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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万人迷竹马保护指南 星潭 3474 2024-08-26 13:02:20

林淮溪本有很多疑问,但这一声把他干不会了。

电话里安静了几秒,对面迟疑地问道:“喂,你还在吗?听得见吗?”

“我在。”林淮溪舔了舔嘴唇:“小兔蛋糕是他给我起的外号,我是他的朋友。”

对面缓了一口气,“我是他的邻居,出门时刚好碰见他坐在门口,醉得没意识了,我叫不醒他,你如果知道门的密码,能不能来一趟,让人在走廊里坐一晚也不安全。”

林淮溪猛地从床上弹了一下头,差点顶到天花板,“他喝酒了,还醉得意识不清?!”

这太反常了,祁妄平时滴酒不沾,遇到喝酒的场合也能把握住分寸,如果让他自己选,他肯定不会让自己醉得失去掌控,一定是有人逼他的!

林淮溪的火气蹭就一下上来了,动作快速地从床上下来,连衣服都忘了换,穿着拖鞋就往外跑:“你稍等,我马上过去。”

“你需要多久?”

“我是他的大学同学,就在公寓隔壁。”

祁妄的邻居放心下来挂断了电话,又把手机还给了祁妄。

林淮溪穿着白色的薄卫衣,穿过茫茫的夜色,披着破碎的树影,像小鹿一般灵动,像是在钢筋铁骨的怪兽身上跳舞。

这个时间,路上的车辆几乎都没有了,林淮溪在等红灯时无比焦躁,两只脚轮流离开地面。

他担心祁妄不安全,也担心祁妄难受,恨不得飞到他身边去。

他的注意力集中在祁妄身上,思绪乱飞,突然拐到了奇怪的地方。

祁妄给他的备注为什么是小兔蛋糕,太奇怪了……算了,他给祁妄的备注是汪汪,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们两个算是扯平了。

林淮溪想得太过入神,忽略了周遭的环境,脑海中刚划过这个想法,突然发现自己已经站在公寓里了,电梯也刚刚到。

林淮溪立刻走进去,神情焦虑地看着不断变化的数字,中途换了三四个姿势。

他从未感觉时间如此漫长,在忍耐力到了极限时,电梯终于停下了。

林淮溪立刻冲了出去,人还没跑过拐角,余光先瞥到了一抹身影。

就像电话中说的那样,祁妄意识不清,背靠着门板坐在走廊上,一条腿微微弯曲,另一条腿自然伸长,额头抵着膝盖,双眸合上,眉头微皱,暗含着一丝痛苦,天花板上明亮的灯光洒下,衬得他五官更加深邃立体,下颌线条锋利。

看他平安无事,林淮溪终于放心了,快速跑到他身边,祁妄听到脚步声,头轻轻动了一下,额头从膝盖上擦过,林淮溪眼疾手快地捧住了他的脸。

祁妄醉得厉害,还是没有醒,林淮溪难得如此近距离,毫不掩饰地欣赏他的睡颜。

祁妄对他有求必应,林淮溪一直觉得他很温柔,现在才发现他的五官线条冷硬又锋利,就算醉得意识不清,也难掩攻击性和侵略性,但他的睫毛卷曲浓密,在眼下落下淡淡的阴影,看上去十分秀气,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完美融合在一起,看得林淮溪心里痒痒,想要伸手去拨弄他的睫毛,逗逗祁妄。

似乎察觉到了林淮溪危险的心思,祁妄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两下,睁开了眸子。

祁妄的眼珠边缘并不是纯粹的黑色,过渡到中央时像是深渊一般,能吞噬所有的情绪和思想,让人猜不透他。

但此时的祁妄在醉酒下变得迟钝,在他面前毫无防备,看上去有点呆萌可爱。

他似乎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微微歪头,原本温润的嗓音变得沙哑,带着一丝迟疑,尾音微微上扬,“溪溪?”

……太犯规了!

啊啊啊这样的祁妄太可爱,太诱人了,好想欺负他!!!

林淮溪感觉心口被戳了一下,连呼吸节奏都乱了,过了几秒钟,他才找回了冷静,装作正经人,没有乘人之危,“是我,你喝醉了,我带你进去。”

林淮溪弯下腰去搀扶祁妄,祁妄不忍心他受累,一只手撑着墙壁,手臂线条绷紧,将重心都压了上去。

但祁妄在酒精的麻痹下,身体协调度变差,林淮溪的手穿过他两臂之间,像是在对待小孩子,把人拖了起来。

他们两个的距离瞬间拉近,难免会有肢体碰撞,祁妄动作一顿,微眯的眼睛变大。

他的错觉吗,怎么感觉脸被捏了一下?

祁妄转头看去时,林淮溪已经伸出了罪恶之手,唇抿成一条线,神情十分正经。

喝醉的人最好欺负,祁妄没有找到答案,意识再次变得昏昏沉沉。

林淮溪见状这才松了一口气。

要等祁妄下次喝醉,不知要到猴年马月,现在当然要抓住机会,为所欲为啦。

林淮溪咳了一声,才勉强压住上扬的嘴角,专心做正事。

他终于扶起了祁妄,祁妄有意将重心压在墙上,只是头枕着林淮溪的肩膀,这样一来林淮溪毫不吃力,还能空出一只手去输密码。

密码是他的生日,祁妄当着他的面设置的。

林淮溪当时满心疑惑,祁妄说这样设置密码,他不会忘记,小偷也很难猜到,安全系数高

他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打算之后他有自己的家了,密码设置祁妄的生日。

“咔吧”一声门开了,打乱了林淮溪的回想,他搀扶着祁妄,跌跌撞撞地走进屋里。

祁妄出门前没有拉窗帘。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入,如娟纱朦胧地飘荡开,林淮溪没有开灯,就这样搀扶着祁妄回到了卧室里。

祁妄走路时没有搀扶物,重心只能压在林淮溪身上,林淮溪担心他摔倒,特意伸出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两人紧紧贴着,卫衣都没有办法阻隔祁妄身上火|热的温度。

林淮溪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出了一身热汗,看到床时眼前一亮,带着祁妄倒了下去。

床垫是他特意帮祁妄选的,足够柔软舒适,两人倒下后,身体弹了两下,床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两人却都没有摔痛。

林淮溪累得气喘吁吁,索性没动,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缓了几秒后,这才转过身去看祁妄。

祁妄侧躺着,半张脸陷进了柔软的被子里,头发也毛茸茸的,安静得像个睡美人。

就算俩人一起长大,朝夕相处,但这张脸,林淮溪怎么也看不腻,偶尔还会被惊艳到。

竹马长得太帅,虽然会惹渣攻的惦记,但也能让好兄弟欣赏一下。

林淮溪又忍不住伸出罪恶之手,捏了一下祁妄的脸蛋,轻轻揉了揉。

祁妄喝醉之后皮肤温度偏高,脸蛋也比想象中的柔软,温软细腻,跟腹肌的坚硬截然相反。

林淮溪对此爱不释手,又捏了两下后,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的手。

趁着喝醉狠捏祁妄的脸,跟给老虎拔胡子没什么区别,真是一大壮举!v他明天跟孙柏逸好好炫耀一番,孙柏逸绝对会敬佩他。

林淮溪自我吹嘘了一番,这才用一只手撑着床铺,坐了起来,打算好好照顾酒鬼。

祁妄有洁癖,睡前一定洗澡,但对现在来说,难度系数太高了,林淮溪只打算帮他换件睡衣,如果祁妄半夜醒了,难受得睡不着,他再帮祁妄去洗澡。

林淮溪从柜子里拿了件黑色的睡衣,半跪在祁妄身边,帮他解衬衣的扣子。

祁妄安安静静地平躺着,像个睡美人,林淮溪不担心他会耍酒疯,顺利地把扣子解到了腹部。

屋里没有开灯,能见度很低,林淮溪的手指不小心擦过祁妄的腹肌,只是短短一瞬,林淮溪并没在意,但下一秒,他的手腕突然被握住了,动作快到连他的眼睛都没捕捉到。

祁妄拽着他翻了个身,力道并不大,林淮溪怕他弄疼自己,主动配合。

两人的位置彻底颠倒,林淮溪平躺在床上,被祁妄压在身下,视野都被霸占了,只看得清祁妄近在咫尺的脸。

林淮溪没有提起半点警惕,也未因肢体接触有不自然,迷茫地眨了眨眼,伸出手试探地推了下祁妄的肩膀。

“我知道你难受,乖乖睡一觉,明天早上会好很多,我给你熬醒酒汤好不好?”酒鬼不能讲道理,只能把他当小孩子哄。

祁妄睁开了眼睛,眸子又黑又沉,静静地注视了他几秒,突然抓着他抵在胸膛的那只手,放在了嘴边。

祁妄的脸部线条冷硬锋利,脸颊却是软的,嘴唇更软,林淮溪的手指隐没在了唇齿之间,敷上了一片温热和濡湿,指腹轻轻擦过坚硬的牙齿。

林淮溪的眼睛倏地睁大,在祁妄肩膀上狠拍了一下,控诉道,“好啊,你竟然敢咬我,等着吧,我明天早上跟你没完!”

他只把这当成玩闹,觉得痒,笑个不停,身体下意识地闪躲,扭来扭去,想躲过祁妄的恶作剧。

但现实跟他想得截然不同。祁妄没有收敛,火|热的吻从指尖向下蔓延,如同一个个烙印,打下了独属于他的气息。

迟钝如林淮溪总算察觉到了不对,他的视线慢慢向上,跟祁妄四目相对。

祁妄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眸色又黑又沉,透不出一丝光亮,却染上了欲念的火|热,密不透风地朝林淮溪压来,林淮溪在他眼里看出了野兽在捕食前的侵略性和占有欲。

这样的目光,他并不陌生,那天在帐篷里,甚至在更远之前,祁妄就这样看着。

只是那个时候他还不懂,现在的林淮溪也不懂,但祁妄没有放过他,逼着他认清。

林淮溪的脑袋仿佛被重敲了一下,耳边嗡嗡作响,所有的理智和思维都离他远去。

祁妄的手铁钳一般抓着他的手腕,不允许他逃脱,唇从指尖蔓延到了掌心,不再是浅尝辄止的吻,眼睛直视着林淮溪,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嘴唇重重地贴了上去,似是想要把他拆解入腹。

祁妄的体温和气息,伴着淡淡的酒气,牢笼一般把他罩在其中,林淮溪仿佛也醉了,眼神变得迷离不清,对火|热的吻烫到皮肤寸寸战栗,身体也不受控制的簌簌颤抖。

他像是引颈受戮的小鹿,再单纯也在危险之下就被唤起了本能,过大的刺激超过了林淮溪承受的极限,眼底泛起淡淡的热气,眼尾也染上了一层红晕,漂亮得像是涂上了胭脂。

“祁妄,你……”话说出口,林淮溪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抖得多么厉害,隐隐带着哭腔,充满了恳求。

但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恳求什么,

祁妄从不忍心他害怕,这次却没有停下来,强势又粗暴,享用独属于他的“小兔蛋糕。”

火|热的吻停在了手腕,林淮溪被烫得颤抖了一下,理智被蒸腾到稀薄,身体也酸软无力,软成了一汪春水,无法做出抵抗,只能任祁妄予取予求。

许是他可怜的样子终于唤起了祁妄心底那份怜悯,祁妄依旧用充满侵略欲的目光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却十分温柔,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身体压上来,在他耳边低语。

“溪溪,是不是把你锁起来,你才肯留在我身边,不去找他们了。”

林淮溪的大脑已经无法处理这句话的含义,只注意到了最后几个字L

找他们,他们是谁?

是因为他们,祁妄才会变成这样吗?

林淮溪还存有一丝侥幸,他在为祁妄找借口,为如此荒谬的现实找借口,但祁妄毫不留情地碾碎了他的这丝希望。

他低头在无名指上落下一吻,蜻蜓点水一般,却深深地留下了自己的烙印,像一个无形的戒指,套在了林淮溪指根。

他深深地注视着林淮溪,注视着他们再也回不去的过往,以及可能不会到来的未来,语气虔诚如誓言,又带着不允许去反抗的强势,贴着林淮溪耳边,一字一顿道:

“溪溪,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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