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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暗恋 萝卜花兔子 5153 2024-07-07 09:06:18

应羽泽冲着打扮风骚的孔雀男含有攻击力的吠了几声后闭住狗嘴,意图在气势上恐吓对方。

毕竟会咬人的狗不叫。

这狗还是让他做的太明白了。

柯基以身高优势气场直逼八十厘米,只要孔雀男再有对周筠咸鱼手的意图,他就跳起来暴击对方小腿与大腿关节连接处。

“别这么冷淡吗,你真的是我的菜。”

孔雀男伸手。

嘎嘣-—

一阵风吹过,还不等应羽泽后躯起跳,孔雀男的手失去生命力自然垂落。

孔雀男:……

他还活着,但是他的手好像死了。

随着巨疼传来,脸瞬间变得煞白,周筠收回手毫无波澜,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你…你……”

“替你正了下骨,不用客气。”

对方只是轻轻一拧,他的手直接脱臼,孔雀男忍疼出了一头汗,他不知道眼前的学生到底成没成年,要是未成年他现在叫出声说被人攻击,一定会遭到反噬。

为什么他袭击你?光这一个问题,周筠只要回答自己要带他去KTV就直接给他定罪,还可能会被路人拍照发到网上,最糟糕的还会被围殴。

自知理亏,孔雀男没有声张,话从牙缝里挤出来,“你也太狠了,你用有大劲!”

周筠谦虚地说:“一点点。”

“……”

周筠并没有说谎,能把重锤机砸到上限的人,想让人手脱臼确实只需要一点点力气,弹珠谈进洞里一样简单。

周筠要用全力能把人糊墙上,扣都扣不下来。

每次看到周筠用他那一身蛮力,应羽泽都会产生周筠对他还是挺好的错觉。

不用pua,只用比较,感觉自己的地位又上升到了某种高度。

孔雀男带着他失去生命力的右手去投医,周筠掸掸刚才被触碰过的肩膀,人走了也不妨碍他继续恶心。

“周筠!”

何真率气喘吁吁跑来,半路堵车看离约定的地点不远,干脆下车直接跑,这一跑差点没把自己命搭理。

又晒又热,整个人被放在油锅上煎,他在周筠旁边坐下,手杵着大腿大喘气,这处阴凉位置,让他好受些。

“你来多久了?”何真率看眼手表气喘吁吁,迟到了两分钟,都怪堵车,时间他在家里都算好了的。

“刚到。”

何真率注意到周筠脚边的柯基,花纹特别,每一只脚都像穿了只白袜子。

“这就是你养的狗吧。”

“嗯。”

还不等周筠告诉他柯基的名字,就听何真率自然而然开口:“基儿~~”

手臂被一把扣住,何真率吓一跳。

周筠瞬时准备暗杀,“我不准你这么叫他。”

“……”

大壮,大壮。何真率把狗名字刻进生命与DNA里,他这人从小就喜欢小动物,“我小时候也想养狗,家里都不同意。”

他伸手去摸,原本站的好好的柯基瞬移到了左边,何真率眨眨眼睛,再次尝试。

很好,离得更远了。

应羽泽不屑:你以为我是谁都可以摸的。

柯基推到腿边窝着,周筠解释:“大壮比较怕生,看见你没跑已经是对你放下戒备心了。”

“是吗。”

“你家里不让你养狗是因为有人不喜欢动物?”

“不是,我妈怕狗回家认不清我和狗到底是谁是狗。”

“……”

某种层面阿姨也是为你好。

小动物的眼睛像太阳底下的玻璃珠一样的明亮,何真率好奇,“他会什么才艺吗?”

周筠:“才艺?”

何真率:“就比如做一、握手或者是让他趴下之类的。”

周筠没有培养大壮这方面的技能,狗在家除了吃就是睡,早晚出去散步,作息完美参照巷子最里面退休的六十岁老头。

他弯腰身,素白的掌心试探伸到柯基眼前,“大壮,手。”

柯基无动于衷。

应羽泽拒不配合,真搭上去奠定他做狗的基础吗?

何真率跃跃欲试,周筠收回手,他的爪子伸出去,“大壮,手。”

柯基邪眼堆脖子看他。

何真率:!

他为什么会在一只狗眼中看见脏话!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柯基的窗户在骂人。

晚上七点,周筠才牵着柯基回家,晚餐在外面吃完这个点回家刚刚好,洗过澡在房间上个晚自习。

应羽泽在周筠房间躺尸,酝酿睡意,想睡过去把身体换回来。

周筠洗过澡,用毛巾擦着头发走进房间,看着地上肥肥瘫的柯基,一人一狗无声对视。

周筠想要大壮学会握手的心不死,他学习闲暇之余会找一些宠物博主的视频看,提升他和大壮之间的相处,其中不乏一些小动物听主人口令指挥做动作。

他踩着拖鞋来到柯基身边,周筠家不是楼房,有时候风会从窗缝跑进来,平常在家都会套双袜子,现在刚洗完澡就没穿。

周筠来,应羽泽也站了起来。

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直觉告诉他没有好事。

下一秒,面前多了只手。

“大壮,手。”

应羽泽:……

他也是开上握手会了。

应羽泽宁死不从,整只狗十分高傲,周筠毛巾罩在头上,白净的脸隐在阴影里,站起身居高临下俯视着它,瑞凤眼半眯。

随后从拖鞋里抽出一只脚。

应羽泽看见他脚那一刻眼睛都直了,脚型轮廓优美,趾甲整齐干净,脚趾盈润饱满因为皮肤的白皙度透着嫩粉,足弓弧度适中犹如舞者的轻纱。

只见那只白陶瓷一样脚离他越来越近,应羽泽一时间都忘记了躲。

他是个实打实的足控,没多少人知道,平时也很难有人看出他的喜好,谁没事盯着别人的脚看,他在外面自然也不可能这么做。除了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家人,很少有人在应羽泽面前裸脚。

周筠伸脚轻轻一踹,柯基像朵娇花一样造作倒地。

“笨狗。”像是不跟他做伸手游戏的惩罚。

笨狗四仰朝天,“卧槽。”

那居然是周筠的脚。

他第一次遇到完全符合他审美的脚,从脚型到脚趾都让应羽泽疯狂心动。

偏偏脚的主人是周筠。

应羽泽仰头望着挂着白炽灯的天花板,久久没有动弹。

两天休息日飞速闪过,星期一是个阴雨天,早晨从床上起来拉开窗帘,外面灰沉潮湿,道路适合青蛙出行。

应羽泽出门时细雨绵绵,细小雨滴掉在积水上砸不出水花,走到半路雨势逐渐扩大,他最近因为怕周筠再去帮他取作业开始背书包,晚上讲书桌里的东西一股脑塞进书包里,黑色单肩斜挎,带子从肩头顺过胸膛到腰后。

家里保姆给他另带件外衣在包里,外套淋湿有备用的可换。

路上堵车,不少往一中方向去,雨雪天道路湿滑,一中不会严抓迟到。

应羽泽摘下头盔去高三教学楼,速度快头发也难免被雨水淋湿,进楼内甩了甩,一转头就对上了周筠蹙着眉的脸。

“你怎么在这?”

周筠语气不满,“你把雨水甩我身上了。”

应羽泽只是轻轻摇摇头,雨水不至于溅出去,没想到还被碰瓷上了。

他笑周筠:“你怎么那么能赖人。”

雨天周筠在高三楼内值日,胳膊上别着红色三道杠,阴沉深谙色调中唯一的亮红。

应羽泽刚淋过雨,外面气温低,手背凸着青筋的手因为冷空气泛红。

应羽泽看着他逐渐情绪不对的脸,咽了下口水,说句赖人还不高兴了。

今天他身上的雨就算没滴这位豌豆公主身上,对方说滴也是滴了。

应羽泽问他:“你想怎么办?”

周筠脱下校服外套扔给他,“你给我洗干净。”

香味没过应羽泽的口鼻,雨天空气不流通的情况下他脸上全是周筠的味。

应羽泽想着去水房给人搓两下,周筠打断他的计划,“明天给我。”

他得带回家洗。

行,洗就洗吧,一件衣服而已。

应羽泽拿着他的校服去了班级,睡觉的时候正好当枕头用。

季小明回身闻到股无法形容的香气,从应羽泽头底下散发出来的,怪好闻。

“应哥,这谁校服?”

应羽泽枕着校服光明正大刷手机。

季小明问:“女朋友的?“

这种雨天不应该男的把校服给女生吗,怎么到应哥这还倒过来了。

说过多少次他没女朋友,季小明根本不信,应羽泽懒得再跟他废话,

“挺好闻。”季小明猛吸一口。

应羽泽深色瞳孔看着他,“转过去。”

闻都不给闻,这么霸道,他又没凑近,还想问问是啥香水呢。

第二天一早应羽泽在高三楼内等周筠,见人背书包进来把校服外套还给对方。

“给你洗了,穿吧。”

周筠拿在手里没有直接穿,衣服送完应羽泽晃上楼梯,想起车钥匙让他顺手放周筠校服口袋里,转身回去取。

刚走到楼下就看见周筠把脸埋在衣服里,只露出一个脑袋,他埋得认真,应羽泽回来的脚步声都没有听见。

“你在干嘛?”

那颗脑袋一抖,明显吓了一跳。

应羽泽不明他这样做的意图,追着问:“把脸埋衣服里干嘛?”

周筠拿着校服的手攥紧,眼中闪果不知所措,没料到应羽泽会半路杀回来。

应羽泽看着他恍然,“你不会以为我没给你洗吧!”

所以把头埋衣服里闻有没有雨天的土腥味。

他昨天回家就把周筠衣服泡上了,都没塞洗衣机,站在洗脸池前就把人衣服洗了。

“我给你洗了,还是我手搓的,上面还有洗衣液味。”

周筠脸红,神情透着羞耻,像是被他逮到做坏事,事实也是如此,应羽泽心中冷哼,居然敢怀疑他。

周筠红着脸瞪他,“你回来干嘛?”

“车钥匙在你兜你放着,回来拿。”

周筠把车钥匙掏出来塞给他,头也不回的带着校服走了。

被发现的丢脸感席卷全身,周筠爬了几层楼梯才缓和,可他的班级在一楼。

“……”

早自习何真率照常补觉,每天到学校时间太早,困得眼睛睁不开,眼角分泌出来的眼泪有着匹敌胶水的粘度,让上下眼皮不分你我。

下课铃打响,伴随着学校闹钟何真率坐直,余光扫到旁边一坨。

周筠怎么也在睡觉?

何真率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周筠也会睡觉吗,他和周筠做同桌一次也没见过哪怕是下课或午休的时候睡觉,他永远是那么精神抖擞,奋战在学习道路最前线。

睡觉?只有对社会没有用的人才睡觉!

这是他脑补出的,周筠的人生台词,没有比这更适合周筠的了。

周筠侧枕着胳膊,他还以为周俊这样玩命学习的人已经把睡眠进化掉了。

他觉得不对劲,伸手去探周筠的额头,眼睛闲逸眯起。

暖暖的,很安心~

人类正常体温额头不会这么暖和,周筠被他摸醒,一双眼睛鹰一样逮着他。

“你打我头了?”

“……”何真率大喊苍天:“草民冤枉!我明明是摸你额头检查你发没发烧。”

周筠脑袋是有点沉,脖子有些撑不住,他伸手摸了摸感受自己的温度。

“还好,没感觉。”

“你浑身上下一个度,有感觉才怪。”何真率说:“你是不是着凉感冒了?”

周筠身上没有多难受,低烧不碍事,最近昼夜温差大又三天两头下雨,他没做好保暖,等放学回家吃两粒药,多喝水发汗就好了。

感冒只是小病小痛,不吃药挺七天也就好了。

可病来如山倒,周筠今天一天都没什么精神头,他的疲态能从眼睛中窥探出来,身形倒还像往常一样笔直,没什么能让他弯下脊梁。

“咳咳。”

下午自习,周筠嗓子发痒,喉咙有絮状物扫刮感,咳个不停。

何真率伸手拍拍他的背,瞄他的手吓得声音增大,“卧槽,周筠你咳血了!”

周筠按住他,“那是红笔油。”

他的红笔跟他双双报病。

晚餐没有吃多少,从食堂出来去小卖部买了盒装牛奶喝。

晚自习放学,周筠头重脚轻,脚步虚浮,整个人在地上飘,背着书包好不容易跟等他放学的应羽泽汇合,又浑身冷得打了个哆嗦。

应羽泽从小就是个没眼色的,但再没眼力见儿此时也看出周筠身体上的不舒服。

他细长浓墨的眉皱着,眼睛没有平时睁得开,眼皮发沉,呼吸声明显,进气短出气长。

“喂,你怎么了?”

“没怎么。”

周筠不着痕迹跟他拉开距离,今天上车他都忘了带头盔,坐得远两人中间还能塞半个人,两根手指捏着他的衣角,触碰的最大限度。

等了半天也不见动,周筠哑着嗓子问他,“你怎么还不走?”

应羽泽:“你脸红得跟红灯一样我怎么走?”

“……”

他这么开走直接算肇事逃逸,应羽泽迈着腿下车,拿着头盔给周筠扣上,再上车人还是那个样子,离他远,就拿手捏着衣服。

“你感冒我感冒?我还没躲你呢,两根手指捏我衣服也不怕飞出去。”应羽泽吓唬他。

周筠浑身乏力,背后压着千斤顶胳膊都抬不起来,应羽泽拉他手在身上放了两下,胳膊都软绵绵的。

实在没了办法。

应羽泽把书包从肩上拿下来,把带子调到最大,往他和周筠身上一套,两人瞬间贴在一起,甚至勒得应羽泽腹肌疼。

两人被一条带子拴着,呼吸频率不对都紧得发慌。

斜挎包的包身扣在周筠后腰,两人现在的姿势实在有些滑稽,路过他们身边的学生一切正常,快走几步越过他们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应羽泽。”

周筠枕在他肩上,两人离挺近的。

应羽泽侧头,“干嘛?”

周筠在他耳边轻轻滴说:“跟你在一起好丢人啊。”

“……”

应羽泽带周筠回了家,到家门发现带子从两人身上摘不下来了,在车上行动有限制,两人只能先下车。

同时下来很容易把车带倒,只能另想办法,应羽泽拍拍周筠大腿,“醒着没。”

周筠嗓音呜哑:“醒着。”

“你把腿盘我腰上,我带你下去。”

身后没动静了。

“快点。”

周筠:“你怎么不把腿盘我腰上。”

让他这么做他根本做不出来,只能靠语言转换尴尬。

“我怎么盘你腰上。”先不说他转不过去,应羽泽:“我转过去咱俩再亲上。”

周筠锤他一下。

应羽泽后背生疼,“干嘛!”

周筠一脸严肃,“日行一善。”

“……”

到最后周筠不得以把腿盘在应羽泽腰间,手臂环着人肩膀,像背包一样让人带下车。

脚踩住地面,两人折腾半天,皮都要脱下一层,才把包从身上卸下来。

“谢谢你送我回家。”

这句话周筠每天晚上都会对他说,意思跟再见一样。

他脸色比刚才放学时还要难看,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打开绿铁门往家走,半路不知道石砖绊住踉跄几步。

要不是有人盯着,周筠的状态几乎是还没到家门就一头碰死的程度。

应羽泽看不过去,把车停进院里跟了上去。

他答应过孙悄要好好照顾周筠,他可不是光说不做,只会说大话的大尾巴狼。

周筠一进家门就开始找药吃,拿出一板胶囊和白色圆片,一样扣出一粒看也不看就要往嘴里塞。

应羽泽扣住他的手,“你不看说明书就往嘴里送?”

“你怎么进来的?”

“还能怎么进来的,走进来的。”

应羽泽拿起说明书,一个是退烧药一个消炎止咳的,都是饭后吃。

“你晚上吃东西或喝东西没有?”

“没怎么吃,但喝了。”

“喝的什么?”

周筠一语惊人:“白的。”

应羽泽不敢置信,“你喝了还敢吃药?”

有些药是不能跟酒一起服用的,严重会要人命。

“你想明天去阎王那边报道?”应羽泽语气凶人,从他手里把药拿出来,还好他跟进来了,不然周筠都能把自己玩挂了。

只是没想到周筠也会喝酒,还是白的。

“你喝的什么?二锅头还是五粮液?”

周筠:“蒙牛。”

“……”

应羽泽深吸一口气,“周筠,趁你病,我打你一顿吧。”

反正你也浑身疼。

周筠还没有烧到神志不清,应羽泽说什么他都清楚,表情瞬间就变了。

应羽泽给他找适合的感冒药,抽屉里翻找声不绝于耳,几分钟后把药递人手里,“吃吧。”

周筠对于他上句话耿耿于怀,“你要打我?”

应羽泽挑眉:“打你怎么了?你平时没少惹我,忍你很久了。”

平时在学校那么针对他,忍周筠到今天,世界三大圣人有他一席之地。

周筠时刻警惕着,就算吃了药眼睛也盯着应羽泽,随后举起手。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应羽泽看着他攥成一团的手,“拳头?”

“叶问。”

“……”

人生病时容易较真,吃完药应羽泽跟在周筠屁股后面上楼,柯基也想上,应羽泽没带它。

今天周筠生病需要休息,柯基上去会吵到他。

“你今天别洗澡了,拿毛巾擦擦身就行了。”

周筠烧得不轻,他怕人在浴室里晕倒,磕了崩了大半夜跑医院。

周筠自己也知道他洗澡不安全,进浴室后简单擦了身体,换了睡衣出来。

应羽泽正坐在他房间的书桌椅上。

“你还不走?”

“等你睡了我再走。”

周筠没再理他,坐在床边看书,他脚踩在拖鞋里,身体和竹子一样直。

应羽泽嘴里吃着波力海苔,今天在学校小卖部买的,看了一阵手机,回头周筠已经侧倒在床上睡了。

鼻子不通气的缘故,他睡觉时嘴唇微微张开,睡得不怎么舒服,被子压在身下,腿还在床外边。

也不知道这么别扭的姿势他是怎么睡着的。

应羽泽起身过去,把被子拉开,再拎着周筠把人放进去,身体摆正,然后是腿,把周筠的脚塞进被子里时,应羽泽没忍住捏了捏。

“……”

他没事捏周筠脚干嘛?

吃波力海苔,享变态时光?

把被子像口水帕一样往周筠脖领子里一掖,起身时冥冥听见周筠小声说着什么。

他好奇,再次低头去听。

周筠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喃喃说着:“妈,我想去找应羽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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