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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番外15 新生(完)

道德沦丧/咎由自取 困崽 5835 2024-07-28 10:32:20

周见林和柳明珠到的那天下午,周燎和林叔提前了一个小时去机场。

从接到人起,车裡的氛围就很尴尬,只有林叔一个人在找话题尽力调和,三个人不咸不淡地回应著。

周燎再见到柳明珠的时候,对方已经从最开始用的的假髮变成了真发,到现在头髮也长到耳边了,看起来乾淨俐落,还是那个凌厉冷淡的女人。

到了之后他们先是回到家放了行李,如果不是这次两个人回来,周燎都记不清上次见到三个人的家是什么时候。过去他一个人住在自己的大平层公寓裡,后面又住在秦湛的家裡。

此刻开门,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父母只在c市呆一个週末,也许是第一天坐了飞机都有些累,周燎跟著他们参加了晚宴,一路上也没起什么摩擦。

第二天上午他一直和周见林呆在一起见客户,柳明珠去办事,晚上吃饭的时候,林叔才把柳明珠接过来。

他们一家人一年到头都没吃过像样的,只有三个人在一起的饭。进了包间,皆是有些不习惯,尤其是包间门合上的一瞬间,周燎都觉得呼吸困难。

周见林先找了几个话题,无非就是问生活问学习,问他创业的事。

周燎像过去那样含糊地回应著。

“你毕业了就来b市吧。”周见林抿了一口茶水,突然说到这件事。

“为什么?”周燎皱了皱眉。

“我们现在重心都在b市,你自然以后也会来,而且你总不能指著你那点小打小闹的创业过一辈子吧。”周见林语气有些严厉,“我们只有你一个儿子。”

周燎深吸了一口气:“你那些亲戚厉害的不多的是吗,我创业才起步,但也够我生活,怎么不能一辈子。”

“创业有盈利就有亏损,你开的那么几家店你真以为以后遇到点事情不会垮?虽然我和你妈也欣慰你不再是之前不学无术的人,知道开始给自己找事做,也小有成就,但要把这当作你未来的事业,我们不会允许。”

这一番话砸在身上极具压迫,周燎太阳穴都在疯狂乱跳,这么长的时间裡,在他父母面前他已经越来越学不会忍耐了,随时都准备暴动地吵一架然后就此分道扬镳。

“这些等你毕业了再说也行。”柳明珠在旁边开了口,“你週二和候总女儿见面的事,别忘了。”

“我记得我没有答应吧。”

柳明珠不满地皱了皱眉:“这不是请求,是告知。”

“告知不问本人意见?”

也许是早就知道了柳明珠对自己的态度,他说起话来的不客气再也不像以前那样藏掖著隐忍。

“周燎。”周见林一下变得十分严肃,“你怎么说话的?”

“我见他女儿?然后呢?你要我做什么?”

“年轻人多接触,以后也是能够利用的资源,能建立稳固的关係,对你对这个家庭都是锦上添花。”

周燎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把这么不要脸的行为包装成如此漂亮的话术。

“………我是你们儿子,不是你们养的狗吧。”

“你说什么?”柳明珠看向他眯起了眼睛。

“我说我是一个人,不是一隻狗,凭什么我一定要以你的意愿去做我不喜欢的事。”

“周燎!”周见林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你妈好好你说话,你非得闹是吧!”

周燎全身上下血液都沸腾得厉害,过往那些尖锐的话语和冷眼,以及迫于掌控示弱地低头,让他整个人几乎不受控地吐出过往不敢说又憋了许久话语。

“我说错了吗?我说我不想去见这个人,不想去b市,你们有听过吗?还不是请求,是告知?别拿你在上下级关係呆久了的习惯来命令我。”

“上下级关係?我哪个员工的工资都没养你高昂。”柳明珠的语气越来越危险,“我要是给他们的物质有给你这么多,别说普通的命令,就算当狗也有人上赶著。”

“又来了,我真的听腻了,又想说你给了我多少钱是吧。”周燎耳朵都听起茧了,过往他是吵完回去后真反思,现在太久没花这两个人的钱了,罪恶感都少了许多,“你把我生下来问过我吗,养育是你的责任,这笔钱就该给我花,陈羡花得不比我少,人家爸妈怎么没动不动把花钱挂在嘴上绑架他呢?别拿花多少钱说事了,钱是你赚的,也是你自愿给的,你现在法律要索赔都不成立,所以别再在这说钱了,这半年我还花过你们一毛钱吗?”

“花钱养你,是为了培养你,没有父母想花钱给一个白眼狼。”周见林站起了身,情绪也变得激动了起来,“你週二必须给我去!这件事由不得你!!”

“凭什么由不得我?!我去了又然后呢!?和你想要的目标物件结婚生子?”周燎视线从周见林转移到了柳明珠身上,“然后别人就像不愿意嫁人但是嫁给你,不愿意生我但却生下我这样过一辈子?”

柳明珠一下瞪大了眼睛。

周燎话音刚落颧骨就传来了火辣辣的痛,周见林红著眼睛一拳砸了上去,把他硬硬生生砸得往后退了两步。

“说话放尊重点!你怎么说话的!”

“我哪句话说错了?你过过一遍的人生凭什么要求我再过一遍?”周燎怒吼著,他舌头顶了顶脸颊,整个人处在暴怒的边缘,胸腔都在剧烈地起伏,“这是你想要的现在吗?你满意了?”

“周燎,别太幼稚。”柳明珠站起了身,“身在什么环境自然得担起什么责任,成年人了,别以为全世界都得以你的意志前行。”

“责任不都是强行给的?其他有钱的也没见几个像你们这么变态的。”周燎嗤笑了出来,每说一句,面部神经都因大副牵扯肿痛得厉害。

“你再说一句?”周见林冲上前推了一把周燎,“你妈做完手术才多久!出了问题你来负责!?你知不知道你妈在鬼门关走了一回?”

“她走了一回,我走了多少回你知道吗?我消失我生病我痛苦我自杀的时候你们谁问过一句?!除了一直重複矫情和承受能力低,你们他吗问过一句?”周燎猩红著眼瞪著周见林,“你问过一句吗!!!!你都不能共情我,凭什么要求我共情你!”

他一吼完,周见林下一拳头又落在了周燎脸上。

他爸只打过他两次,两次都是现在。

“滚!!!滚出这个家!!从今以后周家没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周见林第一次被气成这个模样,大部分在外人面前的时候,他都沉稳严厉,但此刻整个人手臂却都气得发抖,“有多远滚多远!!别想再要一分钱再用家裡做一件事!!”

“周燎,你越来越自私了。”

柳明珠看著他,眼裡是看不透的情绪。

周燎深吸一口气:“和你学的。”

留下这句话,他就转身摔了门。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暴雨,电闪雷鸣的路上都看不到几个人,除了汽车就只剩送外卖的小哥疾驰时溅起的水。

他不顾雨滴砸在身上,就这样一个人在暴雨裡走到河边打车,几乎没有犹豫的选下了那个目的地的住址。

这是23年来他忤逆他们的第二次,在今天,他终于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一声雷暴突然在天空炸响,手机同时震动了一下。

周燎顿了一下。

对方过了十几秒才回。

雨滴让手机萤幕的画面变得模糊不堪,他的视线也逐渐开始失焦,分不清到底是什么让这四个字彻底被晕开,周燎痛苦地弯下了腰身捂住了眼,仍由倾泻的雨水全部打在身上。

回到那个熟悉的地方时,推开门裡面一片黑暗,抬眼望去,只能看到窗外零星的路灯,和夜色下因为闪电骤然亮起的天空。

秦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看电脑,高大的身影几乎快和黑暗融为一体,只有萤屏的光照在他的脸上,才能依稀看到面前人冷硬的五官轮廓。

“为什么不开灯。”周燎说话声音有些哑。

“不想开。”

“那就不开。”

他也不想开灯,在黑暗裡这样偶尔呆呆也挺好。

秦湛取下眼镜侧过了头,语气很淡:“过来。”

“…….怎么。”周燎走到了沙发边。

“又打你了?”

周燎不自然地别过了头:“吵架。”

“痛吗。”

“还好。”周燎顿了一下,“丑吗?”

“肿了。”

对方的颧骨处红肿得厉害,上面还有明显的血瘀,在逐渐开始扩散。

秦湛站起身去厨房拿了一个冰袋,然后按在了周燎的脸上,因为太冰,再加上接触时被轻轻按压的痛意,周燎没忍住龇牙咧嘴地闷哼了出来。

两个人没说话,只是在黑暗裡看著彼此,秦湛像是静静地在等著他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周燎才打破了平静。

“他让我滚出这个家。”周燎讽刺地低笑了一声,“虽然猜到会来,但还是来的太快,可能以后真就不回去了吧。”

“想回去吗。”

“不想。”周燎回答的很乾脆,“但心裡还是不舒服。”

放在过去,他其实很难想像会有和他们对峙的一天,也很难想像他们会彻底闹崩,因为过去的自己没有底气和资本。

但从认识秦湛起,好像一切都变了。

他习惯了住在狭小逼仄的房子,习惯了不再奢靡的消费,习惯了三餐都有人准备,习惯了回到家推开门能看到有个人在等他。

“周燎。”秦湛突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怎么。”

“你选好了吗。”

这句话没有说明任何东西,但周燎却听懂了。

“嗯。”

“我有的东西很少。”

但有的我都给了。

周燎心脏像被一口钟猛撞了一下,他突然想起了很早之前秦湛那一句“你想要什么,但我都没有了”。

“我知道,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但现在越来越好了不是吗,而且我想要的…….也不是什么钱不钱的。”

他拿过了旁边茶几上的烟,点燃了火,秦湛于他就像买对的股票,哪怕生在肮髒的泥泞裡也靠自己走到了如今,如果他能有一个好的出生………周燎其实不敢想像如果秦湛有好的出生,这个人的未来会有多不掩锋芒。

他们都被同一个名为“家”的字摧毁过,只是形式不同,结果不同。

“我难受是因为人总会对过去和自己还算有羁绊的东西,因为突然失去联繫痛苦吧。”

“……心裡越说越堵,你可能理解不了,因为你也没经历这些。”

“就是不舒服,又像解脱,又像被困住,心脏难受得发慌。”周燎按著因为融化不断滴水的冰袋,“但这种难受其实说出来就好一点了,也算是一种分担,其实和你说你可能也不懂我在说什么,但给其他人说更没有人理解我,只会让我气过后不要和家裡闹得更难看。”

“难受时没人共情,还被指责才是最让人崩溃的。”

秦湛没说话,但却从他手裡拿过了烟,在周燎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见他突然把烟头按在了自己手臂新生的肉上,皮肉和烟燃烧头相接时甚至能听到“滋滋”的声音,很快轻微烧伤的灰色痂痕便开始出现。

“不太理解,但一起痛会好点吧。”

周燎顿了一下,他看著秦湛面无表情的脸,男人的视线在黑暗中晦暗不明,他心脏惊跳了两下,在不规律的跳动中开始变得越来越充盈,膨胀到快要爆炸。

他一把抢过秦湛手裡的烟,立马按灭在了一旁。

“………疯子。”

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像天空在往下倒水,时不时惊起一声暴雷。

他们在闪电的白光中沉默地看著彼此,谁也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周燎撑起身,轻轻吻在了秦湛的嘴唇上。

对方没有微愣的停顿,习惯性地开始回应他的吻。

这次的吻不同于过往任何一次,仿若斗殴征服领土的激烈,这一次他们吻得难得的缠绵轻柔。

周燎用牙齿轻轻啃咬著秦湛的嘴唇,在对方唇微张时,舌尖便很快相接在一起,像是互相舔吻著对方的伤口。

既是恨又带著对彼此的怜惜,看起来轻飘飘却又珍重。

在周燎舌尖掠过自己上颚时,秦湛垂下眸看了他一眼,眼裡的情绪都化成了无边无际摸不清的晨雾。

“洗澡吧。”这是两个人接吻结束后秦湛说的第一句话吗,“你身上太湿了。”

“出来没伞,淋了太久。”

周燎站起了身,直接就把衣服脱了,平日裡锻炼良好的肌肉线条流畅有力,哪怕在黑暗中也能看到那颗泛著银光的乳钉。

“不冷?”

周燎捡起了扔在地上的衣服,情绪发洩之后,又恢复成了过往桀骜不驯的模样。

“那你倒是让我暖和一下啊。”

其实那次之后两个人早就做过无数次了,周燎欲望强又从不憋著自己,秦湛这个人操起来的时候好像也不太阳痿性冷淡,欲望几乎是一点就燃。

本来周燎之前计画好的是他操秦湛,但是后面两次没一次成功过,每次都要打一架定上下,他被秦湛死死地按在地上,对方掐他下颌掐得他骨头都要碎了。

总之一操二干的,在下面也体会到了点乐趣。

秦湛这个人,总体来说还是很好教的,你点拨他两句,他自己就能找到门道。

周燎这人天生又就是被人伺候的命,被伺候爽了的时候,脑子裡早就把要把秦湛操回来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

浴室裡烟雾缭绕,两个人在淋浴下疯狂地激吻,唇舌间的交缠声融化在了浴室的水声裡。

周燎裤子脱了一半被按在牆上,秦湛倒是全身完好的穿著,只有裤拉鍊是解开的,如若不是舌头纠缠在一起,甚至从表情都看不出这个人在做什么。

两个人的肉棒被抵在一起摩擦,秦湛的手时不时就会刮擦过他的铃口,带著薄茧刺得他有些激爽。

“别按……操。”

周燎仰著头难耐地喘息著,垂下眸的时候倒是越来越能从秦湛反差的行为和表情上品出一丝让人升腾的欲望了。

随著撸动的加速,快感就像堆积在云霄,男人硬邦邦的身体贴在一起摩擦著,龟头都快充血爆炸,精液叫嚣著想要喷贱而出。

“操……啊……”

“嗯…….”

两个人低哑的喘息交织在了一起,在最后射出来的一瞬间,周燎垂著头一口咬在了秦湛的肩膀上。

精液不算浓,但量还挺多,秦湛把周燎翻了一个面,将手上两个人的精液全部抹在了周燎的穴口,等感觉那裡足够润滑,手指才往裡面探。

“别弄了……你他吗直接进来。”周燎勾著秦湛的脖颈,逐渐也没了耐性,他不像秦湛,鸡巴硬到爆炸也要把扩张做完,“痛完了,就爽了。”

“会撕裂。”

“老子真服了。”

等秦湛终于就著他们的精液,把自己那根肉棒往穴裡兑后,两个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歎。

“啊………”

“哈啊………嗯……”

秦湛咬著他的后颈,下身疯狂地往裡凿,周燎鸡吧贴在瓷砖的牆面上,他没忍住伸出手开始上下撸动。像是怕他被打肿的脸被挤压,秦湛还伸出了一隻手抵在牆上。

穴口裡被摩擦得火热的不行,周燎不断发出嘶哑的闷哼,秦湛的囊袋随著撞击就在他臀部上拍打。

“啊…….别那么深…….我操……”

“啊啊啊…….”

两个在浴室裡换了好几个姿势,从淋浴头下操到厕所的洗手台上。

周燎背对著镜子,双腿被秦湛搭到青筋虯结的手臂弯处,面对面的却像婴儿把尿一样,让他羞耻的头皮快炸开。镜子裡只能看到他健美宽阔的肩背,和因为用力时肌肉线条紧绷出的沟壑阴影。

秦湛现在已经很会顶他容易敏感的地方了,经常要么往裡死撞,要么就乾脆不撞,剩下的时间在裡面研磨著画圈,把他吊得不上不下就差没求对方给自己个痛快。

“啊啊啊啊……深……点……”

“为什么。”秦湛面瘫著一张脸,鸡吧只是浅浅地朝裡面刺。vb:心/意/在/换/牙

“因为……不舒服。”

周燎努力地缩著穴口,按摩著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想要吞得更深一点,好满足自己的高潮。

秦湛很清楚周燎这样的人是欲望的产物,只要能爽到,什么事都做。

“你自己来。“

”…….什么意思?”

“想要,就自己来。”

“我操你妈秦湛。”

周燎被他磨得发慌,但两个人从来也没试过周燎在上的体位,周燎也不愿意。那体位虽然看似自己掌握主动权,但那个主动权是主动吃男人鸡吧,他又不是傻逼,让他主动骑在秦湛身上,不如让他一头撞死算了。

想想那个画面他耳朵都要滴血了。

谁知道秦湛“啵”地一声,就把肉棒从他穴裡抽出来了,周燎穴口因为突然没了吃的,还不自觉地收缩著。

“那就算了。”

周燎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傻逼,把人操到不上不下要高潮的时候说一句不操了。

“你他吗逗我呢?”

他看见秦湛自己撸动著手裡那玩意儿,看也不看他。就依他俩性格,对方肯定能憋住,自己出不来是真会死。

秦湛似乎真的无所谓,肉棒在他手裡勃发地跳动著,像是再撸两下就能射出来。

周燎生平最讨厌欲望不能被满足的时候,他把秦湛一下推到了马桶盖上坐著。在大脑天人交战后,想爽的心克服了羞耻,他握著男人的肉棒,就这样抵在自己穴口,一寸一寸地往裡坐。

别人进和自己进感觉完全不一样,他又不是第一次做爱,自然比谁都清楚。

第一次的时候他还没吃进去,肉棒在臀缝处打了个滑。

第三次他才完完整整吃进去,裡面被填满的时候,方才不上不下的空虚消散了许多。

“啊………”

“动。”

显然周燎只是坐著,但秦湛难得额角出了汗。

“你等我适应一下……啊……坐著有点太深了…….”

周燎撑著秦湛的胸口,心如死灰地适应著秦湛进入的深度。过了好一会儿,都快看到秦湛太阳穴青筋的时候,他终于心如死灰地晃起了腰身。

”………啊……嗯………嗯……”

他前后摇晃著腰,秦湛的手就按在他的腰侧,偶尔还会隐隐用力地控制著他前摇。

直到对方突然突然咬住了他的胸口上的那点,因为动作的起身,鸡吧也随之往裡一顶,双重刺激让周燎差点没把秦湛腹部上的薄肌,当成洗衣板来摩擦射出来。

“咬轻点…….啊……草泥马…….会发炎。”

“口水消毒。”

“滚你妈的。”

周燎骂得厉害,乳头被拉扯舔咬,自己坐鸡吧时,都分不清到底是哪来的刺激让他又痛又爽。

最后也许是因为秦湛嫌他坐得频率慢了,两个人突然交换了位置,秦湛把他放在了马桶盖上,随后拉开他大腿就开始大开大合地往裡操干。

“啊啊啊啊…….嗯……”

“轻点………”

“啊啊啊…….慢点…….”

周燎随著对方的频率疯狂地撸动著自己的肉棒,在最后一次衝刺时,秦湛抵在他裡面一下射了出来,他被激得穴口不受控制地痉挛,像在榨去更多的精液。

很快他的前端也一抖一抖地出来,全部溅在了自己腹上。

“………老子恨你。”周燎用手臂遮住了眼睛,胸膛还在不自控地上下起伏。

秦湛看著他,很快又硬起的鸡吧重新抵在了他被操软的穴口,轻轻一推就滑了进去,他晃动著腰身,随后面无表情地开了口。

“嗯,我也是。”

这一天终于来了。

在漫长的时日,巨大的棋局,用血肉缝制的罗网裡,他终于彻彻底底地走向了自己。

往后的生命,再也不是一个人,日复一日如同行尸走肉的继续这腐烂的一生。

最后一声惊雷在天空中炸响时,秦湛重新闭上了眼睛,感受著因接吻身体相贴时,面前人鲜活跳动的心脏。

在细密试探的吻裡,仿佛自己的心跳也逐渐变得同频。

他们曾因为仇恨在地狱裡沉沦,如今又借由彼此共赴新生。

作者有话要说:

道德沦丧完结啦,感谢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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