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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他爸爸叫江灵均

公主病攻怎么也有老婆 吃姜糖 5007 2024-07-02 10:18:07

“我走了啊。”

机场里, 江彻寒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随即上前一步,将薛千湘羽绒服后的兜帽轻轻掀起来, 盖在薛千湘的头顶, 随即用了点力将薛千湘的脸蛋子围起来,温声道:

“宝贝,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知道啦。”薛千湘由着江彻寒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艰难地从围巾里探出半张脸,垫脚仰头道:

“容港是薛危两家的地盘, 我爸妈就我一个儿子, 他们看我看的可紧了, 我不会出事的。”

“........”江彻寒没说话,只是俯下身, 轻轻地在薛千湘的唇上亲了一下:

“乖乖的, 别惹爸爸妈妈生气, 遇到事情, 要和他们好好说。”

他郑重道:“你的父母亲是你目前为止, 最强有力的依靠。日后你想要有长远的发展,他们手上握着的资源和人脉及钱财,足够你非常幸福安乐地过完一生。”

江彻寒围紧薛千湘的围巾,又在薛千湘软软的唇上吻了吻:

“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 不管因为什么人, 你都不要因此与之和父母亲决裂, 明白吗?”

从头开始, 没有那么轻易。

当初危青禾抛下在嘉禾的一切, 抛弃在嘉禾所有的亲人、朋友、资源,毅然决然和薛梦章回到了容港, 靠着薛家的人脉和资金,从零开始创业,在这个过程中,他清楚地知道其中的艰辛,所以在二十多年后的今天,才会如此激烈地反对薛千湘如此迷恋一个男人。

迷恋必然伴随着绝对的失控和不清醒,还有与爱火一起燃烧的叛逆和疯狂,薛千湘是他危青禾生的,危青禾清楚的知道,薛千湘那么像他,说不定迟早会走上他的老路。

虽然危青禾并不后悔跟了薛梦章,但他毕竟已经是一名母亲,作为家长,他并不希望薛千湘和他一样吃苦。

薛千湘是他拼命生下的宝贝,他唯一平安长大的孩子,他的掌上明珠,危青禾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所以拼命将所有的危险因子排除在外,即便那个他认为的“危险因子”,是他儿子最喜欢的alpha。

“听清楚了吗?”江彻寒看着薛千湘茫然的眼睛,掌心揉了揉他又圆又白的小脸蛋子,呢喃道:

“宝贝珍珠?”

“噢.......”薛千湘似懂非懂:“明白了。”

“乖乖。”江彻寒在薛千湘眉心上亲了一下,随即松开了他:

“走了。”

他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像是想到什么,又转过头来,看着薛千湘很认真地叮嘱道:

“还有,那个兼职.........我建议是尽量不要做了,缺钱的话,我会给你。”

薛千湘瞄他:“不做,你养我啊。”

“嗯。”江彻寒道:“我养你。”

“我特别特别能花钱的,也特别能吃。”薛千湘吓他:

“一个月要花五万!”

江彻寒被他逗笑:“好,五万就五万。”

他掏出手机,当着薛千湘的面,给他转了五万块钱。

随即,江彻寒又俯下身,在薛千湘脸蛋上亲了一下,低声道:

“宝贝珍珠,不要吃苦。你生下来就是为了过好日子的,明白吗?”

薛千湘被他亲的害羞,推了推江彻寒的胸膛,低声道:

“知道啦。”

“走了。”江彻寒抱了抱薛千湘:

“生日的时候见。”

“好哦。”薛千湘说:“我生日是在情人节,别忘啦!”

“不忘。”江彻寒一边往后退,一边摆手:

“回去吧。”

薛千湘固执地站在原地,等到江彻寒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才随着人流,慢慢走出机场。

走出机场后,他被冷风冻的一哆嗦,整个人打了一个寒颤。

仰头是漫天飞雪,而他喜欢的人已经不在他身边。

他们还要再过一个月,才能再见面。

一阵滚烫漫上眼眶,视线内模糊成一片,薛千湘赶紧低下头,拼命想要忍住眼泪,但却怎么也忍不住,半晌直接蹲在路边缘,抱着膝盖,不顾身边人奇异的眼神,开始放声大哭。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依赖江彻寒,在某一个时刻,他甚至想要不管不顾地抛下容港的一切,跟着江彻寒去京海,去那个完全陌生的城市。

江彻寒才离开他身边没有十分钟,他就开始想江彻寒了。

因为太过于思念江彻寒,所以今天下午薛千湘干活的时候,都没精打采的。

工作室的同事都见惯了他活力满满的模样,见薛千湘没精打采地跪在地上擦地板,都有些奇怪,

“湘湘,你怎么啦?”

前台的小姐姐关心道:“为什么不开心?”

“没有不开心啊。”

薛千湘仰起头,将抹布丢进盆子里,用力搓洗后拧干。

“别装了,眼睛都红透了。”前台小姐姐明显不信:

“怎么啦,家里出事了?”

“没有。”薛千湘不想把负面情绪带给其他人,摇了摇头后,直接提着工具去下一个办公室做清洁了。

岑惜语今天不在,薛千湘一想到江彻寒走了心里就难受,因此小小地偷了个懒,借着岑惜语办公室的掩护,玩了一会儿手机。

他把危青禾的微信和手机号都拉黑了,薛梦章便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催他回家过年,薛千湘都没有回应。

他还没找到机会和岑惜语说江彻寒父亲的事情,难免有些焦躁。

正思索着怎么和岑惜语提这件事,一声毫无感情的男声从头顶传来,冷不丁吓了薛千湘一跳:

“坐在这里偷懒?”

“!”薛千湘猛地直起身,赶紧回过头往后看,见是岑惜语,赶紧站起来,恭敬道:

“岑老师。”

“嗯。”岑惜语应了薛千湘一声,打开空调暖气,将西装外套丢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今天的卫生都搞完了吗?”

“还有厕所没有刷。”薛千湘说:“我现在就去。”

“等一下。”岑惜语叫住了他:“坐。”

薛千湘犹豫了一下,只好坐下。

“泡茶会吗?”岑惜语看他。

“会。”薛千湘说:“我先去洗手间洗个手。”

岑惜语颔首。

薛千湘跑到洗手间,用洗手液仔仔细细地将手洗干净,片刻后又跑了回来,坐下给岑惜语泡茶。

他脱下了沉重又笨重丑陋的橡胶手套,露出手背的冻疮,在雪白细嫩的皮肤上,显得如此鲜红刺目。

岑惜语:“..........”

他看着薛千湘泡茶时熟练的动作,冷不丁开了口:

“你来我的工作室,应该不是单纯为了挣钱吧?”

薛千湘的手一抖,差点把茶盏打翻,赶紧稳住之后,老老实实地盖上茶杯,都不敢抬头看岑惜语:

“是的,老师。”

“说说吧,这么年轻来我工作室做保洁是为了什么?”岑惜语双腿交叠,好整以暇地看着薛千湘。

“我是为了我男朋友来的。”薛千湘也不顾左右而言他,因为几天的观察下来,他发现岑惜语更喜欢直接诚实的人:

“我男朋友他父亲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我希望您能帮帮他。”

“我的时间已经满了。”岑惜语说:“你男朋友的父亲很重要,我的其他病人不重要?”

“我看过您的时间规排班,你今年七、八月份和一、二月份这两个时间段都有半个月的空闲,没有预约客人。”薛千湘已经充分掌握了岑惜语的个人信息:

“而且您每一个月都会有至少两天去隔壁城市的别墅休息,我认为您可以考虑充分利用这些时间,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岑惜语:“..........”

他没想到薛千湘做保洁的这段时间里就已经能把他的行程摸的透透的,忍不住坐直,开始认真地观察薛千湘。

他本以为薛千湘就是个空有皮囊爱耍小聪明的人,但现在发现,好像并不是这样。

“好吧,”岑惜语说:“我确实不像外界传的那么忙。”

他往后一靠,抱臂耸肩道:“但是我也需要一定的休闲娱乐时间。”

“我明白,”薛千湘说:“时间我们可以再协调,关于咨询费方面,我愿意出高市场价三倍的价钱约您。”

岑惜语很感兴趣:“你出钱?”

“对。”薛千湘说:“希望您能考虑一下。”

岑惜语问:“你做这些事,你男朋友他知道吗?”

薛千湘说:“为什么要让他知道?”

岑惜语沉默片刻,片刻后笑了笑,道:“好吧。”

他说:“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考虑一下。”

“真的吗!”薛千湘眼睛陡然一亮,心想这么多天的厕所果然没白刷,立刻站起身,鞠了一躬:

“谢谢您!”

他后退一步:“既然您答应了,我就继续去刷厕所了!我等您回复!”

岑惜语“嗯”了一声:“好好干。”

目送薛千湘欢快的背影离开之后,岑惜语拿出手机,给一个人拨去了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岑惜语就开了口:

“喂,老婆。”

“什么事?”电话那头传来清清冷冷的男声:

“我要准备上课了。”

“我这周末可能不能去紫衫别墅陪你了。”

岑惜语说:“我接了个大单子。等咨询费到手,就给你买你最喜欢的钻石项链,好不好。”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片刻后道:“岑惜语,你是不是不想和我过了?”

“哎呀,不是,”岑惜语说:“有个小朋友求上门,让我给他男朋友的父亲做心理咨询,难缠的很,看起来又可怜,我有点于心不忍,所以..........”

“自己儿子一年不去看几回,别人家的孩子就热心的不行。”电话那头的男声骂他:

“随便你吧,挂了。”

岑惜语:“............”

他被臭骂了一顿,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开口,想了想,又打了个电话,给岑沐兰。

岑沐兰接电话比他老婆慢多了,几乎是响了三四遍铃声才接起:

“喂?”

“喂,姐。”岑惜语道:“我周末不能去紫衫陪缘缘和孩子,他和我闹脾气了,你周末带着我外甥女去看看他,免得他真的带着孩子改嫁了。”

“去年不是才说好至少每一个月回一次紫衫吗?你上个月就忙的没回家,缘缘见不到你已经很不开心了,这个月又不回?”

岑沐兰道:“下次缘缘再和你闹离婚,我可不给你当中间人调解了。”

“姐,真没办法,有个小朋友都求到我工作室来了,”岑惜语说:“哎不过你说奇不奇怪,他长的还有点像薛市长和危总,我乍一看的时候都惊了,看了好几眼,都觉得超级像,感觉像是他们俩生的似的。”

“长得像危总?”岑沐兰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从位置上坐起来倒水:“叫什么名字,材料给我看看?”

“叫薛千湘。”岑惜语说:“简历发你了。你认识这人?”

岑沐兰那边似乎有了长达半小时的安静,片刻后,有杯子被打碎的声音。

“姐?”岑惜语意识到不对:“你怎么了?”

“这个人........”岑沐兰的声音在发抖:

“现在在你工作室?”

“对啊,在我工作室干保洁。”岑惜语往厕所看了一眼,

“现在刷厕所呢在。”

岑沐兰:“................”

她那边彻底沉默,半晌,她匆匆丢下一句“把人看好了”,就立刻挂了电话。

岑惜语:“???”

他有些茫然,且不知所措,在老板椅上坐了一会儿,站起身转了一圈倒了一杯水,这才冷静下来。

他准备看一会儿案例,但没想到,他刚打开电脑,梳理咨询记录,门外忽然传来响动和脚步声,紧接着,岑沐兰就推门进来了:

“岑惜语!”

前台小姐姐认识岑沐兰,赶紧站起来:“岑总。”

“岑惜语呢。”岑沐兰急道:“他在吗?”

“我在呢,姐。”岑惜语从办公室走出来,一脸迷茫地看着严肃的岑沐兰:

“怎么了?”

“薛千湘呢?”岑沐兰丝毫不关心自己的弟弟,直接问:

“他在哪?”

“???”岑惜语还没反应过来,毕竟谁也不会想到自己办公室的保洁会是市长的小儿子:

“他在刷厕所呢,怎么了?”

“刷厕所?!”岑沐兰的身后忽然传来一阵颤音,岑惜语探头看去,只见危青禾站在岑沐兰的身后,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在刷厕所?!”

“危总。”岑惜语是认识岑沐兰的顶头上司的,赶紧道:

“您好。”

“我儿子呢?!”危青禾说:“厕所在哪里?!”

“您......您儿子?!”岑惜语闻言,当场傻眼了:

“您儿子该不会是........”

“薛千湘!”危青禾不想再回答岑惜语的问题,大踏步地往前走,一边疾步走一边喊:

“薛千湘!”

岑惜语赶紧小跑几步上前,带着危青禾往厕所走:

“危总,往这里走。”

薛千湘还未意识到危青禾已经发现他了,还弯着腰蹲在厕所用水管冲小便池的边缘,刚拿起刷子,就被人关了水龙头,水管的水顿时停了下来。

“?”薛千湘茫然地直起腰,刚想问为什么停水了,就见危青禾站在他面前,脸色铁青地看着他。

“.........妈!”

薛千湘赶紧把刷厕所的刷子往身后一藏,可惜为时已晚,被危青禾一把打掉:

“薛千湘!”

危青禾一把揪过薛千湘的耳朵,用力拉着往外扯,完全不顾形象,暴怒道:

“妈妈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都不接,全家人都以为你出意外了,担心的要命你知道吗!谁知道你却藏在这里,给别人刷厕所,当保洁!”

“我当保洁怎么了!”薛千湘被揪的痛的要命,眼泪都快掉下来,却还能顶嘴:

“我靠自己的双手挣工资吃饭,我又没偷没抢,也没花你的钱,我为什么不能当保洁?当保洁是一件什么很羞耻的事情吗!国家都说了,劳动最光荣!”

眼见薛千湘拒不认错,甚至还敢顶嘴,危青禾暴跳如雷,拽着薛千湘的手腕,强硬道:

“和我回家!”

“我不回去!”薛千湘说:“我就要在这里当保洁!”

“薛千湘!”危青禾忍无可忍:“我看你真的是鬼迷心窍了!”

他眼睛充血发红,连脸上的肌肉都在明显发颤,显然是气的不轻,一字一句道:

“你为了一个男人,竟然敢和爸爸妈妈顶嘴,甚至连放假都不回家,藏在这里给别人当保洁!你是不是疯了!?你看看你的手,上面全是冻疮,都烂成什么样了!”

“我已经成年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可以负责!”危青禾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训斥薛千湘,揪薛千湘的耳朵,没有给薛千湘留面子,薛千湘便也破罐破摔道:

“你不帮我,我自己可以想办法求人!当保洁怎么了,我以后还要跟着江彻寒去京海,给他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还要给他生孩子,我就是要彻底离开你!”

“啪!”薛千湘话还没说完,危青禾的一巴掌已经扇了过来。

他这一下根本没有收力,比当初打江彻寒还要更快更狠,薛千湘没有防备,直接被一巴掌扇倒在地上,整个人天旋地转,耳边嗡鸣一片,许久才发现嘴巴被打破了,连右脸也是火辣辣的疼。

周围的人已经被这激烈的吵架场景惊呆了,办公室安静一片,没有人敢出声。

危青禾站在地上,打的掌心发麻,指尖发颤,整个人深呼吸几下,眼角却有眼泪淌下来,连声带都发紧,最后带着浓重的颤音:

“薛千湘,你太让妈妈失望了。”

“妈妈辛辛苦苦把你生下来,养大,你却要因为另一个男人,和妈妈决裂吵架。”

危青禾说:“薛千湘,他就这么好吗?他真的能给你未来吗?”

薛千湘捂着脸坐在地上,半晌没有抬头回答危青禾的问题,整个人被扇的大脑空白,甚至还出现了短暂的耳鸣。

反应过来之后,他忽然感觉脖子一空,便忍着头痛恶心,缓缓爬起来,摸了摸脖子。

糟糕,叔叔送他的项链好像掉了。

薛千湘跪在地上,忍着头晕,开始趴在地上找项链。

他没有找到,急的快要哭,大喊道:

“妈妈,都怪你,你把江彻寒妈妈送我的项链弄丢了!”

危青禾恨不得再给薛千湘一巴掌:“冥顽不灵!你跟我回家!”

“我不要!”薛千湘崩溃大哭:“妈妈,你把江彻寒妈妈送给我的项链弄丢了!我恨你!”

危青禾见薛千湘被他打了都没哭,却因为一条项链哭了:“.......什么项链!?”

“我男朋友送我的项链!”

薛千湘抬起头,用通红的眼睛看着危青禾,眼泪哗哗往下掉:“要是我的项链不见了,妈妈,我恨你一辈子!”

危青禾:“........”

眼见危青禾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致,一旁的下属岑沐兰赶紧给岑惜语使眼色。

岑惜语秒懂,开始发动办公室的所有人找项链,不到十分钟,就有人拿着项链跑过来,走到危青禾面前:

“危总,你看看,这是不是小薛想要的项链?”

“.........”危青禾原本还在气头上,但在看到那条项链的第一眼,整个人忽然浑身一颤,猛然怔住了:

“......”

“对对对,就是这条。”薛千湘从地上站起来,夺过项链,欣喜道:“就是这条!谢谢你!”

“.........”危青禾目光死死地落在那条项链上,片刻后,他像是僵硬的木偶,一寸又一寸地抬起头,看着满眼泪花却难掩欣喜的薛千湘,嗓子哑的像是被砂纸磨过:

“你说........这条项链是谁送你的?”

“我男朋友的妈妈送我的!”薛千湘宝贝地护着那条项链,警惕地后退几步,似乎是担心危青禾去抢。

危青禾:“.........”

他瞪着薛千湘,半晌,才握紧拳头,克制着内心的惊涛骇浪,像是从嗓子里挤字似的,艰难地问道:

“你男朋友妈妈,叫什么名字?家里是做什么的?”

“我男朋友妈妈是国家一级演员,叫柳元弦;他的爸爸是最高检的首席检察官,叫江灵均。”薛千湘说:

“妈妈,他才不是什么穷小子呢!”

危青禾:“.........”

轰——

危青禾听见了自己心中理智尽数崩裂的声音,一瞬间,他整个人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怎么会........湘湘的男朋友,怎么会是灵均和元弦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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