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霖要早起去府衙处理公务,被男人环着腰不放。
松霖赤条条地被男人搂着,看他危险而美丽的面庞,松霖靠过去轻轻吻他鼻尖,满足地喟叹。
在男人怀里赖了一会儿,太阳都快出来了,松霖拍拍男人的手:
“让我起床,我要赚钱养你。”
男人不大情愿地松手。
——
松霖听司会报账的时候竟走了神,脑子里想着碧泽喘息时的性感模样。
啧。不该想这些。
松霖第二次走神,想了晚上给大蛇吃什么。
啧。不该疏忽公务。
家里不知道佐料够不够用,莲花白炒腊肉似乎不错。
——
午时,与通判会见。
通判问他近来有何喜事,如此和颜悦色,使人如沐春风。
松霖笑答:进来圣上降旨减少赋税,百姓安居乐业,故而喜悦。
通判赞他心系民生。
——
晡时散值,同知邀他喝酒,大约还要狎妓。
松霖婉言拒绝。
家里那个够貌美如花了。他是有家室的人。
——
推开门就看到树枝上缠着的蛇,把结满青桃的树枝压得弯曲。
大蛇盘到他身上。
脱了官服,别人家的官老爷在家衣来伸手,他却要洗手作羹汤。为着这条大蛇不爱见生人,每天只有一个浣衣的妇人早上会来送还昨日洗的衣物,再收走脏衣。
——
烧火煮饭。
松霖挽着袖子炒菜,碧泽坐在小板凳上看火,火光摇曳在他脸上,让这妖冷白的脸孔无端多了几分烟火气。
从前不觉得,这会儿松霖心软得像一滩水,忍不住凑过去吻他的眼睛。
碧泽提醒他菜要糊。松霖连忙盛将起来。
色令智昏。
——
用完饭,沐浴。
松霖坐在床边擦头发。碧泽半靠在床头看他,看得昏昏欲睡。
等松霖擦干头发,碧泽伸手来抱他。
松霖钻进被子里,跪在他腿间含住他沉睡的阳物。
碧泽摸他脸颊:“闹什么?”
虽则发情期过后碧泽没甚欲望,仍然在他嘴里硬起来。松霖在沐浴时就清理扩张好后穴,舔硬后,扳开臀瓣把那根完全吃下。
碧泽由他动作。
松霖收缩后穴引诱碧泽。
自是一番淫乱不必再提。
——
“你知道人类管这叫什么?”
“行房?翻云覆雨?鱼水之欢?”
松霖笑,眼含春水:“叫欢好。”
“让人欢喜的好事?”
松霖仍笑,不答,凑过去吻他的尖牙。碧泽尖牙敏感,被湿软的舌头裹着,过电似的,阳物又涨大一圈。
欢喜你所以和你好。
——
今日风大,带碧泽放风筝。
两人虽在人间住了十年,却都没玩过这小孩子的玩意儿。松霖很快掌握技巧,手把手教他迟钝的大蛇。
野郊青草离离,各色小花星星点点地点缀。风声鸟鸣,青草沙沙,不闻人声。这是个僻静的好去处。
碧泽盯着天上的燕子风筝,慢慢的放线,想让它飞得更高。风却不如他愿,碧泽皱起眉头。
碧泽陷进情欲深处时也皱眉。
松霖突然把碧泽扑倒。没人控制,风筝忽高忽低,风大时眼见风筝要被吹走。
但碧泽管不了这个,因为松霖在热烈地吻他。
——
碧泽躺在连绵的青草上,嘴唇被他吻红。松霖不合时宜地觉得自己像个登徒子,要轻薄这美貌的良家女。
碧泽被湿漉漉地亲了,脸上也没什么变化,他向来对亲吻没什么感觉,只觉得是小兽撒娇。他抹去松霖嘴角的涎液:
“风筝飞走了。”
“会回来的。”
松霖轻轻咬住碧泽的指尖。
有风,从他们之间掠过,松霖觉得天地间好像只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