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助理总是介于毒舌和吐槽之间，这口才让人羡慕。”
等少时进去换衣服的空档，金延平随意笑着，开口示意。
韩过一愣，摇头失笑：“我这算毒舌吗？”
指着卧室门口，韩过笑着：“比如孝渊xi，我知道其实她打作家肯定不是真的，所以才这么说。如果是真的我再没分寸也不会。而且显然孝渊xi也没生气，她也知道我是开玩笑的。”
金延平摆手：“我没说这个。”
停顿一下，金延平开口：“就是你说的所谓的Fans心态……”
“这可不是开玩笑。”
韩过摇头打断他：“或许调侃和夸张的成分居多，但是是基于实话的考虑。”
突然门打开，徐贤Sunny和金泰妍Tiffany走出来，韩过看了一眼，没理会对着金延平开口：“其实还有比较粗俗简单的比喻我没好意思说。如果说出来你的理解能更直观。”
“什么粗俗简单比喻？”
金延平没说话，郑民英好奇询问。
韩过随意开口：“你可以带入一下Fans的心态还有idol的工作。Idol穿得那么漂亮可爱性感然后唱着暧昧歌词跳着挑人的舞姿，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勾引Fans然后掏钱消费？”
“呀！”
“呵呵。”
金泰妍第一时间指着他呵斥，Sunny在一边笑。Tiffany皱眉看他一眼没说话，徐贤一如既往低头沉默。
金延平笑着：“的确有点粗俗了。不过道理上，也的确是。”
韩过没理会金泰妍几人，拍手示意：“对吧？”
扫了金泰妍一眼，韩过开口：“这个道理粗俗，但不低级。你们尽量表演的好，将自己最漂亮可爱性感的一面以舞曲的平台展现给Fans看，让他们喜欢以后掏钱买专辑买门票买写真买你们做广告的产品，反正这不是公益事业吧？是要赚钱的。”
金泰妍瞪他一眼，没理他。其他几个也只是笑。
韩过看向金延平：“可是交往之后呢？Fans再看到交往了有男朋友的少时在那可爱地跳舞，会不会有一种别人女朋友在搔首弄姿勾引我的想法？那是一种什么心情？本来就看得到碰不到吃不到的勾引人，但没男朋友至少还有憧憬。如今不同了，一样的对Fans来说还是碰不到吃不到的勾引人偏偏让Fans难受的是有别的男人能碰到能吃到……”
“你去死吧你！！”
这话也注定说不完，不是金泰妍爆发是Tiffany拿起沙发靠枕用力砸过去。金延平和郑民英仰头笑得不行。韩过就这个本事，当你面吐槽你气疯你偏偏说的你又没法反驳。
Tiffany胸口起伏瞪着韩过，Sunny揽着金泰妍头靠她肩膀笑得发颤。徐贤别过头发微微皱眉，却也脸颊微热弯起嘴角。
韩过还不放弃，指着Tiffany对着金延平皱眉。
“还有这种更让人难过。是已经吃过碰过的，而不是正在进行时了都。”
“呀你还说！！”
Tiffany站起瞪着他手里拿着一个抱枕已经在比着。几人再次笑出来。
“韩作家觉得效果怎么样？”
突然卧室门打开徐淑京走出来，后面跟着Yuri金孝渊崔秀英和林允儿。
徐淑京开口询问将抱枕拿开放到一边的韩过，Tiffany倒也瞪他一眼没再闹了。
韩过一愣：“什么效果怎么样……对了换完服装了哈？”
韩过反应过来。
徐淑京失笑指着金泰妍几人：“她们四个先出来的，韩作家没看到吗？”
韩过憨笑摊手。
金延平皱眉摇头：“这已经反应效果了。几个人出来韩作家和我们都没反应过来她们换了服装……”
徐淑京皱眉看着少时成员：“不好吗？没有一件不错的？”
八个人八件不同的衣着打扮。选好的话就是统一穿一款。此时只是展示。只是八款样式居然没一款吸引人的，徐淑京有点觉得自己的专业领域被挑战。
“你们仔细看了吗？”
徐淑京不满示意金延平和郑民英，但话感觉是对韩过说的。
“我真没觉得哪性感。”
韩过平静开口，指着少时几人：“身材当然肯定好，但是单纯服装款式来说，都和以前差不多。”
少时互相看看，都是笑着嘀咕什么。
反正她们只是展示，评价的话，是不需要什么发言权的。
“韩作家。”
徐淑京坐下来，语重心长示意韩过：“我之前和你讨论过，形象的问题不是单纯服装能决定的。性感也是一样。穿得少或者露的多然后动作幅度大点挺胸抖臀，有时候反而落了下乘。”
韩过点头：“我完全同意。但是你是女人，你不懂什么样的程度在男人眼中是性感。”
“这次专辑单曲主题是性感吗？”
一如既往金孝渊，口直心快突然好奇询问。韩过一顿，没说话。金延平是韩过代言人将试行的目的大概讲述了一下。
“比基尼不行的吧？”
Yuri开口示意：“和公司推行idol理念有冲突。就算我们如今这个年纪，估计也不太可能穿得太少。”
“谁说一定让你们穿得少了？！”
韩过负担皱眉：“工作中我不是那么变态的拜托。我理念很高级的。”
少时都偏头笑出来。
徐淑京也是笑着：“可是现在矛盾就出现了。如果说针对单曲音乐作品来说，想要的一些曲线的性感形象我能做得到。但是和韩作家要试行的目的来说，恐怕程度还不够。”
看着金延平，徐淑京为难摊手：“那到底是偏重什么？偏重到什么程度，尺度怎么把握，我好像没有决定权吧？”
金延平刚要皱眉说话。
韩过失笑打断看着徐淑京：“其实言外之意是问我有没有决定权是吗？”
徐淑京笑笑没说话，但显然是这个意思。
韩过沉默一会，开口示意：“首先我要说一下。试行也是试探Fans的底线。接受程度。但我坦白说我不觉得Fans真的不想看到不再清纯大露尺度的少时。”
见少时看过来，韩过更正：“当然我不认为穿得性感一点就是什么不清纯。这就要说到我理解的性感理念。”
指着少时，韩过看着徐淑京：“就好比gee时期，可爱清纯的代名词了吧少时？但一样穿着热裤美腿狂露。或者《oh！》时期的拉拉队服，露得也不少各种动作也都很诱人，偏偏清纯可爱爆棚。这是一种推广手法，可爱清纯的性格外貌笑容但衣着暴露，两相结合的推拉战术针对Fans……”
停顿一下，韩过失笑：“这些不用我讲了，我是外行。S.M的职员的你们该是内行才是。”
徐淑京点头：“可韩作家要的并不是这种吧？如果要这种类型也不用试了，以前都做过的。”
金延平皱眉：“不突破一下怎么还叫试？照你这么说也真的不用试了，反正都是不行。”
韩过看看沉默的徐淑京，又看看皱眉的金延平，试探开口：“比基尼不行，穿得少点也不行？”
“呵。”
本来应该是主角的少时此时只是旁听的份，然后偶尔给个背景音还得被说。
“严肃点。”
金延平开口：“以为开玩笑吗？”
少时都没再笑，互相嘀咕什么。
韩过摸摸下巴，看着金延平皱眉：“不突破就没意义了。少时出道这么多年来，不是没有过性感。但那些都太过契合音乐性还有MV，都是舞曲或者idol的那种，不适合电影。”
徐淑京抬头开口：“反正我是尽我的本分。说实话如果真的太过火，还是你们和高层沟通，这个责任我真背不起。”
韩过能理解，对着金延平开口：“是不是还得问问赵制作？”
金延平想了想，摇头开口：“打电话问，他现在也看不到。做不出评价。”
都不说话了，陷入两难。其实还不是职权的争端问题，涉及不到。最根本的还是韩过不清楚，或者韩过不好把握李秀满总监的理念到底多开放。
Idol虽然历史时间没有演员那么久，可是发展这么多年都是一步一个脚印迈过来的。每个环节都很精密复杂，不是可以随便胡来的。造成的影响很可能就是损失。所以韩过的试行，不是顾忌赵制作，甚至不是李秀满，而是idol的这个行业的规则。
哪怕什么girls.day和aoa都有些大尺度的舞蹈和服装，但负面评价也是不少也不能忽视的。至少少时或者S.M，都不会这么做弊大于利。韩过更是不可能让少时这样，这并不是他本意。
就在问题陷入僵局都沉默的时候……
韩过看着少时此时身上穿着的普通服装，八款都不错不过其实都没什么太特别的地方。可能是这么多年的形象太多变反而不稀奇了。
“如果款式和尺度不突破的话……”
韩过摸着下巴喃喃开口：“那么尺码方面变一下，如何呢？”
韩过一句话，徐淑京突然眼前一亮抬头看着韩过：“尺码方面？！韩作家的意思是……”
韩过表情怪异看着少时，嘴角不由自主的弯起。
“还是这些衣服……弹性如果不错的话，按照少时现在的尺码，全部减一号或者两号穿上再试试。”
呲牙憨笑，韩过看着徐淑京：“你觉得，效果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