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寒被拎进卧室时还晕晕乎乎的,很快就四脚朝天被丢在床上。
周成北也上了床来,在他还哼哼唧唧的时候就用膝盖顶开了他的大腿。
干脆利落的撕包装声,空壳子落地,一团冰凉的凝胶顺着腿根被带进了陶小寒的小穴里。
两根手指翻搅得穴口噗嗤作响,陶小寒被按得舒服了两条腿就不老实地踢来踢去,最后被掴了几下白软的屁股蛋子才安静下来,乖乖地吸着气,泪眼汪汪地看着人。
周成北硬得发紫发胀,随便撸几下就把套戴上了,拖着人的腿拉近,直至柱头抵上那早已松软翕张的入口处。
俯下身,两条胳膊穿过陶小寒腋下将他整个人捞起抱进怀里,用这样的姿势毫不怜惜地直接顶到最深。
一开始陶小寒还能撒娇讨好,摸着人胳膊索要亲吻,随着周成北的深入,小脸儿就惨白扭曲了,开始推着人胳膊要他出去。
“周、周成北!”陶小寒感觉身体几乎要被捅穿,声音开始打颤。
太久没适应过周成北的尺寸,一下进到这个深度,身下是火辣辣撕裂的疼,带着强烈的酸胀,身上人还未抽动,仅仅是身体相连,陶小寒的身体已敏感到了极点。
陶小寒扭着腰想逃,阴茎翻着嫩肉离开一寸,周成北就掐着他的腰再捅进两寸,生生将他钉在床上。
尽管有了润滑,但那巨物挤开层层软肉凿进来时,陶小寒还是忍不住哭了。先是无声地流了满脸的泪,当周成北折起他的腿,很用力地顶,直直将他顶得脑门发麻,小腹凸起时,他终于忍不住呜呜咽咽地哭了。
一边哭一边挠周成北的背,哭得喘不过气来。
“周成北……你妈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粗话,骂人的时候双目含泪楚楚动人,半分威慑力没有,反倒把周成北看得愣是在他体内又胀大几分。
陶小寒捂着肚子抽抽搭搭地说,“你慢点来,不要这么着急。”
“我着急?”周成北一张脸森冷没有表情,身下仍做着很强烈的动作,顶得人直往床头耸动,再把人拖下来接着挨操。
“我着急,是我着急。”陶小寒捂着眼睛哭得一喘一喘的,“周成北,我受不了。”
快速的抽动一次次翻出粉嫩的软肉,然后再全根撞到底,撞得人尖叫连连。
“周成北,”陶小寒攀着人胳膊,睫毛哭得一绺绺的,眼睛一圈全红了,嗫嚅着说,“你不要撞这么重。”
弱势方还妄想跟人打商量,自然是被掐着腰撞得更狠。
这一夜陶小寒反反复复用后面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射过几次后,最后实在没东西了,只剩少许的透明液体,甚至还尿了一点出来。
发现自己被操尿后,陶小寒拿胳膊挡住眼睛,哭得身子发颤,说什么也不配合了,胡乱拿腿乱踢,被按住腿后,又伸手去打周成北的脸,高潮后的身子软得不行,手也没力气,打在周成北脸上跟挠痒痒一样。
此时周成北刚射过第一次,拔出来摘掉安全套,打了个结丢地上,又给自己戴上个新的。
“不是要跟我玩儿吗?”周成北抓住他闹腾的小手,俯下身贴在他耳边说,“陶小寒,我有的是精力陪你玩儿。”
“我错了。”陶小寒推着周成北的胸口,换了副面孔,很乖顺地拿圆圆的杏仁眼盯着人看,软言软语地求饶,“周成北我错了,我以后不闹你了。”
陶小寒在床上什么话都能说,周成北没理会他这话,拍他屁股要他换个姿势。
“我说我知道错了。”陶小寒揉着眼睛,声音里又重新带上哭腔,但从指缝里瞄到周成北似乎并不买单。
于是只好乖乖抹着眼泪背过身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脑袋埋进枕头里,在周成北再次插进来时攥紧了床单,在心里骂了他一万遍。
周成北捏着人臀尖又狠狠操弄起来,从这个角度能很清楚地看到陶小寒的小穴被完全操开了,阴茎磨得穴口充血湿红,鼓胀怒张的硬物搅得紧窒的内壁松软湿漉,各种液体混杂在一起,黏腻又腥涩。
陶小寒被操得一次次趴平,又被拦腰抱起更深进入。
最后在陶小寒意识涣散几近昏厥的时候,周成北才终于放过他。
等周成北拔出去时,陶小寒瘫倒在床上,两腿已抖得合不了拢,踢在人胸口软绵绵的像是调情,最后被捉住脚踝拦腰抱起送到厕所去清理。
周成北还算有良心,看陶小寒本来脚就受伤,如今连腿也没了力气,就默许他挂在自己身上,就着这样的姿势拿喷头替他冲洗屁股。
陶小寒脸贴在人肩头,还没从强烈的高潮中缓过来,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软绵绵的阴茎贴着人硬邦邦的腹肌,任由身下小穴被几根手指撑开抠弄清洗。
陶小寒平时缠人缠得紧,高潮后没了力气,周成北时不时就要托着他屁股往上抬一抬,防止他从身上掉落。
“周成北你今晚好凶。”陶小寒委屈巴巴地揉眼睛,“弄得我屁股好疼。”
“我为什么凶?”周成北关了水龙头,从架子上抽下一条毛巾裹住陶小寒的小屁股。
“因为我不乖,吵你睡觉。”陶小寒细细地吸气。
“那以后还玩儿吗?”周成北抱着他出了厕所。
“不跟你玩儿了!”陶小寒心有余悸地攀着人肩膀,很警觉地说。
周成北把他放在床上,替他擦脚,换掉湿掉的纱布,折腾到大半夜才重新回到客厅睡下。
骄横如陶小寒,这一夜也彻底安静,再不敢提同床的事,甚至睡前还去锁了卧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