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坐到浴缸里面去。”贺坤像哄孩子似的哄着肖文,赤裸的肖文不住地在眼前晃,贺坤怀疑自己哪来的那么强大的自制力。
“不要。”肖文半坐着浴缸的边沿,很正经地问,“贺坤,你衣服穿着干嘛,洗澡要把衣服脱了的。”
说着,就要来脱贺坤的衣服。
贺坤真觉得如果自己还忍得住就是圣人了,看了看浴室里放着的沐浴露,他顺着肖文的动作把衣服脱了。
弹出来一根带着热力的棍子,肖文一把抓在手里,好奇地左看右看。
贺坤觉得自己热得都快要炸掉了,扑向前去,把肖文搂在怀里,覆上了他的唇。
喝了酒的肖文百无禁忌,热情非凡,主动回应着贺坤的吻,舌头快乐地交织嬉戏。
泡在温热的水里,两人交缠的身躯感受着对方的热度,手似乎感觉怎么抚摸也不够。
贺坤把肖文翻了一个身,搂着他的腰吻上了后背,一只手轻揉着肖文身前的突出,感觉那里渐渐变硬,肖文的全身颤抖着。
吻慢慢地向下,一朵粉红色的菊花映衬在水里,收缩着,看得贺坤的眼神都变得幽暗起来。
肖文轻喘着气,半跪在浴缸里,手扶着墙壁,水没过大腿,刚好升到密处的高度,一拍一打,似乎也在刺激着他的欲望。
一根手指碰到了他的密处,带着冰凉的润滑感,肖文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那个位置便是他自己也不怎么碰的。
贺坤轻揉着缝隙深处,感受着肖文一阵又一阵地收缩,他的小猫真敏感,他心里感慨着,借着沐浴露的润滑手指探了进去。
肖文轻哼了一声,一根手指还加着小心翼翼的润滑真不可能会疼,但肖文却觉得奇怪极了,痒痒的,冰凉的,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一根,两根,三根,四根,贺坤耐心地给肖文做着扩张,这是肖文的第一次,疼痛不可避免,但如果扩张做得好,是不会流血的。他看了一眼自己张牙五爪的欲望,手里的动作却更加耐心了。
肖文转过头,带着迷惘的眼神,只一眼便让贺坤的耐心全无,他扶起自己的,冲了进去。
“啊……”肖文一声痛呼,本来挺翘起的部位一个激灵软了下去。
贺坤没有动,他已经快被那紧紧包裹的感觉给融化了,那极致舒爽让他一瞬间快要泄了出来。
没有动,不敢动,轻吻着肖文的背脊,一只手刺激着胸前,一只手轻轻撸动着,肖文软下去的部位又渐渐地硬挺起来。
直至那刺激的疼痛慢慢地消失,饱涨的感觉袭来,肖文忍不住动了一下,似乎想挣脱那种怪异的感觉。但这样的轻动,却像是给了贺坤信号,贺坤双手轻扶肖文的腰,下身慢慢地抽出来,猛地再次冲了进去。
又一声闷哼,肖文觉得这一回不再像是疼痛,却是麻痒的骚动,带来全身的轻颤,像是在整个身体表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爽得腿都有点软下去了。
这样的哼声给了贺坤更大的鼓舞,贺坤开始动起来了,轻扶着腰的手变成了紧紧地握住,‘啪啪啪’的声音带给肖文太强烈的刺激与难为情,但两体连接之处传来的‘啪唧’的声音却让肖文感觉自己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随着贺坤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肖文自然地摇臀去迎合他,更深的体位让两人几近疯狂。酒精的力量刺激着两人的神经系统,肖文觉得就是这般一直下去直到地老天荒也是心甘情愿的。
贺坤不知道自己在肖文的身上留下了多少的吻痕,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次射进了肖文的体内,他只感觉自己心里深处的呐喊,‘不够,还不够,我要他,真想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永远都不放开,永远都成了自己的。’
在浴室里发泄了一次后,贺坤顾不得给肖文清理,抱起已经腿软的肖文放到了自己主卧的大床上,就着润滑,再一次直接窜进了肖文的体内。
肖文是男人,没有子宫,但贺坤真感觉当自己在肖文的身体里时,就像是整个人包裹在母亲的子宫里一般,似乎那里才是他的归宿,他一次又一次的律动,吻遍肖文的全身每个角落,连脚趾也不放过,这个人终于属于他了,贺坤的肖文,我的肖文,听起来是多么美的名字。
也许将来有一天,肖文的名字能够变成贺肖文,那就更美了。
贺坤迷迷糊糊地想着,抱紧身上累得瘫软的身躯,慢慢地进入了梦乡。他自己也没有察觉,他身体的一部分还理所当然地留在肖文的身体里,不愿意离开。
腰酸背疼腿抽筋,肖文揉了一个早上的腰了,坐在办公桌前怎么坐怎么不舒服,他用一个词总结:运动过量后遗症。
呃,床上运动也是运动啊,而且以贺坤昨晚的表现来看,这运动真是过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