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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低级癖好 八十六笔 4797 2024-09-18 11:06:34

陆时汀一直以为徐图之也就24、5岁, 他瞧着也就那么大,没想到他居然比自己还要大上两个月,那岂不是哥哥……

靠!

突然有点刺激。

陆时汀喝了口水, 控制着自己不再去想这件事情,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了他要过生日的消息, 徐医生这么认真的帮他治疗,他也应该准备一份生日礼物。

送什么好?

他琢磨了一会儿又上网搜了搜就被喊着去干活了。

这老板方法论……

下午时B级机械组的前三强新鲜出炉,小六大呼小叫:“刚子第三!第三!”

小可:“什么?比赛结束了?”

陆时汀也从一艘潜水艇里探出了头:“第几?”

图图:“第三!刚哥牛逼!”

大家凑到一起看着直播,刚子一脸憨笑地走上了领奖台, 在摄像头扫过时扯了下工作服上的着陆标,还大喊了句:“着陆牛B!”

陆时汀他们笑了出来。

比赛现场, 陆时汀雇的应援人员也尽心尽力的喊着:“着陆!胡刚!着陆!胡刚!”

老秦也是一脸的欣慰,他止步在12强,不过即便如此已经是很厉害的成绩了。

陆时汀:“大家下午都麻利点, 晚上给刚子庆祝。”

“陆哥威武!”

“陆哥最棒!”

*

云禾斋

帝国十分有名气的素食饭店,一般要提前至少一个月预定, 但老板是徐静雅的好朋友,在这里有专属位置, 是什么时候想来都行的。

今晚久违的一家三口聚到了一起, 便来到了这里。

徐图图皱吧着一张小脸,本来还打算让哥给他炸排骨吃呢,结果别说炸排骨没有, 来这儿更是一点肉沫都吃不到了。

看了眼他们着陆的群,瞧着小六发的大餐,馋的咽了下口水。

打定主意, 一会儿逮住机会就开溜。

他的肚子怎么能被这些蔬菜填饱!

那是对他肚子的犯罪!

徐静雅瞧着自己一个星期没见的大儿子,面色红润, 精神饱满,眼角眉梢和往日有些许的不同,以往这张脸天生带着的一点冷漠疏离,现在则被一抹柔情冲淡。

该如何形容?

大概就是开成了一朵娇艳的花。

看来她家的大白菜被拱了,就是不知道是被猪拱了,还是被龙拱了。

徐静雅:“是不是胖了点?”

徐图之意识到是在说自己,抬手摸了下脸颊:“有吗?”

他还真没注意。

不过最近和陆时汀一起吃晚饭,他的确比平时还要多吃了一些,没办法,陆时汀实在是太下饭了,而且最近有点费体力,他不多吃一点也不行。

“有没有要介绍给妈妈认识的人?”

徐图之夹菜的手顿了下,耳朵一点点红了起来,还真是什么都逃不过妈她的眼睛,不愧是叱咤商界的徐总,他笑着回道:“暂时还没有。”

母子俩相视一眼,明白了彼此的想法。

徐静雅就没再继续这方面的话题,徐图图吃着炸豆腐:“介绍谁啊?”

徐静雅和徐图之默契的给他夹菜,异口同声:“没事,吃饭。”

徐图图瞧着自己满满的小碟子:妈妈和哥哥好爱我!

他不能辜负妈妈和哥哥的爱,吭哧吭哧开造!

当徐图图把肚子吃的溜圆,一抬眼,眼珠瞪大,但却是猫腰一副要把自己藏起来的架势。

徐图之:“你干吗?”

徐图图向他们后面使眼色:“陆哥那位朋友,江月白。”

徐图之转头,在翠竹装饰的缝隙中瞧见了江月白,身旁是一位身姿笔挺的年轻男人,男人揽着他的腰,姿势亲密,就连江月白的头都是向男人的肩膀偏去的。

到了餐桌旁,男人绅士的为江月白拉开椅子,他瞧见江月白看对方的眼神,温柔中情意缱绻。

原本完成绅士行为该回到自己位置的男人,许是被这样的眼神勾的心动,竟飞速在江月白的脸颊上亲了下。

江月白一脸娇羞。

男人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位置。

怎么看俩人都是甜蜜腻歪的,热恋中的小情侣。

徐图之表情精彩,也没闲着,第一反应就是拍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喜欢陆老板喜欢的不行,想再续前缘?怎么转头就和别人亲亲我我?因为陆老板那边没戏所以放弃了?

自他去医院找自己,这才几天?

“他不是喜欢陆哥吗?”徐图图小声嘀咕。

“那不是普济药业家的江、江……”徐静雅一时想不起来。

徐图之:“江月白,妈你认识?”

徐静雅盘着手里的如意珠:“咱们两家的公司有业务往来,上次这位江月白的订婚宴我也参加了。”

徐图图听的认真:“那妈你知道他前阵子解除婚约这件事吗?”

徐静雅一副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的模样,精致的下巴向那边一抬:“你看那像解除婚约的样子?”

徐图之:那就是他的订婚对象!

如意珠被精美的指甲拨动,徐静雅继续说道:“人家和未婚夫从小一起长大,高中,大学一直都是一个学校,毕业没两年就订婚了,感情好着呢,青梅竹马的情义。”

她不由得感慨:“也算是年轻一辈让人羡慕的一对了,毕竟这个圈子里大多都是利益联姻。”

说到这儿她看向了自己的两个孩子:“不过我的宝贝们不用。”

从徐图之哥俩所从事的行业就可以看出,她这位母亲并没有束缚他们的梦想和发展。

徐图之给徐静雅倒了杯麦茶:“您是全世界最好的母亲。”

他的妈妈很厉害,在商场上厮杀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给了他和图图最好的生活却从不强迫他们必须进公司之类的。

用妈妈的话说就是,她的梦想是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她一生都在为之努力,并且成功,这就已经足够了。

而她的孩子也有权利创造他们的帝国,选择他们的梦想和活法。

妈妈最常说的话就是:人生是自己的。

徐图图靠上徐静雅撒娇。

徐图之望了眼江月白,这俩人看样子也的确不像有什么隔阂,如果真发生解除婚约的事情,这么快就能和好?

如果没有解除婚约,那江月白之前对陆老板说的就是假话。

狐狸眼一转,他明白了。

江月白当时应该没有解除婚约,他去找了陆老板,如果陆老板真和他好了,他再坐实解除婚约这件事,如果陆老板拒绝了,他就更没有解除婚约的必要了。

呵——

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怎么都不会输。

“妈,江月白的订婚对象是谁?”

“集物新科的韩泽川,这年轻人不错,算是商圈里年轻一辈中的翘楚了。”

徐图之默念了遍韩泽川这个名字。

他们一家吃完饭准备离开,徐图图已经迫不及待了:“妈,店里那边庆祝刚哥得了第三名,我就不和你们回家了。”

“嗯,去吧。”

徐图图就要跑又停下:“哥,你去吗?”

徐图之自然是想去的,和陆老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你去吧,我和妈回家。”

这一顿饭,他听妈她咳嗽了好几次。

徐图图欢快地跑了。

徐图之:“妈你是不是感冒了?回去我给你熬个梨汤喝,这样就不会咳嗽了。”

徐静雅挽上他手臂:“不愧是妈的好大儿。”

两人向外走去。

江月白瞧见徐图之吓到呛住,越不想引起注意越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韩泽川又是递水又是给他拍背。

江月白躲也不是,又没勇气在此刻坦然接受,尤其是当徐图之看过来时,那双狐狸眼里轻蔑的冷笑,更是让他如坐针毡。

*

陆时汀被灌了不少酒,他笑着又接过一杯酒:“不是,今晚是给刚子庆祝,你们一直灌我酒干什么?”

大家都喝得迷迷瞪瞪的也没人回答他。

小六端着酒递给他:“刚哥,祝贺你!”

陆时汀:???

陆时汀把人推刚子那去了,他起身有些摇晃的向卫生间走去。

打开光脑。

发现徐图之发了视频给他,下意识的向周围看去,同时关上音量键。

满怀期待的点开,由于失望酒都醒了一些。

是江月白和一个男人。

偷拍的视角。

徐图之:【他和他的订婚对象。】

徐图之:【图图说,他那天去店里找你说了解除婚约的事。】

徐图之:【我觉得99%是假的。】

之所以不是100%,是因为他要求严谨。

陆时汀:这图图怎么什么都说?好弟弟负一分。

徐图之:【他的订婚对象叫韩泽川。】

陆时汀盯着这个名字,笑了出来,还挺搞笑的,居然是他。

小时候欺负江月白最多的人就是韩泽川,自己为了帮江月白和韩泽川打了无数架,现在江月白和他订婚了。

挺恶心的。

陆时汀:【知道了,谢谢徐医生的提醒。】

陆时汀:【在做什么?我这里还没结束。】

陆时汀:【被灌了很多酒。】

很快徐图之发来了一张图片。

【在熬梨汤。】

【喝多了吗?】

【有点。】

陆时汀嘴角一勾:【这梨汤看着挺解酒的。】

徐图之看到这条消息了然的笑了声:【我这梨汤熬的有点多。】

成年人之间不必说得太明白。

“陆哥。”

陆时汀扶了把打晃的刚子。

“陆哥,我有话要对你说。”他这话说得有些没底气甚至还有点扭捏,脸又红彤彤的,眼神躲闪。

陆时汀有那么一瞬间不禁怀疑:他不会要向我表白吧?

汗毛炸起。

“啊?什么话?”

陆时汀松开了手。

“陆哥,对不起,我、我想进机械院。”刚子低下了头。

陆时汀松了口气,真是吓死他了。

“这是好事啊,你这些年这么努力,这本就是比赛的奖励。”

刚子有点懵地抬头:“陆哥你不怪我忘恩负义,去了机械院我就不能来店里了。”

陆时汀好笑地拍了下他肩膀:“这和忘恩负义有什么关系,你在我店里的时候永远认真工作,也没害我,再说了,人往更好的地方去又没有错,不然拼命努力难道是为了一直留在原地?”

“再说了,我这店本来就和机械院不是一个级别,这是难得的机会,也是你凭本事挣来的机会。”

陆时汀拿了根烟点燃,慢慢地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绕了一周让脑袋清醒了一点。

“就算你不再是我的员工,但是不代表我们不可以做朋友,你和店里的大家不可以继续做朋友。”

他又拿了根烟递给刚子:“卧槽!你哭了!”

烟都吓掉了:“别哭啊,我可不会哄人。”

刚子粗糙的大手猛猛擦着眼泪:“我没哭,我就是、就是……陆哥你这烟太呛了。”

陆时汀看了眼自己的烟,总感觉今晚自己总被当成大冤种。

*

徐图之收到陆时汀发来的【局散了】的时候,已经到了他家门口。

指纹解锁。

进去后机器人滑了过去:“欢迎主人回家。”

“辛苦你今天看家了。”

徐图之换了鞋进去,把保温桶放去了餐桌,妈妈和图图的诉求是自己好久没回家了,现在自己也回了,饭也吃了,在睡觉的时间偷偷溜出来也是可以的吧~

他换了件陆时汀的衣服穿上,他的衣服舒服。

收拾了下茶几。

拿起用他的汝投当模型,昨晚用蜡液滴出来的小汝投。

脸有点红,不知道陆老板要留着这个干嘛?

放回去,就当自己没看见。

他又把自己拿来的床单被套换上,清新的天蓝色,把换下来的黑色床单被套塞进了洗衣机。

之后他又收拾起衣柜,一场秋雨一场寒,陆老板的衣柜里还都是薄衣服,他把柜子里的厚衣服拿了出来,抱去洗。

从洗衣间出来,打量了眼房间,嗯,很规整。

视线停在那扇紧关的房门上,那扇门一直没打开过,陆老板也没进去过,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的房间?

他有点好奇。

可道德告诉他,他不该随意去开一扇特意关上的门。

他移开视线,不想了,不想了。

在沙发上坐下,两分钟后他又站了起来,明明只有一个人在家,却像做贼似的,踮着脚去到那扇门前。

好吧,他是个没那么有道德的人!

就只偷偷看一眼。

徐图之想着抓住门把手,试图打开门,结果,门是锁着的。

徐图之:……

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

他站在门口前,更好奇了,自从他住到这里,陆时汀的态度就是随便,这就是你家。

而这样的态度下,偏偏有一扇关着的门。

他贴上去,听了听。

没有声音。

徐图之悻悻的回到沙发,这是他离发现陆时汀Zu身份距离最近的一次。

很可惜……

*

陆时汀送走了大家,自己这才迷糊的上了车,调出目的地开启了自动驾驶模式后,脑袋昏沉的向后靠去。

今晚真是喝太多了。

他高兴。

大家在比赛中取得了好成绩他高兴。

看清了老爷子的真面目他高兴。

有一份梨汤在等他,他高兴。

车窗外灯光绚烂,两边各式各样的街铺,路过一家花店时,他的视线一下就被吸引住了。

爸爸几乎每天都会捧一束花送给妈妈。

他也不能白喝梨汤。

陆时汀把车靠边停下,风一吹,感觉身体里的酒劲儿更加发散了,他甩了下脑袋,恨不得把衣服脱了,光膀子。

不过还是算了。

会被以影响市容警告的。

陆时汀觉得每种花都好看,就让店员给他搭配着包了一束。

店员包花的时候有些紧张,时不时的瞟他一眼,毕竟他进来的时候头都碰到门框了,又一身酒气。

很怕他耍酒疯。

陆时汀付了钱,拿起花束看着。

店员一动不动,以为他要挑毛病,他不会打自己吧?真倒霉,这凶神恶煞的大块头怎么还会买花?他会欣赏吗?

好在没发生什么,这位让他打怵的客人仔细的捧着花走了。

店员松了口气,一直目送他开门,然后就见对方望了眼天,然后居然小心翼翼地脱了外套挡在了那束花上。

店员脑袋里就一句话: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对不起,他错了,他以貌取人了。

陆时汀回到车旁,就见一辆合盖铲车准备停到他车的后侧。

看着那大家伙再看一眼自己的爱车,他忙喊了声:“师傅,等一下!”

师傅从车窗里探出头,笑得憨厚:“放心,技术杠杠的。”

“你等我一下,我这就把车开走。”陆时汀可不想拿自己的爱车赌他的技术。

师傅点着头:“行,不着急。”

陆时汀打开车门上了车,把花束放到副驾驶上将车子启动。

引擎还没燃起,就听“哐当”一声,车子一阵猛烈的摇晃好像被从后抬了起来。

他瞬间酒醒,但被酒灌沉的身体终究还是有些迟钝,第一下竟没打开车门,铲车的盖子已经盖了下来。

车子在这时起步,撞了上去。

哐噹噹

却不足以撞开那足以承担千斤的铲车头。

外面的光亮被夺走,只剩下车灯的光芒。

陆时汀迅速报警,光脑却断网了,凶戾眉眼眸色冷然,帝国的网根本不至于这种程度就连不上,看来这里是特意安装了蒙蔽设置。

十足十的有备而来。

车还在晃,他将车门最大限度的打开,拿出座椅下的工具箱,从车里挤了出来,半蹲着,头还是时不时蹭到上面的顶,有沙砾簌簌落下来。

他转到看了一圈,留给他能移动的空间不大。

突然又猛晃了下,接着开始变得平稳,估计是铲车开上路了。

刚才停车的地方,一个小男孩坐在石墩上津津有味的吃着冰激凌,等他奶奶过来后,手舞足蹈的说着:“刚刚大铲车把小轿车给吃掉了!”

“大铲车好威风!”

他奶奶给他擦着嘴,附和着:“威风威风。”

陆时汀摸上铲车上下盖合上的缝隙,手指都塞不进去,刚才的情况除非全程都被人看见,不然路人估计只会以为这辆车有什么问题,才会叫铲车给铲走。

就算有人全程看见,也不一定就会好心的管这件事。

还有可能想,或许就是自己懒得出去,折腾到铲车上,所以才没出去。

这事办的太过光明正大又自然全程又极其迅速,而且铲车带走事故车的事也常见,比起拖车,铲车这种粗暴的方式会便宜不少。

他放下手,确认了这辆铲车的型号。

铲车头是一体下来的,没有可拆卸的地方。

陆时汀坐了下来,会是谁?奔着什么来的?

自己的光网护盾?

老爷子吗?

徐图之从资料上抬起视线看了眼时间,怎么还没回来?

【到哪了?】

【要我去接你吗?】

陆时汀的光网始终没有信号,他也不是很急,车到山前必有路,反正对方也没上来直接捅死他。

他又回到车上,从座椅下掏出了一把他特制的机械棍。

浑身煞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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