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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低级癖好 八十六笔 7875 2024-09-18 11:06:34

雨淅淅沥沥的落了下来, 惊雷在远处天边的霓虹之上发出一闪即逝的光芒,是暴雨将至的前奏。

陆时汀缓缓收回视线,身上已经落了不少的雨水。

徐图之去到阳台, 伸出手,水花落在掌心四溅, 狐狸眼有些担心,不知道陆老板有没有带伞?要不要问问需不需要给他送伞?

徐图之趴在阳台上撑着下颚瞧着纷落的雨花,羞赧的抿嘴,还是算了吧, 这样就有点太黏人了,会给陆老板压力的, 再说了他是个成年人了,总不至于傻乎乎的由着雨浇着自己。

还是去网上看看有什么趣味性,增强新鲜感的玩儿法。

门口保安注意到陆时汀, 撑着一把黑伞快步来到他身前,打量了一眼:“陆先生, 请随我来。”

陆时汀没说什么,走进了庄园。

这里的一切还是以前的样子, 就连院子里都是这个时节开得最好的绣球花, 一朵绣球花被风雨吹得拦了他的路。

他停下,在保安要将那只绣球花拨回去时,他伸手摸了上去。

“时汀, 你喜欢这里吗?”

“还行吧。”

“你要是喜欢爸就把这里买下来,你妈妈说之前的房子有些住腻了,到时咱们一家搬到这里来”

“那爸你应该问妈她喜不喜欢?”

“哦~我知道了, 妈喜欢,所以爸才来问我喜不喜欢。”

“我也挺喜欢的。”

绣球花在他的手底摇曳, 雨珠啪嗒啪嗒砸在他的手背,一片寒凉。

“妈,你种什么呢?”

“绣球,到时这一片都是绣球,开花时一定很好看。”

“哦,怎么不雇人来种?”

“自己种的才有意义。”

“诶?你下来干什么?快上去,都是泥。”

“我陪你一起种。”

“我大儿子真乖~妈妈亲亲~”

“咦——肉麻,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不陪你种了!”

“老公快看,儿子脸红了,哈哈——”

“儿子这色儿,我看不出来,哈哈——”

“爸!”

房子装修好了,绣球花也开了,可是他们一家人还没来得及搬过来。

“陆先生?老爷子还在等你。”保安开口提醒。

陆时汀望向那大片的绣球:“这里的花换过吗?”

保安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花这么感兴趣,依旧如实回答道:“原本第一批的花这些年养的好好的,去年年初的时候有位家政将烟头丢了进去全烧了,这一批是新栽种的,不过上一批也养了十多年了,原本也是要死的,还是新的好,新的花开得有多又大颜色也更好看。”

陆时汀放下了手,走得突然。

保安怔了一下,才举着伞追了上去。

门口左右站着两位保镖,当陆时汀出现后迅速扫了他一眼,凌厉且危险。

赵敬桥从里面出现在门口,看着陆时汀的眼神带着心疼的细细打量,颇为动容感触的叫了声:“小少爷。”

久远到让陆时汀陌生的称呼,他瞧着两鬓已经斑白的人,客气的叫了声:“赵叔。”

赵叔这辈子都跟着老爷子做事,以前对他也是很好的。

赵敬桥点了点头眼眶微红,有很多话想说却又没脸说,问他过得好吗?问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他这个长辈没脸问。

毕竟当初他也没有对小少爷施以援手,他也抛弃了那个会念着他腿有毛病给他捶腿的小少爷。

“跟我进来吧。”

他调整好情绪在前面带路:“这些年老爷一直安排人顾着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保持着当时的样子,他常常会来这里坐坐。”

陆时汀打量着房子,说实话他有些记不清和当初是不是一样了。

大概物是人非就是此情此景。

“其实老爷这些年一直很想你们。”

赵敬桥停下脚步,看向沉默着不言一语的陆时汀,有些迫切的嘱咐提醒着:“老爷这次叫你来这里见面其实已经是服软了,只要小少爷你再给老爷一个台阶,老爷就会将你接回家的。”

“赵叔知道你心里肯定有气,但是能回家要紧,老爷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若是这次你下了他的脸面再就没有下次机会了,毕竟老爷年纪也大了。”

“听赵叔的,别赌气。”

陆时汀不置可否。

他知道赵叔是好意,只不过他们说这些没有什么意义。

*

“老爷,小少爷到了。”

顾意山放棋子的动作停顿了下,头也没抬,继续落子。

赵敬桥有些急,真是的,明明都把人叫来了还拿什么乔,老爷也是年纪越大臭脾气越大,安慰的向陆时汀看去,就见那张已然成熟的脸庞对此没有任何反应。

他这才后知后觉,对方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小少年了,或许自己刚才的提醒是多余的。

顾意山敲了下对面的白棋:“到你了。”

陆时汀从容地走了过去,坐下,扫了眼棋盘:“我不会。”

赵敬桥:怎么不会?小时候明明下得可好了。

顾意山这才抬起眼皮,对面和他流着同一种血的年轻人,样子比他爸还像年轻时候的自己,将棋子丢了回去:“这些年没下过棋?”

“没有。”

顾意山的神色对此有些不满,以往他们爷孙三人聚在一起,最常做的事情就是下棋。

“你不问问葳蕤怎么样了?”

“不需要,如果她真出什么事,您不会现在才找我。”陆时汀端起茶杯,试图用宁心静气的茶水安抚他此时此刻的情绪,落在窗上的雨水越来越急,声音也砸的越来越响,让人烦躁。

他的态度算不上好。

顾意山点了根雪茄,爷孙俩陷入了一段漫长的沉默,看得赵敬桥焦急。

最终还是顾意山开口了:“为什么改姓陆?”

“收养我的爷爷姓陆。”

“所以你就连你父亲的姓氏都不要了?”

如果说之前的氛围只是有些不好,现在就已经是剑拔弩张了,赵敬桥听得都心慌,哪有这么聊天的!

试图给陆时汀使眼色,希望他能稍微放低态度。

但却见陆时汀勾起薄唇,笑的有些轻蔑。

他一怔。

陆时汀:凭什么如此高高在上?当初赶我出顾家的人可是您啊。

“姓氏和一个人有什么关系,不过是来自自己的父母,自己的祖辈,如此延续下来而已,重要的是名字,名字才是属于自己的,父亲的姓氏源于您,而我的名字才是父母给我取的,是珍贵的。”

赵敬桥:小少爷和以前不一样了。

陆时汀漆黑的眸子毫不露怯的盯着,他曾经需要仰视敬畏的老爷子。

无惧那双威严的眼睛里翻滚的愤怒。

“是不是很有趣,你收养了顾威霆,自己的亲孙子却被别人收养了。”他笑的森冷,每一句话都化作一根利箭刺向顾意山。

顾意山脸色难看,他叱咤风云这么多年,已经太久没有人敢用这种态度和他说话了。

眼看着战争就要爆发,赵静云端着果盘急匆匆的过来:“老爷,小少爷,吃水果吃水果,我记得小少爷最爱吃苹果了,来尝一块。”

说着把一块苹果递给了陆时汀。

陆时汀深吸一口气又缓缓从鼻腔送出,脸色缓和了些:“谢谢赵叔。”

接过苹果,嘎吱嘎吱嚼了起来。

“我知道你怨我。”

顾意山突然说这一句倒是让陆时汀怔住了,让他没想到的是顾意山接下来的话,这位说一不二的顾家家主居然说:“当初的确是我错了。”

陆时汀捏断了手里的签子,他说他错了……

他说他错了!

眸光晃动出一丝委屈和释怀,压抑的情绪翻滚而出将他席卷,以至于他甚至产生了一瞬间的晕眩,当初他是觉得自己害死了爸妈才把自己赶走的,如今他说他错了,那么是不是就说明爸妈不是他害死的……

不是他害死的……

他没有害死他的父母!

断了的签子扎进手里,流出鲜红的血。

陆时汀健硕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他等这句话等了太久,老爷子当初的话像是一座山,把他压死在害死父母的罪名上。

整整13年,他虽然明知那是不可控的意外,却还是因为老爷子扣下的这个罪名而自我怀疑,自我厌恶,自我折磨!

现在他说,那是他错了。

“回来吧。”

陆时汀心绪激动的看向顾意山,有怨无恨,有伤也有最后一点点亲情。

他让自己回顾家?

这么突然?

“我老了,葳蕤还太小,还担不起神迹这个大摊子。”

顾意山笑了下,那笑容有些苍凉,老骥伏枥虽志在千里但终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摸了下自己的头发,少有的说了些轻松的话:“看见没?这头发都是染的,其实早白了。”

陆时汀看向顾意山满头的黑发,再转向他脸上的皱纹。

“原本我这个年纪早该退休在家享清福的。”他感概着红了眼眶,“如果你父亲还在的话……”

他唯一的孩子,无比优秀被他寄予厚望的那个孩子。

却是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

听父亲被提起,陆时汀心头酸涩,而且比起只想念自己儿子的老爷子,他还想念自己的母亲。

“如果你父亲还在,应该也在准备把公司交接到你的手上了。”

“今年28了,是吧?”

陆时汀“嗯”了声,拿起茶杯喝了口温热的茶水,试图熨帖他那被勾起的心酸和痛楚,那的确是他曾以为的人生,从父亲手里接手公司,然后将神迹做大做强。

“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思应该都在机械上,我也不为难你,等葳蕤大了就会接手公司,不会影响你追求梦想。”

正要抹眼泪的赵敬桥瞪大眼睛,这、这是……

轰隆隆一声雷响,仿佛劈穿了刚刚那一点点温情,这是在拿陆时汀当牛马,当傻子,用着最冠冕堂皇的理由。

顾意山苍老但依旧精明的眸子没瞧出陆时汀表情有什么变化,接着道:“遗嘱我已经立好了,全部留给你和玉婷她们娘俩。”

模棱两可的利益许诺,连分给他多少都不敢明说。

陆时汀眼里那一点点亲情也暗淡了:这茶真苦啊。

放下茶杯。

“我这样突然回去,想来公司的人也不会信服。”

听他松口,顾意山的表情好了一些:“放心,爷爷我已经替你想好了,你带着你的光网护盾研进公司,绝对不会有人说你闲话。”

陆时汀这才注意到手上的血,他捻着手指上的血,在听到顾意山的话后手指不受控的加重力气按着伤口,血流得更欢快了。

这么小的伤口,怎么会这么疼?

疼的他快要无法呼吸了。

“这也是为你着想,虽然你是我顾家的人,但毕竟这些年……你如果带着这个大项目进公司,完成后你就是最大的功臣,也有利于你之后上位,让董事会的那些家伙无话可说。”

陆时汀不动声色的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松开手,看向顾意山的漆黑眸子如同看一个和他完全不相干的人。

所以叫自己过来是打光网护盾的主意,要了这么一大圈,还真是煞费苦心。

“你想要光网护盾?”

顾意山没注意到他称呼上的变化,语气有些沉重:“神迹做到今天这个规模已经是极致了,公司需要新的方向和赛道,你的光网护盾是很好的选择。”

陆时汀嗤笑出声,他的光网护盾何止是很好的选择,那可是全无仅有的,无数大企业争相想要的,机械院那边要不是爷爷不让打扰,早就派人来和他联系了,那可是代表帝国。

他的笑讽刺意味十足,顾意山这才从自己的世界中回神看向他,意识到自己好像判断失误。

陆时汀:“你还有什么其它要说的?”

顾意山脸色瞬间恢复严厉,觑着陆时汀。

“没有我就走了。”陆时汀站起身,“你不该选择在这里见我的,你毁了我对这里的记忆。”

赵敬桥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他也觉得老爷这实在有些太过算计,让他都不好意思去拦小少爷。

顾意山觉得自己好话说尽,这个混账东西居然反抗他,话也说得更狠了:“你要是走了,就再也没有机会回到顾家!”

“顾家是什么了不起的存在吗?”陆时汀垂眸瞧着顾意山变得难看的脸。

“我有自己的店铺,是一位A级机械师,有光网护盾,这些都不是顾家给我的,没有顾家我依旧前途不可限量,但顾家……”

他勾唇:“祝你长命百岁。”

转身离开,又在要出去时停下,掏出烟点燃狠狠吸了一口。

顾意山盯着他。

年轻人桀骜不驯,浑身痞戾之气,缓缓吐出烟雾:“其实我挺感谢你把我赶出顾家的。”

顾意山瞳孔猛颤了下。

陆时汀偏头露出牙齿森白的笑:“这样我才遇见了现在的爷爷,我很喜欢现在的爷爷。”

无视顾意山一瞬间变得苍白的脸,不再停留的大步离开,出门口时听到里面什么东西砸碎的声响,以及赵叔喊着的老爷。

暴雨如注。

他望了眼,来时有人撑伞相送,去时无人管他死活。

不过无所谓。

他打开光脑上的光网系统调整了下参数,然后在冷脸保镖的注视中按下开关,蓝色的光网出现在他头上,他叼着烟没有回头的走入雨幕之中。

狂风暴雨中,高大的身影无半分摇晃。

一点腥红的火光明灭着。

雨水落下被细密的光网切割。

陆时汀走的利落又洒脱。

顾意山从窗户见到这一幕,更是气到晕眩。

他不惜低头想要换得的东西,居然被那个混账东西当做雨伞!

*

回去的路上,陆时汀已经完全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他承认老爷子说要见他时他是抱了一点期待的。

但还好,他没抱太多期待。

这是这13年来他们第二次见面,上一次他在医院扇了自己一巴掌,这次他想要光网护盾。

那他就想想吧。

他哼笑了声,没成想在家楼下碰见了落汤鸡版魏明:“你这是在扮水鬼?”

魏明作势虚虚踹了他一脚:“赶紧的,冻死我了,快给我找身衣服。”

两人走进电梯,魏明也是个人高马大的,更是浓眉大眼的周正帅气,要说朋友,他和陆时汀才是苦过来的好兄弟,俩人最惨的时候和狗抢过饭,住在垃圾堆。

后来陆时汀被陆爷爷收养,他也没有抛弃魏明去过好日子,只说要带着魏明一起,陆爷爷也给魏明找了一户好人家,被魏家收为了养子。

“怎么搞这样?”

“别提了,我和小鱼在附近吃饭,然后我把人惹生气了,你也知道小鱼的脾气,一脚把我踹下来,她就走了。”

“这狂风暴雨的,我打个车都打不到。”

“肯定是你撩闲。”

两人说着从电梯里出来,陆时汀想着这个时间徐图之应该睡了,就算没睡,徐医生那么优秀,不怕见人。

他心里甚至隐隐有些期待,徐图之和自己的朋友见面。

“我有个朋友暂住在我这里,等一下如果看到了你稳重点,别吓到人家。”陆时汀提醒了一句。

魏明甩了下脑袋上的水珠,露出八卦的模样。

能让对方住家里,关系肯定非比寻常。

伴随着指纹锁的“咔哒”声响。

徐图之连忙回到他准备好的道具前,站好,戴上眼罩,双臂向两侧伸直。

世界陷入漆黑一片,这可是他极限下单买的道具,刚送到没多久,他也是刚换好衣服研究明白,把东西都摆好。

陆老板开门看到一定会很惊喜吧。

他想着。

陆时汀打开门就被眼前的场景震到傻住,正对着门口是一个十字架而徐医生绑在了上面,房间里是紫红两色的暧昧灯光,缓缓旋转着,

“卧槽!”好奇张望的魏明瞪大双眼。

陆时汀这才回神,用最快的速度关上门,好大一声响。

攥着门把的手青筋暴起,控制着情绪仔细回想了下徐图之的穿着,黑色皮马甲和黑色皮短*库,还好重要的地方都是遮住的。

不然真是便宜魏明了!

房间内什么都看不到的徐图之只能依靠自己的耳朵,他的确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可是那个说话的人绝对不是陆时汀!

吓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谁?

坏人?

刚才那下关门声,对方是走了还是留下来了?

“陆老板?”他心里没底的叫了声,被锁住的手腕动了两下,该死的,要遥控器才能解开!他慌了,恐惧迅速蔓延,一想到如果不是陆时汀,自己这幅样子……

脑袋里忽然冒出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陆时汀!”尾音在抖着。

门外

魏明揶揄的看向陆时汀:“不是六子,到底是谁吓谁啊?”

他今天可真是开眼了,虽然六子长得就不像个好人样,但这些年总是男女不近的,他还真以为六子对这些没有兴趣,没想到背地里居然玩儿的这么花!

没忍住嘿嘿笑了两声。

“咱就是说,这大场面你咋还领我过来呢?”

“我可没有什么3个人一起的兴趣。”

“我是正经人,唯爱我家小鱼。”

陆时汀向他瞪去。

魏明把手放到嘴巴前,做出拉上的样子。

陆时汀没好气的准备再次开门,伸脚把魏明往远处踢了踢。

徐图之再次听到门口的声音:“陆时汀是你吗?你说话。”

陆时汀瞥了他一眼,现在还没下来估计是自己下不来,他烦躁的抵了下腮,自己在家真是什么都敢乱来,他没开口径直向卧室走去,给他一个教训。

徐图之顺着声音的方向慢慢转头,应该不是陆时汀吧,不然为什么不说话?

如果不是陆时汀他就不敢再出声彰显存在感了,听声音是去卧室的方向,偷东西吗?偷了东西可就不要伤害他了。

陆时汀拿上衣服从卧室出来,被绑着的人低着头不再出声,看上去十分紧张。

哼。

现在知道紧张了。

要收回的视线注意到陆时汀还在暗暗用力的手腕,已经红了,他不由得停下脚步,最后无奈叹了口气,还是心软的向徐图之走了过去。

徐图之立即警惕起来:“你、你别过来!”

“偷东西是小,你要是伤害到我那就是重大犯罪了。”

“你别冲动。”

陆时汀忽然想如果自己不告诉他,就这么和他玩儿下去一定更刺激,但瞧他微微颤抖的嘴角,估计现在已经要吓死了,也怪可怜的。

抬手捏住徐图之的下巴,对方居然张嘴就咬。

“是我。”

咬着他的牙齿没再继续用力。

陆时汀慢慢把手拿开。

“是你,你怎么不说话啊……”

这句隐隐带着哭腔,看来是真吓坏了。

陆时汀扫了眼旁边的桌子,挑眉,够齐全的,小皮编,蜡烛等。

带有安抚意味地揉了下徐图之的脑袋:“乖,等我回来。”

徐图之的委屈和害怕,很神奇的瞬间被治愈。

“嗯”了声。

并且开始期待起来。

陆时汀的声音又突然在耳边响起,低低沉沉:“回来再教训你。”

他拿着衣服出去了。

魏明嘿嘿嘿的笑,陆时汀把衣服丢给他:“等下,你把我车开走吧。”

“不用,小鱼一会儿来接我。”

陆时汀真受不了这俩人:“和好了?”

魏明打了个喷嚏:“还得谢谢你。”

陆时汀眼皮一沉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个家伙肯定是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了姜鱼,两人打算一起背后蛐蛐他!

“你还是个人?”他真诚发问。

魏明:“这不是你这种变态有资格质疑的。”

俩人你来我往,最后都想在言语上成为对方的爸爸,很快姜鱼就发来了消息。

陆时汀:“这么快就过来了?”

魏明美滋滋的:“肯定是小鱼把我踹下车后没舍得走远,我走了。”

走了两步又停下:“对了,我之前和你说那件事,有80%的可能是真的。”

“放心,我一定给你弄到证据。”

“谢了。”

“别说这种屁话,叫爸爸!”

“一字滚。”

送走了魏明,陆时汀再次开门回家,紫红交错的灯光把他的房间变成了不可说的场所。

“陆老板?”

陆时汀拿起黑色的小皮编,照着徐图之的夏申甩了下。

甩出一声响。

“叫我什么?”

特意把声音低了些,端出了冷淡的范。

听到熟悉的声音徐图之放下心,被菗的兴奋起来,立即开演。

“主人。”

又被菗了下,这次加重了些力气。

陆时汀将鞭穗甩进手里捋着:“这一下是回答正确赏你的。”

“谢谢主人。”

徐图之爱死陆时汀了!

这样的突发状况,对方没有任何不适应,这么快就配合起自己。

陆时汀简直就是宝贝!

是自己灵魂的另一半!

陆时汀眯眼,这才注意到小马甲的熊口位置能打开。

打开后,就瞧见了已然应了的汝投。

一编子菗了上去。

汝投立即变成红色。

徐图之塽的叫了声,因为看不见,所以更加的闵感。

陆时汀也有了个想法,他快速找了段其他人的配音,没办法Xy老师没配过这种台词。

给徐图之戴上耳机。

而后他问道:“你是谁?”

徐图之刚要回话,耳机里传出声音,听得他臊红了一张脸,不过还好他Xy老师配剧无数,只当配剧了,不需要节操!

“是小公狗。”

陆时汀眉一抬,眸光亮得危险,如果徐图之是食物早就被他吃了。

小皮编甩起,毫不留情:“不对。”

徐图之听着耳机的台词,同时开口:“是小烧狗!”

这种羞耻感让他兴奋到战栗,还开始加词。

“是欠眺教的小烧狗!”

“主人~”

陆时汀骂了句脏话。

烧不过。

他绕着徐图之向后走去,心提起又放下,还好他是面对着门口的方向,不然可就亏大了。

这短库严重偷工减料。

露着匹谷单子。

正好夹着架子。

小皮编啪就菗了上去,囤柔被菗的晃着,一下就红了。

接连好几下。

徐图之又疼又塽。

陆时汀瞧着越来越红的匹谷单,手中的皮编好像变成了画笔一样,肆意的将这白涂红,挺塽的。

而那波动的柔浪,更是让他移不开视线。

“什么在被打?”

“匹古在被打。”

陆时汀放下手:“回答错误。”

徐图之找了找自己的神智。

“回主人,是小狗的烧匹谷在被打。”

辫子穗这才轻轻扫了上去:“这才对。”

陆时汀又绕回徐图之身前,长发披散着,黑色眼罩藏住了那双狐狸眼,半张好看精致的脸。

即使在做这种事,说这种话。

他也不会给人烂俗的感觉。

很漂亮。

拿起已经点燃的蜡烛,先自己试了下,有点烫,但达不到疼的程度。

他这才举着蜡烛,向徐图之的柰*子低去。

就听徐图之嘶了声。

“疼?”

“不疼的。”

“主人。”

蜡叶被陆时汀刻意控制着,很快箍住了汝投。

他又慢慢把蜡叶揪下来,一个迷你的汝投模样。

很可爱。

他又做了好几个,像是在做什么艺术品。

然后把徐图之的机扒放了出来,手里的蜡烛一歪。

蜡叶滴落上去。

机扒弹了两下。

可怜又兴奋。

陆时汀打量着徐图之,又有了个主意,他放下蜡烛去了卫生间,没一会儿拿着刮胡子的泡沫和刮胡刀回来了。

徐图之就感觉凉凉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主人?”

“谁允许你说话了。”

“对不起,主人。”

“把舍头伸出来。”

徐图之听话的伸出舌头,茫然不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

很快他就感觉舍尖被碰到了,是陆时汀的舍。

没有变成亲吻。

陆时汀只是拿舍尖玩儿着他的舍尖。

半空中,探出的舍尖在纠缠。

紫红交替的灯光中,涩晴到极致,最后陆时汀都没亲徐图之,哪怕他一个劲儿的勾自己。

这是对他擅自开口的惩罚。

徐图之要疯了,为什么不亲他?他喜欢亲亲!

好像有蚂蚁在身上爬,但很快他就又紧张起来,他感受到了锋利的刀片,在……在……

陆时汀正在认真给徐图之刮机扒上方的毛。

徐图之:……

也没说还有这个流程呀。

但是小烧狗没有资格开口。

刀片刮过皮肤,带来危险的刺激感,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尤其是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

陆时汀瞄了眼徐图之邦应的

机扒

机器人靠近想要拖地,被陆时汀推开。

“检查到水迹,请让开。”

陆时汀直接把不懂事的机器人关机了,很快就刮了个干净,他把沫子擦去,满意的欣赏了下。

然后拿笔在上写下字。

笔尖怼着嫩嫩的柔,一笔一划的写着,让徐图之哼*出声。

【小烧狗】

陆时汀放下笔,玩儿的也差不多了,他也忍到了极限,狠狠向徐图之亲了上去。

相碰的那一刻,一阵剧痛袭来,就连陆时汀都有些无法承受的打了晃,站不稳的向后靠到墙壁才停下。

“时汀?”

“你怎么了?”

陆时汀疼出了一额头的汗,瞧着自己那最近好了些的东西。

这会儿好像没有那么疼了。

徐图之:“遥控在桌子上,你先把我放开。”

陆时汀拖着脚步去到桌子旁拿起遥控,徐图之手腕的扣打开,他着急的拽掉眼罩,打转的眼珠找到陆时汀。

“哪里不舒服?”

他把陆时汀扶到沙发上,神色焦急担忧的不行。

在他看来陆时汀这样的人,除非非常疼,不舒服,不然绝不会表现出来的。

陆时汀指了下。

徐图之二话不说直接……

他拿起来仔细看了看:“你当时是什么感觉?”

陆时汀沉着戾气浓郁的眉眼:“想摄。”

徐图之刮了下归投上的夜题,拉着丝,而后送进嘴里。

陆时汀:!

再一次被震撼。

虽然他经常吃,但是这次不一样,这次吃的应该是……

徐图之抿了抿:“是精*”

“现在还疼吗?”他十分一本正经,虽然他现在整个人外观上看上去十分不正经。

陆时汀摇了下头。

徐图之又检查了下:“这其实算是一个好情况,证明你的惊紫不存在什么问题,而你在医院的两次检查都说明你是健康的。”

“你的意思是?”

“毕竟太久没有工作过了,工作间也许有些灰尘堆积,就像是一堵墙挡在前面,多来几次,墙就会破。”

陆时汀不懂,他选择听医生的。

徐图之捧着他的好朋友,心疼的亲了亲:“真是可怜的小家伙,辛苦你了。”

陆时汀:感觉他对它比对自己还温柔。

撇嘴。

徐图之好好的哄了哄他的好朋友,然后起身:“别担心,会没事的,好了,睡觉吧。”

陆时汀握住他手腕:“抱歉,辜负你准备的惊喜了。”

“没有啊。”

徐图之狐狸眼一眨:“我们刚才不是玩儿的很开心,那就没有辜负。”

“而且虽然要滴水穿石,可也不能太连续,总是要缓缓的。”

“好,听徐医生的。”

陆时汀起身,俩人收拾了下东西又收拾了下自己,徐图之看了眼陆时汀给自己写的什么,脸一红。

睡觉前

“陆老板,我明天就不过来了。”

陆时汀皱眉:“怎么了?”

“我一个多星期没回家了,家里来电话了,我先回去住两天。”

陆时汀抬起徐图之的下巴让他和自己对视。

“好,两天。”

俩人依旧像每天那样睡觉。

*

第二天陆时汀瞧着一脸苦恼的徐图图。

“怎么了?”

“陆哥,诶呀,我哥他过两天过生日,我在想送他什么好。”

陆时汀一听:“你送什么,你哥肯定都会喜欢的。”

徐图图想想,也是。

陆时汀自然的说道:“还真看不出来你哥多大。”

“过完这个生日就29了。”徐图图一脸骄傲,“看不出来吧,我哥长得年轻。”

陆时汀震惊,徐图之比他年纪大!虽然只大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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