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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可怜的杨嫂

厨子他非要皇帝考科举 秦风唐雨 1798 2023-12-30 10:26:31

原来府试之后,杨嫂告诉自己,母亲的嫁妆在秦家大爷那里后,大爷就追查是何人说漏了嘴。

查来查去,查到了那日秦周见过杨嫂,而杨嫂正是三夫人生前的贴身侍女。

秦家大爷得知后,心中恨透了杨嫂,便借口杨嫂偷东西,将她痛打了一百板子。

杨嫂挨了一百板子后,臀部、腿部受伤严重,幸亏她平时人缘很好,秦家下人们偷偷买了些廉价的外伤药粉,给她敷上,这才保住了命。

可是杨嫂终究是年近五旬的人,身体不比年轻人,伤口一直没有愈合,她便一直下不了地。

杨嫂还说,像他这样受了伤做不了活的下人,秦家最后一定会将她发卖出去。

秦周听后,心中气坏了!大伯父实在太狠毒了。

“杨嫂,你是秦家做工超过二十年的老人了,又是母亲当年的贴身侍女,他们诬陷你偷东西,你没找老太爷主持公道吗?”

杨嫂苦笑一声,“二少爷,就是老太爷下令打的我板子。”

秦周心中一寒,是他天真了,秦家老太爷这等无情心狠之人,连自己这个亲孙子都能重打板子,又何况杨嫂。

秦周此时更担心她的伤势,他想将杨嫂接到秦家老宅养伤,可是转念一想,自己马上就要启程去京城找阿楚,他无法照顾杨嫂啊!

他抿了抿嘴,隐约想起杨嫂在明德似乎还有一个亲人,问道:“杨嫂,这破地方,你不待也罢,我记得你还有一个亲侄子在明德,你还对他有过养育之恩!他知道你受伤了吗?”

杨嫂叹道:“唉,那个侄子和他媳妇过得也不好,他们在明德打些短工,生计很难,我又何必给他添麻烦呢。”

秦周心中一震,又是钱的问题!没有钱,果然寸步难行,自己无法找阿楚!杨嫂没法治伤养病!

“砰砰砰——”随着几声敲门声,秦福入了房内。

他不露声色的斜瞥了眼杨嫂,随即笑着对秦周道:“二少爷,您怎么跑到这下人的脏乱之地啦?老太爷正四处找您呢!快随老奴前去见他老人家吧。”

秦周压了压嘴角,他的确应该去见老太爷了。为了母亲,为了杨嫂,更为了自己!

他转头轻按杨嫂的肩膀,“杨嫂,你等着我,我去去就回。”

杨嫂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什么都没说,目送着秦周出了房间,泪水打湿了眼眶。

一路上,秦福谦笑着,有意无意道:“二少爷,如今大少爷的表舅家出了事,老太爷把振兴家族的希望,可寄托在您身上了。”

秦周听的雨里雾里,“秦总管,你说大哥表舅家出了什么事?”

秦福笑的很微妙,“哦,您还不知道呢,当今皇上登基后,大少爷的表舅,也就是在京城前丞相杜匡府做总管的那位,因为杜匡是谋逆之首韩王的党羽,那位表舅随杜匡一并处斩了。”

秦周心中恍然大悟,我说老太爷和二伯父的脸色怎么那么差呢。原来秦家在京城的靠山倒了。

秦福接着说道:“咱们秦家虽说没被那位表舅老爷连累,可是大少爷的前程,也就到这里为止了。二少爷一定要要抓住这次机会啊!秦家未来的家主必定是您无疑啊!到那时,愿二少爷记挂着老奴对您的忠心......”

秦周总算听明白秦福跟他说这番话的背后之意,原来这老头是在为自己的未来谋退路呢。老太爷就两个孙子,大哥失了势,秦福便笃定未来家主就是自己。呵!真是见风使舵之人啊!

他含糊应了几声,想着正好从秦福这里套些消息,转而问道:“我观大伯父似乎身体有恙啊?”

秦福心领神会,立即知无不言:“一个多月前,大概就在您院试前夕,大爷的贴身长随秦旺突然失踪不见,然后大爷就一直心神不安,每日躲在房中,称见到恶鬼,饭也吃不下几口,觉也睡不好,老太爷找了郎中给他诊治,郎中说大爷受了惊吓,连着吃了一个多月的药,这几日才出房门。”

秦周挑了挑眉,院试前夕,不是秦旺来抓自己的那会儿吗?他记得阿楚出去一整天,回来告诉自己,以后大伯父不会再找自己麻烦。

难道秦旺失踪和大伯父被惊吓,跟阿楚有关。

秦周心中猜想着,人已经到了老太爷的厅堂中。

老太爷远远地就向秦周招手道:“周儿回来了,快坐在祖父身侧。”

秦周被老太爷这一声声周儿,叫的头皮发麻,能不能别这么肉麻的叫他!

他并没有坐在老太爷的身侧,而是捡了了稍远的椅子,坐了下来。

老太爷没有在意秦周坐的教远,反而一脸慈爱的开始勉力秦周努力读书,振兴秦家的话语来。

旁边陪坐的大爷坐立不安的样子,不敢正眼去看秦周,而秦家二爷望向秦周的目光充满了嫉妒和不甘。

秦周被老太爷的说教,绕的一脸懵瞪,他压了压唇角,终于在老太爷喝水的空隙,找机会开口道:“祖父,有件事孙儿想跟你商量。”

老太爷道:“周儿,有事便说。”

秦周道:“孙儿已经按照之前跟祖父的约定,考过院试,获得生员的身份,请祖父履行承诺,将母亲当年嫁入秦家的陪嫁,还给孙儿。”

“唔...”老太爷沉吟一声,端起茶杯,徐徐饮了一口,他望向秦周的目光复杂起来。

过了半晌,老太爷的目光转向大儿子,“老大,那些嫁妆既然在你手里,你怎么说?”

大爷被父亲突然一唤,竟然吓得一哆嗦,他支支吾吾道:“儿子...全听...父亲的。”

老太爷皱了皱眉,这个废物,之前不是护那笔田产极紧,怎么生了场病,变得如此胆小如鼠。

他清了清喉咙,挤出一抹自认为慈祥的笑意,“周儿啊, 你如今正是努力求学的年纪,也不擅长打理田产之事,这笔嫁妆就由祖父和大伯父为你暂时保管,你安心去准备来年的乡试才是最重要的。”

秦周一听,心中顿时不乐意了,次奥!啥意思?这是要赖账!

难道祖父不怕自己拿着盖有官媒大印的嫁妆清单,去县衙告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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