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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婆媳关系(含父母爱情)

公主病攻怎么也有老婆 吃姜糖 5173 2024-07-02 10:18:07

没人能抵挡住美人撒娇, 就连江彻寒也不例外。

长得好看也就算了,那个人还是自己的男朋友,这谁能顶得住。

江彻寒反手抱住薛千湘, 防止薛千湘继续拱他导致两个人一起摔倒, 随即摸了摸他的脑袋,妥协道:

“行行行,给你给你。”

薛千湘登时从江彻寒怀里抬起头,像是一个白白的垂耳兔,眼睛睁的大大的, 显然很是惊喜:

“真给啊?”

“真给啊。”江彻寒笑:“提前给你一个搞好婆媳关系的机会。”

言罢, 他低头, 亲了亲薛千湘的唇。

薛千湘被他亲的害羞,但到底没有反驳江彻寒的话, 两个人笑闹了一会儿, 抱在一起凑近说了一点私房话, 然后便手牵手去吃晚饭了。

柳元弦是晚上近十一点的时候到家的。

阿姨已经在保姆房睡下了, 屋内漆黑一片, 柳元弦眯着眼睛,借着屋外的声控灯光线将行李箱拎进来,随即关上门,凭着肌肉记忆, 将指尖放到墙上, 摸索着正打算打开灯, 却陡然摸到一阵温热。

“!”

柳元弦吓了一跳, 差点喊出声, 但下一秒,屋内的灯带便渐次亮起, 江灵均面无表情的脸便出现在他面前。

柳元弦:“.........”

他翻了一个白眼,心中却松了一口气,慢慢摘下围巾,弯腰打开鞋柜:

“臭老头,你想吓死我啊。”

江灵均:“你自己胆子小。”

“..........”

柳元弦深吸一口气,忍住了和他吵架的冲动,换了拖鞋走进来:“走开,我现在不想和你吵架。”

江灵均没有走开,也没有再抬杠,而是亦步亦趋地跟在柳元弦身边,走到岛台边上:

“........”

柳元弦翻出自己常用的杯子,给自己倒水,一回头见江灵均还跟在自己身后,于是拿着杯子奇道:

“你跟着我干嘛?”

江灵均盯着他,随即上前一步,垂下头,在柳元弦疑惑的视线里,用没有受伤的手,单手解开了柳元弦的颈带。

“!!”解omega颈带和解女生内衣是一个性质,柳元弦没料到江灵均会有这样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捂住腺体,却被江灵均握住了手腕。

“别动。”江灵均俯下身,低声道。

“你有病啊!”柳元弦砰的一下将水杯放在岛台上,掌心抵在江灵均的肩膀上,用力想推开江灵均,却被江灵均反剪双手按在腰后。

“都说了别动了。”江灵均从后面抱住柳元弦的腰,鼻尖轻轻抵在他腺体上方:

“别让我用信息素压你。”

“........神经病。”柳元弦偏过头:

“你到底想干嘛?”

江灵均没说话,只是轻轻闻了闻柳元弦的腺体,确认上面没有别的alpha标记过的痕迹,也没有别的alpha的信息素注入过,这才缓缓松开柳元弦。

柳元弦赶紧扯过颈带,盖住腺体,想骂江灵均几句,但江灵均显然已经猜到他会骂人,后退几步,转头径直上楼了。

柳元弦:“..........”

有毛病。

他在江灵均后面翻了个白眼,喝完那杯没喝完的水,打开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收拾完后,他上楼洗了个澡,半小时后擦着湿发从浴室里出来。

江灵均躺在床上看书。

“别看了。”

柳元弦将长发甩在后面:

“我要用吹风机了。”

“你吹。”江灵均不为所动,指尖翻过一页书:

“又不能影响我。”

柳元弦坐在梳妆台前,擦完护肤品,随即拿起梳子,一边梳头发一边吹干。

“吹的家里全都是你的头发。”江灵均看他。

“又没让你扫。”柳元弦道:“又碍着你什么事了。”

江灵均不说话了。

柳元弦懒得理他莫名其妙的抽风,吹干头发,掀开杯子上床。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解锁进去,发现联系人那边亮了一个红点,他点进去一看,是一个好友申请。

【叔叔你好,我是江彻寒的男朋友薛千湘。】

柳元弦:“?”

他懵了一下,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江彻寒的对象。

他有些犹豫要不要加他,正犹豫间,江灵均忽然靠了过来,他手一抖,便点了通过。

“..........”

柳元弦转过头,看江灵均:“你靠过来干嘛?”

江灵均垂眸看他,眼睫轻颤,半晌,语气无波无澜道:

“我想做。”

“不做,”柳元弦说:“你手不是受伤了吗?”

江灵均理直气壮:“你又没受伤。”

柳元弦:“........”

他将头扭过去,语气不耐:“不做,快五十岁的人了还做什么做。”

他说:“你还硬的起来吗你。”

江灵均:“.........”

柳元弦正思考着要不要主动给薛千湘发条信息过去打招呼,忽然间手机被人从上边抽走,紧接着,他整个人被人单手翻了过来,下一秒,他下身一凉,江灵均整个人就覆了上来,压的他下意识喘了一声,却被江灵均俯下身稳住唇,堵得严严实实,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唇齿交缠间,柳元弦还能感受到江灵均的掌心在他腰间游移,语气却沉稳的像是在做什么严谨的学术讨论会,严肃道:

“我就算六十岁了,也能干的动你。”

柳元弦:“.........”

..........

一小时后,柳元弦浑身汗津津地躺在床上,江灵均睡在他怀里,紧紧的闭着眼睛。

柳元弦闭了闭眼,将江灵均推开,随即忍着腰酸,坐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薛千湘已经发了消息过来,在一个小时之前:

【叔叔您好,我是薛千湘。】

【谢谢您的礼物,我很喜欢。如果您不嫌弃的话,改日来容港,我请你吃饭,再带您一起逛东湖和楚河汉街!】

柳元弦恍惚了一阵,随即慢慢回复道:

【谢谢哦,湘湘。微笑jpg.】

他顺手给薛千湘转了两万块过去,【和团团在一起,麻烦你多照顾他哈。这是这个月的零花钱,你先拿去用,缺什么喜欢什么就自己去买,不够再和叔叔说。微笑jpg.握手jpg.】

正在柳元弦纠结两万块是不是太少了的时候,江灵均醒了过来,左臂一伸将他捞进怀里,含糊道:

“在和谁聊天。”

柳元弦:“老情人。”

江灵均豁然睁开眼,目光灼灼地看着柳元弦:“........”

柳元弦将手机放在床上,“团团男朋友。”

江灵均又把眼睛闭上了:“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再聊。”

柳元弦没说话。

等到江灵均再度睡熟之后,柳元弦这才回过头,看向江灵均。

趁着夜色,肆无忌惮,他伸出指尖,摸了摸江灵均的脸,随即摸索着向下,握住了江灵均的手腕,轻巧地解开上面的手表,放在枕头底下。

江灵均原本戴着手表的下方,手腕处,有着密密麻麻的疤痕,有深有浅,在灯光的映衬下,看上去有些狰狞。

柳元弦看着那些疤痕,片刻后,旋即俯下身,轻轻地在上面落下一吻。

等他再度抬头时,眼底似有泪光,却被他闭上眼睛,尽数收敛。

第二天早上,薛千湘醒来,看见柳元弦给他的转账记录,吓的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零花钱吗?”薛千湘虽然不缺钱,但是对柳元弦的心意却很惶恐。

毕竟他和江彻寒现在还没有结婚,只是恋爱关系,柳元弦就发钱给他,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晚点拿着钱给江彻寒买几件衣服吧。

薛千湘思及此,缓缓从床上下来。

他这学期的课已经上完了,考试也差不多考完了,颜萋和曲歌已经在收拾行李了。

“几点的车?”薛千湘一边刷牙,一边转头问他们。

“九点。我和曲歌拼车过去,半小时能到车站。”

颜萋将箱子拉上,看向薛千湘:

“湘湘,你不走吗?”

“我迟一点吧。”薛千湘道。

颜萋和曲歌对视一眼,随即颜萋像是猜到什么似的,装模作样,揶揄道:

“曲歌,你知道吗,我听说........法学系下个星期才考完试诶!”

薛千湘马上反应过来颜萋是在取笑他,赶紧道:

“快走吧你。”

颜萋笑:“湘湘是为了等江彻寒考完试,才走吗?”

“........差不多吧。”薛千湘说:“我家就在容港,回去坐高铁只要半小时,但江彻寒家在京海,等他考完试,我到时候送他去机场。”

“好伟大的爱情!”颜萋说:“我男朋友怎么没这觉悟!”

“再乱说话我待会儿不理你了啊!”

薛千湘说:“你这张嘴让我们坚固的友谊开始变的岌岌可危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颜萋笑着求饶:

“时间到了,我走了。”

“走吧走吧,下学期见。”薛千湘给他们开门:

“拜拜。”

“拜拜哦,湘湘!”

颜萋和曲歌提着行李下了楼。

目送着舍友离开,薛千湘关上门,几秒钟后才意识到宿舍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萧筱考完最后一科的当天下午就坐车走了,似乎是不太想和薛千湘待在一个宿舍。

薛千湘刷完牙后约江彻寒吃早饭,但是江彻寒没有回。

薛千湘只能从柜子里翻出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面包,无滋无味地嚼着。

半个小时后,在薛千湘快要睡着的时候,江彻寒的消息才终于姗姗来迟:

【我不吃早饭了喔,宝宝,抱抱jpg.】

薛千湘赶紧放下喝了一半的牛奶,盘腿坐在椅子上,打字过去:

【你今天有考试吗?还是你已经去图书馆复习了?】

【没有,我在江汉路这边。】

“?”薛千湘有点莫名其妙,打了个电话过去,想问问江彻寒没事跑到江汉路去干嘛,但江彻寒的电话却一直没接。

天边传来隐隐的雷声,应该是要下雨了。

薛千湘莫名有些焦躁起来,在宿舍里来回踱步,看着雨已经倾盆而下,心中莫名更加不安。

片刻后,他干脆一咬牙,打了一辆车,随即抓起一把伞,就冲进了雨里。

“师傅,去江汉路。”

雨越下越大,几乎要在车前形成雨帘,薛千湘刘海微微湿了半边,被他用之间梳到头顶:

“麻烦你开快点。”

“好嘞。”师傅打开了雨刮器,随即一踩油门,溅起路边的水洼。

薛千湘又开始给江彻寒打电话,一下没打通就再打第二下,等到打第四次的时候,江彻寒才终于接了:

“喂?宝宝?”

“你在江汉路哪个位置?”薛千湘看着窗外哗啦啦的大雨,焦躁道:

“这么大雨,你跑出去干什么?”

江彻寒避开了薛千湘的后一个问题,报了一个CBD大楼的位置。

薛千湘让司机开过去,等到他到的时候,雨依然没停。

“谢谢师傅。”薛千湘撑开伞下了车,和司机道了谢,抬头,没多远就见江彻寒站在楼下,朝他挥手。

“你跑这里来干嘛。”薛千湘跑过去,抓住江彻寒的袖子,上下打量了一眼,见江彻寒没有淋湿,这才放心:

“你吓死我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会走丢,你怕什么。”江彻寒看着他笑,摸了摸薛千湘的脸,心疼道:

“头发都湿了。”

“没事,一会儿就干了。”薛千湘说:“你还没告诉我你来这里干嘛呢。”

“........我突然有点饿了,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去吃中午饭吧。”江彻寒回过头,开始往外张望:

“走吧走吧。”

薛千湘猝不及防被他带着往前走了几步,反应过来后立即站住脚,抓住江彻寒的手腕,道:

“江彻寒!”

江彻寒下意识站住脚:“.........”

薛千湘绕到江彻寒前面,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我之前和你说过什么?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沟通,你不能什么事都瞒着我。”

江彻寒垂头:

“........”

“你到底来这里干什么?”薛千湘意识到自己说话语气可能有些重了,半晌又软下语气,上前一步搂住江彻寒的腰,低声道:

“对不起,宝宝。”

他说:“我不是想要窥探你的隐私。我只是觉得,有些问题,我们一起面对,可能会更容易解决。”

江彻寒掌心放在薛千湘的后腰,垂头看了一眼薛千湘真诚的眼睛,纠结片刻,半晌还是动了动唇,缓缓开口道:

“我想.........替我爸爸来找一个人。”

“找谁?”薛千湘问。

“一个特别有名的心理咨询师。”江彻寒的声音逐渐低落下去:

“妈妈特意来容港找人,说明爸爸的病一定很严重了,我也想试一试,能不能帮到妈妈。”

“.......心理咨询师?”薛千湘疑惑地挑起眉:

“给你爸爸找心理咨询师?”

“........嗯。”江彻寒抬头,看了一眼雨帘,随即又垂下头,很是纠结犹豫道:

“爸爸他........有很严重的抑郁症。”

“...............”薛千湘惊呆了:“抑郁症?谁?你爸爸吗?”

“对。”江彻寒观察着薛千湘的表情,很是小心谨慎:“你很介意这一点吗?”

“不,我不是介意,”薛千湘意识到江彻寒误会了,赶紧解释:

“我只是震惊。”

他说:“就是完全看不出来啊,你性格这么好,我都不知道你爸爸有抑郁症诶。”

“爸爸得抑郁症很多年啦,平时有在吃药,也一直在控制,所以还好,就是有时候还是会出现手抖心悸等躯体化症状。”

江彻寒说:“不过他特别信任的心理咨询师今年突然自杀去世了........加上新的心理咨询师和他磨合不来,反而加重了爸爸的病情,所以妈妈很着急,一直在想办法。”

“这样啊..........”

薛千湘真的很震惊:“那你妈妈........”

“他这次来容港就是为了拜访一个特别有名的心理咨询师,可惜人家预约的档期已经满了,我本来想来试试碰碰运气,也被他工作室的助理请出来了。”

江彻寒叹气道:“算了,我再想想办法吧。”

“.........”薛千湘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江彻寒,只能伸出手,抱了抱江彻寒。

“没事。”江彻寒回抱住薛千湘,“你不介意就好。”

“我不介意啊。我为什么要介意。”薛千湘说:“抑郁症只是比感冒更严重的病而已,我们不能用有色眼镜看人。”

“.........”江彻寒垂下头,俯身盯着薛千湘的眼睛看了一会儿,随即亲了亲他的唇:

“谢谢你。”

薛千湘摇了摇头,抱住了江彻寒,没有说话。

和江彻寒一起打车回学校之后,薛千湘回到宿舍,爬到床上,开始拿出手机,视奸柳元弦的朋友圈。

柳元弦来容港确实发了一条朋友圈,应该是初雪那天晚上,他在江汉路的CBD门口发了一条定位,文案是:

“冬天的第一场雪。”

薛千湘想了想,开始搜索那个CBD,在网上找到了那栋CBD各楼层的办公室示意图,随即锁定了一家合作的心理咨询工作室。

“细语心理咨询工作室。”

薛千湘想了想,为了确定,还是给柳元弦发去了一条消息:

“叔叔,您好,我是薛千湘。”

他说:“我在彻寒那里听说您在找一个很有名的心理咨询师,他是叫岑惜语是吗?”

柳元弦那里过了五分钟才回:

“是的哦。”

他说:“团团都和你说啦?”

薛千湘回他:“嗯嗯。叔叔你别着急,我在容港有认识的人,说不定能帮上忙。”

柳元弦回他:

“没关系啦,你还是以学业为重,不用操心这些哦。”

言罢,柳元弦又转了一万块过来:

“听团团说你早就考完试了,但是还没有回家,留在学校陪他,你好乖噢!这些钱你拿去,出去逛逛街买几身新衣服!omega就是要漂漂亮亮的!”

薛千湘:“.......”

他被柳元弦这一言不合就砸钱的方式整蒙了。

看着银行卡余额后面多出的几个零,薛千湘想了想,没再回复柳元弦,而是用电脑开始搜索岑惜语的信息。

在将岑惜语的祖宗十八辈都查了一遍之后,薛千湘终于锁定了一个名字。

他摸出手机,开始给危青禾打电话。

危青禾过了快一分钟才接起:

“喂。”

“喂,妈妈。”薛千湘登时迫不及待道:

“你认识一个叫岑沐兰的人吗?”

“.........”危青禾:“你拉黑妈妈我快一个月,一打电话给妈妈就是为了查人?”

“哎呀,妈妈。”薛千湘说:“我回去再和您道歉,但是我这事真的很急!你快告诉我吧!”

“.........”危青禾无奈道:“什么岑,什么沐,什么兰?”

“山今岑,沐浴的沐,木兰的兰,omega,性别女,今年四十五岁,在你集团工作。”

“.......认识。”危青禾回忆:“她是集团的高管之一,我亲手提拔上来的,现在担任集团副总裁兼CMO。你之前不是和她一起吃过饭吗,怎么突然问起她?”

“她的弟弟岑惜语是容港很有名的心理咨询师,我男朋友的父亲有比较严重的抑郁症,想找他做心理咨询,但是被拒绝了.......”薛千湘心里有了底,缓缓用指尖抠着被单:

“你能不能和沐兰姐说说,让她弟弟腾出点时间出来,给我男朋友的父亲做一次心理咨询?”

“............”危青禾那边沉默了很久,半晌,才颤声道:

“宝贝,你谈的到底是什么男朋友啊?”

他说:“之前他骗你的钱也就算了,他的家人竟然还有精神病史?!”

“什么精神病史!妈妈你说话太难听了!”薛千湘一下子坐起来:

“妈妈,你是不是歧视抑郁症患者!过分!”

“.......我没有。”危青禾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沙沙的:“我只是觉得很不对劲啊,你男朋友这什么家庭啊!之前带你开房就算了,怎么他爸爸还有抑郁症啊!他该不会是什么骗子吧!等你同情他,下一步就开始骗你的钱!”

危青禾越想越怕,担心薛千湘被心思太单纯被人骗了,心下凉凉的:

“宝贝,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这个人,我真的觉得他不适合你。”

“妈妈,”薛千湘生气了:“你再这样我就不打电话给你了!”

“........宝贝,”危青禾很难受:“妈妈不希望你和家庭成分这么复杂的人谈恋爱。妈妈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不是希望你下嫁扶贫的。”

“妈妈,你要是不帮我就算了,我再想别的办法。”

薛千湘觉得危青禾对江彻寒偏见很深,非常恼火,打断了他:“再见。”

言罢,薛千湘便自顾自地挂了电话。

“气死我了!坏妈妈!”薛千湘坐起来,对着空气打了一套军体拳:

“不帮就不帮!我找爸爸去!”

言罢,他拿起手机,正准备给薛梦章打去电话,很快,危青禾的短信就发了过来:

【宝贝,妈妈想了想,如果你坚持要帮那个男生的话,妈妈也不拦你,还会帮你牵线搭桥,联系岑惜语。】

【但是你得答应妈妈一个条件。】

薛千湘想了想:

【什么条件?】

【.........】

电话那边沉默了很久,近乎半小时后,薛千湘的手机震了震,危青禾的消息,姗姗来迟:

【和他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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