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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虫遇到难题了

伪装雌虫,但娱乐圈顶流 牛牛公主 3502 2024-08-12 08:34:16

早晨着实有点起不来, 这两天回浮空岛过得太舒适,以至于安彦都有点不适应上班的生活。

但他还是强迫自己起了床,准点准时是演员的基本修养。

时间有点赶不及他吃早饭了, 戈登马上就要上来了!

他听见了敲门声。

安彦拿了包干吃麦片装进了口袋。

“来了来了。”

然后着急忙慌地穿了鞋并套了件薄外套。

泽希里昼夜温差大,早晨还挺凉,安彦之前被冻到后才长了记性, 好在他体质好没有感冒。

“早早早,我们快走吧!”安彦和戈登打招呼,接着拉着戈登就往电梯跑。

这回竟在电梯门口看到了同样等电梯的艾尔曼。

“嗨, 早上好。”安彦笑着和艾尔曼打招呼。

之前艾尔曼走的很早, 基本去了拍摄地后艾尔曼已经在准备上妆了。所以他们这还是第一回在上班途中碰到,难道今天艾尔曼起晚了?

不过这样的疑问只在脑海里浮现了一瞬, 很快他就将重点放在了艾尔曼和戈登的矛盾上。关于前几天戈登指认艾尔曼打了他, 可艾尔曼咬死否认,安彦也不知道该信谁的。

随着戈登痊愈, 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线下见面还是有必要将两只雌虫隔开的,安彦知道雌虫很凶, 发起火来是要打架的。

所以他和艾尔曼打招呼时他站在了戈登与艾尔曼的中间, 把他们隔开。

而这个动作在艾尔曼眼里就是安彦把戈登挡在了身后, 这是一个极具维护意味的行为。

即便那双漂亮的绿眸里带着笑意,没有带任何的防备,但在艾尔曼看来行为已经证明了一切。

他仿佛是只局外虫,而小亚雌将戈登视为自己虫。将戈登护在身后, 是怕他动手打他吗。

他是他兄长,明明他们才应是最亲近的存在。

“早。”艾尔曼的神情暗了暗, 表面一如既往地平静。他没有看戈登一眼,仿佛完全忽视戈登冷漠中带着憎恶的眼光。

电梯停到五十二楼, 艾尔曼替安彦用手挡住门的感应器,以防止它关闭。

“谢谢你艾尔曼,”安彦说完,抬头朝向戈登,道:“我们进去吧。”

“嗯,好。”戈登垂眼挡住自己兽化的瞳孔。

在他看来,安彦看到艾尔曼就快步走了过去,原本他们是并排,到后来完全没有等他,把他甩到了后面。

明明把我们都视为朋友,怎么还亲疏有别?

他的心再次感到抽痛,对艾尔曼的厌恶又多了几分,指甲都在掌心印出了印子。

安彦对此一无所觉,他捏了捏口袋里的麦片。

.

【自雷切尔被佩恩训诫后,雷切尔好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和佩恩睡在一起。

佩恩感到疑惑,明明雷切尔之前那么黏虫,完全不能一只虫自己睡单间。为什么现在却再也不缠着和他睡一间屋子了?

是不是因为他打了雷切尔手心,雷切尔和他疏远了?

佩恩表面云淡风轻,实际上心里感到难过。

但他还是会尽可能对雷切尔好,他想,只要雷切尔没有做出伤害他的事,他就会一直无差别的养育对方,直到……

雷切尔不再需要他,或者主动离开他的庄园,去外面的世界闯荡。

……

日子一天天度过,转眼间雷切尔到了十八岁。

十八岁时没有奇迹发生。雷切尔没有得到虫神的眷顾,获得二次发育。

所以他这一生基本可以确定他只能做一只无性别的雄虫。

没有生/殖/器,不会为雌虫受精,更不会拥有自己的虫蛋。

雷切尔等待了八年,他一直期盼自己能被虫神眷顾,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期待在他心底越发浓烈,可事实却狠狠打了他的脸。

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他的爱了吧。

想到这里,雷切尔好恨他的哥哥们。

他忆起小时候他被恐惧支配,他像惊弓之鸟,一点点异常都能让他联想到痛苦,但佩恩弥补了他的伤痛,给予他爱与温暖。

他还记得他因为悔恨用戒尺弄伤自己,那件事后来还是被佩恩发现了,佩恩狠狠地骂了他一顿,红着眼眶为他包扎伤口,甚至还警告他要是还有下次就扔掉他。

他怕的不行,白天时紧紧跟着佩恩寸步不离,傍晚,他就悄悄来到佩恩卧室的门外守着。因为他根本睡不着,只有靠在佩恩的门上他才能勉强入睡。

后来还是被佩恩发现了。

佩恩低头看了他很久,听他找各种无理头的解释。他跪坐在地上,看到那双黑瞳在最初时骤缩成针,但很快就就只流露出自责与难过的神情。

他那时被佩恩拉了起来抱在怀里。

“你要是实在睡不着,就继续睡我房间吧。”

……

佩恩。

佩恩。

十八岁的雷切尔早已不是那只需要佩恩陪着才能睡着的小虫崽。

十八岁的雷切尔爱佩恩。

可他再也不敢将这份爱说出口,残缺的雄虫,配不上美好的佩恩。

他想离开了。

他要回去报仇,或死在报仇的路上,或报完仇走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死在一个无虫知道的角落,佩恩会一直以为他还活着,这样才不会为他难过。

雷切尔的期待落空后,他平静地打算以后的事。他待不下去了,因为他对佩恩有特殊的感情。

他埋藏在心底,对佩恩日渐浓烈的占有欲与爱意。

可佩恩却对他越来越好,几乎将一切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佩恩亲自为他烹饪美食,带他去画室,让他做他的模特,带他去拍卖行,拍卖名贵书画,一起去后山的牧场挤牛奶。

他沉溺在佩恩对他的照顾里。

他知道这些是因为佩恩怕他想不开,所以尽力让他开心。可他还是忍不住去想:

也许佩恩也有点喜欢他?

那种伴侣之间的喜欢,哪怕有一丝呢。

这种猜测一经形成,就在雷切尔的脑海里野蛮生长。

它们快把雷切尔折磨疯了,雷切尔待不下去了,他要赶快离开,再继续下去他不保证自己的爱意暴露,他怕自己做出什么事伤了佩恩的心。

他只是只残疾雄虫,他怎么可能配得上佩恩呢?他再也配不上佩恩了。

所以他准备远行。

可就在他写好留给佩恩的信的时候,奇迹出现了,他迎来了二次发育。

二次发育来势汹汹,伴随着他成年后的第一次发情期,一并将他席卷。

他浑身都感到疼痛,骨骼在咔咔作响,可他的欲/望却得不到释放,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触折磨着他,他从床上滚到了地上,用头去撞墙。

好想……

好想交/配……

繁殖的本能将他支配,直到佩恩嗅到了他的信息素,过来打开了他卧室的门。

“雷切尔,你还好吗?雷切尔!”

佩恩连忙过去查看雷切尔对情况,却被狠狠扑在了地上,他的小腿被一根冰凉的、坚硬的雄虫尾勾紧紧缠住,尾勾伸进了他的睡袍,一点点朝他的大腿攀爬……

“你怎么了?雷切尔你现在能听见我的声音吗?”佩恩不断挣扎试图挣脱雷切尔,他感到雄虫新生的尾勾正爬向他难以想象的地方。

他能想得到,这是雷切尔在经历二次发育,他长出了尾勾和……

雷切尔现在需要发泄。

他们怎么能……

佩恩眼里流露出强烈的慌乱,他去推雷切尔,并试图拽开缠住他的尾勾。

可雷切尔却无意识地说:“我好难受,佩恩,我好痛,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他们要杀死我……”

佩恩的眼瞳颤抖,最终卸了欲推开雷切尔对力气。

算了。

“唔。”

雄虫的尾勾刺入了他的皮肤,注入能使神经敏感的信息素毒液。

他被雷切尔与巨大的黑金色蝶翼笼罩在房间的角落,就着最难受的姿势。

雌虫一旦放弃了挣扎,就是蛛网上的飞蛾。

……

安彦能很好的演绎雷切尔幼年时和佩恩的互动,但当他演绎成年的,暗恋着佩恩的雷切尔时,一个场景拍几十遍都没有让导演特别满意。

“你演的暗恋有些单薄了,安彦。雷切尔对佩恩有着强烈的爱,以至于看佩恩都会不经意流露出的程度。他的爱成分复杂,很大一部分是自卑,他觉得自己对佩恩的感情像臭水沟里的爬虫,他唾弃自己,愧对佩恩,同时也克制不住自己对佩恩的渴望。”

导演奥利尔双手比划了几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求助地看向卜罗伊恩,卜罗伊恩顺势站起来款款而谈,赢得了在场众多虫的一致点头。

安彦听得云里雾里,还是对暗恋一知半解,他问:“可以将单薄说的具体些吗?我还是不太明白我该改进哪些地方。”

卜罗伊恩沉思半晌,坦然道:“你表现出的喜欢像看到了你喜欢的事物,不是对你喜欢的虫。你的情绪里完全没有自卑,你能演绎出那股疯劲儿,但你的眼里没有一丝阴霾。”

“到底什么是自卑感?我好像从来没有自卑过。”安彦有些苦恼。

系统翻了翻白眼,道:“需要我给你播放一段前世记忆吗?你前世还挺自卑。”

“好吧。”安彦坐在边缘处看艾尔曼和玩物唐尼对戏,拧开瓶盖喝了口水。

他以为是正常的记忆碎片。

结果他看到……

温馨的卧室内,两只人躺在大床上,那个和他有七分相似的人侧躺在靠床边的位置,眼睛睁得很大,眼眶泛红,泪水顺着脸颊流到枕头上。

而那个看不清面容的江哥,从他身后抱住他,将他搂在怀里。

“我没收他的礼物,更没有和他合作,你在气什么?怎么还气哭了。”

江哥的话仿佛激怒了他,他把对方搂在他腰上的手拽开,还去推江哥,试图让江哥别挨着他。

江哥被他推开接着又去抱他,这回不只是搂着他的腰,还去亲他的后颈,用腿将他禁锢住,总之偏要贴着他。

他渐渐不再推开江哥,而是静静地任由江哥抱着,任由江哥安抚他的情绪,说很多话来哄他。

“我错了,我申请删除方才那句的后半部分。”

“我心里只有你,我只会被你吸引。我保证这辈子只会爱你。”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好老公,你开心起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过了许久,他才开口,低声道:“我被你惯坏了,我其实在气我自己。”

“气自己什么?”

“我初中没毕业。”

“我给你买文凭。”

“我没他有钱。”

“我把公司转给你。”

“我家世不好。”

“我带你去国外领证。”

他被逗笑了,他将手放在了江哥的手背上,并往下推了推。

他主动转过身来。

“我想做/爱。”

“我给你做。”

接着就是不可描述的画面,两只人亲了又亲,然后就开始扒衣服。不久就传出了喘息与呻吟声。

安彦脸颊爆红,身体也因为这不可描述的画面而发热。

“他这样子是自卑吗?”安彦问系统。

系统:“啊,对呀,都在说自己这不好那不好了,这不是自卑这是什么?”

“……这样吗。”

卜罗伊恩撑着下巴坐在安彦身旁直勾勾地望着他,在安彦愣神之际缓缓开口,语气里带着调侃的笑意:“你不会是在脑海里意/淫艾尔曼吧,怎么看他演戏看了一会儿就脸红了呢?”

“???”这样的话从卜罗伊恩口中说出来,安彦是万万没想到的。

“没有,就是有点热。”安彦摇头。

“哦?可是,艾尔曼也许不这么想。”卜罗伊恩眼神示意,安彦将游离的目光聚焦到艾尔曼身上。

艾尔曼手里拿着道具葡萄酒,慵懒的靠在盛放美食与美酒的大长桌旁,黑眸仿佛潭水一般深沉,目光交汇间,他读不懂那双眼眸里晦暗难明的意味。

艾尔曼此刻在想什么呢?

安彦心里莫名忐忑,眼神躲闪地看向了别处,心脏砰砰直跳。

摸了摸脸,好像确实有点烫。

怎么办……他怎么好像变得怪怪的,难道是因为第五集 里也有一段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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