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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你怎么还要这种问题!”

公主病攻怎么也有老婆 吃姜糖 4867 2024-07-02 10:18:07

薛千湘话音刚落, 江彻寒整个人一呆,紧接着瞪圆眼睛,忽然炸毛, 像是一只猫一样从沙发上窜了起来, 猛地挣开薛千湘的手:

“不儿........你,你这是什么问题啊!”

薛千湘猝不及防地和江彻寒断开肌肤接触,没办法再听到江彻寒的心声,下意识站起来,瞪着江彻寒:

“你这个样子........是在心虚什么?!”

“我心虚什么了, 我哪心虚了!”江彻寒站在沙发上, 下意识往后退, 活像是怕薛千湘对他做什么一样,脸红到脖子根, 一边说话一边梗着脖子, 面红耳赤:

“有你这么问问题的吗?这是多隐私的事情啊!”

“我问问, 有没有叫你说出来!”薛千湘逮住炸毛的猫咪, 捏着猫咪尾巴:

“你在心里想答案不就行了!”

薛千湘狂撸猫头, 面目狰狞:

“说,你到底是不是处男!”

【是!】

江彻寒抿着唇不吭气,瞪着薛千湘,也不说话, 只敢在心理默默抓狂:

【是处男怎么了?这年头, 是......是处男的话, 犯法吗!】

薛千湘:“.........”

他听到江彻寒在心里崩溃的呼喊, 片刻后不知道想到什么, 爬到江彻寒面前,掌心撑在他双腿边, 歪头得意道:

“你是处男,是不是?”

“是.........是处男怎么了!”江彻寒看他,不肯露怯,但又怕薛千湘看不起他是个没有性\经验的雏儿,只能强撑着据理力争:

“我在没有确定恋爱关系之前,不想和别人乱搞,也不愿意无缘无故地发生婚前性行为,这......这有问题吗!”

薛千湘看着江彻寒的瞳仁,片刻后,眯起眼睛:

“那何举他们出去和omega开房、足浴甚至酒吧夜场的时候,你作为舍友,就没想过一起去?”

“我干嘛去啊!”江彻寒惊呆了:

“是舍友也不一定要天天呆在一起啊!我又不能决定谁成为我的舍友,当然也不能决定他们去哪里,你不要把我和他们混为一谈好不好!还有,你知不知道有些不正规没资质的夜场,它,它那边的人,有一些都是.........”

江彻寒说不下去了,涨红着脸,破罐破摔道:“反正我没去过!”

他说:“我要是去了,爸妈知道了,一定会杀了我的!”

江彻寒的父亲是检察官,爷爷奶奶也都是嘉禾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江家的家风不是一般的严格,作为公职人员的儿女,江彻寒一举一动都需要被划定在正确的范围内,别说去泡酒吧夜场,江彻寒连初中时候校门边的小网吧都没有去过,柳元弦虽然宠爱他,但也对他放过狠话,如果他敢进网吧沉迷游戏不写作业,他就把他的腿打断。

在这样的压力之下,江彻寒从小到大都老老实实的,不敢跨雷区一步,是再根正苗红、思想纯洁不过的alpha了。

话音刚落,江彻寒看着薛千湘还是不说话,迟疑片刻,随即又谨慎道:

“珍珠,你是不是嫌弃我啊?”

他垂头丧气:“但是就算是这样,我也不可能........”

“啵——”

有一个吻猝不及防地落在了江彻寒的脸上,江彻寒错愕地怔住,缓缓瞪大眼,转头看向薛千湘:

“珍珠........”

“我不嫌弃你,我怎么会嫌弃你呢。”薛千湘笑眯眯地摸了摸江彻寒的头发:

“你没有出去乱搞就好。”

他爬进江彻寒怀里,坐在他大腿上,双臂圈住了江彻寒的脖颈,语重心长道:

“男人要自爱一点,知道吗?”

江彻寒迟疑片刻,随即“嗯”了一声:

“珍珠,你真的不嫌弃我?”

“真的不嫌弃。”薛千湘可开心了,亲了亲江彻寒的唇,随即用力抱紧他的脖颈:

“我喜欢你还来不及。”

“.........”听见薛千湘的话,江彻寒的瞳仁闪了闪,随即,他缓缓伸出手,试探性地搂住了薛千湘的腰:

“那我们........还分手吗?”

“不分。”薛千湘说:“我才舍不得和你分手。”

“我也舍不得。”江彻寒用力抱住薛千湘:“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薛千湘下巴抵在江彻寒的肩膀上,听着江彻寒委屈的话语,片刻后,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又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江彻寒........你有看片自\慰过吗?”

江彻寒:“.......................”

温存的气氛被彻底打破,江彻寒整个人脸都要红炸了,体温急剧升高,像是发烧了一样,脸涨红的和柿子似的:

“你怎么还要这种问题!”

他说:“不是,你真的很过分诶!”

薛千湘没理他,凝神细听了一会儿,随即压低声音道:

“你看着我的照片和我跳舞的视频自\慰过,是不是?”

江彻寒:“...................”

他彻底崩溃了,一把推开薛千湘,逃也似的上楼了,留下薛千湘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愣了几秒,随即弯腰趴在沙发上,笑的直不起身。

等到薛千湘回到房间的时候,江彻寒已经洗了头洗了澡,躲在被子里,身体给杯子撑起一个圆圆的鼓包,像是个害羞的蘑菇。

薛千湘也进浴室洗了澡,随即穿好睡衣出来,掀开被子和江彻寒并肩躺在一起,随即关上了灯。

江彻寒听见他钻进了被子里,蛄蛹蛄蛹往墙边贴了一点,和薛千湘拉开距离。

他前几天老是不回家,一方面是为了照顾母亲,一方面是为了避免和薛千湘睡在一起。

薛千湘察觉到江彻寒的远离,又往江彻寒的身边贴了贴。

江彻寒再退,他就再贴。

江彻寒:“.......”

直到后背贴上冰冷的墙,江彻寒才不得不伸手,抵住薛千湘的肩膀,低声祈求道:“别过来了,珍珠。”

薛千湘不理他,强行往他怀里挤了挤:

“我想你抱着我睡。”

江彻寒:“.........”

他徒劳无功地拒绝:“这.......这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薛千湘说:“江彻寒,你抱抱我。”

江彻寒犹豫片刻,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揽住了薛千湘的肩膀。

薛千湘往他怀里拱了拱。

猫咪和兔子在暗夜里静悄悄地贴在一起,像是两坨毛茸茸的柔软的小动物,互相靠在一起取暖。

江彻寒心跳的很快,搂着薛千湘的手臂僵硬不敢动,怕一动就把薛千湘吵醒了。

没多久,薛千湘就在江彻寒的怀抱里,慢慢睡着了。

听着耳边安静的呼吸声,江彻寒提起的心慢慢放下,但又对薛千湘这么信任一个alpha有些不满——

即便这个alpha,是他自己。

他睡不着,又开始胡思乱想,一会儿想薛千湘的信息素过敏症,一边又在想自己母亲的病情,想了想去,到底抵不住身体的困意的侵袭,缓缓地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清晨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悄悄地洒在了他的脸上。

江彻寒缓缓睁开眼,被阳光刺的偏过头,缓了一会儿生后,才慢慢坐起身。

他身边还睡着薛千湘,江彻寒不想吵醒他,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臂从薛千湘的脑后抽出来,在恢复“自由”的一瞬间,右臂又痛又麻,他僵硬地甩了甩右臂,痛的弯腰咬牙。

缓了一会儿后,直到血液恢复流通,他才小心翼翼、偷感十足地越过薛千湘,跳下床,进浴室洗澡刷牙。

他还得早点赶去给柳元弦买早饭,今天是专家会诊,主刀医师会和江灵均江明若讨论究竟是手术治疗还是药物治疗,他必须早点和爸爸哥哥汇合,一起决定关于母亲的治疗方案。

刷完牙洗完脸后,江彻寒收拾好东西,随即趴在床边,看着薛千湘的睡颜,然后凑过去,轻轻吻了吻薛千湘的脸颊,在心里默默和薛千湘告别,然后站起身,关上房门,转身离去。

在江彻寒关上房门没多久,察觉到楼下的脚步声消失,薛千湘这才睁开眼睛。

他眼底一片清明,丝毫没有睡意。

.........昨晚被江彻寒的心声吵的睡不着。

薛千湘从床上坐起来,抓了抓头发,随即进浴室洗漱、换衣服,然后也出了门。

他出门的时候,江彻寒的车刚驶出小区,薛千湘赶紧停下跟踪的脚步,躲在保安室。

等到江彻寒离开之后,薛千湘才打车,前往首都第一医院。

刚才江彻寒吻他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所以听到江彻寒刚刚在心里说要去首都第一医院,让他好好休息的心声。

“首都第一医院?”薛千湘心理莫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里预想了n种江彻寒之所以会去第一医院的可能性,。

他到了首都第一医院之后,忽然想起自己不知道江彻寒去了哪个病房,正呆在导诊台前的时候,云渐阑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云渐阑他换了一件衣服,正小跑着跟在一个面容清俊的男人身后,一边跑一边说着什么。

那男人长的非常像江彻寒,只不过身上的气质更加冰冷不耐,而且衣品都趋向于成熟,尤其是拢起的大背头,即便是因为走动落下几缕垂在眉眼上方,略显凌乱随意,也依旧透露着成熟男人的沉稳的气质。

江明若大踏步往前走着,没有理会云渐阑,云渐阑被他气哭,站在他后面喊了一句“江明若,你要是想治好你妈妈,就最好别得罪我!”

江明若:“.........”

他转过头,表情似乎有些阴晴不定,盯着云渐阑,没有说话。

但总算是停下了脚步。

薛千湘站在他前方十几米处,将他转过来时的脸看的分外清楚。

.........真的好像江彻寒。

而且,听云渐阑说,他也姓江?

所以,他和江彻寒是什么关系?和云渐阑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云渐阑要挽着他的手?

嘶,云渐阑不是江彻寒的..........

不对不对,江彻寒都说了他没有青梅竹马了,那云渐阑怀的孩子就不是江彻寒的,而是.........

电光火石间,薛千湘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瞪圆眼睛,看着不远处站着的、面无表情的江明若。

云渐阑显然是威胁成功了,江明若果然站在原地没动,云渐阑走过去挽住江明若的手,开开心心地贴着他,江明若虽然不悦地皱起了眉,但到底没说什么。

他们两人一起进了楼梯,薛千湘心中起疑,加上江明若长的太像江彻寒,他们之间肯定有关系,于是薛千湘便记下楼层号,等江明若和云渐阑都走了,他才小心跟了上去,按下了刚才江明若按的楼层号。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薛千湘走出电梯,发现整层楼略显安静,连周围走廊的装修都要更整洁些,应该住的都是一些大人物。

薛千湘小心翼翼地走进去,从楼梯间里往外探头,刚好看见江彻寒跟在江灵均和江明若的身后,出了一个病房,随即跟着医生离开了。

“.........”薛千湘抿了抿唇,等江彻寒他们离开之后,才踏进了走廊。

他摸索着走到江彻寒刚才出来的病房,往里看了看,没看到什么,只能曲起指节,试探性地敲了敲房门:

“........”

他敲了三下,直到三下之后,屋内才有人哑声开了口:

“......进。”

薛千湘没想到里面真的有人,吓了一跳,稳了稳心绪,在逃跑和进去之间纠结了几秒,最后还是深呼吸,推门进去了。

柳元弦正一个人坐在床上,往窗外看风景。

他病情太重,昨天夜里又吐血了,医生的意思是要尽快手术,切除三分之一的胃,防止癌细胞的扩散。

但手术之后也未必能彻底治愈,还要根据术后的情况,针对性地选择化疗方案。

柳元弦已经被病痛折磨的很辛苦,有时候甚至会想不治了直接自杀,一了百了,但看着江灵均的模样,又舍不得就这样抛下江灵均走了。

要是他真的自杀了,江灵均也会跟着自杀的,到时候痛苦的只会是他的宝贝团团和圆圆。

“咳咳咳........”

柳元弦还以为又是他的什么老朋友或者是江灵均单位的同事来看他了,有些厌倦地掀起眼皮,正想说什么却发现一个长相精致的omega正贴在床边,探头探脑地往他这里看,看见他时还骤然愣了一下,整个人幅度很大地瞬间站直。

柳元弦:“.........”

他咳嗽一声,盯着薛千湘的脸看了一会儿。

薛千湘昨天晚上和江彻寒睡在一起,因此柳元弦能察觉到薛千湘身上关于江彻寒的信息素味道,加上薛千湘脖子上的玉蝶项链,轻而易举地就确认了薛千湘的身份。

但他不知道薛千湘为什么会找到这里,更不知道薛千湘是不是为了代替他的母亲危青禾,来特意看他笑话,于是没有开口,只是躺在床头,警惕且面无表情地看着薛千湘。

薛千湘在电视上看过柳元弦,知道他是江彻寒的母亲,于是有些紧张,站直后结结巴巴地开始自我介绍:“叔叔,你好。”

他说:“我叫薛千湘,是江彻寒的男朋友。”

他的脸蛋有点像危青禾,而且越看越像,柳元弦本来就对危青禾有怨气,见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于是转过头去,不想看,也不搭理薛千湘的自我介绍。

薛千湘:“...........”

他兀自尴尬了一会儿,在离开和留下之间纠结片刻,但看在柳元弦是江彻寒母亲、而且疑似病了的时候,还是选择了留下。

他小心翼翼地蹭过来,挪到柳元弦的床边坐下,隐晦地用余光打量着柳元弦的侧脸。

柳元弦本来打算不搭理他,瞪着薛千湘自讨没趣离开,却没想到薛千湘竟然直接坐下了,还胆大包天地用视线打量他。

柳元弦本就心思敏感,生病了更是脆弱,见状登时握紧拳头,消瘦的手背上凸出青筋,手腕颤抖,随即猛地转过头来,目光沉沉地看着薛千湘,气的声音发抖:

“你来干什么?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很好看吗?!”

是知道他生病了,憔悴的不成人样,所以特地替他母亲危青禾来看他笑话的吗?

他气急,一连问出了几个问题,最后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困难,开始咳嗽起来。

薛千湘被他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左右张望了一下,伸手抽出几张纸巾,一遍递给柳元弦,一边低声道:

“对不起,实在是因为您真人太漂亮了,比电视上还要漂亮,所以........我就忍不住就多看了几眼,冒犯您了,真是不好意思。”

柳元弦:“........”

他没有接薛千湘递过来的纸巾,掌心抚摸着胸膛,缓了一口气,随即抬起头,用漆黑的眼珠盯着薛千湘看,神情不明:“........”

薛千湘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柳元弦深呼吸几下,随即别开脸,声音低了下去:

“我都病了,哪里好看了。”

他嘀咕:“丑死了,像是个丑八怪一样。”

“不丑啊。”薛千湘震惊:“您这样的都算丑的话,那我岂不是没脸见人了。如果你是丑八怪,那我.......我应该算是丑八怪的升级版本——丑八怪plus。”

柳元弦:“...........”

他有点想笑,又笑不出来,片刻后缓缓眨了眨眼睛,终于转过头来,认真地打量薛千湘。

嗯.......还是挺像的,生了一张他妈妈危青禾一样的脸,越看越讨人厌。

就是嘴巴比他妈妈甜,应该是遗传了他爸爸的优点。

这孩子,是光挑着他爸妈的优点遗传了。

薛千湘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柳元弦的内心想法,看着脸颊惨白、形容消瘦的柳元弦,随即主动道:

“叔叔........你头发有点乱了,我给你梳梳头发吧。”

柳元弦故意刁难他:“我头发很久没洗了,特别脏。”

“没关系啊。”薛千湘站起身,脱外套,然后卷起袖子:

“那我给您洗洗头发好不好?”

他说:“您这么好看的头发,我好羡慕,如果不好好保养,真的是可惜了。”

柳元弦一怔:“.........你不介意给我洗头发吗?”

“我不介意啊。”薛千湘说:“但是我也不是白洗........洗完头您可以给我一张您的签名吗?我同学的爸爸可以喜欢你了,一直想要一张您的签名照呢。”

“.........”柳元弦被薛千湘的话逗笑,原本警惕且紧张的表情缓缓放松下来,他不再全身绷紧,而是向后靠去,看着薛千湘,半晌,才摇头道:

“算了。”

他说:“既然团团喜欢你,就不会愿意看到你在我们家做这种事。”

他不喜欢薛千湘,但要是江彻寒真的喜欢,硬是要薛千湘嫁进门,他也不可能仗着江彻寒母亲的身份欺负薛千湘这个儿媳妇,要薛千湘当牛做马伺候他。

薛千湘看着柳元弦不再抵触他,闻言又缓缓坐下。

他坐在柳元弦身边,看着柳元弦,随即低声,道:

“叔叔.......您是生了很严重的病吗?”

江彻寒这几天一直不回家,就是为了照顾母亲吗?

“对,胃癌。”柳元弦转过头去看风景,像是很久没有见到这么好的阳光,想要多看几眼留在记忆里一样,落在薛千湘耳边的话很是云淡风轻,但整个人已经被病痛折磨的快要不成人形,一边咳嗽一边笑着,低声道:

“我.......快要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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