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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14 躲避

弟弟为什么这样看我 反骨小狗 1664 2024-10-19 10:0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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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腿和腰身仍是酸得厉害,坐在出租车时也得正襟危坐,所幸时间并不长,我刚要开门时,李鸣玉却忽然拉住了我,将一管药剂递给我。

“那儿应该有伤口,那天晚上出血了,你发烧的时候我已经给你上过一次药,”声音压得很低,只有我们能听到,李鸣玉仔细嘱咐我,“回去也记得抹药,哥哥。”

瞳仁清澈,像潭见底的淡水湖,投折浅金色的光束,温柔关切地看着我。

我惊慌地看司机,几乎是抢过了药膏,仓皇地关上门离开。

那管药膏像是有灼烫的温度,我一旦想到在我发烧意识不清的时候,李鸣玉曾经给我后穴抹过药膏,就气得发抖。清醒时要受他欺压奸淫,昏迷时还敞着腿任由他玩弄。

宿舍楼下,我恼恨地扔掉了药膏,踹了好几脚垃圾桶。

李鸣玉!你去死吧。

回到宿舍时,其他人还在呼呼大睡,只有宁珏戴着耳机在打游戏。我刚准备爬上床,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青序,我们出去说。”宁珏低声。

我发烧刚初愈,没什么力气甩开,被他拉到阳台处。

门一关紧,宁珏急切地问:“你怎么一晚上都没回宿舍?发消息也不回。”

我冷淡地说:“为什么要回?”

“你……是和别人去过夜了吗?”

“什么意思?”我脸色一变。

“不是吗?我给你打电话,是别人接的,也不吭声,我以为是你,怕你是喝醉了出了事,就问你在哪儿,我好去接你。”

我攥紧了手:“他……他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就是笑了声,”宁珏支支吾吾地,小心看我一眼,说,“不过我听到你的声音了,你好像在哭。”

我半晌后勉强笑起来:“那是我弟弟。我喝醉了,在那儿发酒疯才哭的。”

宁珏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那就好,我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我嗤笑,“以为我酒后乱交吗?”

宁珏着急解释:“肯定不是!你不是那种人,我知道你一向爱干净。”

干净。我莫名想起那个晚上,我体内被他射满了精液,止不住地流,肌肤上也都是他的齿痕,无能为力地瑟瑟发抖,像被蹂躏殆尽的玩具。哪里干净?

“青序,那天晚上没去接你是我不对。要不是有急事和堵车,我一定会及时去接你的,”宁珏没有察觉我神色异样,只顾哄我,“我真的喜欢你,你知道的。不要再生气不理我了,青序。”

我反胃地侧过头,疲惫地说:“知道了。”

再去怪罪他也于事无补,我离开阳台,拿上书去图书馆。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坐在自习室时只觉得后穴疼得厉害,我后悔起早早扔掉了药膏,晚上不得不去药房拿了一管消炎药。

涂药时李鸣玉发来消息。

【Dawn】:哥哥记得上药了吗?

手机扔掉一边,我吃力地在宿舍卫生间狭窄的空间涂药膏,小心翼翼地将裹满药膏的手指挤进穴里,却也不敢太深。

那条消息我一直没有回复,没去计较他那时乱接我的电话已经是仁慈。

接下来的两周,我都以相同的态度躲避,只偶尔敷衍地回几个字。

·

如果不是妈妈的电话,我或许还会继续躲着他。

是周一,那天满课,妈妈打来了视频电话,我忙跑到了走廊去接,她见我还在教学楼,问:“今天课很多吗?小序。”

“不多的,”我不想让她担心,“马上就回宿舍了。”

“那就好。小序,这周六你爸爸生日,你有没有空回家?”

若放在以往,我一定答应下来,但这回却是迟疑了。我不想遇到李鸣玉。

妈妈像是洞察了我的思绪,叹了口气:“小鱼那天要做实验,忙不开,你要是不来,家里也挺空荡荡的,要不就不过这个生日了,也一把年纪了。”

我一愣,连忙说:“我去!我去!”

妈妈这才笑起来,问需不需要她来接,我自然没有答应,又闲聊了一些其他,上课铃响后才挂断了电话。

周五晚,我又去学校周边的礼品店给爸爸挑选了礼物,买了近五百的剃须刀,另外还给妈妈带了一瓶眼霜。

这些钱对于我而言并不是一笔小数目,我生活费一个月也不过一千出头。但上个学期在奶茶店兼职的零花还有剩余,这才免了月底吃不上饭。

我怕挤坏了礼品盒,所以特地打了车回家。

回到家,爸爸见到我的礼物果然高兴,却还是斥责:“花这么多钱,你又还不能赚钱。”

“对啊,小序,你钱多给自己留着,不要买这么贵的东西。”妈妈摸了摸我的头。

“我出去兼职有钱的,”我忙说,“之前奶茶店一个月兼职也有几千。”

他们又唠叨几句,我都仔细听着,连连点头。

这次回家要住两天,我只带了些换洗衣物,想回卧室放下奶狗书屋时却愣住了——我的卧室里面换了一张更为宽敞的床,叠着两床棉被,还有两块枕头,宛若新婚婚房。

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我僵站了半晌,这才脸色难看地收拾好衣柜。

和妈妈一同包饺子时,我状似不经意地问起:“我卧室的床是不是换了?”

“前两天刚换的,你爸爸特地找人挑的好床,”妈妈擀着面皮,头也不抬地说,“咱家太小,也没有多余房间,回头小鱼和你回家住,你们睡张大床也舒坦点,是不是?”

那就可以掠夺原本属于我的空间吗?就可以不经我的允许换掉我睡了七年的床吗?和我说一声也好啊……

我只觉鼻腔发酸,拼命眨眼才没掉眼泪,闷着头揉面。

客厅里放着CCTV9的纪录片,吵嚷的声音里却突然混进细微的开门声,爸爸讶然的声音响起:“小鱼?”

我手中动作一顿,猛地回过头,对上了玄关处李鸣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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