！”一听这声音，白昊不由抬起头。
熟人！
前金陵进步大学的校长图里红。
“走，跟我来。”
图里红在前边走，带着白昊七转八拐进了一进间。
套间，房间里有电话，两部，一蓝一红，有办公桌，沙发，高椅、短椅，办公椅。
里面的床，一看就是高档货，是超级商场卖的那种进口的全是弹簧的床垫，而且被褥都是全新的。
图里红说道：“旁边的屋是给展西和欧阳冬住的，没你这个好。托你的福，我升了，半个月前给调到了这里。你先休息了一下，什么问询明再说。对了，我订了柳泉居的菜，不多，六菜一汤，晚上喝点。”
说完，图里红突然忍不住笑了，可什么也没说，只是摆了摆手：“行了，你休息吧，让我找地方自己笑会去。”
图里红刚走，展西就进来了：“厂长，你看缺啥，俺出去买。”
“你，可以随便出去。”
“为啥不能？”展西这一句反问把白昊给搞糊涂了。
想了想，白昊说道：“休息吧。”
“行，俺就在旁边屋，厂长有事你喊俺，随叫随到。”
展西跑出去，没十分钟又回来了。
白昊问：“有事？”
展西回答：“俺刚接到通知，厂长您三天后去帝都的夏国进步大学参加为期二十八天的短训班，俺要去替厂长你报名、登记，然后给厂长你准备床铺，还有领书本，买笔和本子，还有……。”展西拿出小本翻了一眼：“还有，给其他学员准备一份不低于十五元，不超过二十元的见面礼。”
白昊完全糊涂了。
他看一眼桌上电话，心说要不要给师爷打个电话呢。
展西在旁边问：“厂长，没别的事，俺出去忙了。”
“去，去吧。”白昊确实有点没反应过来。
依当下的规则，就算是被恶意的匿名举报，也要过来说几句的，更何况，自己整了几百封呢，怎么也要说上几天的。
现在，是什么操作。
这个，让白昊的脑回路有一点小小的短路。
没等白昊开始他那个在这类事件中原本就不怎么灵活的脑袋，付强来了。
付强已经在帝都开了快二十天的各种会。
所有的会议主题只有一个，那就是九厂的结构调整。
厂长有发言权吗？
有！
不过，厂长他懂这些吗？
有他没有，区别不大。反正又不换厂长办公室的房间，所以等最后一次会议的时候，才会叫白昊去参加。
付强坐下，带着几盒从不知道谁的办公室顺走的茶叶。
“付老爷，您气色很好呀。”
“当然好了，我给咱九厂讨到了几个大件。坐，和你聊聊新的变化。”
付强坐下，站在门口的欧阳冬也进来了，正准备倒水，付强说：“你歇着，我们就闲聊一会，把水壶放在这里就行了。”
“是。”欧阳冬应了一声，退到门外去了。
他有他的职责，那怕说是歇着，他也会在门外的花园溜达。
付强自己泡上茶：“这可是好茶，今天的明前狮峰。”
白昊也给自己整了一杯。
付强说道：“九厂在结构上有点小变化，简单来说就是，研、工、造是正组，这个没错，谁都没办法说不是。但，你也不能说，管账的，研究全球各国商规、法规的是混日子的，这也不对。”
“那变化呢？”
“分，分成工研（重工、研发、制造）类正组与经理类（经营、管理）正组。象是邬组长、唐组长，就分到经管类。然后各正组的辅助组，依然是乙类组。后勤组还在，不过后勤组额外增加了两个正组，但暂时不设组长，副组长暂时负责。”
不用白昊问，付强就说道：“头一个正组级别的，但副组长负责的是周彤。管结构与人事以及监督。第二个，是新来一个小丫头，管教育与培训也是暂时不设正组长，副组长暂时管理。”
白昊问了一句：“那于组长刚替换的二组（经研）呢？”
付强回答：“自然是转到经管类，现在是经管类四组，职能不变。还有，赵铁锤的三组（商）也转到了经管类，还叫三组，经一组（财）是邬青道，经二组（律）是唐包葆”
“还有，翻译组这次提了，正式提升为正组级别，有人说了，别把翻译不当回事，你当实时口译不是技术，你当翻译重要的文献，以及专业类资料不是技术，所以工资待遇要提一提，所以就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