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富樟不是外行人,他回答:“仿制,可不是拆卸原版后,再仿制零件拼起来就成的,零件的材料、加工的精度、整体的结构布局等等,都需要下大力气再研究。更不用说,这次协议中,就有禁止仿制的条款。”
“对,那么姜爷,我再问一句,我们的路是什么路。”
姜富樟想了想后没回答,反问:“你说说。”
白昊回答:“大漂亮的精制、毛熊的皮实耐用。结合这两点之后,就是我们的目标。”
“野心不小。”
白昊继续说道:“有些东西,不存在抄袭。我有本事摸透他们的技术,把部分技术用在我的新设计中,那是我厉害,等新东西出来之后,谁敢说我是抄的?”
“我敢说,再往说三十年,S-70绝对是性价比最高的,通用型直姬!这笔买卖不亏,更何况,钱还不是咱们出的。”
“钱,谁出的?”
白昊大笑:“师爷去收钱了,还有一个月时间结束,不过现在就需要开始慢慢的收钱了。”
邬青道。
此时,感觉自己在掉头发。
他自认,已经见识过漂亮国巨鳄的操作手法,而今天,他又一次开眼了。
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方式出现了。
这一切的起因他是知道的,仅仅就是白昊在回夏国之前,与老索雷斯一起吃了午餐,聊天的内容薛琳琳有记录,很简单,很少,前前后后,和工作有关的,只有不足五句话。
这五句话,总结起来就一句。
“给美刀一个利好。”
就这么一句话。
漂亮国真正开始操作之后。
让已经崩到极致的爪哇,直接宣布放弃与美刀的汇率,改为与毛熊布挂钩,硬扛了这一波,倒也是扛住了。
但,崩到极致的香江币、夷弯币,当他们站在地狱深处的时候,突然发现,地狱之下,还有一层。
“为什么?”于凤清看着数据,震惊的已经说不出话来。
邬青道深吸一口气:“都是的漂亮国的美刀挂钩的,他们的出品商品价格优势大规模下降,对经济的影响是巨大的。这一点,你怎么会问为什么?”
于凤清问:“不,我是问,为什么四年前,你们就预测到了今天这一幕。”
邬青道反问:“是预测吗?”
“难道不是吗?”
“不是。”邬青道给了一个坚定的回答,在他看来,这不是预测,这是一步步推进的结果。
这时,有人跑了进来:“最新消息,最新消息,可靠的。”
邬青道接过一看。
然后递给了于凤清,同时说道:“你也不用辛苦想办法让夷弯指数再下降了,他们最后的一个泡泡,破了。”
最后一个,就是夷弯苦撑的房子。
当大量的房子盖到一半停下,这已经不是谁能够救的,连带着夷弯汇率的剧变,最后的雪崩开始了。
紧接着,另一个新消息也到了。
南棒元放弃钉住规则,放开了对美刀的汇率。
当下,以平均一分钟掉五个基点的数值在狂掉,说话这当空,南棒元就突然了历史最低值,到了一千零二十南棒元对一美刀。这个数值还在快速的变化之中。
邬青道站了起来:“不等了,梭哈!”
所有人都跑动了起来。
次日,南棒元跌破一千五比一。
又一天过去,南棒元对美刀的汇率,直奔一千八比一,南棒元正在变成废纸。
一份数据放在邬青道手边。
南棒,外汇储备三百五十亿,连同各财团的美刀外债,一千三百亿。
而且,有八百亿即将到期。
白昊呢。
在爬山。
鲁州,白昊只是一个跟着走的,楚军兰和凯瑟琳一起,正在爬山。楚军兰给凯瑟琳介绍:“时节不对,今天到明天,我们可以看到旭日东升、晚霞夕照,然后呢,我们一定要吃三美配煎饼。”
“什么是三美?”
“这个,可厉害的。用这里的水,这里的豆子制作成的豆腐,再加上小狮子头白菜。熬成奶色的汤,这汤可有名堂……”
楚军兰正介绍呢,跟在后面的白昊来了一句:“就是白菜煮豆腐。”
“胡说。”
“好吧,那你说,除了白菜和豆腐,还有什么?”
楚军兰给问住了,仔细一想,还真是白菜煮豆腐。
凯瑟琳岔开了话题:“话说,那辆车,军兰小姐你开过吗?”
“恩,开过!”
“怎么样。”
“我可以开到时速四十,很稳!”
四十!
凯瑟琳感觉这话题也聊不下去了,倒是白昊给了一个台阶:“那车的表盘没换过,换成公里也有差不多六十多了。”
好吧。
凯瑟琳依旧不知道应该接么接,那可是一辆能跑到时速接近三百公里的定制改装版。
四十!
凯瑟琳很想说,要不你开个价,把车转让给我?
可再想想,难得楚军兰有这么一件大玩具,回头自己教楚军兰怎么开车就行了,凯瑟琳知道,楚军兰只是不熟练,不代表她害怕速度。
至少,楚军兰敢骑马,而且能让马跑起来,自己就不敢。
所以,差别不是速度,而是对自己要驾驭的东西的熟悉程度。
爬山,也没看成日出,因为楚军兰和凯瑟琳都走不到了,这才没走多远呢,就掉头往山下走,所以,日出是别想的。
薛琳琳已经作好了安排,全豆腐宴。
这在当地,也是相当有名的。
主食呢,是鲁州煎饼。
上菜之前,凯瑟琳的父亲托塔克来了,没进包厢,把白昊叫到了外面无人处。
“白,我只告诉你两个消息,是我刚刚得知的。结论你自己分析。”
“恩。”白昊点了点头。
托塔克说道:“第一件事情,音波公司表面上一切没有变化,但实际上,排前三名的大股东已经易主,分别有两家信托与一家基金控制。背后是谁,我不知道,你自己猜吧。”
这个消息,确实很令人震惊。
托塔克又说道:“第二个消息,操作这事的是弗兰西斯,他为这事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我已经从我的渠道得到了非常确定的消息,农场主认为弗兰西斯和华大街的人走的太近,已经不可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